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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瑶道:“你送给我的那个吗?”
纪贯新应了一声,路瑶道:“那么大颗钻戒,我哪儿敢戴出来啊?再说我爸还不知道你向我求婚的事儿呢。”
纪贯新问:“怎么没跟叔叔说?”
路瑶勾起唇角,孩子气的回道:“我想让你跟我爸说。”
纪贯新也笑了,他出声道:“行,明儿早上起来我就去跟叔叔说,你的宝贝女儿现在归我啦。”
路瑶道:“你要是明天突然出现在我爸面前,还得给他吓一跳呢。”
纪贯新道:“要不明天你们先见面,我后出现,装作刚到的样子?”
路瑶以为纪贯新是认真的提议,所以她也认真的回道:“不用吧?”
纪贯新忍不住笑,伸手去刮她的鼻尖,“你怎么那么傻呢?我说什么你都信?”
路瑶伸手去戳他的肋骨,纪贯新跟让电给打到似的,马上在床上一顿扑腾。
俩人闹了一会儿,纪贯新忽然说:“我饿了。”
“啊?”
“我中午就没吃饭,订了机票直接赶过来的,飞机餐又那么难吃,我一整天没吃过东西了,能不饿吗?”
路瑶又气又心疼,不由得皱眉道:“一天没吃饭还竟想着那事儿,你也不怕累死。”
纪贯新痞笑着回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再说没听过谁饿死在老婆身上的,说出去也没面儿啊。”
路瑶气得伸手推他,从床上翻坐起来,“赶紧的。”
纪贯新挑眉:“干嘛?”
路瑶道:“起来穿衣服啊,出去吃饭。”
纪贯新拉着她的手问:“你不累吗?”
路瑶说:“我也有点儿饿了。”
纪贯新马上笑着道:“走,哥请你出去搓一顿好的。”
两人半宿半夜从床上爬下来,路瑶换了身简单的黑色t恤和白色磨边牛仔短裤,跟着纪贯新一块儿出门。
说来也怪了,只要纪贯新不在她身边,她就活神仙似的,一天也不想吃一口饭,可他一回来,她马上就觉得饿,现在她一口气能吞下半头猪。
纪贯新带着她打车去到一家二十小时营业的当地饭店,都已经这个点儿了,可店里面还是很多人,桌子都摆到了街边。
纪贯新拉着她的手往里走,店员招待他们落座。
点餐的时候,纪贯新率先要了个海南鸡饭,然后又对路瑶说:“给你来个鸡肉沙爹?”
路瑶回道:“我今天已经吃过了。”
纪贯新道:“来新加坡不到这家店吃,算你白来。”
路瑶挑眉,“真的假的?”
纪贯新道:“你信我。”
说罢,他径自侧头用英文跟店员下单,除了两样主食之外,还点了咖椰烤面包,肉骨茶和炒棵条。
店员下好单之后转身离开,纪贯新对路瑶道:“新加坡吃的最多的是海鲜,可惜你不能吃,不然这儿的辣椒炒蟹和福建虾炒面都是一绝。”
路瑶道:“我不能吃,你点来吃嘛。”
纪贯新想也不想的回道:“我才不吃呢,吃完我怎么亲你?”
他跟她讲中文,声音也没有刻意放低,路瑶怕身边有人听得懂,所以轻轻蹙眉,小声说他:“你小声点儿。”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纪贯新忽然笑着起身,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路瑶忙道:“你又干嘛?”
纪贯新说:“给你买好吃的。”
两人出了饭店,往前走了几步,街边有老人在卖冰淇淋,纪贯新拉着路瑶过去,问她,“你想吃什么味儿的?”
路瑶道:“我要芒果的。”
纪贯新用英文对老人道:“帮我拿两个芒果味儿的。”
冰淇淋都是现成的,用两片干威化夹着就能吃。这几天路瑶因为担心纪贯新,饭是没怎么吃下,冰淇淋管够。路迟见她喜欢,基本走出一条街就要问她吃不吃。
此时路瑶接过芒果味儿的冰淇淋,立马放在嘴边咬了一口。
纪贯新笑着问她:“好吃吗?”
