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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第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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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夫人,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一定不可以死……”凝儿声泪俱下,泣不成声。

    “凝儿,去吧,不要管我,按我吩咐地去做。”蔡琰隔着监狱的槛栏,平静地如一池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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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州牧夫人因为杀人蹲了大狱,这个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就传遍了郯城,继而传遍了整个的徐州,成为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这个话题是刘泽金屋藏娇的后续版本,比前一个话题更有爆炸力更有关注度,州牧刘泽更是成为了人们热议的中心。

    蔡夫人为何要杀人?“争风吃醋说”显然是占据了上风,貂蝉长得如何美貌美见过的人其实不多,但一个能迷倒董卓、吕布和刘泽的美人,自然被人们描绘地美若天仙,妖娆妩媚,正是由于刘泽的金屋藏娇,蔡夫人醋意大发,将貂蝉沉杀在了白羽湖。另一种说法就是“红颜祸水说”,蔡夫人乃贤良之人,只因丈夫宠幸貂蝉不理政事,出于无奈才效仿越国王后沉杀貂蝉。

    两者说法都很有市场,但观点却是截然相反的,持第一种观点的人认为蔡夫人是恶毒而妒嫉的大妇,貂蝉是真正的受害者,持第二种观点的人认为貂蝉是祸水,蔡夫人深明大义,做得很对。持两种观点的人各执己见,互不相让,在茶楼酒肆街头巷尾争得是唾沫飞溅,面红耳赤,甚至大打出手。

    当然,更多的人不是关注这件事的起因,而是关注这件事的结局。若在平时,一个奴婢死就死了,恐怕沉到了白羽湖底那也是无人问津的,但现在不同了,新的律法颁布了,就是主人那也不能随意地处死奴隶了。既然蔡夫人已经被囚禁在了司刑署的大牢之中,显然这件事不可能善了。

    有人不以为然地认为,那不过是做做样子,律法再大,那也大不过人情,州牧的夫人何等的身份,莫说就是杀一个人,就算杀几十几百的人,那也不可能获罪。

    当即就有人反驳他,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有了刑法典有了司刑署,就算是当官的有权的,也不能草菅人命了,何况这些律法都是刘州牧一手制定出来的,说什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可不是儿戏,赵青天铁面无私刚正不阿,一定会秉公断案的。

    也有人说,这桩案子其实很简单,貂蝉被杀,无父无母无丈夫,没有苦主,自然没有去追究。如果一定要说苦主的话,州牧刘泽倒算是她的主人,可人家夫妻情深,再怎么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已经死掉的女人赔上自己的发妻吧?

    众说纷坛,莫衷一是。

    这几日最忙碌最紧张的也就是大司刑赵昱了,他亲自到案发现场白羽湖查案,询问了白羽山庄侍卫和仆役,记录了他们的口供,登上了那艘作为蔡琰做案工具的画舫,到貂蝉被沉湖的地点反复地查看。赵昱亲自审讯了将貂蝉装入麻袋投入白羽的两名侍卫,他们也承认这一切都是出自蔡夫人的授意,他们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所有这些证据和蔡琰的供词如出一辙,几乎所有的证据都指明了,蔡琰就是将貂蝉沉入湖底的杀人凶手。

    但最重要的证据——貂蝉的尸体始终未能找到。据那两名侍卫供认,在将貂蝉投入湖中前,麻袋里是装有石块的,所以貂蝉的尸体根本就没有可能浮出水面。由于白羽面积很大,水很深,而且湖底的淤泥很厚,派下去好几名精通水性的水手在湖底打捞了三天三夜,也未能打捞到貂蝉的尸体。无奈之下,赵昱最终只能选择放弃。

    但如何审理这件案子,无疑成了司刑署开府以来最为棘手的案件。(未完待续。。)

