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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的我们,没想到这么快就走到分手这一步。那个时候的我,也曾幻想过可以跟他牵手到老,一直让他唱粤语歌给我听。
我一直在翘着唇角,不知道要笑给谁看。眼泪滚下来,我擦去就是了。
许一凡一首歌唱完,我一个拍手叫好。许一凡转头看着我说:“失恋的人不能听情歌,看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说完,他对李竺柯道:“快点给子衿放一首《分手快乐》。”
李竺柯说:“我们来唱点开心的,子衿,你想唱什么?”
我满脑子都是以前纪贯新给我唱歌的画面,一时间想不到什么。最后还是许一凡点了一首歌,说这是他惹李竺柯生气之后哄她的必唱曲目。
曲子一开始是轻松的调子,很快许一凡冲着我跟李竺柯唱道:“今天一天你没理我,心情变得超级糟糕,我真的没想跟你吵,请你把坏情绪通通都忘掉。”
“我想我不够好,总让你眼泪掉,你打我骂我就是不要拉黑掉;都是我不够好,能不能全忘掉,你不理我的日子我总睡不好;我想我不够好,没把你照顾好,我又不是神奇的天气预报,我想变成海绵宝宝,来逗你笑。”
许一凡边唱边勾起唇角,冲着李竺柯挤眉弄眼。李竺柯虽然做出嫌弃的样子来,可脸上的笑容却是不由自主的。
他们两个真的是够了,这不是花样虐狗呢嘛?我才刚刚失恋好不好?
明明是那么轻快的一首曲子,可我又他么泪崩了。
后来许一凡无语了,他说:“啥啥都不能唱,你告诉告诉我,我们还能唱啥?”
确实,失恋的人就不适合听歌,什么歌都不行。甭管轻快的还是悲伤的,但凡有那么一句半句歌词跟自己联系的上,那就擎等着哭天抢地吧。
我逼得许一凡最后站在大理石桌前面,拿着话筒给我和李竺柯唱《小青龙》。
“我头上有犄角,犄角犄角,我身后有尾巴,尾巴尾巴。谁也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你有多少……秘密。”
许一凡为了逗我这个失恋伤心的人高兴,也是豁出去了,边唱边比划,把我和李竺柯恶心的浑身直哆嗦。
因为我刚出院,所以他们不让我喝酒,顶天就是喝了几个酒饮料。在歌厅里玩了两个多小时,我们三人打道回府。
许一凡说:“我们先送你回家。”
李竺柯道:“别让子衿一个人回去住了,干脆住我们那儿吧,反正还有一个房间。”
我拉着李竺柯的胳膊,出声道:“你才是真朋友。”
许一凡马上瞥眼说:“我媳妇就是这么傻,还敢把闺蜜往家里领,她是真不怕你撬我的墙角。”
我跟李竺柯异口同声:“呸!”
不过许一凡这玩笑话还是提醒了我,本来我真想去他们家里蹭一宿的,但是临时改变了决定。
我说:“看给你吓的,不去你们家,省的晚上听墙角。我得回家换衣服,明天一早又是条好汉!”
许一凡特别会做人的一点就在这里,他可以帮很多人,但是同样跟很多人保持距离。
我说不去他家,他也不强求,跟李竺柯一起送我回家。
等我打开|房门,迎接我的是一片漆黑,还有空气中漂浮的孤单因子。我赶忙开了灯,换鞋进去之后,又把所有房间的灯全都打开了。
我要营造一种家里不只是我一个人的错觉。
第三百七十三章故意刁难她()
!
我有些庆幸自己搬了家,新家纪贯新又一次都没来过,因此这里一点他的影子都没有。他有意避而不见,我也不是死皮赖脸之人,不会再去主动找他。
身体刚好,我就让许一凡帮我把工作日期安排满。从前我还放周日一天假,如今一个礼拜七天,我每天都在工作。累到不行回家倒头就睡,连难受的时间都没有。
有些同事开玩笑问我:“子衿,你男朋友那么有钱,你还这么拼?”
我淡笑着回道:“分了。”
同事就尴尬了,连着说不好意思。
其实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嘛,又不是分手之后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但我拼命的工作,拼命的接团,半个月的业绩顶上社内好多人一个月甚至两个月的业绩。许一凡私下里跟我说:“你要是再这么拼下去,保准成大家的眼中钉。”
我故意笑着回他:“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靠谁都靠不住,还得靠自己,谁有不如自己有。”
许一凡马上对我伸出大拇指,赞道:“有出息,这个月底空出一天时间来。”
我问:“干嘛?”
许一凡道:“懂不懂规矩?你的业绩就要赶上我了,你又没我人缘这么好,大家心里烦着呢。回头你做东请社里的人吃顿饭,这帮人都是吃人的嘴短,以后你也好混得开一点。”
我憋着嘴道:“哎,一顿饭又得吃我好几天的薪水。”
许一凡说:“抠死你得了,越能赚钱越抠。”
我立马挑眉回道:“我自己辛苦赚来的钱,干嘛不抠?”
