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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虽然郁闷,但想想苏飞的话也十分在理,于是也就不在计较什么了。
黄祖给苏飞的命令是守住汉江水口,这让苏飞很为难,江东水军有五万人,大小战船数千艘,其势浩大,自己手中的几千水军根本就没有和人家抗衡的实力。
甘宁晒然一笑道:“夏口两面临水,易守难攻,孙策想攻下夏口,必得先从汉口水路而入,迂回包抄夏口之侧翼,断绝夏口的内外交通,方可有机会拿下夏口。”
苏飞忧心冲冲地道:“贤弟所言极是,只是我水军以数千之众,如何抵得住江东虎狼水师?”
甘宁道:“苏兄勿忧,长江宽阔,汉水狭隘,江东兵船虽众,想入汉口,却也施展不开,苏兄可用诈败之计,诱敌深入,小弟在左岸暗伏蒙冲快船,拦腰截之,江东船队必乱,若能一举擒杀敌酋,江东兵必败!”
苏飞大喜,遂用甘宁之计,下去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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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黄祖紧守在夏口城中,拒不出战,意在用坚城固守,我军若想拿下夏口城,必先取汉水口。只要拿下汉口,夏口便是孤城一座,旦夕可破。”江东大军水寨之中,周瑜在旗舰与孙策共商军情,指着地图道。
孙策点点头,道:“公瑾所言极是,汉口水道,极为紧要,我军势必得之。”
周瑜略带忧虑地道:“如今黄祖的水军已全然退守汉口,汉口水道狭隘,大型船队无法施展开来,我军若想得汉口,亦非易事。”
孙策却不以为然地道:“黄祖的水军不过数千之众,百十来条船,我军十倍于他,又何惧哉?黄祖老儿,早已是闻风丧但,龟缩在夏口不敢出战,待我明日一鼓而下汉口直取夏口,定当斩黄祖首级!”
正议事间,中军来报:“启禀主公,靖王刘泽已率军兵出六安,攻下了西阳,兵锋直指夏口。”
孙策大惊失色,对周瑜道:“黄祖我视之如草芥,旦夕可破,今日刘泽却兵出六安,意图染指夏口,此诚为心腹之患也,不可不防!”
周瑜也觉得事态比较严重,江东打着兴兵雪仇的旗号,其实目的只有一个,吞并荆州,而刘泽的意图也再明显不过了,与江东的目的完全一致。如此一来,江东再想拿下荆州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在淮南,江东保持了克制,没有在合肥问题上大动干戈,难道这一次在荆州问题上也要忍让吗?
“主公,荆州若为刘泽所得,局面将不利于我江东,此次夏口之战,绝不能容刘泽染指!”
孙策眉头紧锁,道:“刘泽既然已经兵出六安,志在荆州,如何才能让其罢手?”
周瑜道:“我江东与刘泽虽有些小的摩擦,但并未公然反目,主公何不遣使者到西阳,向刘泽讲明我军此次进击夏口,只是为复仇而来,主公欲得黄祖之首级以慰先父在天之灵,还请刘泽可以看在主公报仇心切一尽孝道的份上,成全一二。只要我军顺利拿下夏口,刘泽再想染指江夏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孙策点头道:“看来此事还得着落在子敬身上。”于是命人传人将鲁肃传来。鲁肃接令后立即赶了过来,孙策对他具道详情,命他立刻出使西阳,去拜见刘泽。
鲁肃辞了孙策,示江往西阳而去。
