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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吗?士兵们留隘道阵线上抗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一种背叛,那些官僚绝对不会再重用他们,最终沦为牺牲品!”
“就你是明白人?你认为先遣队何去何从?即使是把这三千多人笼络在一起,蒋某人会答应吗?那些官僚会同意吗?”
“哎,我不知道,只是觉得不能这么干耗下去,总得拿出一个临时性的方案吧?”
“去,一边呆着去,马后炮,你没有合理性的主意瞎嚷嚷什么?别在这里烦人……”
杨关瞥了众人一眼,淡漠地说道:“传令全体开拔,去留随意,不要勉强兄弟们的意愿!”
李涛一愣,这就散伙了吗?他不甘地说道:“教官,你命令寒人心,兄弟们不怕流血牺牲留下来抗战,现在……”
潘云凤跨前一步,抬手推偏了李涛,娇怒道:“你住嘴,岂不知人心叵测,再说留下来的士兵都是一心抗战吗?”
李涛恍然如梦,内心挣扎,国人的心为什么笼络不到一处?略微思量后问道:“教官,我们撤到什么地方?”
“只要不越过国党军的防线,到哪里都一样,临时落脚伺机而动吧!”
“教官,这样不行吧,前方可是一马平川,无险可守,小鬼子一旦大军逼近我们毫无回旋之力。”
“嗯,你的担心很有道理,那就选择一处集镇驻守,越大越好。”
“教官是想打巷战?我知道一处大镇,只是不知道平民转移的情况。”
“你的担心是多余,小鬼子大举逼近,我们阻挡了整整四天的时间,平民应该已经全部转移。”
“好吧,到地方再说吧,那个大镇很有名,不过经常换名号,留仙镇,李镇……反正是一朝天子一朝臣……”
“嗦,就叫无名镇,你快去传令开拔!”
计议已定,全军连夜开拔,一路浩浩荡荡直奔无名镇。
杨关的散伙命令传开,一些受命驻留抗战的士兵相继离去,以及一些投机取巧之辈自动离开。
去留随意,杨关没有阻拦,仅限制不准带走重火力,步枪手雷随意携带,乃至手枪与军刀皆不受限制。
而且杨关给离去的士兵分发食物,人均三天的口粮,算是散伙饭。
隘道一战伤亡两千多人,剩下三千七八多人几乎人人带伤。
散伙之后仅剩两千出头,几乎走了一半。
不过其中有重伤员,杨关安排了十五辆军车护送到后方,交由国党军妥善安置。
士兵们行动迅速,皆在沉闷中离去,不欢而散,很压抑。
夜路难行,直至拂晓时分才赶到无名镇。
朝阳冉升,金光灿灿,遥挂天边,辐照大地。
微风吹拂,晨雾缭绕轻荡,似烟云,如沙帐,像游龙,幻飞禽,变幻无端。
无名镇,高三层楼阁,低砖泥矮房,富红墙绿瓦,贫泥樯茅庐,此起彼落延绵五里地。
举目四顾,鸟儿在枝头上欢唱,鱼儿于河沟中游戈,雾气荡漾,一片安详之态。
小桥流水,古镇安泰。
这时,十八号急匆匆的跑来,大声说道:“报告教官,无名镇人畜一空,仅有一部分老人不愿意离去。”
潘云凤长“呼”一口气,欣喜地说道:“这下好了,我们不用担心平民遭遇炮火,如此一来就可以与小鬼子周旋到底。”
“你太乐观了吧?方圆几十里皆是平原地带,小鬼子重兵来犯怎么办?”
“你不是很能打吗,怎么,这会儿害怕了?”
“我怕什么?不过就这两千人枪也坚持不了多久……”
“依我看你还惦记那批走掉的士兵吧,你知道有多少人在敌后暗杀小鬼子吗?”
“那是个人英雄主义,成不了气候,难登大雅之堂!”
“哟哟哟,你不打自招了吧,官迷,难道没有士兵你就不抗战了吗?”
“我……我懒得理你,胡搅蛮缠……”
杨关瞥了一眼旁边的一对冤家,大声说道:“全体进入无名镇,不要损毁任何设施,立即绘制图文备战。”
“啊,哥,我们不用构筑工事吗?”
“外行了吧,巷战贵在隐蔽,镇子上无数的房舍就是最好的工事……”
“依我看你是不懂装懂,你到时说说这么多的军车该怎么办?”
“坦克藏于房舍之中,军车掩藏在镇子中心,所有人分组打游击,彼此兼顾层层抗敌。”
“哥,他说的方法行不行,我怎么觉得不靠谱啊?”
杨关微微点头,补充道:“改良下水道,外松内紧,诱敌深入,分割歼灭,想必小鬼子不敢派遣飞机参战。”
李涛双目一亮,大声说道:“教官要采用三人组的模式歼敌,以暗语联络支援,打一场**战?”
“差不多吧,总之一句话,保己歼敌,层层分割小鬼子。”
“哥,万一小鬼子重兵冲锋怎么办?”