第419章 作茧自缚

    其实这件案子最为清晰明了,杀人凶犯已经是供认不讳,大量的人证物证确凿无疑,唯一欠缺的就是死者的尸体,但由于白羽湖底情况复杂,打捞尸体的难度太大,但此案的证据链已经是很完备了,就算没有尸体也一样可以定罪。

    棘手的问题在于,蔡夫人的身份,司刑署成立一年多来,虽然审理了不少的大案要案,杀人案件也有几十宗了,但这些案件大多涉及的是平民百姓,偶尔有一两件官司牵扯到士家富户,也并没有什么高官显贵,赵昱向来是秉公处置,按律执行。可今天这桩案子可不是一般的案子,牵扯到了徐州之主母,何等尊贵的身份,让赵昱的头都快炸了,这案子他一个人肯定是无法定夺的,于是他召集司刑署的所有幕官关起门来合议此案。

    赵昱详细地给下属们介绍了案情,其实就算赵昱不讲,在座的都十分的了然,赵昱说完,接着便是死一般的沉寂。

    狱曹郭从事最先打破沉寂,道:“既然找不到尸体,单凭口供尚难定罪,疑罪拟从无,赵司刑不如在城内广贴告示,重金悬赏任氏尸体,找到尸体便可以定罪,如果限期之内找不到尸体的话,便可将蔡夫人无罪开释。”

    郭从事的话显然是为蔡夫人进行开脱,司刑府派人在白羽湖打捞尸体,三天三夜都没有结果,就算真的出重金悬赏,也未必能找得到。何况尸体沉入湖中,过一段时间就会腐烂掉,就算再找出来也不过是一具白森森的骸骨,如何能证明是貂蝉的尸体?以郭从事的意思,只要找不到尸体就无法定罪,蔡夫人自然会无罪释放。

    许多的幕官都纷纷点头,他们也都倾向于为蔡夫人脱罪,毕竟刑法典刚刚公布,要想改变人们心目中固有的传统观念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赵昱轻轻地一叹,从情感上来讲。他也不愿意将蔡夫人判罪。但自从他坐到了大司刑的这个位置上,就时刻铭记着刘泽对他的话:心如明镜,执法如山,砥励奋进。公直无私!他明白。就是刘泽对他的殷切希望。刘泽之所以将他放置这个位置,正是看重了他刚直不阿,清正廉明的品格。不徇私,不枉法,是他做人的信条,在其位,就得谋其事,他是万万也不能辜负了刘泽的重托。

    赵昱指着堂上高挂的刘泽手书的那块“明镜高悬”的牌匾,缓缓地道:“这是主公在司刑署开府之日亲笔挥毫写下的,他是在告诉赵某及诸位同僚,心如明镜,公正无私。刑民二法典是是主公的心血所在,也是主公的治世之方,如果因人而废的话,律法的庄严何在,律法的神圣何在?我们可以找十条百条的理由为蔡夫人开脱,但如何才能让徐州的百万民众心服口服,如何让天下人心悦诚服?”

    陈监正道:“话虽如此,但蔡夫人乃是主母,无论如何,我们也得慎之又慎。依卑职之见,赵司刑最好还是征询一下主公的意见,看看主公的态度如何。”

    众人皆附议,赵昱便点点头,亲自去会见一下刘泽。

    刘泽很消沉,精神萎靡,脸形削瘦,眼窝深陷,双眼布满了血丝。赵昱虽然得到了通传,但进来之后发现刘泽坐在办公桌后一直出神地望着窗外,似乎在看窗外的风景,似乎又不象,看他神思如此恍惚,想必这些天来也是食不能咽夜不能寐,不禁心动恻隐,拱手道:“主公——”

    刘泽回过神来,声音沙哑地道:“噢,元达,坐。”

    赵昱道:“下官今日前来,不为别事,只为夫人一案而来。”

    刘泽道:“你们司刑署准备如何审理此案?”

