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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充喃喃地说道:“可惜啊,麦大将军不在,不过小麦将军若在,也算不错了,这回麦家兄弟全来了吗?”
沈光微微一笑:“孟才,仲才和季才三兄弟都来了。在我那三百骁果兄弟里面呢。有他们在,无往而不利。”
王世充哈哈一笑,拍了拍沈光的肩膀:“好,很好,李密夸过海口,说他的八千内马军可当百万雄师,我看,总持你的这三百骁果铁骑,可当他八百内马军,明天一战,就是你沈光扬名天下,永载史册的时候了,加油吧,光荣和不朽,都属于你。”
沈光哈哈一笑:“大帅,你就看好吧,明天沈光若不能大破瓦岗骑兵,绝不活着回来见您,那些所谓的瓦岗铁骑,在沈某眼里,不过插标卖首之徒罢了,明天,沈某会让他们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无敌铁骑!”
王世充点了点头,扭头看向了天边的第一道曙光,喃喃地说道:“天亮了!”(未完待续。)
第二千一百二十一章 粮食交易
辰时,河阳,南城。
李密今天换了一身漂亮的将袍大铠,没有戴头盔,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插着一根上好的玉簪子,坐在一张胡床上,面带微笑,看着三里外的南城。
南城的城头,旌旗招展,战歌战鼓之声嘹亮,而那些战歌之声,却多是河阳的本地口音,明显和王世充手下的淮南人和庞玉手下的关中秦腔大大不同。
李密勾了勾嘴角,喃喃地说道:“河阳兵。。。。王老邪居然让他们来守城,这是什么意思?”他看向了四周,笑道,“大家怎么看?”
程咬金哈哈一笑:“大概,今天是河阳兵的家属交换,所以王老邪想让这些人早点看到自己的家人平安吧,这不过是他收买人心的举动。”
徐世绩点了点头:“而且河阳兵是新降附的,并不是王老邪的本部人马,万一今天的交易真的出问题,我军趁机攻城,也可以让他们在一线消耗,保护自己的精锐部队。”
李密满意地点了点头:“大约就是象程将军和徐将军说的这样,不过,他万万没有料到,今天我们会把精兵混在河阳兵的家属里攻城,到时候这些河阳兵舍得对自己的家人下手吗?嘿嘿,我看王老邪也是连胜之下,得意忘形,居然会犯这样的错误,只是这一次,他没有改正错误的机会啦。”
众将全都哈哈大笑起来,李密扭头对着身后的传令兵说道:“传令,东城的军队现在把十万石军粮放过去,让他们出城拿,先按约定的进行交换,一个时辰之后,放人!”
东城,沈光坐在城头的胡床上,冷冷地看着对面营寨之中的瓦岗军辅兵们,如蚂蚁搬家一般,把一车车的粮食从营中推出来,堆放到城门外两里的地方,半个多时辰不到,已经堆积如山了,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看了看已经爬到半天的太阳,一挥手:“开城,民夫迅速出去搬运,不得有误!”
东城的城门缓缓地打开,吊桥重重放下,几千民夫不着片甲,蜂涌而出,他们从城门到粮堆那里,站成了几条人线,前排的民夫把一袋袋的粮食捡起,往后一抛,后面的同伴迅速接住,再继续往后一抛,如此接力循环,远远看去,仿佛是三四条粮袋所组成的流水线,把那些军粮从城门外的米堆,一直流向了城内。
隔着一座一丈多高的米袋所组成的高墙,两边的民夫都在热火朝天地忙碌着,一边是山东话的方言与号子,另一边则是河阳口音的民歌,倒也是相得益彰,别有一番风超,两边似乎是较上了劲,看是这米山堆得快还是降得快。就在这样的比试之中,时间在慢慢地流逝着,而城中央广场中的那片空地上的米粮,却是越堆越高。
王伯当和罗士信,单雄信三人站在东城外大营的箭楼上,冷冷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王伯当的嘴角勾了勾,不屑地说道:“死到临头了,还不忘了这些粮食,王老邪啊王老邪,那骨子里的商人习气,是没的改了。”
罗士信笑道:“其实,现在我看倒是攻击东城的好机会,城头的投石机和八弓弩箭少了许多,我们如果强攻的话,这么长的城墙,不好防守的。”
单雄信摇了摇头:“谁让魏公把攻击的方向选在南城呢,那里虽然狭窄,但是城墙残破,又有人质可以作为肉盾和掩护。我想,魏公的决定从来没有出过错,这次也不例外。”
罗士信点了点头:“开个玩笑而已,既然方案已经定了,我等只有执行,各位,如果北城不打起来,那我们在这里只是干看着么?”
