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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香目不转睛的欣赏着,口干舌燥下一口饮尽葡萄酒,修长洁白的双腿死死夹在一起。
似乎想要再满上一杯美酒,这屋中自然没有丫鬟服侍,朱元香美眸迷醉,伸手掀开锦帐,翻躺着抬手就要倒勾地毯上的酒壶。
因为仰头躺在床上,并没有如愿寻到目标,美妇自行朝床边慢慢移动,整个俏脸不免都探出床外。
忽然黑影出现,美目望天的大*奶惊骇欲绝,还未等叫出来,就被一只异物满满的塞进口里,仔细一看,朱元香险些欢喜的晕过去,就看见一张倒挂的笑脸出现在面前。
紧接着差点被气死,那古古怪怪的异物不问可知,傻子都知道是什么恶心玩意,朱元香凤目圆睁,依依呀呀的叫不出声。
用眼神示意美人乖乖的伺候自己,张灏大咧咧的站在床边,一边欣赏着床里美妇的无边美态,一边任由胯下美人笨拙的舔舐吞吐。
******无边,月光盈盈洒下,香喷喷的女人屋中,好一副俏郎君夜戏双美人,好一副鸾帐倒插杨柳的香艳好戏。
如火如荼
第271章 书萱娘家
第271章书萱娘家
昨晚一连情挑三位美妇,张灏即是故意之举,其实也有着几分无奈,要想使家中没有任何不轨之事发生,那自己就只得挺身而出,宁可统统都便宜了自己,也不能被其他人染指。
无耻的为自己辩解,张灏神色间一派春风得意,能够使身边的女人们感觉幸福,还有什么比这更能有自豪感的?
“我本就是超脱五行外,不在此山中,世间规矩又能奈何我分毫?”
自说自话,鲜衣怒马出门的灏二爷内心中冷静异常,越是得意的时候,那就越要凡事小心在意,自己此时还没有自保的太多手段,看来,必须要亲近皇后了。
今日出门,只带了胡凯和严海龙二人,都是一副书童打扮,此刻笑嘻嘻在前头说笑。
夏日的京城一如既往的喧嚣热闹,而随着永乐帝王驾崩,洪熙皇帝体恤万民,即使登基时日尚短,但朝堂气象为之一新,连带着京城内外更加繁花似锦。
看着百姓们喜气洋洋的笑脸,张灏打心眼里开心,历史上永乐末年,百姓流离失所,天下间动荡四起的局面再也不会出现了,希望天底下的老百姓们,人人都能够丰衣足食,安享这太平盛世。
缓慢行进在熙熙攘攘的百姓之中,张灏含笑问道:“书萱家里离这还有多远?”
前头的严海龙一直负责隐秘事,而胡凯则是收取贿赂的高手,两人都对家族中的一些琐碎事知之甚详,同时回头,回道:“还有段路,不过具体地址不清楚。”
“住在哪条街上?我好像记得书萱提过。”张灏仔细回想书萱说过的话,可惜这些事他一向不大放在心里。
“二爷,出了东大街一直往南走,过了平安坊的牌坊转而向东,打李家巷进去,半中腰里有个巡捕的小衙门,对门有座石桥,转过石桥,紧靠着有个姑姑庵儿,旁边有个小胡同儿,进小胡同往西走,第三家豆腐铺隔壁上坡儿,有两双红对门的就是书萱姑娘家。”
随着严海龙熟门熟路的道来,张灏满意于这小子过目不忘的本事,听的又有些迷糊,笑道:“那么复杂,亏你小子记得清楚。”
“咱自小生长在京城里,哪还有不熟悉的道路?”严海龙嘿嘿一笑,并没有什么自得之处。
清楚古时的百姓能记住复杂的道路,对于方向的辨别很出色,即是生存所必须掌握的基础技能,也是人人视为理所应当之事,远不是后世现代人可以比拟的。
胡凯笑道:“书萱母亲姓钱,到了她家,在门首喊一声钱妈妈就行,保管有人出来。”
“咦?你们都去过?”张灏不相信这两个家伙还能有这份闲心,连书萱娘家事都知晓。
“早上问的书萱一位堂弟,他亲口告诉的。”果然胡凯老实的道出实话,这份伶俐细腻的心思,已经证明为何张灏留他在身边的原因。
“那就快走吧。”张灏哈哈一笑,伸手扬起马鞭。
既然路远那就得加快速度,张灏一马当先,率先策马冲入行人稀少的官道,朝着东大街跑去。
三人不在说话,一起过了东大街径自向南,等跑过那块雕梁画栋的牌坊,打马从李家巷子穿过,果然巷子中间有个巡捕厅儿,对面亦是座斑驳破桥,底下河面浅浅,不过还算干净,不像北京城的沟渠中满是垃圾。
一些普通百姓见到豪门公子,并没有四下躲开,这天子脚下,人人对于富家子弟四处出没习以为常了。
四个一身皂衣的衙役懒洋洋的坐在墙根底下,一见有豪门公子策马过来,忙不迭的站起,其中一位领头的快步上前,点头哈腰的问道:“敢问公子寻谁家?”
