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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仆妇,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件汗味十足的手绢就塞进染儿的嘴里,然后那两个仆妇就架着染儿将她扔到了院子里,拿着粗长的棍子就朝染儿的身上劈里啪啦地一阵乱打,疼的她直在地上打滚。
她这么一滚,怀里的钱袋子就滚了出来,钱袋子里的铜板也撒了一地,两个仆妇,相识一眼,然后就用脚踹了她几脚,将她踹离了铜钱老远,其中一个仆妇迅速地抓起地上的铜板放进怀里,另一个继续用脚踹她。
染儿乘此机会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忙爬起来就向外跑,边跑边将嘴里的臭汗巾拔了出来,脱口大骂,这两个仆妇见了银子比见了亲娘还亲,绕是贪了她的银子还将她往死里打,都说这天子脚下,百姓安居乐业,四海升平,真不愧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一代明君的儿子就是这样将老百姓的性命视如草芥!今儿她可真懂了爱民如子的含义!
那两个仆妇拿着棍子在后面直追染儿,边追边骂染儿是个小贱人,血口喷人。
染儿像个无头苍蝇似地见缝就钻,后面的仆妇则喊叫着让前面的人堵截染儿,染儿最后实在没法就逃进了一个房间,插上门栓,然后将桌子椅子等能挡的物品全顶在了门后,接着才靠在桌子上喘了口气,暗骂,这太子爷真她奶奶的不是东西,就这样的人也能被一代明君李世民给立为太子,这李世民的眼让啄木鸟给啄瞎了吧?
屋外的众仆妇家丁,直冲染儿嚷嚷,“你个小贱人还不出来,要是让太子爷晓得你进了这个房间非诛了你的九族不可! 。。。。”可那些人只在外面骂的骂,嚷的嚷,却没人敢踹房门进来。
染儿深呼吸了几口气,心里奇怪,外面的那些人咋不踹门进来,只在外面骂骂咧咧的算是嘛回事?难道这个房间有什么特别之处?
她环视了房间一圈,屋里香烟袅袅,在桌子的正中央摆了个灵牌,灵牌的上方挂着一幅姿容艳丽翩翩起舞的妙龄少女!心想,怪不得那些人都只在外面骂,而不敢进来呢,原来这是李承乾相好的祠堂,外面的人说,她进了这个房间,会诛了她的九族,可见这画上的女人对李承乾有多重要?
那她是不是可以让这画上的美人助她一臂之力,染儿想到这里就急步走到灵牌前,双手合十,虔诚地叨念,画上的美人姐姐,请你原谅,我猜测,您一定是太子爷心里非常重要的人,因今日我无意冒犯了太子爷,太子爷却下令想让人将我打死,我实在没法才出此下策,还望姑娘的在天之灵能原谅我的做法,如若姑娘能助我逃过此劫,改日我一定为姑娘烧上一堆的冥币。
染儿念叨完后望了眼灵牌上的字,只见上面刻着称心之灵位五个烫金大字!然后她就向灵牌鞠了个躬,“冒犯称心姑娘了!”接着就跳上供桌摘下供桌上方的那副画像。
染儿刚摘下画像就听有人破窗而入,吓得她连忙将旁边燃着的大红蜡烛拿在手里,“你别过来,否则我就将这手中的画像给烧了!”
破窗而入的那人却连看染儿一眼都没看,而是将她堵在门口的桌椅搬开了,然后就见太子爷怒发冲冠地瞪着她,那眼神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要多可怕有多可怕,可现在怕也没用,这丫的太子爷就不是个讲理的主。
染儿鼓足了勇气,“喂,太子爷你别瞪我,是你逼我这么做的,你可别怪我,只要你放我安全离开这里,我保证不动你的这幅美人画像!若是你让他们下暗手,我立马就烧了这画像,说到做到!反正只要我的手一抖,画像就会掉到蜡烛上!让他们都退下!”
李承乾怒瞪着染儿气愤地道,“你胆敢烧坏一点画像,我会让你的祖宗十八代陪葬!”
