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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冤新录-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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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新娘子回到了内宅,和母亲说些体己话。母亲自然就问起了她们夫妻之间,鱼水是否调协。新娘子含羞地说了一说,母亲见女儿初为人妇,还有些腼腆,于是传授了一些心得,然后就闲谈了起来。

    在闲谈之中,新娘子无意间就说起了新婚之夜的那场变故,她母亲听了,也是后怕不已,连道幸亏女儿精明,不然事情可就难以收拾了,于是母女二人相庆不已。

    吃罢了午饭,新娘子的母亲看到女儿、女婿都下去休息,于是就将这件事告诉了梁老者。梁老者一听,不由勃然大怒,立刻唤来了女婿,厉声喝道:“这个孙生如此无礼,我岂能容他!你赶快写一份状纸,我们将他告上县衙,重重办他!”

    周景龙考虑到毕竟是同窗好友,为了彼此的友情,于是死活不肯。梁老者盛怒之下,不由说道:“你软弱可欺,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我是不放心再将女儿放到你家啦,一会你就自行离去,女儿就留在娘家好了!”周景龙一见岳丈如此无情,被逼无奈,这才随着来到了县衙,向包正告状。

    包正听他们讲述完了,心中也是十分诧异:此事很是蹊跷,莫非真是孙生酒后无德,品行不端?

    于是吩咐衙役道:“速速将孙浩然带到大堂问话!”几名捕快应了一声,径直来到了学堂,孙生正在这里读书,就直接被“请”到了大堂。

    孙生来到了大堂,献给包正见礼,然后见到周景龙也在场,于是就取笑道:“周兄,你新婚燕尔,不在家中陪伴娇妻,跑到公堂上来作甚?”

    梁老者怒喝道:“好个无耻之徒,亏你是如何读圣贤书的!竟然险些玷污了我的女儿,强暴不成后,又抢劫财物,简直是个连强盗都不如地禽兽!”

    孙生听了不由愕然:“此话从何说起?”

    包正于是将事情向他讲述了一遍,然后问道:“孙浩然,这些事情,可是你做的?”

    孙生口中连叫冤枉,于是讲述了当日的经过:那日和小黑拼酒,最后喝得酩酊大醉。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睡在周府的偏房之中。他口中焦渴,头疼不已,于是就挣扎了起来,想去找些水喝。

    不料想刚一起身,只觉得酒气翻滚,大有决口之势。孙生怕吐到床铺之上,慌忙之中,就撩起了衣襟,全吐在了上面。

    这一吐就犹如江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最后将腹中地存货都清理干净,这才作罢。孙生吐完之后,人也清醒了不少,不由暗道“惭愧!”,于是连忙脱下了衣裤,包在了一起。自觉无颜再留下,于是就唤醒了童子给自己开门,只穿着一身短衣,溜回了家里。幸好是夜深人静,也没有碰到熟人。到了家中,妻子一见他的模样,就知道他定是在周景龙地喜宴上喝醉了,于是一边数落,一边给他清洗,一直忙到了后半夜,这才安寝。

    孙生将事情的经过讲完了,然后对包正说道:“大人,我好歹也读过几年圣贤书,如何能做出这等下贱之事,请大人一定要查明真相!”

    周景龙听了,连忙说道:“大人,此事既然不是孙生所为,那我也就不必告了。”

    梁老者怒道:“事情没有水落石出,怎么能听他的一面之词!”

    孙生也说道:“周兄,此事一定要弄清楚,不仅要为周兄雪恨,也要讨还我的清白!”

    ( )

第三十五章 证物的作用

    包正一见在大堂上也辨别不清,于是说道:“此事其中定有隐情,本官要到现场勘探一番,再做定夺。”然后,点了几个心腹,一同赶往周景龙家里。

    小黑、一支梅对周景龙和孙生的印象都不错。尤其是小黑,那日和孙生喝得十分畅快,现在见他竟然成了强*奸嫌疑犯,自然都要随着前行。包正也有意栽培赵鼎,所以叫他也去了。

    几个人在周景龙的引领下,二次来到了周宅。包正先要到孙生睡过的偏房查看。于是小童子引路,众人先进了偏房。

    包正进屋之后,就对赵鼎说道:“你看应该如何检验?”

