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方大同一走到钉板前就笑了,眼前钉板虽然看上去密密麻麻,但是细看的话根本钝的厉害,完全不会扎伤人。
轻摇羽扇道:“宋大人,此钉板在三年前还是王大人当知府时,就已在用,到目前是不是年限太久点了?”
“方状师,你读圣贤书,难道没有读过勤俭持家四个字吗?别当公家的钱不当钱,能用则用,如果方状师对此有疑问,请快点检查,这么多人看着,大家都很忙的!”宋重嘴角一笑,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方大同有秀才功名在身,此次被赵四重金骋出,非常有职业道德地摇着羽扇边坐上钉板边道:“宋大人,律法就是律法,容不得半点怜香惜玉……哎哟!”刚说一半,方大同忽然大叫着跳了起来,一手非常没有风度地捂住屁股,再次把手拿到眼前一看时,却发现手上已经沾满了血。
“方状师果然敬业,这回验仔细,眼前这钉板不是道具了吧?来人,滚钉板……”宋重一拍惊堂木道。
远处围观民众看得哈哈大笑,以前只听说方大同如何神威,今天一见,没想到却是一个喜欢跟人抢玩滚钉板游戏的傻比而已。
执行衙役强忍住笑意,昨晚宋大人叫他们加改钉板,说是请他们看一出好戏,没想到还真有傻比来友情表演。
不道痕迹地一动机关,中间几枚长钉,顺势收回几分,随后他们强押刘云落扔上钉板。
刘云落一落钉板,顿时大叫起来,此时钉虽缩回几分,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容不得半点做假,留在外面的长钉刚好能刺破她的皮肤。
听到刘云落的叫声,众衙役全都一阵哆嗦,这声哆嗦并不是吃惊的哆嗦,而是,是男人都懂的哆嗦。
众衙役快速地交换着眼色,分明是说,这丫头的叫声比昨夜花钱听的叫声,简直好听上——百倍啊!
人群中,赵明诚也被她的叫声,听得一声哆嗦!心中不由想着:这丫头声音这么好听,是不是把她拐骗来,给以后自己排练战舞曲,当个和音的角色?
待刘云落满身是血地跪回大堂时,赵明诚也轻摇纸扇出击上堂,道:“参见宋大人,我家苦主已经走完状前仪式,是否可以正式起诉?”
宋重一拍惊堂木道:“原告刘氏,本府现在正式受理此案,现在本府问你,你状告恶徒赵四灭门谋杀、夺你家产,可有新的证据?”
旁跪赵四暗中讥笑,这丫头要是早有证据,还能留到现出手,省省吧?这次滚钉板后,不知道公子爷还会要不要你,你最好祈求自己依然洁滑如玉,别落下伤疤。
“回大人,民女有证据!”说着,刘云落从怀中取出一张破旧羊皮呈了上头顶。
宋重见破旧羊皮都出来了,不由心中一阵好奇,不知道赵明诚玩的是如何证据,马上展开一看。
这一展开,刚略扫几排,宋重不由自己地把脸凑上细看,眼眸狂缩,伸手狠狠地一拍惊堂木道:“赵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恩将仇报,谋你师傅一家秘方和产业……”
“咳,咳,我说宋大人,不能光凭人家一纸之言,就随意定罪吧?来龙去脉,请注意来龙去脉!”旁边一直有条不理,非常斯文喝茶的九江巡抚王严宏终于忍不住出声道。
宋重正正身形,对刘云落道:“巡抚大人提醒的是!原告刘氏,本府问你,这张秘方你从何而来?为何以前不曾出示?”
