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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情以时光-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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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那样猖狂无道的话,可从他嘴里面说出来,却带着十足的睥睨和邪佞。我望着他的眼睛,顿时从脚麻到了头顶,浑身都软了。

    要不怎么说我没出息,骆向东随便一句话都能给我整没电了。

    不用看也知道我一定从脸红到耳根子。微抿着唇瓣,我怯怯的别开视线,心底说不出是尴尬多一些,还是悸动多一些。

    余光瞥见骆向东的筷子伸过来,他夹了一大块的肉段给我,说:“以前不最喜欢吃的嘛,都吃了。”

    我是真的吃饱了,所以下意识眉头轻蹙,出声道:“我吃不下了……”

    骆向东看着我说:“那就今晚。”

    “……”我满眼愤怒警惕的看着他。

    骆向东面色坦然的道:“硌就硌点儿,我忍了。”

    他忍的了,我忍不了了!

    瞪着骆向东,我皱眉说:“你故意找茬欺负人是吧?”

    他真是看我给他台阶下了,才几天的功夫?这就要蹬鼻子上脸。

    可骆向东回我一句话,差点没给我气死,他说:“我知道你就喜欢我欺负你。”

    我被他气到笑,可心底也不无尴尬,竟然被他给猜对了。

    正当我酝酿着想要揶揄反击他几句的时候,骆向东忽然看着我,又说了一句:“你就这么喜欢我?”

    “……”

    他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眼中也带着璀璨的光芒,字里行间止不住的炫耀:“早上你来过我房间吧?给我盖被,还偷着亲了我一下,你以为我不知道?”

    “……”

    我能感觉自己的脸很烫,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张到连拳头都握不住。

    神情怪异的看着骆向东,我已经无言以对。

    骆向东跟吃错药了似的,一直在说我有多喜欢他,说的我跟没他活不起的样子。我恼羞成怒,终是扬声说:“我是喜欢你怎么了?我从来没藏着掖着,也不像某些人,以前口口声声说不喜欢我,现在干嘛还屁颠屁颠的回来找我?有意思吗?”

    骆向东说:“本来没觉得一个疯子有多好,可她前脚一走我后脚马上就后悔了。”

    “我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后悔事儿,唯独这一件,我肠子都毁青了。所以趁着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我得趁早给那疯子找回来。”

    骆向东当着我的面,一口一个‘疯子’的叫。我本应该怼他几句,可事实上我却如鲠在喉,嗓子酸的不行。

    他这个挨千刀的!我这辈子算是栽他手里头了。他说的对,我就是喜欢他,哪怕他欺负我,我他么都贱的觉得他好。

    以前他伤我心,让我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见他才好。可如今他跟我说一声对不起,再红几下眼睛,我立马心疼的盼不能马上原谅他。

    爱情的世界里没有尊严和理性可言,如果你对一个人可以理智的权衡利弊,那只能说,你还不够爱他。

    哪怕事到如今,我心里一直想耗着骆向东,让他多尝一些苦头,可事实上,我早就原谅他了。

第三百九十六章软肋戳多了,就是最坚硬的地方() 
    !

    临出包间之前,骆向东还逼着我吃了一大口的肉段。人在撑的时候吃东西真的恶心,我边走边干呕,骆向东侧头看了我一眼,淡笑着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怀了呢。”

    我瞪了他一眼,赖谁啊?

    出去结账的时候,老板看到我跟骆向东一起,他笑眯眯的说:“之前就见他一个人儿过来,还以为你俩闹什么别扭了呢。”

    老板说的坦然,我却往心里去了。等到出门之后,我问骆向东:“你有常来这儿吗?”

    骆向东双手插兜,目视前方,又变成酷酷的样子。他出声回我:“想吃就过来了。”

    我说:“你之前还说有阵子没来了呢。”

    骆向东沉默能有五秒钟的样子,随即轻声回道:“有时候想你想得不行,就过来坐坐。”

    我心下一动,酸了一下,疼了一下,但更多的是肿胀的温暖。

    我在凉城见过骆向东,郑泽宇说骆向东想我想疯了,如今他说想我想的不行的时候,就过来王老五坐坐。

    一直以为骆向东心狠,其实他只是两难到无奈。相比我跟匡伊扬,他夹在中间才是最难的那一个。

    我忽然很心疼他,所以强忍着发热的眼眶,故作坦然的样子,低声说:“想吃这儿的东西就直说,还非得冠个名头。”

    骆向东侧头看了我一眼,面不改色的道:“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还真信?”

    这回轮到我瞪眼睛了,骆向东见状,很快勾唇一笑。

    从这边回旅行社,开车要十几分钟。我吃得太撑,不想坐车,骆向东道:“我陪你走回去。”

    我说:“不用了,我自己溜达溜达,你走回去又得打车回来。”

    骆向东道:“我又没什么事儿。”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不由得侧头问他:“对了,你这几天都没去骆氏上班,公司那头没事儿吧?”

    骆向东说:“让关悦盯着呢,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关悦,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明明几个月之前还在一起共事,如今却恍如隔世。

    顿了一下,我说:“虽然整个公司都是你家的,你去上班也就是走个过场,但一直不去也不好。从明天开始你正常上班吧。”

    骆向东‘嗯’了一声,然后道:“以后我早上送你上班,顺道去骆氏。”

    闻言,我下意识道:“你还想以后常住我那儿?”