“只要你放我离开这里,我一定不会损坏这画像,快点,找个人送我出府!否则我就烧了它!”染儿狠声道。
“你敢!”李承乾咬牙切齿道。
染儿将画像悬于蜡烛的上方,“快点让他们离开房门口方圆五丈远,给我备辆马车,你也退开!”
李承乾愤恨地瞪了染儿一眼,“你们没长耳朵?”然后转身退了出去。
围在门外的众家丁仆妇们这才退离了门口,没多大会,就有人牵了辆马车过来,染儿赶忙爬上马车,吆喝着让那车夫出发。
那车夫望了眼李承乾后才甩鞭赶起马车来。
车一动,就来了股风将蜡烛吹灭了,染儿一见蜡烛灭了,赶忙将双手捏起那副画像,只要情形不对,她就撕了这幅画像!
染儿瞅见李承乾愤恨地瞪着她,恨不得将她剉骨扬灰!可见这幅画像对他有多么的重要!“送我出去,否则我就撕了这画像!”
可那马车夫并没搭理染儿,只是甩着鞭子赶起车来,用行动向染儿证明他正在送她出去。
染儿看着马车夫这么上道,后面又没人追上来,才稍稍地吐了口气,默念,希望称心姑娘能保佑她顺利脱险,称心姑娘的恩情她一定铭记在心。
可事情往往出乎人的意料,刹那间,好几只羽箭从不同的方向齐射向染儿的不同部位,让她避无所避,躲闪不及!咋办,咋办,她本能地将那张画像挡在身前,希望能给她些缓冲的时间!
眼看着直射染儿心脏的那只羽箭即将要穿透那张画像直刺她的心窝,就听咣当,咣当,咣当几声羽箭落地的声音,然后马车上就多了两个少年,一个是气的头顶冒烟的李承乾,另一个,她只觉得那张脸似曾相识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蠢女人,将那张画像给我,暂且饶你不死,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李承乾双眼冒火道。
“太子金口玉言不可再出尔反尔!”染儿紧追了句道。
“别超越我的底线!”李承乾咬牙切齿地对染儿说完,扭头对马车上的另一个少年道,“三弟,什么时候回京的?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前天刚回来的,。。。。”
“父皇,让我和恪哥哥来看看太子哥哥!”
高阳公主打断李恪的话,并举起胖嘟嘟的小手‘指向染儿,“太子哥哥,你为什么先让人射这个丑女人后又救她,这不很矛盾吗?那张画像不是太子哥哥最喜欢的乐童的画像吗?啊。。。。;我知道了,一定是这个丑女人偷了太子哥哥的画像,所以才惹太子哥哥生气了!那这个丑女人就该死!”
李承乾斜睨了眼染儿,“怎么将画像给我摘下来的怎么给我挂上去,贵喜看着她将画像挂好后再带她来见我!”
贵喜点头哈腰地应了,然后呵斥让染儿下来给他回去。
染儿狐疑地望了眼太子爷,不知这太子爷葫芦里卖的啥药,“太子爷既然答应放我一条生路,那我可不可以将画像交给这位贵喜公公,然后离开这里?”(!)
【一百八十二】瓷婚!
【一百八十二】瓷婚!
“你说呢?贵喜,将这女人收拾干净后再来见我!”李承乾向染儿灿烂一笑,仿佛刚才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的人不是他一样!然后将手中的长剑一扔,跳下马车走到小女孩面前亲热地抱起她,“高阳妹妹,还晓得来看看哥哥,真是不枉我疼妹妹一场!”
“太子哥哥,你好些日子都不来宫中看我,害我想见太子哥哥一面都这么难!太子哥哥一点也不疼高阳,高阳很生气!”
“妹妹莫生气,不是太子哥哥不想去看妹妹,是太子哥哥不能去看妹妹,你常在父皇的身边,该晓得父皇现在正生哥哥的气,哥哥现在失宠就罢了,要是再连累妹妹也失宠,那太子哥哥才是真的不疼妹妹!”