“回大人,前日揽月楼一别,民女心生绝望,准备去爹娘坟前再祭奠一番,就追随爹娘而去。随知就在我已悬树白绫,准备上吊之际,山神突然发怒,随后我爹娘旁边的祖坟忽然炸开,飞出这张羊皮出来,并有声音传言说:先祖隐世前,带着正宗羊羔酒秘方陪葬,传于我父亲的秘方却是普通的秘方,用于改善生计之用。现今后人蒙冤,先祖实在看不下去了……”
“荒谬!大胆刘氏,公堂之上,不可乱说匪夷所思的话语!宋大人,按我朝律法,公堂之上,乱做伪证,应当杖责三十!”方大同瞬间捉住刘云落话中马脚,瞬间摇扇挺身而出。公堂之上说鬼话,不打你几下小屁股,以后怎么能长记性?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第25章节 请官印判别
“这位方状师是吧?”赵明诚适时出声道,同样学他轻摇羽扇,羽扇上赵状师三个人非常拉风地来回晃动着。
“凡事都讲证据的,你一没调查,二没访问,就搬出律法,诱~导宋大人定刑,这是不对的!宋大人一世英名以及以后官途,如果因为你的随意诱言而犯错,你让他如何面对九江的万千父老乡亲,如何面对朝廷的期望和器重呢?”
“赵状师说得好!见识低,就不要乱说话,我等愿意做证前日东山坟区出现异变,那里突兀出现一坑,疑是山神击出愤怒一拳。请大人派人前去明察!”围观人群中,一个老者仗义挺言道。
东山坟区出异像的事,今天很多人都跑去看了,加上这个方大同平时都只收富人钱财,打压百姓,围观百性早看他不顺眼了,见有机会踩他,纷纷出声起哄谴责……
“肃静!公堂之上,岂容乱嚣,围观百姓,再扰乱公堂秩序者,别怪本府无情!”
宋重狠狠一拍惊堂木,略停五息,见众人不再有声时,才放柔语调,“既然怪事出现在本府管辖之内,是妖是怪还是有人乱说,本府自有办法辨明真伪。刚才你是说怪事发生在湖东乱葬岗?……好,待本府当场显点神通让尔等见见!来人,请官印!”
话落,幕后师爷郑重地捧来一个黄绫包裹上前。
人群中一听请官印,顿时忘了某人刚才的警告,瞬间爆炸开:
“请官印?这是要大动干戈!”
“今天长见识了,这是宋大人要当场请官印,这场景已二十年没见过了!”
“我看看,那里面就是官印啊?呀呀!你别挤,踩着脚了……”
见到宋重一开始就玩请官印,本来还很悠然自得玩数蚂蚁的王巡抚,神情顿然一紧,这家伙今天是要玩死磕?难道这家伙真找到什么重要证据了?
跟王巡抚的大惊不同,下跪的赵四,心中却是一寒,没来由地感觉今天不同往日,忽然想起自己两个贴身爪牙竟然没来助威,难道?心中不详的感觉顿时冒出。
这些人细微的变化全落在宋重的眼帘中,既然想翻别人的铁案,每个细节都必须全力以付,斜观一旁赵明城和方大同,前者云淡风轻地耍酷摇扇,后者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怪事打乱手脚,正跟人群中一人用眼神交流。
既然赵明诚没异样就好办了,他也想看看这是唱哪出戏。
轻咳几声后,宋重虔诚地拱手躬身,神色庄重地道:“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九江知府宋重为民请命,躬请官印展示皇恩浩荡!”
话落,官印突然如有灵性似的,慢慢悬浮起来,随后慢慢金光溢出。待浮于半空,金光忽然大盛,凝成一个金色光镜。
看到金色光镜中显现出前晚被自己试印时破坏的山林,赵明诚眼球可真掉了一地,这个官印,竟然能自动显示航拍?麻的,竟然还能自己拉近焦距!
“咦,湖东乱葬岗还真有异像!这个正正方方,方圆一里左右的破坏区,的确不是人力可为的,王巡抚,你怎么看?”
宋重从金色光镜中看到破坏区内,树木山石,皆夷为平地,倒吸不已,这怕是大学士一努,也整不出这个效果,难道真是刘家先祖发怒了?