单雄信笑道:“怎么,大罗,你又想着要砍人了吗。只可惜,战飞没有翅膀,飞不过城墙啊。”
王伯当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芒:“也不全是这个原因,雄信,你忘了几天前,我们在这里吃了多大的亏了吗,内马军的尸体,那些兄弟们的遗躯,这会儿还在城墙下呢。”他一指城墙下,那大片的石块与斧枪之下,星罗棋布,散得到处都是,被冰雪冻成一个个僵硬尸块的人马尸体,眼里几乎就要喷出火来。
单雄信叹了口气:“上次咱们确实是吃了大亏了,但是将不可因愠而攻战,东城的防守严密,这几天我们也不是没有攻过,一无所获,而咱们将士们的尸体,又会对攻城部队形成很大的阻碍,所以魏公没有选择这个方向,王老邪也是看准了这里地形开阔,利守不利攻,这才要在这里交易粮草的。”
罗士信冷笑道:“只可惜他还是算错一着,我们真正的攻击是在南城,好了,时候也差不多了,南城那里一动手,咱们就出动骑兵,四处奔驰,扬起尘土,作出大规模攻击的样子,如果隋军从哪个门里反冲击,我们就去支援哪里。走吧,咱们也该出发了。”
王伯当和罗士信走下了箭楼,单雄信还一手搭在栏杆之上,远远地看着东城的城墙,笑容渐渐地从他的脸上消失,他的眉头紧锁着,喃喃地轻声道:“主公,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沈光冷冷地看着远处的东城大营里,马鸣蹄踏之声响成一片,而烟尘开始腾起,他的嘴角勾了勾,冷笑道:“果然还是忍不住要动手了,看来南城那里也快了,各位,你们可以下去准备啦。”
麦孟才哈哈一笑:“总持,你不下去吗?”
沈光微微一笑:“我今天是骑军主帅,要在这里掌握全局,出击的命令由我下达,所以,我得判断敌军的动向才行,到了下面,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去吧,今天我们骁果近卫分别统领各队骑兵,让瓦岗贼们看看,什么才是无敌的铁骑!”
麦孟才等人微微笑着戴上了头盔,一个个互相击掌:“力量和荣耀。”而他们的肩头之上有意无意地裸出了那些滴血雄鹰的标志,张牙舞爪,似要冲天。
沈光喃喃地自语道:“老费,六郎,看你们的了。”(未完待续。)
第二千一百二十二章 阴雄上城
北城,城头,来整和费青奴并肩而立,看着远处的瓦岗军大营,营门大开,一队队的步兵列阵而出,盾牌兵和弓箭手们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的是扛着沙包,拿着梯子的辅兵们,再往后则是一队队身穿锁甲的重装步兵,而两翼则有少许的游骑在来回掩护,一如这些天来每天的例行攻城。
费青奴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哼声:“还是老一套,中营的瓦岗老贼才是来拼命的,其他各营都继续磨洋工,做做样子罢了。”
他的目光看向了其他各寨的门口,连出营的那些士兵们都一个个无精打采,呵欠连天的,不要说跟南城的瓦岗军精锐相比,就是连中营房彦谦所部的精兵,也比他们的军容要强了许多。
来整微微一笑:“所以北城的敌军就算有百万之众,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乌合之众而已,呆会儿我们开城杀出,肯定能打他们一个落花流水。”
费青奴笑着举起了自己手中的两把大斧:“我的这两个老朋友,已经饿得嗷嗷叫了,但愿瓦岗贼的血肉,能让他们今天吃个痛快。”
来整笑着点了点头,一指对面正在列阵的军队,房彦谦正拍马提叉,在阵后来回巡视着,他说道:“看到房彦谦了吗,老费,咱们先守城,一会冲出去时盯着他打,准没错!”
