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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他使出的微弱力量,左盼将他的头托出水面。此时,章钰与冰灵正好赶来,在三人的共同努力下,终于将章瑞拖到岸边。
“不好了!公子,他!他……”冰灵见着章瑞紧闭的双目,纸一样惨白的脸,绝望地哭起来。
“哭什么!快去找人!快去!”章钰惶恐地抱住章瑞,眼里满是泪水。
冰灵闻言,醒悟一般,跌跌撞撞地跑开。
“快让我看看!”左盼浑身颤抖着爬向章瑞,将剧烈抖动的手放在章瑞的鼻子下方,心顿时便冰冷如坠冰窟。
居然没了呼吸!他居然没了呼吸!
不过是喝了几口水而已,怎么就会没了呼吸!
不!不能这么让他死了!不能!
左盼因惊吓担忧而空白的头脑终于恢复一丝清明,她猛然想起现代的那些急救知识!
人工呼吸!对,人工呼吸!
左盼不假思索深深吸一口气,而后捏住章瑞的下巴,使他的嘴微张,另一只手捏住他的鼻子,将嘴贴紧章瑞的嘴,往他口中吹气。如此反复几次,仍是不见章瑞有反应,左盼更加大口地吸气,大口的吹气,恨不得,替他呼吸!
泪,大颗大颗地从左盼的眼里滴落在章瑞的脸上,左盼浑然不觉。
“瑞!你不会这么脆弱的,你一直是最坚强的,给我呼吸!给我呼吸!”左盼的心一阵一阵地抽疼起来,她努力地大口地吹气,心中痛苦地命令他,“给我呼吸!给我呼吸!不许你的灵魂游荡出去!给我回来!”
……
终于,章瑞发出一声轻微的咳嗽声。
这声音虽然轻,在左盼耳里却胜是天籁!
左盼将手轻轻地放在他鼻端,终于确定他恢复了呼吸。
左盼喜极而泣。
章钰亦是欣喜过望,猛然抱住章瑞,话都不会说了,只是不停地唤着:“兄长!兄长!”
“别抱他这么紧!都快窒息了!”左盼一把将章钰拉开。
正在这时,冰灵已经磕磕绊绊地奔回。她身后跟着一大串人。
应该没事了……
左盼心一放下,紧紧握握章瑞的手便松开,眼前一黑,什么也顾不得了。
当她再次有意识时,她正躺在一个温软的床上。被窝太舒服,她都不想醒来。可是迷糊中她想到章瑞,心一个激灵,她立刻睁开眼睛。
“瑞!”
她想起身,可身子却软绵绵使不上力,感觉身侧带着淡淡竹香的鼻息拂过耳廓,左盼回头。
她的心立刻砰砰剧跳。
原来,她竟与章瑞同在一张床上!
虽然盖着两床被子,可她的手却被他紧紧握住,挣都挣不开。
她的手怎么会被他握住?为什么他们让自己和他睡在一张床上?
他还在睡着,呼吸急促,脸色呈现出不正常的红晕,他握住她手的手心也是滚热的,因为她自己也是发着烧,紧握的手心已经微微有些湿意。
他还是发烧。
左盼心疼地凝望着他,静静地,柔柔地看着他。也只有此刻,她才真正算是在看他。以往不过是惊鸿一瞥便调转视线,是不敢也不可能瞧他仔细的,此刻,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看他。
或许是因为落水的惊吓,或许是因为生病的痛苦,他的眉头紧紧皱着,左盼真有伸手抚平他额头的冲动。
她真的伸出手,顿住片刻后,左手停留在他的额头,用手探了探脑门的温度。略嫌凌乱的发丝散落在他光洁的额头,披散满枕,左盼将他的头发稍稍理了理。隔着眼皮也可以见到他眼珠的转动,他一定是在做噩梦吧。他原本淡粉色的双唇因发烧而紫乌干燥,此刻也是紧紧抿着,却不时地从喉咙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喃喃声。
左盼的手,在他唇上停下,只是悬空在他的唇上,她不敢真的将手贴上去。
她想到了给他做的人工呼吸……这是她来这个世界后的第一个吻,想着想着,她的脸就更热了。
今天,他一定是吓到了,也不知为何他的轮椅会滑向陡坡,他的身后不是一直有冰灵的吗?为何他滑向水塘时,冰灵是跌倒在地的?是意外,还是阴谋?
在这寒冬腊月掉进冰冷刺骨的水塘,对于章瑞来说,不死也得要半条命。他的脸色一直都是苍白得近乎透明,想来平日里就已经是虚弱的。
如今他还在高烧着。
而她自己也一样,体质弱,救他时消耗大,再加上浑身湿透****在腊月的寒风中受了寒,才会晕倒。当时她身子已是冰冷一片,只是因为心中担忧章瑞才没发觉,当冰灵终于带人来时,紧紧绷着的弦一松开,她才会毫无顾忌地听从身体的罢工指令。
“看够了吗?”
忽然,一声轻轻的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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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是机缘巧合,还是上天垂怜!
好想再活一次,好想有健康的身体,好想有。。。。。。心灵相交的亲人。
怀着这样愿望死去的希汐,
当被古代不愿再活下去的平喜唤醒时,
她欣喜的接受了这个新的身体,就算身处困境,就算有小拖油瓶要照顾,她也决定坚强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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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25章 去意
是章翼,左盼知道,那冰冷的怪声怪气的话语,除了章翼还有谁?
左盼轻轻转头,将视线从章瑞脸上移向章翼。
左盼赫然发现,他正躺在她五步之内的一张躺椅上,身上盖着一张狐裘毯子,竟似在此休息了很久一般。
那么,自己方才的一举一动都尽落他眼里?
