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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纪贯新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不多时,对方接通,纪贯新问:“怎么样了?”
男人道:“夏圣一在多伦多学校里的朋友不多,可以说只有一个人,是个叫miya的泰国女孩儿。”
一听到泰国二字,纪贯新浑身上下的汗毛孔都竖起来了。强忍着毛骨悚然的感觉,他沉声说:“给我查她,把她祖宗八辈儿都刨出来,看我之前给你发的手链图片,是不是出自她的手。”
“是。”
“还有,你去查一下多伦多的私人心理咨询室和医院,看看夏圣一有没有过看病的经历。”
“好,不过这个要费点儿时间,因为医生都不会透露病人的信息。”男人说完,感觉到几千公里外纪贯新浑身的肃杀之气,他赶忙补了一句,“你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
处理完这边,纪贯新忽然觉得心里很疲惫,倒不是周旋夏圣一有多累,只是不能跟路瑶见面,又担心她胡思乱想,这让纪贯新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将车停在路边,他忍不住拿出手机给路瑶打了个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声,路瑶就接了,纪贯新听见她的声音,立马收敛了身上的戾气,温和的说道:“这么快就接了,是不是一直拿着手机在等我电话?”
路瑶也没掩饰,‘嗯’了一声,然后说:“你忙完了吗?”
纪贯新说:“正在往家走。”
路瑶道:“是不是前阵子一直在陪我,所以公司堆了很多事儿要处理?”
纪贯新随意的应了一声,不愿意骗她,哪怕只是个借口。他主动岔开话题,“想好陪叔叔去哪儿了吗?”
路瑶道:“我正想跟你说呢,经我们一下午的讨论,决定去泰国。泰国近,来回又方便,我们待几天就回来。我爸说了,等我回来之后,让我去夜城陪你,免得你两头跑。”
现在纪贯新最听不得泰国二字,本能的反感,他说:“近的地方那么多,泰国有什么好玩儿的,换个地方,去新加坡吧,那地方气候好,吃的东西也多。”
路瑶都是无所谓的,如果不是纪贯新非要她带着路柏全出国,她还不想动。
“我们都可以,反正到哪儿都是一样的。”没有纪贯新在身边陪着,路瑶都能想象得到,这场旅行纯粹就是为了孝敬路柏全。
纪贯新道:“那我叫尤然帮你们三个订票,明天去怎么样?”
“明天就去?我们连东西都没收拾呢。”
纪贯新说:“别收拾了,带着点儿随身的物品,其他的等到了新加坡再买,就当去购物了。我待会儿打些钱到你卡上,上次去,就应该把我的卡给你留下的。”
“不用……”
“别跟我说客气的话,你连戒指都收了,现在就是我老婆,我的钱不给你花给谁花?”
纪贯新成功堵住了路瑶的嘴,路瑶只得轻声道:“那我们去玩儿了,剩你一个人在夜城,心里怪不好受的。”
纪贯新闻言,笑着回道:“你们出去玩儿个把礼拜,等我把事情都处理好,没准儿过去找你呢。”
“真的吗?”
“真的,所以你乖乖听话,多吃多睡多玩儿,使劲儿花钱,我看着高兴。”
路瑶也笑了,她低声道:“贯新,你早点儿来找我,我想你了。”
第八百七十章 发挥他的专长()
路瑶的一句‘我想你了’,敌得过所有人的关心和担心,让纪贯新一扫之前的抑郁心情。重振旗鼓。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替路瑶和自己出一口恶气。他从来都不是个大度的人,锱铢必较,斤斤计较。心眼儿小的像针鼻。可那又怎样?夏圣一想要让路瑶一辈子都怀不了孕。她竟然想要他断子绝孙!这个仇不报,他就真不用叫纪贯新了。
其实想整夏圣一很简单。他只要往多伦多打个电话,告诉他二嫂还有夏圣一她爸。那么不用什么确切的证据,他们也会把夏圣一给弄走。但这样就结束了吗?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报复。顶多也就是两句不痛不痒的数落。
哈。想得美!
抓奸见双,捉贼见赃,等他把所有证据都弄出来的。他要夏圣一后悔之前所做的一切决定。
车子停在路边。纪贯新跟路瑶煲了两个小时的电话粥。直打到他手机没电。
临挂断之前,他柔声说道:“好好玩儿。等老公去找你。”
路瑶道:“那我这几天在国外就不常给你打电话了,你有什么事儿就打给我。省的我影响你工作。”
这倒是正和纪贯新心意,省的被夏圣一那个神经病看出端倪来,他还等着明天路瑶走,他好演一场大戏呢。
挂了电话,纪贯新坐在车里,却没有马上发动车子回家。他在想,家里是否真的被安了监控设备,如果是,是监视的,还是监听的?
今天他跟路瑶打电话在前,陪夏圣一吃饭在后,可是看夏圣一的反应,她没发觉异样。那是不是可以说明,就算有监控设备,但不是在客厅?
纪贯新努力把自己想象成是夏圣一,如果他变态到想要监控一个人,会把设备安在哪里?几乎是刹那间,他就想到了,在卧室!
平日里他跟路瑶待得最久的地方就是主卧,还有什么地方能比这儿更好监控的?