费青奴哈哈一笑,一挥手:“弓箭手上城,准备好滚石与擂木,金汤也给我煮起来,冤家们过会儿就要上门啦!”
来整突然笑了起来:“老费,昨天给你的那些个铁棒,你的胃口是不是太大了点,明明只有一千人,却拿走了两千根,难不成你准备让副马也叼上一根吗?”
费青奴笑着摆了摆手:“有备无患嘛,万一铁棍打断了,也得有个备用的不是吗?嘿嘿,六郎,你反正只有六百人,一千根棒子也够用啦!”
来整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了城门内侧,密密麻麻的骑兵已经在城墙后早已经拆光民居的这一片空地上列好了阵势,他看了一眼越升越高的太阳,喃喃地说道:“南城这时候,应该也开始交易了吧。”
王世充的声音冷冷地响起:“是的,已经开始了。”
费青奴和来整的脸色一变,扭头向后看去,只见王世充穿着一身小兵的皮甲,在同样一副军士打扮的魏征,和十余个贴身护卫的陪伴下,缓步上了城头,来整睁大了眼睛:“大帅,你,你这是?”
王世充微微一笑:“今天我就在这北城的城头指挥了,六郎,青奴,你们下城去吧,等我的命令,红旗一动,青奴先出城,红旗二动,六郎继之,红旗三动,各部全部出动,按战前的安排从事,不得有误。”
来整眨了眨眼睛:“大帅,城头危险,你是主帅之尊,不宜亲身犯险啊,还是交给末将来指挥吧,您在后面观战即可。”
王世充笑道:“无妨,我对北城的防守,还有这守城的将士很有信心,他们是攻不上城头的,再说,我还有三千排攒手呢。”
来整和费青奴本能地扭头向城中看去,只听到一阵沉闷的脚步声,自中城方向而来,精甲曜日,长槊侵天,如同钢铁森林一般的长槊方阵,正坚定不移地走向这北城门后的广场上,杀气凛然,震得连那些准备出击的骑兵,坐骑也开始不安地鸣啾起来。
费青奴哈哈一笑:“有大帅在这里指挥,自然是再好不过,您说打哪儿就打哪儿,您说怎么打就怎么打,俺老费听您指挥就是。”
王世充的脸上收起了笑容,变得格外严肃起来,碧芒闪闪,直瞪着费青奴,来整,葛彦璋,杨公卿等众将,看得连费青奴也收起了笑容,知道这时候王大帅是要下军令了。
王世充的眼中冷芒一闪:“各位,今天是决生死的时候,如果你们骑兵突击不利,甚至给敌军逼回来,那这北城也守不住了,北城若是不保,河阳必将崩盘,所以有进无退,有死无生,再不可心存侥幸,出击之后,不要斩首,不要掳掠,只求冲乱敌阵,打破敌军阵形,敌败则追,敌战则驰,总之一定要发挥骑兵的机动性和冲击力,绝不可以停下来。”
“还有,本帅会在城头擂鼓助战,鼓声不停,冲杀不止,若是有人临阵退缩,或者是想要退回来喘口气之类的,以临阵脱逃论处!军法何在?”
一个满脸虬髯,凶神恶煞的军法官昂首站出,身后跟着几十名身穿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