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句话更是无意中直戳简程励的心坎,他闷声不语,只是拿起酒杯大口大口的喝着。
苏善昀靠在不远处的单独沙发上,他说:“程励这次拿到的新闻,能让天橙大火,同样也会让他彻底得罪新锐,是个烫手的山芋,瑶瑶说不让报,也是有她的道理。”
齐继皱眉道:“就是因为新锐一手遮天,所以行内才会以它马首是瞻,如果天橙同样在娱乐界站稳根基,你看新锐还敢不敢这么猖狂,说告就告。我看这次是个机会,天橙可以趁势起来,也好打压一下新锐的气焰。”
苏善昀看向简程励,问:“你怎么想的?”
简程励连着喝了几杯烈酒,心底的火不但没有被浇灭,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沉默半晌,他只说了一个字:“报!”
为什么不报?
当初这话还是路瑶说的,只允许新锐报别人的新闻,还不许别人报它的了?
如今短短时日,路瑶竟然改口回过头来劝他,还一口一个纪贯新怎样怎样。
她才跟纪贯新认识多久?他说什么她都信,回头让纪贯新给她卖了,她还得替他数钱呢。
好不容易抓到一次可以打纪贯新脸的机会,简程励要是不报,都算他不是男人!
周五早上,路瑶从上铺下来之后,先叫徐应嘉起床,然后去到阳台洗漱。
徐应嘉迷迷糊糊的摸到手机,半眯着眼睛开始玩。
她有刷微博的习惯,毕竟能叫醒自己的不是闹钟而是各类娱乐八卦。
今天的微博热搜第一名是‘陈友伦劈腿’,第二名是‘黄安被爆婚内出轨’,第三名……
因为刚醒,脑袋反应有些迟钝,徐应嘉一目十行扫到底,愣是等过了几秒才猛然醒悟。
她猛地从床上翻身坐起,直盯着微博热搜第一名,然后扯着嗓子喊:“瑶瑶,瑶瑶,你快来看……”
路瑶正在刷牙,昨晚又是一夜未眠,她盯着镜中的自己发呆。一大早上被徐应嘉叫魂儿似的喊,她也吓了一跳。
徐应嘉踩着拖鞋拿着手机,迫不及待的冲到阳台处。话都说不出来了,示意路瑶自己看。
路瑶没戴眼镜,把手机凑近一些,看到‘陈友伦劈腿’几个大字,顿时脸色一变。
距离上次曝光纪贯新和周梦怡深夜香港公寓中私会,往后一连数日炒的都是和新锐跟陈友伦的官司问题。如今天橙凭空一个炸弹,没有任何预期的放出陈友伦劈腿的照片,就连女方的身份都已悉数被扒。
天橙用这样震惊娱乐圈和广大群众的方式,高调向所有人宣称,天橙爆料绝对属实。
之前陈友伦说他人在公寓之中,如今被爆当天正跟其他女人一起同玩夜店,可谓是自己伸手打自己的脸。
而纪贯新跟周梦怡之间的关系,自然也顺带着成为大家讨论的焦点。
如果没有事,何必要拉着陈友伦一起说谎?
一时间,新锐娱乐的口评度大幅下跌,反之是天橙娱乐的好评度直线上升。网友直呼终于有人敢和新锐作对,娱乐新闻界不再是新锐一家独大。
新锐顶层总裁办公室中,尤然站在办公桌前面,隔着两三米的距离都能感觉到纪贯新浑身的煞气。
自打新锐成立以来,不说一路顺风顺水,可也从未遭受过如此大的信任危机。更何况还是搞新闻媒体这一行的,一旦信任度受损,后果可想而知。
尤然看向纪贯新那张阴沉到极致的面孔,她小心翼翼,试探性的说道:“老板,为今之计还是跟周小姐商量一下,让她接受新锐的独家采访,把事情说清楚,这样您和新锐才能从这摊浑水中脱出来。”
纪贯新起初一声没吭,尤然也拿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是大概过了十秒钟的样子,纪贯新终是一个没忍住,抄起面前的水晶摆设,使劲儿砸在了地上。
地上明明铺着一层厚实的短毛地毯,可水晶的东西,毕竟禁不起他这么大的力气,直接崩碎成几段。
尤然吓得小声吸了口冷气,她最少有三年没看见纪贯新生这么大的气了。
第六百一十七章 自己收拾烂摊子()
办公室中的气氛压抑的吓人,尤然微垂着视线,但又不敢全低。她还得打量着纪贯新脸上表情的变化。以便适时作出相应的反应。
纪贯新沉默的时间并不很长,只见他薄唇开启,出声说:“看一下管菀最近的日期和行程。给我安排个时间。我要跟她见一面。”
尤然闻言,立马道:“好的老板。”
话音刚落。纪贯新的手机响起,他拿起来一看。眉头微蹙,随即道:“你先出去吧。”
尤然转身退出总裁办公室。剩下纪贯新一个人在房间里面。等到房门关上,他这才接通:“喂,梦怡。”
手机中传出周梦怡的声音。带着十足的沙哑。低低的道:“我回夜城了。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见一面吧。”
纪贯新不免蹙起眉头。他说:“你在哪儿?”
