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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如何会知道我行踪的!”陈庆之明显不喜欢胡扯,直接先问了自己这几天如何都想不通的问题,当然他更好奇为何杨忠也跟没事人一样站在这,元颢极其看重的这个侍卫和陈宇的关系非常不好,陈庆之对这点也略有耳闻,但今天看来好像并不是这回事。
“陈将军智计过人,有些事情你自己好好想想。用不了多久保准你还是想不明白……”陈宇继续逗了下这位历史上的大咖,随后才指着娄昭缓缓说道:“这位是娄昭,我的好兄弟,他这人太爱胡闹,之前贪玩修筑了个水坝又不小心弄坏了,当时冲跑了不少人。而且大家都还以为是山洪爆发呢,对了,听说里面有很多都是陈将军认识的,他这正要给你道歉呢!”
“陈将军,之前我无意中的若有冒犯,还请阁下大人有大量,您若是不原谅我的话,那我也无所谓,反正单挑你又不是我的对手。总之你自己看着办吧!”娄昭一边扣着鼻子,一边无耻的说道。
陈庆之的白袍军撤退的时候突然遇到发洪水,白袍军全军覆没,要不是副将马佛念拼命相救,自己恐怕也早就没命了,不过马佛念却没自己这么好运……,本来对自己为何被抓很是郁闷的陈庆之,如今见害死自己手下的人就在眼前。他哪能不气的睚眦迸裂。
“害我全军覆没的人是你,抓我的人也是你!”陈庆之强忍着不让怒火爆发。他望了望一旁的杨忠,对陈宇狠狠说道:“难道当初让杨忠帮我出招破荥阳的也是你?”
“没错!你这段传奇生涯将来会吊炸天,我哪能不会插上一脚!”陈宇无所谓的说着,“你带兵埋伏偷袭都是把好手,攻打营垒你也经验老道,不过你带的兵军纪实在是太差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能忍嫂子都不能忍啊!”
“若不允许士兵抢掠,他们哪会拼命!如何能保证部队旺盛的战斗力?”陈庆之冷哼道,别说自己武艺稀松,在这环境下自己就算是功夫了得也是无用。所以他在别的问题讨论上更不愿服输!
“我的新军就能,令行禁止绝不含糊!”陈宇骄傲说道:“天下强兵能做到这点的只要的新军和尔朱荣带大人麾下的兵,不过尔朱荣大人靠的是个人魅力与威信,而我靠的制度,尔朱荣大人若是不在,部队便是一盘散沙,但我的新军却不会,就算我这个主帅不在,这种军魂却不会消失!”
“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天下间除了我的部队再没有能做到这点的,你那白袍军战绩表面看虽然不错,却全是虚的,一场硬战都没打过,半个强敌都没碰上,说白了不过是你人品爆发创造出来的一个水中月,镜中花的障眼法罢了!”陈宇毫不客气,直接就把陈庆之北伐说的一文不值。
陈宇的话让陈庆之终于怒极,甚至把自己部队全军覆没的仇都放了一遍,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将军拳头紧握,眼看着就真的要爆发了。
“大家都知道你不善弓马,但也更清楚你不是一位儒将,烧杀抢掠,逼迫降兵、杀降将的事情你可都干过,你有脾气不满可以发出来,不服也可以较量下,我双手绑起来和你打!”陈宇继续叫嚣,完全不给对方留半点余地。
杨忠等人对陈宇的做法也觉得非常奇怪,陈宇平时也只有和他们这些熟悉的兄弟才会开些玩笑,其他时候对待能人异士可都是彬彬有礼, 就连密多道人和刘灵助这种江湖骗子,陈宇虽然心里对他们不屑,但表面也是客客气气的,今天可真是不对劲……
陈庆之刚才确实怒发冲冠,不过他本就是心智沉稳,智计过人之辈,不一会他便压制了怒火,随即更是笑道:“虽然不知道你是何目的,不过想靠这样来激怒我,未免也太小我陈庆之了!”