从前在骆氏给骆向东当助理,说实在话我挺心虚的。因为不是我的专长,我什么都没干,顶多是陪骆向东出去应酬的时候多喝几杯酒。一个月拿好几十万,我都觉得不好意思。
但如今不一样,无论我这个月是拿一万还是拿十万,这都是我辛苦赚来的。我晚上睡得踏实,不用怕别人说我靠了哪个有钱男人。
除去月初请假住院那一个礼拜,之后的二十多天我都开启疯狂工作模式,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终于月末领薪水算绩效的时候,全社许一凡无一例外拔得头筹,而我是第二名。
为此社长还当众表扬我,说年底给我封个大红包。
我余光瞥见众人各异的神情,顺势说道:“今晚我请大家吃饭唱歌,大家放松一晚,明天起来继续拼。”
许一凡也从旁帮衬我:“子衿拿了这么多钱,大家不去白不去啊,狠吃她一顿。”
因为许一凡发了话,所以大家也都很给我面子。除了有些早有预约的人之外,基本所有人都去了。
我在饭店订好了两桌,吃完之后又转战皇庭。之前在皇庭订了个豪华大包,价钱贵到我能一晚上睡不着觉。
我们一行几十人浩浩荡荡的进了皇庭大门,侍应生前来招待:“请问各位有预定包房吗?”
我点点头:“有。”
“麻烦您跟我到前台这边来核对一下。”
我跟许一凡往前台走,剩下一帮人都站在大堂中。等我弄好之后,许一凡招呼众人:“楼上6666”
有电梯,但因为人太多坐电梯反而不方便,所以我们一部分人选择直接走楼梯。在上楼的途中,我无意中一抬眼,正好看到从楼上下来的几个人。
再熟悉不过的面孔。张耽青,麦家辉,还有周梦怡。
三人边说边往楼下走,因为我们这帮人多,很是乍眼,所以他们也闻声看来。
我心底咯噔一下,说不出是尴尬还是诧异,反正就是有种不想见到他们的感觉。他们三个都看到我,张耽青和麦家辉很快别开视线,装作视而不见,而周梦怡脸上则是露出赤|裸裸的嫌恶之色,与我们擦身而过的时候,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现在皇庭档次这么l了吗?什么人都往这儿凑合。”
许一凡和我身边几个同事全都忍不住侧头看了眼周梦怡,等到上楼之后,有人说:“刚刚那女的说谁呢?眼睛都翻到天上去了,恶心。”
“谁知道是不是身边哪个男的养的小三呢……”
我一直没搭腔,因为心底有点乱。看见张耽青和麦家辉他们,我不可抑制的想到纪贯新,他也在吗?
我已经有阵子没见过纪贯新了,从最初的愤怒伤心到如今的平静释然,我一直觉得自己足够理智可以面对。但刚刚只是见了纪贯新身边的人,我就已经紧张到不行。
好容易回到包间里面,我可算是松了口气,幸好没跟纪贯新碰面,不然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他。
包间特别大,环形沙发足够坐下四五十号人。因为当时定包间的时候已经附送了酒水,所以这功夫大家脱下外套,直接开酒的开酒,唱歌的唱歌,气氛一片热络。
可不过十分钟不到的样子,包间房门被人推开,一名侍应生迈步走进来。
很多人都没注意,以为是有人叫了服务。
侍应生在昏暗包间中扫视一圈,我见他明显在找人,所以起身走过去,问他:“有什么事吗?”
侍应生颔首道:“您好,我想找一下预定这个包房的梁子衿梁小姐。”
我眼中很快闪过一抹诧色,然后道:“我就是。”
侍应生说:“不好意思梁小姐,麻烦您能跟我下楼一趟吗?”
我问:“怎么了?”
“关于这间包房预定的事项,听前台说出了点小问题。”
闻言,我迈步跟他出去。走了能有七八步的样子,身后传来许一凡的声音:“子衿,怎么了?”
我扭头道:“哦,没事儿,说是包房预定出了点小问题,我跟他去前台看看。”
许一凡跟过来:“我陪你去。”
等下了楼到了前台,我内心坦然的问:“有什么问题吗?”
前台抬眼看向我,面带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梁小姐,我们刚刚发现您预订的6666包房,其实早就有人预订了。”
眉头下意识的一簇,我顿了一下,然后道:“怎么会呢?”
前台说:“可能是那天给您下单的人搞错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说:“那你们现在是什么意思?早就有人预订了,那我们今天就不能玩了吗?”
前台脸上带着尴尬,连连对我说:“实在是不好意思,是我们的疏忽……”
许一凡说:“那你帮我们换个一样大的包房可以吧?”这已经是一种让步,毕竟包房里的人都已经开始玩了。
可前台却说:“不好意思,我们其他的包房都满了。”
这下我就不高兴了,我蹙眉道:“那你现在想怎样?让我们把包房空出来吗?”
前台脸上的表情模糊了尴尬和为难,她好声好气的说:“我们给您全额退款……”
我打断她:“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们人都来了,你现在叫我们走?”
许一凡也说:“预定重复,是你们工作人员的问题,这种后果为什么叫客人来承担?”
我跟许一凡都不高兴,关键是带了一大帮人来的,如果来了又走,就算换场子都玩的不开心。
正当我们跟前台这边据理力争之际,只听得身后传来一个趾高气扬的声音:“给你们全额退款还不行,难不成要讹人家一笔,叫人家赔你们双倍才行?”
我跟许一凡当即转身看去,只见踩着高跟鞋扬着下巴走来的人,正是周梦怡。
周梦怡站在我们面前,眼中充满嘲讽,她嗤笑着道:“上这儿来碰瓷儿,你们还真会找地方。”
许一凡不知道我跟周梦怡认识,见我没出声,他瞥眼道:“你谁啊?会不会说话?最烦你这种事情都没弄清楚就跟着瞎搀和的人。”
周梦怡轻蔑撇过许一凡的脸,随即扭头对前台的人说:“6666的包房空出来了没有?我这边的人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