    赵鼎思索了片刻,回答道:“先检查床铺,验证一下孙生所言是否属实。”

    包正点点头,于是唤过了小童子,问道:“孙公子所睡的床铺,可曾换洗过?”

    小童子摇摇头道:“被褥都是我家相公成婚前刚刚换洗过的,所以不脏。”

    包正于是吩咐赵鼎道:“孙生当日在床上呕吐,此时他刚刚醒来,再加上酒醉,难免有些脏物会溅到床上,赵鼎,你上前检验。”赵鼎依言走到了床边,细心地检查了起来。

    不一会,就发现了一些线索,在床单上,又一小滩污渍,上面还有一层已经干了的粘稠状物体,显然是人呕吐所遗留下来的痕迹。孙生见了,不由脸上微红。

    小黑嘿嘿地笑道:“孙老弟也不必惭愧,洒家当初也被一个和尚喝得大吐,像我们这等酒徒,谁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又过了一会,赵鼎在床上又发现了一些食物的残渣。于是对包正回话道:“大人,床上确实有呕吐的痕迹。”

    孙生听了,不由长出了一口气:“这下总算是证明了我的清白啦!”

    梁老者却发话道:“这只是能证明你曾经醉酒。但是清醒之后,不是一样可以做坏事吗?”

    包正于是说道:“诸位先不要争论,一切自有本官来做主。小 说网童儿,我来问你,当晚你看到孙公子穿着短衣短裤,你可曾仔细看了?”

    小童子一笑道:“我见孙公子穿得奇特,所以着意看了!”么颜色的短裤?”得很清楚。”

    包正于是又对周景龙说道:“你当日穿得是什么颜色地短裤?”

    周景龙说道:“我是按照本地的习俗,穿了一件红色的短裤!”

    包正于是说道:“由此看来,此事确实不是孙生所为!匆忙之间,他哪里还能想到要换短裤?再说,他也没有必要唤醒童子。哪里有做贼的来叫主人给开门的!”

    孙生连连说道:“就是,就是,不过,这贼人到底是谁,还是没有着落啊!”

    包正微微一笑道:“我心中已经有了打算。咱们再到楼上勘查一番,凶手大概就可以显形啦!”于是,在周景龙的带领下。一起来到了楼上。

    包正询问周景龙道:“当日你是在哪里被掐晕的,可还记得?”

    周景龙点点头,然后将包正领到了离洞房不远地栏杆旁边,指着一处道:“大概就是这里。”

    包正于是上前观瞧,只见靠着栏杆有几只盛放杂物的箩筐,于是吩咐道:“将这些筐里的东西取出,我要一件一件的检查。”

    赵鼎依言上前,将筐里的杂物都取了出来。包正叫小丫环和周景龙地奶娘在一旁辨认。看看都是不是自家的东西。

    当赵鼎又从筐里取出了一身青色麻布衣服时,小丫环和奶娘同时说道:“这件不是家里的衣服,奇怪了,谁将衣服留在筐里了?”

    包正笑道:“当然是那个贼人啦!他既然是穿着周公子的衣服跑的,那么。慌乱之中,他自己地衣服一定留在此地!”

    此时。1 6 赵鼎已经将衣服打开,然后在衣兜里又发现了一封书信。那个奶娘看着地上的衣物,不由神色慌乱了起来。

    包正在旁边看得明白,于是问道:“你可是认识这身衣物?”

    那奶娘答道:“这件衣服是老妇亲手所缝,当然熟悉了。不过,他是穿在我儿子的身上,难道是这个畜生”

    包正又展开了书信一看,却是一封邀请赌博地信件。于是问道:“老人家,你的儿子名叫什么?”

