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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清远随手在空中一抓,抓来一条绑树根的粗麻绳,把离自己更近的黄三喜同伙三两下先捆住。等站起身来打算捆黄三喜的时候,却见这人突然一扬手,一股子淡黄色的粉尘漫天扬起,瞬间就迷了他的眼。
按理说,以他的实力程度,在地球这样的非修真环境里,是绝对不可能被黄三喜得手的。但这一下却实实在在的让他眼前视野瞬间模糊,一下子就看不清了。
情急之下,软凝缎凭着直觉激射而出,泥清远立刻就听到了黄三喜的惨叫,应该是被软凝缎给击中了。但他循着声音冲过去,等眼前的黄雾消散,本应倒在那里的黄三喜已经不见踪影,只有泥土地上落了两点血迹。
泥清远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但身后人声鼎沸,离的不是太远的人家都有人扛着镰刀锄头的冲过来,他不得不折返回去先解决偷树的事儿。
在他离开好几分钟之后,路边杂草丛里一个人的身影才渐渐的显露出来。
黄三喜动了动刚才被打飞出来的时候摔断的腿,憋住嗓子眼儿里的咳嗽,猛吐出一大口淤血,又盯着泥清远离开的方向怨毒的看了一会儿,这才艰难的转身逃跑。
毛冬也在听到惨叫的时候忍不住冲下了山,因为离得近,他第一个发现了地上被绑成粽子的莫老根。再联系旁边滑轮板车的拉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恨恨的一脚踩在莫老根腰眼上。
不过莫老根这时候又惊又怕,摔下来的时候还砸到了后脑勺,神智都有些恍惚,完全没有反抗的意图。
其他人陆续的赶到,泥清远也和他们一起,到了跟前先检查毛冬:“你没事儿吧?”
毛冬奇怪的看他:“我要有什么事儿?”
泥清远又往四周看了看,旁边就有人问:“这个是贼?刚才是他喊的?”
有人拉着被丢在一旁的绳子,立刻就发现了另一头的滑板车。马上顺着跑过去去找附近小屋里值夜的老张头父子俩,并且立刻有了发现:“哎,这爷儿俩怎么都晕了?”
李韵芳也终于敢从屋子里出来,找到毛冬后都还有些哆嗦:“毛冬啊,是谁啊?”
毛冬搂了搂老娘,指指地上已经被众人扶起来的莫老根。不过这人两眼涣散,看起来暂时没办法问话。
李韵芳拍拍心口:“抓到就好,哎,大家辛苦了,我去给大家煮点点心。”
老太太别的也做不了,这时候也只能想出这一个法子来感谢。
毛冬立刻跟上:“妈,我给你帮忙!”
秦正几个开车下的山,这会儿也到了,泥清远就把后续丢给他们,自己跟着毛冬和李韵芳回了屋里:“偷树的还有一个,就是黄三喜。”
“哎?”李韵芳被吓了一大跳,“怎么还是他?那那那、刚是不是也没抓到他啊?”
毛冬也紧张起来:“这人可是惯犯了!被他跑了?”
泥清远点头:“抱歉,是我大意了。那人应该已经被我打伤,我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跑掉的。不过回头我会请人来帮你家加高一下围墙,门窗上也要多做一点防御,我怕他狗急跳墙,来伤你们。”
李韵芳没多想,连连点头:“要的要的!钱我回头就给你。”
泥清远摇头:“不用,这是我的过时,就当是我赔罪。”
李韵芳还在坚持要自己出钱,毛冬拉住她:“妈,先煮东西吧,不然大伙儿一会儿都回去了。”
之前有人报了110,警车已经到了,警笛呜哇呜哇的在屋子后头响成一片。
李韵芳一想也是,立刻就奔灶台去。毛冬转手把泥清远拉出来:“发生什么了?”
泥清远知道毛冬必定会察觉,也不瞒他:“我怀疑那人也会一点法术,但是却又无迹可寻。而且他很能忍,我都着了道。”
他把之前的事情给毛冬一说,毛冬十分吃惊:“难道地球上的和尚道士超能力什么的也是真的?!”
泥清远摇头:“未必,其实如果你能穿越时空,说不定这里还有人具有同样的能力……”
毛冬头皮发麻:“有超能力的小偷?”那还怎么提防?!
泥清远被他的表情逗乐:“这倒不至于,他今晚的行动方式你不觉得很古怪吗?这说明他对那天看到的你的情况还是有忌惮的。就算是有点法力,肯定也是小打小闹。只是我今天大意了,否则他未必跑得掉。”
毛冬歪头想了一会儿,想想也是。既然值夜的人都被他们放倒了,弄个大车把树直接搬走绝对比弄那小板车,在树底下挖坑塞进去然后再努力拖板车走要方便太多。
他们这么偷偷摸摸的弄,唯一的好处也就是行动轻,不容易惊动人罢了。
泥清远捏了捏他的鼻子:“别想太多了,给你家做好防护措施就是。”
暂时也只能先这样。
民警过来询问了情况,把莫老根提走,大家回去睡了没多久,天就亮了。
因为落泉水资源保护和开发项目是今年镇上的重头戏,出了这种事,白镇长一大早也赶了过来。
那会儿毛冬才刚起床,帮老娘弄好了早饭,听到有人敲门,还以为是于大娘来了。结果一开门,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三十多岁的男人,带着一个提包的手下,站在自家门前。
毛冬不认得对方,愣了愣:“你找谁?”