西阳是江夏最北的一个县城,也是江夏郡北部的一座重要关隘,从西阳往南,就是一览无余的汉东平原了,原来黄祖也是派兵驻守在这儿的,只因江东孙策来犯,夏口的防卫吃紧,不得以才把驻守西阳的军队南调到了夏口,所以西阳防守空虚。徐州以第一军团为先锋部队,兵不血刃地就拿下了西阳,打通了南下夏口和西进襄阳的要隘。先期进入西阳的只是第一军团,后续的第二和第三军团此刻还留驻在六安。
刘泽已经将大营扎在了西阳以南的大别山南麓,鲁肃看到刘泽的军营之时,心中不禁是咯噔一下,看来刘泽已经充分做好了进攻夏口的准备。
刚行至营门口,便有巡哨的兵士将鲁肃拦了下来,喝问他的来意。鲁肃称自己是江东派来的使者,求见靖王殿下。巡兵报了进去,很快地就有中军出来将鲁肃迎了进去。
到了大帐之内,鲁肃见到了刘泽,参拜道:“江东使臣鲁肃参见大王。”
刘泽呵呵一笑道:“子敬和我是老朋友了,这些繁文俗礼就免吧。”刘泽虽然被封了王,但他倒是很不习惯被人称做大王,所以部下大多还是按以前称呼作主公,刘泽也觉得还是叫主公亲和点。按惯例,诸侯王自称为孤或寡人,刘泽嫌孤呀寡呀的不好听,也就没去改口,还是一如既往的自称作我或某之类,倒是在下区区一类的谦称用的少了。
“谢靖王殿下。”鲁肃不是刘泽的部下,虽然刘泽有言在先,但这些礼仪还是不能免的。
参礼毕,双方落座,刘泽道:“不知子敬此来,所为何事?”(未完待续。。)
第480章 隔岸观火
鲁肃道:“靖王移兵于此,莫非有取江夏之意?”
刘泽倒不隐讳,呵呵一笑道:“袁术僭号称帝,荆州牧刘表身为宗室,不兴兵讨逆反而与逆陈袁术暗通款曲,其心可诛!江夏太守黄祖更是结联袁术,招降纳叛,收容袁术侄子袁嗣,是可忍孰无可忍,某乃大汉靖王,伐逆讨贼那是本分,这些贰心之臣某势必讨之!”
但凡出兵大多都会找一个借口,这叫师出有名,比如袁绍征讨曹操时就让陈琳写了一遍非常漂亮的檄文,传檄天下,刘泽虽然没有雇用枪手写上一遍檄文,但也是打出了一个旗号,那就是刘表纵容勾结逆陈,图谋不轨。其实刘表自守不举兵讨逆是不假,要说到刘表结联袁术意图谋反,这顶帽子扣得就有些冤枉了。自袁术屯兵鲁阳,就与刘表结怨,双方还有过几次交锋,其中的最有名的一次就是蚬山之战,孙坚受袁术之命进入荆州反而被黄祖射杀。其后由于刘表的闭关自守,袁术称帝之后一直忙于在东线作战,无瑕西顾,所以与荆州接壤的西线倒一直是相安无事。
不过黄祖招降纳叛到是事实,袁术的侄子袁嗣原为陈国国相,兵败豫州之后受袁术之命驻守弋阳,寿春被围之后,刘泽派兵攻打淮西诸县,袁嗣不敌,率众西奔西阳,投靠了黄祖。乱世之中,兵马才是立身安命之本,袁嗣率着上千残兵败将来投,黄祖根本就没考虑这些伪陈的军队该不该接收。袍袖一挥,将这些人收入麾下,此时倒是被刘泽捉住了借口。黄祖既然是刘表的手下,不管刘表知不知情,这些招降纳叛联结逆陈的罪名就已经是坐实了。
何况刘泽既然有意出兵荆州,借口自然不难找,就算这个不行,重新给刘表安十条八条的罪名那也是简单的很,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至于刘表和黄祖服不服罪。那倒不打紧。重要的是刘泽带兵来了,既然来了,那就要命来了。
鲁肃自然用不着跟刘泽来辩刘表有罪没罪,该不该讨伐的问题。他现在关心的是。现在江东正在攻打夏口。刘泽此时若是横插一杠的话,形势可就大为不妙了,鲁肃此来。就是奉了孙策之命,想要劝说刘泽不要插手夏口战事,如何措词倒是让鲁肃想了好久。
“靖王殿下忧心国事,让在下敬佩不已。只是靖王也想必知道,我江东与荆州宿怨已久,江夏太守黄祖更是我主的杀父仇人,我主此次兴兵雪仇,并不贪图荆州寸土,只欲屠戮黄祖,以尽人子之孝悌,还让靖王可以成全。”
刘泽道:“某与孙破虏平黄巾讨董卓,便是相交莫逆,只叹孙破虏英年早逝天命不彻,洛阳一别,便再无机缘一睹真颜,此为人生恨事。此次某兴兵讨逆,也有为孙破虏复仇之意,斩黄祖之首,以祭孙破虏在天之灵。”
