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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饮料下了肚,除了有点涨之外,什么感觉都没有。没过多久,这帮人又开始high着下舞池去跳舞。剩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无聊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结果还真看到骆向东的一条未读短讯。
他说他在开会,晚一点打给我。
我还是没说我在夜店,因为骆向东不喜欢我来这种地方,尤其是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怕他担心,我只回了一句:等你。
从短讯页面切换到聊天工具,我随意的翻看着朋友圈。不知道是不是饮料太甜的缘故,我刚喝完就觉得有些口渴,所以忍不住拿起面前喝剩一半的饮料,又继续喝了几口。
容馨他们一直在舞池里面,好久都没人回来。我可能是饮料喝多了,想去上厕所,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终于有两个熟面孔从舞池上来。见状,我出声道:“你们看着包,我去洗手间。”
他们点头,我站起身准备往洗手间去。可这起身的刹那,忽然眼前一迷糊,那感觉像是低血压犯了。我愣是在原地僵了三秒的样子,等到视线变得清晰,这才继续迈步往前。
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明明好好的,可这一起来方觉不对。顺着旁边小路往洗手间走,双脚踩在地上的每一步都是虚软无力的,心脏的跳动频率不可思议的快,咚咚咚咚的声音似乎就响在耳边。
我微张着唇瓣,异样的感觉在吵杂的夜店伴随重金属敲击的音乐声被无限度的放大。待走到走廊的时候,我人已经不知不觉的贴着墙壁在走。
光是脚步虚软不说,心脏跳的太快,我都怕偶然一个瞬间无意中张口,心就会从嘴里面蹦出来。我不是没有过喝多的经历,但眼下这感觉比酒醉要难受的多。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陌生的感觉让我惶恐。
我顺着墙壁慢慢往前走,只想着到洗手间用冷水洗把脸,可能会好一些。
走廊中时不时有人经过,他们似乎在看我,而我眼前已经不聚焦了,只能看到一个个模糊的身影。
身体跟意识如被分割成两个极端,我仅存的意识告诉我,我不对,想要出声叫人帮我。可微张着唇瓣,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使劲儿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世界都是天旋地转的。身体开始有些发麻,我半面身子靠着走廊墙壁,却像是被打了麻药一般,感觉不出软硬。
极度惊慌失措的时候,忽然觉得手臂上一阵滚烫,紧接着面前出现了一个人影。我努力想要看清他的长相,可眼前像是被蒙了一层纱布,什么都是虚的。
“子衿……子衿……”
我的世界里只有自己放大的心跳声,可那隐约挤进来的呼唤声,清晰叫着我名字的人,是谁?
被面前人捏住的手臂如被烙铁烫过一般,虽然炙热,却莫名的让我觉得心安。恍惚中,我好像看到了骆向东的脸……
“向东……”我叫着骆向东的名字,面前虚幻的人影也越发清晰起来。确实是骆向东无疑,他紧张的看着我,大声道:“子衿,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不知道。
身子靠在墙壁上,我使不上劲儿,只得伸出手臂环着骆向东的脖颈,整个人往他怀里扑。
骆向东单手揽着我的腰,人却要退开,他拍着我的脸,几声道:“子衿,子衿……”
他不碰我还好,手指划过我的肌+肤,像是在易燃的稻草上扔了一支火柴。刷的一下,滔天的大火,以燎原之势迅速铺开。
我耳边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儿,眼中只有骆向东。算了,无所谓,我向来对他没有抵抗力,我主动就我主动吧。
环着骆向东的脖颈,我使劲儿将他往下拉,然后踮起脚尖去吻他的唇。
骆向东也不知怎么了,往日里高兴还来不及,今天偏偏跟我玩欲擒故纵。我拉他跑,我亲他躲。躲归躲,他终是没有忍心撒手让我滑到。
我也是仗着他不会放手,所以肆无忌惮的在他怀里打滚,让他不得不空出一手来抱着我。我一把揪住他胸前的衣服,硬生生的把他拽到我面前来。
放大的俊美容颜就近在眼前,我对着他的嘴就亲上去。骆向东一侧头,我的唇落在他嘴角。眉头一簇,我不高兴的伸手掰过他的脸,霸王硬上弓。
“子衿,你清醒一点,你看看我……”
骆向东今晚格外能装,或者说废话特多。平时在家一触即发的时候,他都不跟我讲话,闷头做自己的,但今天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我不就是想亲他嘛,他躲什么躲?
他越躲我越是要把他给拿下。身体中有一种强烈的意识在支撑着我,满脑子就三个字:我要他!
眼中除了他我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我胡乱拉扯着身前人的衣服,混乱中也不知道撞在了什么地方,疼得我闷哼一声。
我脚下是虚浮的,全都靠骆向东在撑着我,可后来不知怎么的,骆向东忽然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双脚一离地,头往后仰,那种铺天盖地的眩晕感彻底将我湮灭。
记忆的最后,我只恍惚看到了一张极其熟悉的面孔,他抱着我往外走。头顶的灯光是五颜六色的,身边也似是有很多陌生的面孔或惊讶或玩味的看我。
喉咙干的要冒火……我垂着手臂……这是哪儿?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的画面全都是糜烂不堪的。男人将我压在身下,我背对着他,回头能看见他的身体,再熟悉不过,是骆向东无疑。可是我看不见他的脸,他明明没有遮挡,但我却始终看不清楚。
我趴在白色的大床之上,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摩擦着身下的被单,挥汗如雨,水乳+交融,在身体的快+感爬至巅峰之际,我心底竟会觉得身上的男人,不是骆向东。
这样的想法让我惊恐。
而之所以我会知道这是一个梦,原因在于我特别痛苦。管子被插进胃里,催吐的药水大量的灌入,我生不如死……曾短暂的睁开过眼睛,只见四周都是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我来不及多想,弯腰去吐。
第四百七十三章 他乡遇旧识()
胃里面翻江倒海,吐到昏天黑地,我曾好几次觉得杀人也不过头点地。为什么要用这么残忍的折磨人方式?