“不愧是下棋高手,性子就是稳!”陈宇讪笑一下,接着便做出一副叹息状:“说实话,我到是很想和你较量一场,让你见识下什么才是真正厉害的军队,不过恐怕没机会!”
“要杀便杀,反正我手下都死了,要不是为了给陛下带去消息,解释清楚这里的情况,我死又何妨!”陈庆之慨然说道。
“你回去有什么用,萧衍不用你也会知道这里的事情,若是他见不到你定会以为你死了,说不定还能给你追封个更高的爵位!”陈宇说罢对身边的娄昭等人示意道:“找人明天把陈将军送回去,记得千万不能让人发现!”
“你不是要杀我?”陈庆之愣了下,疑惑问道。
“反正你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北伐,不止如此,你这辈子就这样了,回去老老实实待着享几年清福吧,虽然你烧杀抢掠干了不少,不过这也不全怨你,反正你手下都死了,杀不杀你也无所谓了!”陈宇这说这到不是假话,陈庆之后来不过就是在无关紧要的时候击败过侯景,然后又被尧雄击败过一次,再无半点任何亮点。
“放了你至少也得说句谢谢吧,算了,估计你宁死也不愿谢我!”看着有些愣神的陈庆之,陈宇又有些唏嘘道:“只可惜你看不到我军队的风采了,想知道什么是不拿百姓一针一线、真正能做到令行禁止的天下强军吗,估计你这辈子没希望见到了!”
陈宇若是说其他的,陈庆之到是不愿反驳,不过说起军队的战力,陈庆之就大为不满了,陈庆之到是听说过尔朱荣的战绩,知道尔朱荣有一支天下无敌的强军,陈庆之知道自己野战肯定不是对手,但是其他方便他还没服气过谁,见陈宇竟然一而再的如此大言不惭,他心里不郁闷才怪。
“你部队的操练方式确实很奇怪,但是你自称无敌的战力就太过夸张了!”南方离六镇实在太远,陈庆之到是听过颜体书法和陈宇诗歌以及算无遗策的名头,陈宇大败柔然和击溃萧宝夤的事迹他却并不清楚。
“敢打个赌吗?”陈宇似笑非笑的问了句。
“打什么赌?”陈庆之皱眉疑问道,不知为何他心里感觉绝对没好事,但是就偏偏特别好奇,不问个清楚心里真是难受。(未完待续。)
一九九章 靠自己
太仆寺是朝廷中央机构,隶属于兵部乃是九卿之一,负责掌管天子的车架以及马匹的牧养﹑训练﹑使用和采购等等,古代马匹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所以这个听起来不甚起眼的部门,实际的权利地位却都不低。
太仆寺下属有乘黄、典厩、典牧、车府四署,故名思议分别为负责管理车架、马匹等牲口的饲养、负责将牛羊作为食物或用来祭祀,最后便是掌管驯养和训练。
驼牛署乃是四署中下属单位,专门负责驼牛饲养的地方,养牲口的地方环境当然不会好,陈宇虽然没有洁癖,不过作为一个讲卫生懂礼貌的资深少先队员,正常情况下他当然不会来这种地方,没错,今天就不是正常的情况,所以陈宇来了。
天下第一猛男高敖曹上回被释放后并没有改过自新,没多久就合兄长高乾又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强盗买卖,这兄弟二人武艺高强,又集结了大批剑客等江湖人士,弄得官府都拿他没办法,只能任由他胡闹,尔朱荣本来当初也不愿继续过问此事,不过这二人却干了两件实在是让尔朱荣看不下去的事情。
博陵崔氏乃是七宗五姓之一,这个千百年的门阀世家实力极其雄厚,崔家有位名望地位很高的长辈元老叫做崔圣,这崔圣有一女儿年方十六,长得非常妩媚动人,此女不止样貌俊美更兼才气学问也非常出色,在当地名气很大,也正是因为这名气很容易就被高敖曹的兄长高乾惦记上了。