胡凯笑笑,顺手扯下一只香囊扔下去,问道:“这是三钱银子,是爷赏你的,那钱妈妈家在哪?哦,他家姓文。”
一听是附近有名的文家,那衙役明显吃了一惊,周围邻居谁不知道他家是英国公张家的远亲,还有个闺女是灏二爷的贴身大丫鬟。
笑容越发恭敬,何况手中还有三钱银子的赏银,衙役含笑朝远处一指,笑道:“就在那桥上,路过那家豆腐铺子问问就清楚了,或是寻那家中漆着红色气派的大门,远近独此一家的。”
“嗯,今后仔细照应着,有你们的好处,我叫胡凯,灏二爷身边的书童。”胡凯淡淡吩咐,惹得四位衙役大喜,自是拍着胸口满口保证。
三人不在停留,过了破桥没走上半里地,就见叠着红墙的大悲庵,香火还算兴盛,不时有百姓进进出出。
往西小胡同上坡走了几步,道路显得很是陡峭,道路间都被小商小贩堵得严严实实,没等严海龙挥着马鞭呵斥百姓让路,张灏抢先笑道:“入乡随俗,咱们下马慢慢走着,眼看就到了。”
翻身下马,三人动作整齐利落,立时赢得百姓们的叫好声,张灏很亲和的朝四下点头示意,把缰绳交给胡凯拿着,当先朝坡上走去。
一边走一步寻找那传说中的豆腐铺子,走了大约百步,就看见一家门前悬挂着豆腐牌,门首有一位老妈妈正在晒马粪,严海龙二话不说,上前问道:“老妈妈,这里是否有个文家?他家的老婆姓钱。”
老妈妈指着斜对面的方向,说道:“他家就在那里,门前贴着对联,朱红色的大门。”
道完谢,张灏三人扭头一看,可不就是非常气派的小院子,红色的油漆应该是新刷的,在这周围的人家中,一看就知是小富之家。
快步分开行人,张灏当先走上前,后面胡凯牵着三匹骏马,惹得一些邻居和行人朝这边指指点点,神色间满是羡慕。
严海龙急忙解下挂在马鞍上的各式礼物,双手拎着跑上前去,叫道:“钱妈妈在不在家?”
“谁呀在家,在家。”
很快大门被打开,却是出来一个长相憨厚的青年人,胡凯认出是时常过来探望书萱的大哥文堂,已经成亲三年了。
“文大哥,灏二爷过来了,快把爷请进去。”胡凯笑嘻嘻的叫道。
文堂明显吃了一惊,急忙叫道:“哎呀,竟然是二爷您光临寒舍,快请进。”
“书萱回家,就想过来看看,这几年一直没有机会,还请文大哥多多见谅。”
张灏亲切的走上前,神色间好似春风化雨,丝毫没有豪门子弟的傲慢之态,闹得文堂一时间手足无措,激动的道:“久闻二爷待人亲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文某给二爷磕头了。”
张灏听书萱提过,他这兄长为人忠厚老实,但却资质平凡,一直没能考中秀才,因此自觉浪费家中好不容易积攒的财物,难免心中愧疚,好在后来妹妹当了自己的丫鬟,连带着家中跟着发达兴旺,这才稍微解了些愧疚之心。
一把搀扶住对方,张灏有些喜欢这位憨厚青年,加之他有心为书萱长脸,笑道:“今日一见文兄即心中欢喜,正好前日得了几张空白文书,不知兄长可有意做个小吏?”