长长的管子顺着喉咙直捅胃里。灌进去的药水混着胃酸又从喉咙里面溢出来,混乱中我揪着某个人的衣服,满脸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水。
不过说到底人命还是挺扛折腾的。我好多次以为自己要死了。但也仅仅是要死,最后也没死成。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隐约中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眼的是熟悉又陌生的景致。之所以是熟悉,因为医院的摆设大抵雷同。
我余光扫见右手正在输液。透明的挂瓶掉在头顶。一滴一滴的液体迅速进入我的体内。说话的声音是从右侧传来的,我艰难的侧了下头,发现跟我隔了一个病床的距离。还躺着一个女人。女人身边又坐着其他两个年纪相仿的女人。
其中一个低声道:“你怎么这么傻?为他自杀值得吗?”
我心底咯噔一下。自杀?
我都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可这会儿还有心思去看别人的八卦。侧着头。我看到躺在靠边病床上的女人,脸色煞白。衬着散开的头发乌黑一片。
大脑有长达半分钟以上的时间是死机的,因此我看了会儿热闹才开始回想,我怎么会在这里?
正想着,正对面的房门被人推开,我抬眼看去,但见进来的男人身材颀长,穿着一身黑色制服,看起来特别像侍应生的打扮。
这都不是让我诧异的,让我瞠目结舌的是……
我望着他,不可思议的道:“丹青哥?”
声音发出,像是被老醋泡过一年的沙哑和低沉,伴随着火烧火燎的感觉,惹得我眉头一簇。
张丹青拎着袋子走进来,见我睁着眼睛,他快步上前,把袋子放在小桌子上,满脸担忧的道:“子衿,你醒了?”
我还蹙着眉头,看着近在眼前的张丹青,强忍着喉咙的不舒服,干涸低哑的问道:“丹青哥,你怎么在这儿?”
张丹青不是应该在凉城吗?或者我这一觉回凉城了?到底怎么回事儿?
张丹青站在病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他一边往我掖被角一边道:“子衿,你在夜店被人下了药,神志不清。正好我在那里上班,所以就带你过来洗胃了。”
随着张丹青的话,我之前还没来得及细想的事情,一股脑的窜入脑海。
没错,我是带容馨一帮人去夜店玩的,可后来……蹙着眉头,就像喝酒断片一样,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张丹青见状,他盯着我的脸,眼中满是担忧和心疼,他问我:“你怎么会被人下药?跟谁一起去的?是不是喝了很多酒?”
我下意识的回道:“我没喝酒……”
脑海中幻灯片一样的闪过许多画面,我坐在夜店沙发上,haryy他们都让我喝酒,我也是留了个心眼,死活不喝。最后喝了几杯,但也远不至于喝醉的地步。
张丹青皱眉道:“那你跟谁一起去的?你身边人没帮你看着?”
眉头一直紧蹙,因为我想到容馨。跟他们在一起才出事,我当然会把责任怪在她的头上。
见我一言不发,张丹青打开旁边的袋子,从里面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了扶我起身,说道:“洗胃很伤嗓子,医生嘱咐你多喝水。”
我被张丹青扶着,勉强坐起来,浑身软绵绵的,甚至还有一丝不适的感觉。尤其是被张丹青碰到的手臂和后背,没来由的酥麻细痒,这可把我吓了一大跳,几乎本能的往后一躲。
张丹青感觉到了,因为他看着我的目光中透露着几抹不自然。顿了一下,他帮我在后背垫好了枕头,随即很快抽回手。
我发觉他不经意间往后挪了一步,离我远了一些。
这些小细节猛地让我联想到刚刚的噩梦,浑身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我顿时动弹不得。
张丹青不知道我心里面想什么,他拿着矿泉水瓶的手还停留在半空。见我不接,他又往前递了几寸:“多喝点水,待会儿我给你买点吃的。”
我努力维持镇定,从张丹青手中接过水瓶,没有马上喝,而是看着他道:“你怎么突然来夜城了?”
张丹青说:“小薇接了我爸妈去滨海,说是带他们四处转转。东北太冷,工地停工,只能等来年开春再开工。我不想闲着,就来夜城找份工作先干着。”
我问:“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张丹青随口道:“你工作也挺忙的,我还想有空再过去找你。”
我躺靠在病床上,张丹青拉了个凳子坐在我两米开外的地方。乍眼看去像是刻意疏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隔壁床的家属。
跟张丹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其实我心里最想问的是,昨晚都发生了什么事。可莫名的话到嘴边我又有些害怕,因为分不清梦和现实。
理智在告诉我,既然是张丹青救了我,那昨晚的梦百分之一万是假的,谁都有可能趁人之危,唯独张丹青不会;可刚刚张丹青过来扶我的时候,被他碰过的地方,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分外真实。
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