巡抚王严宏也同样看得眼眸一凝,做为他们这个层次,当然能看出,眼前这个异像,有几种解释,一种是大学士一怒,虚空一掌,也许会有这个效果,另一种是有中级方形印类文宝,祭出一击,怕也有此种效果。不管怎么说,答案很明显了,刘家女儿,已被某个大学士级的人物,罩上。
心一横,也不怕越俎代庖,快速地打出一个官术结印,朗声道:“下官九江巡抚王严宏,恭请皇恩浩荡,解评此异像是何物所为!”他倒是急切想看看是谁搞的鬼。
宋重想再阻挡也是来不及了,官印有记录功能,同样也有分析功能,这个赵公子怎么犯这么低级的错,怕被人顺藤摸瓜,聪明反被聪明误,唉!
赵明诚根本没有提心吊胆的觉悟,他第一次看到这么神奇的东西,好奇不已,自己刻的印章根本没有这个功能,原以为能刻出战印,就差不多天下无敌了,现在才发现,雕刻一道,完全博大精深,自己才掌握皮毛而已。
却见金色光镜中影像快速旋转起来,原本被夷为平地的乱葬岗影像,慢慢扭曲起来,逐渐凝成一个朦胧的幻影。
这时,这个幻影中忽然射出两道冲天白光,刚凝出来的幻影也逐渐消散。
“噗!”王严宏狂喷一口精血,两眼略显惶恐,不甘地道:“竟然暗隐佛门镇压之力,难道真是庐山山神之怒?”
宋重忙快速地打个手势,把自己的官印收回,讽笑地扫过王巡抚,转头大声地道:“刚才王大人用秘法帮忙测试,大家应该都看到,那个湖东乱葬岗异像并不是妖魔鬼怪在做怪,而是带有神佛白光的镇压之力。这说明我们九江刘年康一案,已惹得人神共怒,本官一定把此事断个水落石出,还黎明百姓一个青天。”
方大同见局势渐转不利,忙收纸扇,拱手插嘴道:“宋大人,学生祈求验证原告呈来的证据!”
“不急不急,证据在宋大人手上,一时半刻不会消失的。我说方状师啊!你也别尽一个人表演,把舞台交给你家东家玩玩好不好?”
赵明诚一把晃到他的面前,打乱他的节奏。面对这种正规状师,凭前世经验,就要不按规则行事,不能跟他的节奏玩。
见方大同被自己抢词抢得一愣,赵明诚瞬间见缝插针地指着赵四道:“赵掌柜,此案焦点便是谁是羊羔酒秘方原拥有者,那么我问你,既然你有这个秘方,为什么此前不见你卖酒?”
赵四见方大同竟然没挡下赵明诚,知道自己不辩解几句不成,道:“小的赵家以前也是卖酒世家,到我这一辈,我一心想把羊羔酒发扬光大,闻得九江刘家酿酒一绝,想跟他在酒曲一道上交流一下。然,这个刘康年骄傲自大,说,非门下弟子,不外传!小的为了能酿出好酒,于是屈膝拜学。谁知,这是那刘老儿欲擒故纵之术,他早探得我是羊羔酒传人,故意使我上钩,随后在我求教酿酒一道时,不时套我。后来有一次乘我求惑时灌醉我,抢得我随身秘方,并威吓我,九江是他刘家的地盘……”
“你胡说,我爹爹岂是这种人!羊羔酒秘方分明是我曾祖留传下来的,你探得我家有此术,不惜低身潜进来,是你!杀害我全家,抢走我家祖传秘方!”刘云落听赵四越说越无耻,忍不住叫起来。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第26章节 沏上一碗证据
“刘姑娘,莫急莫急,咆哮公堂是要被打屁股的,你放心,人在做,天在看!这样,我们加快进度!”
赵明诚略安抚激动的刘云落后,对着赵四道:“赵掌柜,你说刘康年抢你羊羔酒秘方,那后来,你又是如何酿出比他好的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