    骆向东看了我一眼,说:“这不废话嘛。”

    他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倒显得我不应该问这种话。

    我微张着唇瓣,一脸的无语,几秒之后才说:“你住我那儿算什么?再说我那儿那么小,连个转身的地方都没有……”

    我巴拉巴拉随便一说,就有十几条骆向东不适合住在我那里的理由。其实我没说,最重要的理由只有一点。我俩孤男寡女,**,一触即发,我面对他又是个没有定力的主儿,真的生怕一个不小心擦枪走火。

    本以为骆向东一定会想理由堵住我的嘴,结果我说完之后,他只是云淡风轻的回了一句:“我是不能住你那儿,晚上睡觉各回各家。”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气话,我心里舒了一口气。

    走了大半个小时,眼看着前街就是旅行社所在地,我对骆向东说:“回去吧,我去上班了。”

    骆向东看着我,出声道:“晚上我来接你。”

    我本想说不用,但话到嘴边却是:“中央广场见。”

    “嗯。”他双手插在外套口袋中,随便往那儿一戳就帅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我要走了,却舍不得打他眼前离开,只想再多看几秒养养眼。

    “我走了……”盯着他的眼睛,我说话的速度比平时慢了半拍。

    骆向东又是‘嗯’了一声。

    我也不好意思当街跟他腻歪,只得转身离开。

    “梁子衿。”

    “嗯?”

    身后传来骆向东的声音,我咻的转过头。骆向东迈步向我走来,我站在原地,他来到我面前,俯下身在我脸颊处亲了一下。

    说:“我不主动你就不主动,憋坏了算谁的?”

    我脸腾一下子就红了。抬眼看着他,余光瞥见周围街上的人皆是朝我们看来,我心跳如鼓,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骆向东没有笑,而是面色淡淡的说:“走吧。”

    我转过身,红着脸快步往街对面走,一直等到了旅行社,才发觉自己特别像骆向东养的某种宠物。他给我一点甜头,然后叫我干嘛我就干嘛。

    坐在椅子上,我想着刚刚骆向东亲我的时候,简直是要了老命了。

    放在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我拿出一看,是骆向东打来的。

    心花怒放的接通,我说:“干嘛?”

    骆向东说:“晚上吃什么?”

    我白眼道:“别跟我提吃,我现在还恶心着呢。”

    骆向东道:“走了四十分钟还撑呢?”

    我说:“非让我吃什么肉段,这下好了,再也不想吃肉段了。”

    骆向东道:“吃恶心了,晚上去卿凤斋洗洗肠子。”

    卿凤斋是素食店,我想想点头说:“也行。”

    骆向东又问:“有什么想看的电影吗?”

    我说:“没关注,不知道。”

    骆向东道:“行了,晚上我安排。”

    我坐在椅子上一边跟他聊天一边拿着笔在纸上乱画,直到许一凡走过来,我下意识的道:“上班了,我先挂了。”

    我挂了电话,许一凡也走到我面前,他看着我说:“最近没什么事儿不用请假吧?”

    我不答反问:“有何指示?”

    许一凡说:“有个从日本过来的旅行团,在夜城玩三天。都打听过了,日本大公司给高层家属的福利,来的都是有消费能力的,可以赚上一笔。接不接?”

    我立马道:“接啊,老规矩,二八。”

    许一凡一直很照顾我,我也慢慢在摸索这一行的规矩。像他总是把能捞到外快的团给我,如果是给别人,很多人都要抽三四成甚至是更多给他。

    许一凡只叫我给两成,我觉得在社会上,这已经算是真朋友了。

    闻言,许一凡只是笑着道:“好说,只要你有空就行。你带团我放心,而且你还能忽悠他们多花点钱,我就是怕你又要请假什么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我坐着许一凡站着,我俩聊着聊着,不知怎么他就低头看见我在纸上乱涂乱画的东西。眸子一挑,他马上神经兮兮的说:“几个意思啊?”

    什么几个意思?我低头看着那张纸,什么都没看懂。

    许一凡却道:“你有喜欢的人了?”

    我都惊了,他怎么知道?难道我写骆向东的名字了吗?

    许一凡伸手指着我在纸上的笔迹,说:“你看你这勾勾画画的全都是心形,要不是春心荡漾,谁会没事儿画心玩儿?”

    被他这么一说,我定睛一看。呦,可不是嘛。乍看一团乱,细看乱中都是一颗颗的心。感情我刚才一边跟骆向东打电话,一边在纸上画的都是心?

    完了完了,再这么下去真是要命了。

    更要命的是,许一凡不停的追问我:“到底怎么回事儿?”

    起初我说:“没事儿,随手画的……”

    许一凡睨着我道:“别试图去推|翻一个大学辅修心理学,毕业还拿了心理学学位证的人得出的结论。”

    说完,他又抱着双臂来了个欲擒故纵:“你心里面怎么想的,自己清楚。”

    我平时挺擅长装傻充愣的,只可惜许一凡不是一般的奸。他看着我的眼神中已经充满了意味深长的笃定,那样子好像我再装傻,他就分分钟戳穿我似的。

    最后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我不得不跟他交代了实情,我确实有喜欢的人。

    他问我是谁,我没说是骆向东,只说等晚一点再告诉他。

    许一凡开玩笑也有度,见我真的不想说,他也不会刨根问底,只是对我道:“长点心眼儿,别跟谁都一扑心思。看你上一个分了手,我还以为你要哭死了呢。”

    确实,我这人跟谁都容易认真。哪怕我不爱纪贯新,可我终归是对他动过心,喜欢过也感动过。我曾想跟他好好的,可结局却是惨不忍睹。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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