“小鬼子不敢,国党军的阵线距离这里并不远,机动部队十分钟即可抵达,这是我们唯一的优势。”
一群人边说边走,延着街道直奔镇中心。
士兵们全面铺开,收集地形地貌与房舍,以及下水道的情况。
然而,晌午时分迎来一群不速之客,先遣队面临转型的抉择。
第62章分化削弱
驻马无名镇,俗客有情愤。
话说杨关被迫进驻无名镇,随即布防备战,两千人紧锣密鼓,忙得不可开交。
人人挥汗如雨,在杨关的安排下构筑工事,决心打一场巷道战。
先遣、先遣第一,永远站在阵线的最前沿,迟滞消耗小鬼子。
士兵们没有怨言,齐心合力备战半日。
这时,一组车队驶入无名镇,吉普车打头,小车居中,卡车压后,满员一十八辆军车威武而来。
只见车上的警卫兵齐装鲜明,脖子上吊挂着清一色的自动火力,双手把持,戒备森严。
军车上飘着国党军旗,迎风招展,一路直奔镇子中心区域。
随着车队“呲哧”一阵刹车声停在广场之上,从小车中钻出几位将官,人人不怒自威。
几位将官在卫兵的拥簇下走近中心广场,那里正在忙碌,一人指点地图吩咐不断。
“这里三座房舍位置突出,小鬼子一定会重点打击,我们不触霉头,就在房舍后面布防……”
杨关旁若无人,不停地在草图上布置兵力,设置陷阱,构建工事,挖掘地道……
无视一帮官僚旁观,根本没拿正眼瞅上一眼。
下马威,冷战随即展开。
几名卫兵看不过眼,正准备上前理论,但皆被将官摇头示意制止。
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杨关口若悬河,根本就停不下来,不给任何人插话的机会。
不过总有安排完全的时候,杨关在安排就绪后挥退众人,一屁股坐在临时搭建的案桌上,抓起水壶“咕噜咕噜”的享受生活。
一帮将官看得喉咙冒烟,干咽不下,这差事当的,连口水都没有人送上。
反观杨关喝足之后大声说道:“各部迅速就位,千万别触小鬼子的霉头,一发炮弹落下来会死人的。”
话中有话,这是在下逐客令,以小鬼子炮弹逐客,别致而新颖。
罗卓英早就领教过,无喜无悲,朗声说道:“小鬼子的炮弹不长眼睛,威力也不咋样,但你杨上校的功劳、委座惦记着!”
你狂什么,在场之人谁没有躺过枪林弹雨,真不知道委座为什么这么容忍你,他怀恨在心。
又是这一套,以势压人,杨关故作惊诧的抬头观看,惊讶的说道:“哟,我今早怎么见到喜鹊喳喳地叫唤,稀客,稀客啊!”
稀客个毛线,香烟没有,茶水不见一滴,你就装吧,几位将官腹诽不已。
这时,一位特派秘书打开文件夹,大声说道:“委座亲令!”
话语出口,周围“啪”的一声立正,肃容静听,整齐划一,无一例外。
呃,也不对,杨关就是个例外,在众目怒色下淡漠处之,好像神游天外一般,爱搭不理。
特派秘书咬了咬牙,继续念道:“兹杨关领导有方,率部歼敌功在社稷,特授衔少将之职,奖励回京叙职一并发放,望再接再厉!”
少将,官职不小了。
然而恍若未闻,“啪嗒”一声按开洋火机,点燃一支雪茄,“吧嗒吧嗒”的吞云吐雾。
无视,不在乎,更谈不上恭敬一说。
居功自傲,好像与他沾不上边。
杨关不求官位,不图名利,一心杀鬼子,这一切有目共睹,他究竟像干什么?
为人一世不就是为名利财权而活吗?
罗卓英见杨关冷漠处世很愤怒,大声说道:“你在隘道阵线上公然招兵,已经破坏了你的四不声明,希望你不要自误!”
杨关斜睨众人,不咸不淡的说道:“有吗?谁看见我亲力亲为,都是一帮小子瞎胡闹,打着我旗号拉人,我找谁说理去?”
“你……”罗卓英怒不可愈,又无言反驳,根据回归的士兵汇报,杨关确实没有指派任何一名国党军的士兵,唯独号令着先遣队员。
相反,先遣队员无比活跃,在杨关的谋划下连战连捷,一举重创了小鬼子。
这一仗历经四天四夜,战果丰硕,国党军上上下下无人能及,汗颜啊!
罗卓英自问没有这份军事才能,以少胜多,重创小鬼子,且全身而退,这简直就是军史上的奇迹。
略微思量,他开解道:“委座待人宽厚,你有军事才能,理当率领大兵团抗战,难道你的目的不是杀鬼子吗?”
诱导,反将一军,不愧是蒋某人的得力爱将,杨关撇了撇嘴说道:“你抬举我了,我只是小打小闹,奇兵出击,千万别给我戴高帽。”
奇兵出击,以少胜多,战法层出不穷,这一点已在士兵们口中得到了证实。
鬼点子一个接一个,打得小鬼子招架无力。
若说杨关没有率领大兵团作战的能力,说出去鬼都不信,但他不愿意投靠党国,究竟为什么?
这是一大疑点,已经引起整个国党高层的重视,但皆被委座压下,声称不许非议杨关。
如此一来,非议反而更加激烈,各种猜疑不断,人人觉察出其中有猫腻。
唯独不知道为什么,但一定隐藏中惊天动地的大秘密。
流言蜚语众多,有人说杨关是委员长的私生子,也有人说杨关涉及一个巨大的宝藏。
像这种流言不下千余种,唯独这两条最具说服力。
但这可能吗?现已成为热门话题,特别是这一仗打下来,促发高层震荡不轻。
换而言之,这两条成立一条都有其可能性,如若不然委座为什么一再纵容杨关?
这时,特派秘书翻开另一份电文念道:“兹杨关抗敌有功,教导有方,特授中将之职,鉴于日寇猖獗,望务必以抗战大业为重,交付先遣队员予以重任!”
虾米,又升职了,眨巴眼的工夫升为中将,蒋某人的官衔也太不值钱了吧?
杨关微微一楞,略微思量之后说道:“这是几个意思?强迫不成便搞分化,各位设身处地该如何选择?”
三个月交付五十人,这一时限还没有到期,这么快就开始要人,摆明别有用心。
蒋某人害怕了,担心自己拉起一支大兵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