高敖曹兄弟二人做事此从不喜欢拐弯抹角,高乾看上了便立即前去求亲,结果可想而知,名门世家的崔圣怎么可能会把才貌双全的女儿嫁给这么个土匪强盗呢,被崔圣一口回绝的高家兄弟并没有气馁,文的不行二人便来了武的。直接把崔家小娘子给掳走了,这还不算,心急火燎的高乾怕事情有变,在野外小树林里,就和崔家小娘子圆了房……
好在这崔家娘子到也不是什么贞烈之女,再说高家虽然不如崔氏实力雄厚但到底也算世家,高乾身材魁梧相貌也不差,虽然干的是强盗的营生但为人却是文武双全,崔小娘子便也就认了命,至于崔家更是只能吐下这口恶心。不光认命还得派人送去嫁妆……
尔朱荣虽然也不把门阀世家放在眼里,但是高家兄弟这混账事情却也让他恼火不已,当然这还不至于尔朱荣大发雷霆,真正让尔朱荣生气的是这高家兄弟当初都接受了葛荣的官职,对葛荣表示了效忠,尔朱荣大怒之下,便又把高敖曹抓了一遍,说来也巧这次又被高乾给躲了过去。
尔朱荣为了羞辱高敖曹这个没羞没臊的人,便把他关押在驼牛署这个脏乱差的地方。和高敖曹一起关押的还有三人,一人名叫薛修义,这也是个浑人,打家劫舍也就算了。他竟然还给自己封了个黄钺大将军,而且对朝廷更是降了叛,叛了降,把尔朱荣对此也是气得够呛。抓了之后便也被关在了这里。
另外两个狱友不是别人,正是宇文兄弟,当初在葛荣失败的时候。这宇文兄弟若是投降的话,就算不被重用,到也不会受到这个待遇,正因为他们继续投靠邢杲,所以再被抓的时候也被尔朱荣归在了冥顽不灵的一类人之中,当然是既有才华让尔朱荣舍不得杀,却又冥顽不灵人让尔朱荣不能放的人,不然尔朱荣早就把他们都一刀了解了。
这四人里宇文泰和陈宇关系当然最熟,他也算是新军的老人,陈宇的老部下,不过此时见到陈宇,宇文泰心里也有些别扭和无奈,一旁和陈宇有仇的宇文洛生心里更是颇为怪异,他不知道陈宇是来折磨自己的,还是来嘲笑准备攻破自己心房的。
“陈小子,你怎么来看我了!”最先说话却是天下第一武者高敖曹,他虽然只和陈宇见过一面,但是对陈宇这个文武双全比自己年轻时候还能打小子很是欣赏,是以见了面立即激动地喊了出来。
一旁的薛修义并不认识陈宇,见一项眼高于顶的高昂对一个青年如此心切,便也不知觉的对陈宇仔细打量了起来。
“高兄啊,当初就劝过你,那葛荣不足以成事,你怎么还接受他的官职,这不是误人误己吗!”陈宇上来这一声埋怨不但没有让对方反感,反叫高敖曹觉得很是亲切,不把自己当成朋友,哪会上来就如此语气。
“哈哈,大丈夫行在世间不止要光明磊落,更要随心所欲无拘无束,不受琐事羁绊,这才过的痛快!”高敖曹豪迈说道。
陈宇心道一个杀人放火强抢民女的盗匪说什么光明磊落,一个被绑在马厩想走路都走不了的人,还谈什么随心所欲无拘无束,这尼玛脸皮比自己还厚的多啊,简直是不要脸了……
“高兄说的有道理,不知道高兄现在可是无拘无束了?”陈宇说罢立即引起其他三人大笑。
“尔朱荣那小子不按套路来,他这回是用计擒的我,听说你当了他的女婿,你回去告诉他就说我不服,有能耐就光明正大抓我!”高敖曹气哄哄的说道。
“你也别不服了,凭你的功夫,想抓你不还得几百个勇士才行!”陈宇没好气说道:“这些人也都是爹妈养的,为了抓你弄的死伤无数,你好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