左盼顿时有些羞涩,她挣扎着起身,讷讷地问:“为何……我竟会在此?”
章翼却不说话,将身上毯子一掀,起身向门外走去。
左盼无奈,悄悄起身,却又发现她没有衣服可穿。救章瑞时她的衣服已经湿透,大抵是被下人给丢了,也不知如今她可怎么办。
继续留在床上?
那可就太尴尬了,刚刚已经被章翼见着了,估计府中很多下人也是知道的,如果再被章瑞醒来后见到,她可再无颜面见人了。
无奈的左盼蹑手蹑脚地下床,床榻板上有一双云头靴,左盼也不管是不是给自己穿的,先下床来。可是她刚刚退烧,身上的中衣已是湿濡一片,虽然屋内有暖烘烘的炭火,可她仍是打了一个寒噤。
不能这么走出去,也不能这么继续睡下去。
正在此时,门轻轻被推开。
冰如眨着大大的眼睛探进头来。
“嘻嘻,你真的醒了!”
说着她已经走了进屋,手里还捧着一叠衣服。
“公子令我给你送衣服来,你先看看,这些衣服可适合?”
左盼愕然。
原来他出去是为了给自己找衣服的啊。
“谢谢。”左盼接过衣服,管他合适不合适,能不冻着便好,回家再说吧。
“不用不用!”冰如笑出两个甜甜的酒窝,大眼睛越发的明亮,“原来,你与瑞公子这么好!”
左盼穿衣服的手顿住。
什么叫“与瑞公子这么好”?难道,府中已经有什么她和章瑞的传言了吗?
“府中之人都说,瑞公子本已经……可是,却是你救了他。左盼,你竟是如此厉害。只亲了瑞公子几下,他便醒了过来!你这是什么仙法么?并且,你已与瑞公子有肌肤之亲,日后可要好好待瑞公子,切不可再与我家公子……”
冰如本已经是将自己当情敌看待的,可如今她以为自己和章翼没有关系,跟自己有关系的是章瑞,才对自己恢复了热情。如此看来,日后还是别来相国府了。
冰如不知她心中为这话而苦恼,仍是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只是她后面说的什么,左盼已经没注意了。
她想到的是冰如说的这句话,“只亲了瑞公子几下,他便醒了过来!你这是什么仙法么?”也是啊,古代哪里见过人工呼吸,就算有人懂,也不会有人做。在这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谁会牺牲自己的贞洁去救一个人?
不过,还好,冰如说的是仙法,而不是巫蛊。可别被郭氏找到空子说自己使用了巫术。这个想法一闪过,更加坚定了左盼离开相国府的决心。
听着冰如不绝于耳的声音,猜想她定是对这前前后后发生之事都很了解的,便轻声问道:“那么,冰如可知我为何会在这里……”她用手指了指床,却真不好意思说出这个字。
“这是因为啊……”冰如嘻嘻笑起来,狭促地眨眨眼,一脸诡异的笑,“你晕倒之后,瑞公子曾清醒一会儿。他见你晕倒在他身边,心疼地握住你的手,紧紧地握住。再也分不开了……就算他被众人抬起送回瑞园时,也是将你放在木板上一起抬着的。到了瑞园,瑞公子再次昏厥。他在昏睡中喃喃着谁谁谁,别的我没听懂,那个‘盼’字我可是听得很分明的!嘻嘻……”
听到这话,左盼心里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有一丝甜,有一丝涩,还有一丝担忧。
说话间,左盼已经穿好衣服和靴子,再次望了章瑞一眼,深深地,贪婪地望了一眼,后冲冰如一笑。
“请在瑞公子醒来后转告左盼的话,请他珍重。”说着她牵起冰如嫩白的双手,真诚地看着她,“冰如,我很喜欢你,也很羡慕你的快乐。日后要一直快乐,要好好照顾翼公子和你自己。”
“我……其实也挺喜欢你的。”冰如听她这么一说,倒有些羞赧,甜甜一笑,“我会好好照顾公子的了,只是,为何听你这话,我感觉像是在道别一般?”
“因为,我是真的在与你道别啊!”在看到冰如诧异的眼神后,左盼接着说,“我要回家,家里还有弟弟妹妹要照顾呢。”
“那么你明日还是会来的吧。”冰如肯定地说。
左盼并不否认,心中暗忖,冰如是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竟打定主意不再回相国府的。府中的两位公子对自己都很好,并且自己刚刚才与章瑞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很有可能会飞上枝头当凤凰,任谁都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在大户人家一般都是贴身干净的丫鬟通房的,如今怕是大家已经将她当成未来给章瑞通房的人选了。
待左盼踏出房门,便见到负手静立的章翼。
左盼的脚步微顿。
“我送你。”章翼冷冷地说着,走在了她前面。“冰如不用跟着。”
冰如撅撅嘴,却不敢反抗。
跟在章翼的身后,左盼一路无语。
记忆中章翼似乎没进过瑞园,此次进入瑞园是为自己,还是为章瑞?
不得而知。
也无需知道。
“你会游泳?”
章翼忽然问了一句。这句话在松竹梅环绕的宁静的花园中,显得尤为突兀。
“是的。”左盼轻声回应。
“故而,你便可在如此寒冷之时,罔顾自身安危,入水救人?”章翼停住脚步,目光满是恼怒地向她射来。
这话,左盼真有点不明白。什么叫罔顾自身安危?难道救章瑞不是很重要的事吗?难道在他心里她的安危比救章瑞还要重要吗?
“记住,你的性命,是我的。你不可轻视。”
章翼将这话说得如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