“才不是太子哥哥你说的那样,明明父皇很在意你,是你非和父皇怄气,现在连上朝都不去了,弄的父皇白天愁眉苦脸,晚上睡不好觉,也没胃口吃饭,高阳变着法的想逗父皇开心,可父皇笑得比哭还难看,让高阳看了很是揪心,太子哥哥,你别和父皇怄气了好不好?”高阳公主前一刻还在温柔细腻地试图调和李家父子俩的关系,后一刻就嫌恶地瞪了眼染儿,“丑八怪,瞅什么瞅,再瞅我让人将你的双眼挖出来!”
“你这个丑女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公主是你这低贱的奴婢能看的?不下来给洒家走还在上面磨蹭什么?”贵喜先向高阳公主谄媚地一笑,然后尖着嗓子训斥了染儿一顿。
染儿敢怒不敢言地低眉敛目地跳下马车,站在贵喜的身后,暗骂,瞧瞧李世民这丫的一代明君都宠的是些什么人,这高阳她奶奶的才几岁就这么骄横跋扈动不动不是让她死就是让人挖她的双目,这丫的她奶奶地活该遗臭万年,遭人唾骂!
贵喜训斥完染儿一脸谄媚地向李承乾请示还有什么要吩咐他做的,若没别的吩咐他就带着染儿先退下去。李承乾没说话,只是向贵喜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染儿临走前偷瞄了眼屹立在马车上威风凛凛英姿飒爽的华贵少年,她记得刚才李承乾叫他三弟,那这华贵少年应该就是后来被高阳公主牵连而死的吴王李恪,这家伙不愧有隋唐两代的优良血统,就冲他丫的这次对她的出手相救,她也得找机会提点这李恪一二,免得他日后被骄横跋扈****无比的高阳所累!
她默默地跟在贵喜的后面,只听贵喜尖着嗓子道,“离洒家远点!”
染儿点头哦了声。
“叫什么名字?”
“媚姬!”
“怎么进府来的?”
“和姐姐媚月一块进来的!”
贵喜问了染儿两句后就不再搭理她,她边走边听着众仆妇家丁地冷嘲热讽,低声谩骂地到了一院落。
“来人,将这臭丫头给洒家收拾干净了!”
“喜公公,太子爷不是先让我去挂画像吗?”
“就你浑身脏兮兮的样子,让你这会挂会玷污了称心公子圣洁的灵魂!”贵喜捂着鼻子接过染儿手中的画像,“古丽,尼莎快让这个丑女人从洒家的眼前消失!”
一红一绿的两个小姑娘点头应是,然后带着染儿进了一房间,伸手就帮染儿脱身上的衣服。
染儿赶忙闪身躲过,让她们给她找套衣服,弄些水来进屋就行!两个小姑娘估计也瞧不上她,也没坚持,只将水和衣服给染儿放好,然后退到一边站着不再说话。
“你们能不能先出去,我不习惯被人看着洗澡!”
“你放心,像你这样的豆芽菜我们都不屑于看,何况你有的我们也都有!“
染儿也不晓得是穿红还是穿绿的丫头说的!她翻了个白眼,闷哼一声,豆芽菜怎么了,豆芽菜也是种爽口的清雅小菜!不过,她犯不着和这两个小丫头计较。
于是她迅速地跳进浴桶稍微洗了下,换上她们给准备好的衣裳,随着贵喜去了供奉称心的祠堂,爬上供桌,将称心的画像挂在灵牌的上方,心里琢磨,高阳说她是个乐童,贵喜说称心是位公子,那这称心百分百是个男人,难道这丫的李承乾喜欢男人,好男风,是个断袖!丫丫的,怪不得满屋子的粉黛佳人他无动于衷,敢情这丫的太子爷好这口!有这么特别的嗜好,不失宠才怪!
“媚姬,挂好了就下来随洒家去见太子爷,别在上面瞎磨蹭!”
染儿儿点头哦了声,跳下供桌,将供桌上的鞋印清理干净,然后双手合十虔诚地对着称心的灵牌和画像拜了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