路瑶点头,“好吃。”
两人拿着冰淇淋走回店里,海南鸡饭和鸡肉沙爹都已经端上来了。
路瑶左手拿着冰淇淋,右手拿着鸡肉串,一边一口。
纪贯新道:“担心坏肚子。”
路瑶说:“我现在高兴着呢,吃什么都没问题。”
纪贯新故意美滋滋的说:“就这么喜欢我?”
路瑶敞亮的点头,“喜欢啊,你都送我大钻戒了,能不喜欢吗?”
纪贯新舀了一勺海南鸡饭递到路瑶嘴边,路瑶张嘴吃下。
“好吃吗?”
“好吃。”路瑶脸颊撑得鼓鼓的,煞是可爱。
纪贯新也像是宠孩子一样的宠着她,她双手都占着,他就一勺一勺的喂她吃。
路瑶觉得自己的胃是漏了,怎么吃都吃不饱,从饭店出去之后,又让纪贯新给她买了两个冰淇淋,一个芒果味儿的,一个牛奶味儿的。
纪贯新陪着她在街头乱逛,走到哪儿算哪儿。
站在陌生的街头,路瑶跟纪贯新十指相扣,她没喝一滴酒却莫名的像是醉了,傻笑着说:“贯新,我们能一辈子都这样吗?”
纪贯新侧头看着她,温柔的回道:“怎么不能?你要是喜欢这儿,以后我们来这边定居都行。”
路瑶摇摇头,看着他说:“我就想跟你在一起,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纪贯新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出声回道:“说什么想跟你爸在一起,都是虚的,你心里最爱的人还是我。”
第八百八十章 坏名声,他扛()
纪贯新隔天早上从路瑶的房间中出来,路柏全和路迟皆是惊讶,却并没有惊吓。毕竟以两人现在的关系。距离板儿上钉钉,也就是差一本结婚证而已。
可饶是如此,纪贯新还是故意一张认真脸。抬起跟路瑶十指相扣的左手。对着路柏全道:“叔叔,您看。我可是向瑶瑶求婚了,我俩现在是合法同居。”
路柏全是第一次看见路瑶手上的粉红色鸽子蛋钻戒。还以为纪贯新是昨晚赶过来跟路瑶求的婚,他特别开心。笑的合不拢嘴。连连道:“好,好,你们高兴怎么着都行。”
路迟看了眼路瑶的脸。不由得心底暗自嘀咕。真是纪贯新一来。她立马红光满面的,该说她点儿什么好?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纪贯新做向导。带着几人在新加坡玩儿了四五天,因为新加坡很小。就像个大公园,逛来逛去也就是那点儿地方,所以纪贯新提议直接去附近的其他国家玩儿。
路柏全私下里跟路迟商量,他们就不跟着去了,让纪贯新跟路瑶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待到隔天路迟把这个决定告诉给纪贯新和路瑶的时候,路瑶立马道:“爸,好不容易出来玩儿一趟,你就去嘛,反正家里也没什么事儿。”
路柏全道:“怎么没事儿?小白脸儿还在你徐奶奶家养着呢,我得赶紧回去照顾它。”
路瑶也是在外玩儿的太开心,竟然把小白脸儿给忘了。
纪贯新道:“叔叔,出门在外别想太多,大不了我叫人把狗接回来,您玩儿您的。”
路柏全还是摇头,“这都出来一个多礼拜了,吃也吃了,玩儿也玩儿了。我这年纪大了,玩儿太久也不行,你们两个继续,该去哪儿去哪儿,不用管我们。”
说罢,路柏全又看了眼路迟,说:“你不是店里面也挺忙的,叫你回去呢嘛?”