而且前不久,路瑶要跟湛白他们去吃饭,他当时嫉妒了一小下,路瑶说,湛白不喜欢男的。
再久之前路瑶也说过类似的话,可那时候夏圣一根本不在夜城。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夏圣一是在来了夜城之后才知道这件事儿,并且她是从两人的对话中得知的。
监控设备,在主卧。
避孕手链,抢劫,监控设备……这一桩桩恶毒又恶心的事儿,直让纪贯新后脊梁发麻,要说夏圣一没病,他第一个不信。
幸好徐应嘉今晚来了这么个电话,不然他但凡在主卧给路瑶打电话,事情一定就败露了。到时候夏圣一那个变态指不定要怎么整路瑶。
想想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纪贯新憋着气回了家。人走到主卧的时候,跟平常一样,脱衣服脱裤子,然后进了浴室。
他都怕夏圣一在浴室里面安了什么,那他这么长时间跟路瑶在浴室里做的事儿,夏圣一岂不是都看见了?
光听过女人怕被男人看的,如今纪贯新是真心怕被夏圣一看,周围好像有一双毒蛇似的三角眼,一直在冷眼旁观他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他在洗澡的时候,不着痕迹的打量四周,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之物。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夏圣一只把东西安在了主卧某处,不然平白无故的被她看了这么久,她不怕流鼻血致死,他还嫌被人看了没收费呢。
平时他洗完澡都是穿个内裤就出去,或者压根裸着出去,今天知道这事儿之后,是怎么也光不下去了。但是突然穿太多又怕被夏圣一看出什么端倪,所以权衡过后,他干脆在腰上围了个浴巾,等躺到床上才抽下来。
什么都没做,他关灯,闭上眼睛装睡觉。
黑暗中,那种被人注视的滋味儿,就算不吓人也足以让人精神衰弱。所以纪贯新趴着一动没动,硬是挺到了凌晨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路瑶他们是上午十二点多的飞机,她临走之前,给他发了条短讯,说是下飞机再报平安。
纪贯新睡到十点多就自然醒了,但一直趴着装睡。好不容易熬到手机响,他拿起来一看,上面是路瑶发来的短讯。
千等万等,他就等这个契机呢。
拿着手机,他先是给路瑶发了个短讯,说自己在忙,叫她一路注意安全,等他去接她。
等确定路瑶不会再回的时候,他才佯装愤怒的把电话打过去,然后对着电话大声说道:“路瑶,你什么意思?你拿这事儿逼我是吧?我就想问问你,是你把戒指弄丢的,我说你两句有错吗?你在医院里面对我大呼小叫,弄得身边的人都在看热闹,我纪贯新这辈子也没丢过这么大的人,你是不是觉得我没你不行,特别孬啊?”
“那行,你走,你赶紧走,爱去哪儿去哪儿,从今往后,你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手机屏幕是黑着的,纪贯新一个人自导自演,演的跟真事儿似的。
顿了几秒,他一边点头一边说:“是,我妈是把戒指给你了,但也是从你那儿弄丢的,既然你不在乎,那也别指望我们家里人还在乎。路瑶,我今儿还就告诉你,有种你把那戒指给我找回来,不然戒指在谁手里我就敢娶谁!”
说罢,纪贯新愤怒的挂断电话,还气得把手机给砸在床尾。
因为不知道房间里的监控设备是监视还是监听,或者是两者兼备,纪贯新演戏演全套,台词功底好就不必说了,演的更是惟妙惟肖,谁说他现在不生气,那都是没长眼睛。
如果他这一番试探过后,夏圣一马上就有什么举动的话,那他就可以肯定,这房里有监控,不仅如此,那句戒指在谁手里我就敢娶谁,夏圣一听后,又该作何感想呢?
当天下午,纪贯新人在外面,接到了夏圣一的电话。
他一直烦她,但今天接到她的电话,他说不上来的感觉,是鱼儿即将上钩的兴奋。等他把这条毒鱼给钓起来的,非让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喝了酒,接通电话的时候,佯装醉酒,低沉沙哑的道:“喂?”
夏圣一叫了声‘小叔’,然后道:“你喝酒了吗?”
纪贯新低声道:“什么事儿?”
夏圣一却不答反问:“你在哪儿?我过去找你。”
纪贯新欲擒故纵,“我有事儿,你有什么话现在说吧。”
夏圣一道:“你喝酒是因为路瑶出国吗?”
纪贯新这头眼底唯有清冷,哪里是喝醉酒的样子,只是他话一出口,已是被酒精麻痹过后的怒意,他沉声回道:“别跟我提她。”
夏圣一说:“我看到网上有消息说,路瑶带着家里人去了国外。她是想用这种方式逼你低头服软吗?”
纪贯新心底冷笑,如果不是听见他之前的那番话,她哪儿来这么肯定的判断?
行,她不爱演嘛,他倒要跟她拼拼演技,看谁才是演到最后的那个人。
“你别跟我提她,我现在不想听见她的名字。”
纪贯新拿起酒杯咕咚又灌了自己一口,说罢,他低声道:“你要是没事儿,我挂了。”
夏圣一还想问纪贯新在哪儿,纪贯新没说,只径自挂断电话。后来她打过来,他也没接。
在包间里面待了几个小时,中途跟路瑶打了个电话,确定她平安到了新加坡,纪贯新跟她聊了会儿,随即道:“你把手机给路迟。”
不多时,路迟的声音传来,“贯新。”
纪贯新道:“我说你听着,别让瑶瑶发现。”
“嗯。”
“从现在开始,最多五天时间,你把她看好了,我尽快解决夜城这边的事儿。别问我要做什么,我不想瑶瑶担心,等我办完事儿去找你们,会跟你说清楚。”
“嗯,知道了。”
路迟又把手机递给路瑶,路瑶接过去之后,问他,“你跟我哥偷着说什么了?”
纪贯新笑着道:“看你这话问的,我有什么坏事儿能不瞒你哥光瞒着你的?难不成我叫他偷着给我介绍新女朋友啊?”
路瑶嗔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