门外的热闹,早就惊动左右邻居和文家人,随着钱妈妈和文堂的媳妇刘氏出来,一听到张灏的话,全都沸腾起来。
这空白官身文书可了不得,不像宋朝时很轻易就能花钱买到,明朝流行科举恩萌,而杂流渐渐被人为堵死,没有真正的贵人举荐,根本没有可能弄到手。
而灏二爷随随便便就能拥有几张空白文书,只要填写上姓名籍贯等,再经由吏部走个过场,那就百分之百意味着成了位官吏,这在古时就意味着鱼跃龙门,家族从此显耀。
邻居们神色羡慕的催促文堂赶紧道谢,这天大的机缘哪还能不伸手接住,文家发达了,那邻居亲戚们全都能跟着沾光,古时风气质朴浓烈,绝对是一家有难八家扶持,比之后世的邻里冷漠,那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钱妈妈和刘氏兴奋的好悬没晕过去,眼巴巴的盼着文堂一口答应,唯有倚在门首的书萱美眸发红,感激的望着张灏,她焉能不知自己男人的一片心意?
文堂神色一样很激动,但低头深思半天,在众人的期盼目光中,摇头笑道:“多谢二爷好意,但文某不难当,只要二爷能善待我妹子,文某就开心了。”
一片唏嘘声响起,眼看这泼天富贵就这么没了,很多人心中惋惜,不过随之而来的都是善意赞扬,见富贵而不动心,一心只想求得人家善待亲妹妹,这份亲情足以令大家称道了。
张灏满意的一笑,要是文堂想都不想的接受,那就给他一个官身,但今后就要凭着自家本事去闯荡官场了,能见利益坚持立场,此人的人品令人欣喜。
“那此事再议好了,要不到我身边做个管事吧。”
张灏含笑问道,书萱从不管任何事,一心服侍自己,所以没有什么顾虑,再说自己用人的地方多了,将来到了北京城,这京城也得有个相应的衙门,负责处理来往的公文。
眼看推辞不掉,文堂只得硬着头皮答应,欢喜无尽的钱妈妈和刘氏扭身上前没口子的道谢,闹得邻居们不时起哄,朝着文家人讨要打赏。
张灏神色郑重的四下抱拳,闹得大家急忙弯腰回礼,就听少年贵人朗声道:“感谢诸位这些年来照顾书萱,张灏在这里多谢大家,灏早已备有数份谢礼,就当做书萱孝敬长辈亲人的。”
说完后张灏不再停留,大步朝院子里走去,胡凯和严海龙自然留下挨家分发礼物,每家都是上好茶叶一斤,一套镶金玉的名贵酒具,凤头金钗五根,加上白银二十两,加在一起少说也得白银五百两,绝对是罕见的大手笔。
不提邻居们心中震撼的无以复加,这份厚礼委实有些沉重,一时间谁也不敢消受,就是文家人都吓得血液凝滞,原本还有些不情愿,但此时都被惊得目瞪口呆。
“大家就收下吧,书萱姑娘将来会是灏二爷的妻妾,这份礼物算是我家少爷和奶奶的定亲谢礼,过些日子,二爷就得动身去北京赴任,乃是提前回门答谢亲朋好友,邻里邻居的礼物。”
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位书童,钱妈妈泪水立时流下,神色激动的跑回屋里,自家闺女只不过是个丫鬟,哪有什么资格当得起人家如此郑重对待?
古时这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