路迟正在喝东西,闻言,慢半拍的点头,“哦,是啊,店里面没人看着不行,我也确实得回去了。”
实在是留不住,那也没办法。四人转天一起去樟宜国际机场,路柏全和路迟直接回国,而纪贯新跟路瑶则去马来西亚玩儿。
这是路瑶长大后过得最开心的一段时间,每天睁眼就能看见纪贯新,一整天所有的任务加起来就是吃喝玩乐,唯一需要耗费体力的,就是晚上回酒店之后,纪贯新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俩人明明已经在一起挺长时间了,可他在这方面,却依旧像是第一次,急不可耐。
但让路瑶诧异的是,除了他第一天到新加坡的那一晚,没有用套子之外,隔天他就从身上摸出个铝箔包。
路瑶知道他是不喜欢戴套的,所以意外的问他:“怎么了?”
纪贯新当然不会告诉她,她现在的身体不允许她要孩子。手链已经摘了,可她的身体还得调养小半年,如果在此期间意外怀孕的话,可能对孩子就是一种伤害了。
纪贯新撕开铝箔包,一边戴着,一边低声回道:“我最近一直在想,虽然我想早点儿把你娶回家,但一辈子就一次的大事儿,我不想马马虎虎,更不想委屈你。你想美美的结婚,那我们就等婚后再要孩子,反正不差这三五个月,你说是不是?”
路瑶听着他说话时的粗沉呼吸,在他进入她身体中的那一刻,她轻哼一声,然后环着他的脖颈,强忍着浑身的酥痒,低声道:“其实我没关系的,我也喜欢小孩子,再说你都这么大嗯……”
路瑶本想说,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可是话还没说完,纪贯新忽然恶劣的一挺身,她立马呻aa吟出声。
纪贯新快速的挺动腰杆,垂着视线睨着身下的人,语气不善的问道:“你什么意思?嫌我老?”
路瑶推不开他,当然身体的本能也不允许她在这种时刻推开他。所以她只是紧紧地攀着他的后背,咬着唇瓣,一颤一颤的说:“本来,你就这么大,年纪,我想早点儿,给你生……孩子。”
天知道纪贯新有多想要一个属于他跟路瑶的孩子,哪怕不是白雪公主,白马王子也行啊。
越想就越恨不得夏圣一去死,她这种人,活着都浪费空气。有病固然让人心疼可怜,可精神病多了,能清楚的选择用怎样的手段去害人的精神病,这都不是精神有毛病,是心眼儿也跟着坏了。
纪贯新拥着怀中柔软的身体,低沉着声音说道:“我也不想让你这么早怀孕,我还没享受够呢。”
路瑶闻言,到底是攥拳砸了下他的后背,缺德玩意儿,她就知道他不安好心,说什么怕她大着肚子结婚,当初子衿姐不也是奉子成婚的吗?
这事儿就这样被纪贯新的三寸不烂之舌给糊弄过去了,虽然他从此背负上一个贪图享乐的不良名声,但是没关系,孩子迟早都会有的。
两人在国外旅行了快一个月,纪贯新接到孟岑佩的电话,说是纪尚舟回国了,叫他跟路瑶抽空回来一趟,两家好具体商量一下婚礼事宜。
从前路瑶只是在财经和社会新闻上才能见得到纪尚舟的脸,他甚至鲜少出现在八卦周刊上面,即便纪贯新就是做这行的,可是纪尚舟本人实在是太低调,很多记者想拍也是不敢,所以这次路瑶要见纪尚舟,心里别提多紧张。
纪贯新笑着说:“当初见我妈的时候你就紧张,后来发现我妈还挺好说话的吧?我爸这人你刚接触会觉得他话不是很多,其实骨子里还是蛮活泼的。”
纪贯新用活泼二字来形容纪尚舟,路瑶脑中不由得浮现出财经杂志封面上,那张成熟有风度的面孔,身边打的副标题都是跟几十亿上百亿的合作投资案有关……貌似怎么都跟活泼不沾边儿吧?
总之接到消息之后的第二天,纪贯新就跟路瑶从文莱飞回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