    赵昱不敢隐瞒,据实以告:“此案司刑署内部已经合议过,诸官还是有些不同意见,不过大体倾向于为夫人免罪,夫人乃一州之母,纵然有过,但罪不致死。今日下官前来,也是想征询一下主公的意见。”

    刘泽眼中掠过一丝痛苦的神色,声音沙哑而悲凉:“元让,两部法典颁布快有两年的时间了吧,司刑署成立也超过一年了,以法治州,以法治国,乃是我平生最大的夙愿,让刑不上大夫的谬论寿终正寝,让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空话变成现实!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律法之所以称之为律法,就是任何人都不可以凌驾在其上,律法的尊严如果得不到维护的话,那它还有何存在的意义?”

    赵昱沉重地点点头,道:“主公之意,下官明白了。”

    刘泽的心中远比他更沉重,道:“元让,我之所以让你来执掌司刑署,我就是相信你的人品和操守,律法的执行者往往需要一颗冷酷的心,不能被自己的情感所左右,做好你自己的本职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你就不必再考虑。”

    “诺,下官告退。”赵昱躬身而退。

    出了州牧府的门,赵昱不禁是一阵唏嘘,主公表面上的冷漠与坚毅背后,藏着的何尝不是痛苦的煎熬,律法无情人有情,人生的痛苦莫过如此。

    “赵司刑,你可是刚出主公屋里出来?”贾诩迎面而来。

    赵昱见过贾诩犹如见到救星一般,急道:“文和先生足智多谋,此次得给昱出个万全之策才行。”

    贾诩微微一笑道:“赵司刑想必是为了主母的案子而来,主公也定然是让赵司刑秉公办理,不必徇情枉法。”

    “不错,的确如此。”赵昱点头称是。

    “那赵司刑只管按主公的意思办就行了,这还有何为难之处?”贾诩拈须笑道。

    赵昱一头黑线,为难地道:“依律夫人就是斩立决,这……”

    贾诩从容地道:“夫人在生死并不在赵司刑手中,只有主公才能决定她的生死。”

    赵昱初听之下迷惑不解,继而恍然大悟道:“文和先生的意思是……”

    贾诩微微一笑道:“赵司刑只管依律行事即可,我想主公乃大智之人,他心中自有掂量,赵司刑不必自疑。”

    赵昱如释重负,谢过贾诩,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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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昌。司空府。

    “有意思,有意思……”曹操正在读着一封来自徐州的密报,看着看着,不禁是抚掌大笑。

    刚进门的荀彧和郭嘉不禁问道:“主公何故发笑?”

    曹操将书信递给二人,道:“你们看看吧,刚刚从徐州传回来的密报,刘润德的夫人蔡昭姬因为沉杀了吕布的姬妾貂蝉,被下到了大狱中,据说还要开刀问斩,现在弄得徐州是满城风雨,诚为可笑。”

    荀彧疑惑地道:“蔡琰现在可是徐州的第一夫人,按理说杀掉一个败将的姬妾也不至于引起如此轩然大波,莫不是其中别有隐情?”

    郭嘉道:“刘泽去年在徐州推行了三项法令,除了禁械令之外,还有两部律法,其中一部便是民法,一部乃是刑法。刑法规定,不论贵贱,杀人者当抵命,蔡夫人既犯谋杀之罪,被下狱也自在律法之内,不足为怪。”

    荀彧不以为然地道:“某也看过这些条文,荒谬不堪,推行什么财产私有不受侵犯,绳不绕曲,法不阿贵,徐州士家不堪其苦,天下豪族畏之如虎,士家乃天下之根本,刘泽舍本而逐末,行卫鞅之言,只怕将来的下场也如商君一般。”荀彧是颖川望族,自然对刘泽的新法颇多微词,所幸他的家族不在徐州治下,否则必然会带头来反对。

    郭嘉出身没有荀彧那般显赫,自然见解与荀彧不同。“刘泽推行新法,尤其是打破陈规,废孝廉,兴科举,深得中下层士家和平民庶族的拥戴,整个徐州的面貌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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