周梦怡在夜城的一栋别墅,纪贯新离开公司甩掉跟着的记者。来到周梦怡的住处。
周梦怡自打跟陈友伦谈婚论嫁之后,一直都是住在香港的,已经很少回来夜城这边。如果不是因为这次的事情,恐怕她还不会回来。
纪贯新将车子停到别墅门口,下车走到门边按下门铃。佣人打开+房门,纪贯新迈步走进去,本以为只是周梦怡在家,没想到周母也在。
纪贯新叫了声:“阿姨,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周母脸上带着难掩的疲惫和无奈,叹了口气,然后说:“贯新啊,这次的事情实在是不好意思,连累你了。我刚从新加坡回来,你叔叔在那边还有点事儿,最迟明天就回来了。”
纪贯新说:“阿姨,看您说的什么话,什么连累不连累的。”
周母忽然喉咙酸涩,眼眶瞬间就红了,别开视线,她强忍着心酸,低声说:“是我们梦怡命不好,都要结婚了,遇上这种事儿……”
纪贯新伸手轻拍周母的手臂,安抚的说:“阿姨,您别这样,都是我不好,新闻我没拦住。”
周母摇摇头,随即深吸一口气,忍着眼泪,抬眼看着纪贯新道:“梦怡说有事儿要跟你商量,她在楼上呢,你上去找她吧。”
“好,阿姨,那我先上去了。”
纪贯新迈步上到二楼,周梦怡的卧室房门是半掩着的,他也没敲门,直接推门走进去。
房间中挡着窗帘,光线甚是昏暗,周梦怡穿着身黑色的小洋裙坐在床上,发呆的看着某一处,纪贯新进来半天了,她这才抬起头来,红肿的眼睛望着他,说:“你来了。”
黑色的裙子更衬着她脸色煞白,纪贯新走到窗边,一把将窗帘拉开。
外面的阳光照进来,周梦怡本能的别开视线,像是怕见光的吸血鬼。
纪贯新看着她说:“什么时候回来的?”
周梦怡垂着头,很低的声音回道:“今天早上。”
纪贯新说:“我刚上来之前,阿姨哭了,你别这样,既然事情发生了,想办法解决就是了,你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叔叔阿姨都会担心你。你放心,这事儿我一定给你讨个公道。”
周梦怡紧攥着拳头,是忍到了极致,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扑簌簌往下掉。
纪贯新看她这样,心里也难免难受。他拿了纸巾盒走到她面前,递给她说:“别哭了,上次不是说好的嘛,你愿意给陈友伦一次机会,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
周梦怡抽出纸巾擦了眼泪,半晌才压下喉咙处的酸涩,她说:“事情没爆出来之前,他就跟我坦白了,我想过原谅他,可现在闹得满城风雨,就算我能原谅他,我爸妈也不能,我身边的人也不能。我们两个没有退路了。”
纪贯新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本来这事儿低调处理,两人还有转圜的余地。可现在事情变成公众舆论的焦点,没有哪个人可以说完全不在乎外界的目光,更何况周家也要顾及家族的脸面。
心情忽然焦躁到极处,这感觉像是眼看着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和妹妹掉进河里面,他明明就站在岸边,可却怎么都不能拉她一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沉到水底。
无力,当真是没顶的无力感。
对周梦怡的心疼和抱歉几乎是瞬间就化作了对天橙和简家那对兄妹的愤怒,纪贯新沉下脸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周梦怡这次找纪贯新来,不是向他抱怨,也不是向他吐苦水的。眼泪擦干,她抬眼看着他道:“这两天找个时间,叫你下面的人给我做个专访吧。”
纪贯新闻言,站在床边,睨着她道:“访什么?”
周梦怡眼睛红红的,口吻却是淡淡的,她说:“既然老底都被人给扒出来了,那就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实话实说,外面的人不是乐意看我跟陈友伦的八卦嘛,那我就开个专访一次性把话说明白了,省的他们猜来猜去的。”
纪贯新想都没想,直接拒绝:“老实在家待着,专什么访专访。”
她这是故意要扒开自己的伤疤给所有人看,顺带着证明他的清白。纪贯新不需要。
周梦怡看着纪贯新,淡笑着道:“我现在可是风口浪尖上的人,多少家媒体都在后面排着队想要专访我呢。看在咱俩这么多年交情的份儿上,我把这个独家给你做,也算是还你替我背了这么多天黑锅的人情。”
她越是说的云淡风轻,纪贯新心里就越是难受。
周梦怡跟陈友伦谈了快两年的恋爱,眼看着到了谈婚论嫁这一步,谁想到横生枝节。不怪周母说,周梦怡命苦,好像老天注定要她在情路上一直坎坷。
她曾经想要的,纪贯新注定给不了她。可如今她只想要一份简单的爱情,跟其他男人一起的爱情,可他却连保护都做不到。
纪贯新绷着一张俊美的面孔,憋气到极致反而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周梦怡打碎了牙往肚子里面咽,努力做出一副她还好的样子来。看着纪贯新,她说:“我也跟陈友伦通过话了,他也愿意接受新锐的独家采访,事到如今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没必要把你和新锐都给拉进来。”
说罢,不待纪贯新回答,周梦怡又补了一句:“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自己的事情要自己解决。小时候我总爱缠着你,也总想要压你一头,可只要我有事儿,你还是会帮我。现在我长大了,真的不用你事事再为我考虑了,你也让我帮你一回,不对,不是帮,是让我自己收拾一回烂摊子,别让我在这种事情上也欠你人情。”
……
天橙是周五爆料陈友伦跟周梦怡恋爱期间劈腿一事,此消息迅速在网上和现实中掀起一阵轩然大+波。首当其冲被谴责的自然是劈腿又造假的陈友伦,网友的谩骂声几乎如海浪一般,能把人拍的五脏剧烈。
其次最受影响和波及的,自然是纪贯新和新锐娱乐。网上大批水军谴责纪贯新跟周梦怡之间‘有染’,顺带批评新锐娱乐仗势欺人,企图用业内强硬地位来打压爆料事实真相的天橙娱乐,一时间新锐娱乐的信誉度和所报新闻的真实度,遭受了前所未有的质疑。
就在众人舆论几乎一面倒的倾向天橙娱乐的时候,周六在网上爆出的两段视频,标题称‘周梦怡和陈友伦对劈腿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