男人端详了一会儿毛冬,哈哈笑起来:“我是白墨,我认得你爹,你却不认得我。”
白镇长的大名大家都知道,但这人挺低调,很少上当地的报纸电视。为人又挺清廉,当初毛禄全也都是在镇政府才跟人接触过,请吃饭什么的都没有过,更别说请到家里。毛冬这个好几年没怎么着家的人,竟然完全不认识对方。
还是李韵芳在屋子里听到声音出来看,才认出来:“哎呀,白镇长您怎么来了!快请进请进!还有这位小同志,来来,快请坐!毛冬啊,快去泡茶、哎不对,快去拿点心,白镇长一早就过来,只怕还没来得及吃早饭。”
白墨一手拉住毛冬,一手拦住李韵芳:“老嫂子,不用麻烦,我和小吴都是吃过了才来的。昨晚的事儿底下都跟我说了,你们受惊了。”
李韵芳受宠若惊,连连摆手:“哎哎,白镇长您别这么说!哎!”
毛冬也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应付这样的场面,偏偏泥清远一早就出去和秦正商量事儿去了。他扎着手想了会儿,还是跑去堂屋里把早饭点心配上茶水先端了出来,随后拿起手机跑去屋外打电话。
这种情况,果断要把秦正拖回来!
不过他才刚出门就看到泥清远回来了,而且身边竟然还多了一朵大桃花!
汪明泉脸颊红红的小步跟在泥清远身后,手里还挎着个篮子,一边说话一边就从里头掏了一根香蕉塞到泥清远手里。
毛冬:……
泥清远抬头拒绝,一眼看到了屋门口的毛冬。
泥清远:“呃。”
第22章 章 22来这个就是领导视察()
白墨虽然只是个镇长,但在落泉镇这里,对于大部分镇民而言,他就是天。
就连和落泉镇一山之隔的汪家村,也对这位镇长十分推崇。就算他们在地理划分上已经算是隔壁省了,也一直没放弃过争取让自己也加入到落泉镇的努力。
没办法,白墨这样的镇长实在太少见。全心开发落泉镇不说,还一待就是快十年,几次调令来去,手下换了一批又一批,他本人却始终没有离开。
“我也是落泉的人,不看到落泉镇真正跻身全国大镇的行列,我不会离开。”
这样的发言固然有很多人看不惯,但更多的人却是感动而信服的,毕竟他带给落泉镇的变化,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所以就连汪明泉,在看到屋子里是白镇长的时候也十分的激动,并且立刻把注意力暂时从还不知根底的泥清远身上转移开来,转移到了这位传说中的金龟婿身上。
白墨刚安慰了一下李韵芳,看毛冬回到屋里,想要问一下昨晚的具体情况,就感觉自己被一道灼热的视线盯住,头皮都有些发麻。
但转眼过去看,却只见一个大学老师模样的年轻人,旁边跟着个娇羞低头的小姑娘。
白墨以为自己是错觉,干脆的不再去考虑,抬手招呼毛冬:“来来,小伙子来陪我聊聊。这位是你朋友?”
他看着泥清远。
不怪白墨不认识泥清远,他倒是知道这次开发有一个大投资商,但是泥清远只出钱没出面,都是秦正一个在前头跑。白墨也提出过想见见这位大股东,但泥清远推说自己在国外,一直躲着。
毛冬立刻给白墨介绍:“这是泥清远……呃,泥老师。”
又回头给泥清远介绍:“这位就是咱们白镇长。”
白墨一愣,随即热情伸出手:“原来是泥董泥老师,久仰久仰,一直想和您见一面,无奈您贵人多忙,今天也算是缘分!”
眼看着汪明泉蠢蠢欲动的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泥清远只能走前一步先握住白墨的手:
“抱歉,是我一直安排不开时间。本也准备最近要去拜访,没想到白镇长大驾光临。这样,今天中午我做东,我们……不过镇上做的都不如毛阿姨做的好吃,不然干脆咱们请毛阿姨给整一桌,您看如何?”
白墨立刻摆手:“不用不用。”
泥清远和李韵芳这时候特别有默契,一起开口:“要的要的!”
李韵芳一边急忙往厨房跑,一边还不忘招呼汪明泉:“哎,大囡你看,我们家人也不多,这还有事儿,招待不周,阿姨就不留你了啊。”
泥清远跟着点头,一本正经的冲汪明泉道歉:“对不起,水果你还是带回去吧。慢待你了,就当是我赔礼道歉。”
白墨何其聪明,立刻联想到之前那目光的来源,差点就笑出来。也不推辞了,朝厨房答应:“那我也不客气了,今天就叨扰一顿。嫂子的手艺闻名良久,今天就厚脸皮尝一尝!”
汪家这两年在他们自己镇上上蹿下跳的也厉害,虽然隔了座山,但如今也不是消息闭塞的年代了,白墨也不想和这家人扯上什么关系。
汪明泉没想到等半天会等来这样的结果,心有不甘,想要再说些什么,一时却想不出话来。只能把手里的水果袋往外推:“没关系的没关系的,白镇长也在这里,这点水果,就当是我一点小心意吧!”
推来推去,好歹也能多赖一会儿。
好在接到电话的秦正及时感到,身后还跟着带着大狗巧克力的方振生。
毛冬立刻迎出去:“哎?方大哥也来啦,巧克力,你还记得我不?今天花花它们去河里玩儿了,不会跟你打架了。来,你看,这位是镇长叔叔,这位是你上次就见过的汪姐姐。”
巧克力:“呼噜呼噜——汪汪汪!!”
汪明泉:“…………”
她虽然姓汪,但显然跟汪星人犯冲,尤其对这大家伙印象深刻,被这么一吼,腿肚子有些发软。
方振生立刻拉住巧克力的牵引绳:“不许乱叫!”
巧克力目光不离汪明泉,喉咙里还在呼噜。
泥清远趁机把那水果袋子又塞回到汪明泉手里:“我们还有点事,就不留你了,我送你出去。”
汪明泉被巧克力盯的路都有点不会走,搭着泥清远的胳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