鲁肃拜谢道:“多谢靖王之厚意,我主若闻之,必感激涕零。但此次我主兴兵复仇,自不愿假他人之手,若能亲手手刃仇敌,方可一舒心中怨气,也可告慰太爷在天之灵。靖王之美意,我代我家主公谢过了。”
刘泽呵呵一笑道:“孙郎年轻气盛,为父雪仇,精神可嘉,只是黄祖老奸巨滑,且经营江夏多年,夏口城虽然称不上固若金汤却也是极难攻克,孙郎只怕会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去。依我之见,倒不如你我两家联手,共下夏口城,擒拿黄祖方为正途。”
鲁肃忙道:“这个就不劳靖王相助了,我主已有破敌之策,倘若我江东攻不下夏口,彼此再请靖王出手未迟。”
刘泽微微一笑道:“既然子敬如此自信,那就依子敬之言,我徐州军在此作壁上观,如孙郎取得下夏口,必由孙郎自取之,如孙郎取不得夏口,那就由我徐州来取。”
“靖王之言,可当真否?”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自在西阳城下静候孙郎捷报。”
鲁肃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刘泽既然肯答应不插手夏口之战,那么这一次他就算是不虚此行了,回营也好向孙策交差了,至于刘泽所说的江东如果攻不下夏口,便由刘泽来取,鲁肃倒也没做别的表示,一则孙策这次大兵压境,信心满满,不攻下夏口誓不罢休,二来真要是江东攻不下夏口,刘泽再来攻取,就与江东无关了,所以刘泽的提议鲁肃并没有放在心上,当即向刘泽辞行。
虽然刘泽竭力挽留鲁肃用过酒食再走,但鲁肃归心似箭,哪里肯耽搁,再三拜谢,执意立辞,刘泽便也就不再挽留,拱手作别。
鲁肃离去之后,贾诩略带忧虑地道:“我军劳师远来,如此坐视孙策攻取夏口,竟不是劳而无功。”
刘泽微笑道:“想不到一向持重的贾文和也有乱了方寸之时。”
贾诩摇头道:“非臣之所忧,现在江东兵马强盛,士气高昂,黄祖未必能守得住夏口,主公按兵不动,岂不正中孙策周瑜的下怀,江东若得夏口,荆州之东南门户,就为孙策所据,溯汉水北上可直抵襄阳,溯长江西进可直取江陵,这荆州之争,我军必落后手,将来再想翻盘就难矣。”
刘泽轻声一笑,面容如常,道:“孙策欲得夏口,却也未必能称心如意,文和勿忧,你我且在此隔岸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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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肃赶回了夏口吴军水寨,向孙策禀报了此行的结果。
刘泽已经放弃了立即进兵的意图,倒让孙策安心不少,不过刘泽的那句孙郎取不下夏口便由徐州来取,让孙策十分地恼火,这刘泽竟然如此小看于自己,真是岂有此理。
孙策怒道:“刘泽欺人太甚,他认为某取不得夏口,今就让他看看我孙策的能耐!传令诸军,明日全力攻城,誓要拿下夏口城!”
周瑜劝道:“主公休怒。既然刘泽已经应允了暂不出兵,主公也不宜操之过急,黄祖在夏口城中布防如何,江夏水军有无埋伏,这些军情还需细探,等我军拿到详细情报之后,再行进兵不迟。”
孙策摇头道:“黄祖龟缩在夏口城内已然吓破了胆,我军八万之众,兵力远在黄祖之上,此一战某势在必得,刘泽虽然如此说了,但无人能保证他会信守诺言,我军利在速战,才不让刘泽有可趁之机。”
于是孙策下令,由程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