    奶娘道:“我儿名叫李长生,乳名唤作狗儿。”

    包正于是笑道:“你看看这封信,正是邀请李长生前去赌博的!”众人传阅了一遍,果然如此。于是纷纷说道:“看来这个贼人,定是狗儿啦!”

    包正于是吩咐小黑道:“你带着奶娘回到县衙,率领差役差役去抓捕这个狗儿。如果不在家中,就多到酒楼和暗中的地下赌场去找找,不妨将李家兄弟也带上,他们久混市井,必是熟悉。”

    小黑听了,就急匆匆地去了,临走前,还拍了拍孙生的肩膀道:“兄弟,哪天空闲了,来找洒家饮酒,我们再好好喝个痛快!”

    孙浩然苦笑了一下:“出了这件事,我从此就要发誓戒酒,再也不贪那杯中之物啦!”

    小黑呵呵笑道:“只怕你明天肚里的酒虫一发作,你又该犯瘾了。洒家都说过十几回了,到现在还是照样喝!”然后,就甩开了大步,下楼去了。

    包正见顺利地将案子破获,心中很是高兴,于是对周景龙说道:“听说周兄藏书甚丰,可否前去一观。”

    周景龙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于是转到了后面的小楼,只见上面悬挂着一块匾额。上面写着“黄金屋”三个大字,笔力很是不弱。

    包正赞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周公子真是雅人!”

    旁边的梁老者却哼了一声,然后说道:“倒可惜这些书了,只是束之高阁,却无用武之地!十年寒窗,只为一朝金榜题名。你却倒好,难道是想做陶渊明不成?”

    包正笑道:“人各有志,不必强求。说不好什么时候,周兄想开了,一下为你考个状元回来。也未可知啊!”

    说话间,众人拾阶而上,来到了书斋地门口。周景龙取出了一把钥匙,将门上的大锁打开,然后率先走进了屋中。众人跟在后面。鱼贯而入。只觉一股纸墨的清香扑面而来,令人的精神为之一振。

    孙生用力抽*动两下鼻翼,口中赞道:“翰墨飘香。洗心伐髓,令人心旷神怡,喜洋洋者矣!”

    包正也笑道:“果然不错,就连我这整日案牍劳形的俗人,到了这里,也顿觉高雅了不少!”

    周景龙脸上也不由露出了一片知足之色,口中说道:“诗书相伴,此生足矣!”

    却听梁老者在旁边说道:“书富如入海。百货皆有。人之精力,不能兼收并取,但得其所欲求者尔。故愿学者每次作一意求之。这是东坡居士地教导,你这个读书人不会不知道吧!”

    包正见他们翁婿又要开始辩论,于是就走到书架旁。开始翻阅周景龙的藏书。可以看出,周景龙地藏书。确实很是丰富。有些都是前朝古籍,纸张都已经泛黄,仿佛就是一部沉淀的历史一般。包正看了,心中也是感慨良多。

    包正在书楼上流连了一阵,就到前厅喝茶,于周景龙闲谈了起来。包正说道:“周兄因何不再参加科举,如我这般,没有中举的本事,还捐了一个官做呢!”包正思想比较开放,并不以捐官为耻。梁老者听了,脸上却不由露出了轻蔑之色。

    周景龙心中却不觉一热:包大人还是坦诚相对啊,似这等事,人人都不愿提及,他却跟我明言,着实可敬。

    于是,就拱手道:“在下也是看到朝中小人得志,君子下野,未免有些心寒,倒不如老死书中算了!”

    包正心中也是一阵黯然:秦桧一党专权,叫天下读书人心寒啊!于是又朗声说道:“周兄所言差矣!我辈忠义之士,岂能低头,愈是如此,愈要和他们斗争,周兄难道连这份勇气也消磨了吗?”

    这句话,可是说到了周景龙的心里,他不禁凝神沉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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