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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赵老五心底无波无澜,只将全身修炼到极致的横练功夫运起。
“噗!”
一声破肉声响起,落入众人耳中,再带看去,只见一根银白长枪,插在独臂巨汉的唯一一只手臂肩上,连一丝的颤动一没有。
枪尖入肉不到三分。
看着那模样,若非银枪极利,加之罗老爹力道雄厚,怕是连破点子皮都不成。
“呼——”
周围众人看着定住的长枪,长长呼出一口气的同时,心底更自震颤不已。那些甲士,本来因为‘独臂阎王’败落而生出的一丝兴奋,全然不见,噤噤不敢发声,看着那具,如他们一般血肉筑成的身躯,心思莫名微妙起来。
罗老爹也是浑身一紧——他只道眼前独臂大汉掌法极其jing妙,武艺不凡,却不想,真正的功夫,竟在这具血肉浇铸的躯体之上!如此功夫,哪里还是人能达到的?
此时,不光是其他诸人,连赵老五自己也惊讶不已。唯一感到理所当然的,也只有站在远处树荫底下的李行之了。
既不用出手,倒也免了麻烦。李行之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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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自从那日比武过后,李府中沉闷的呼喝声,更加密集起来。;!
数十壮士看向赵老五的眼光中,除了一如以前的畏惧之外,更多的是一种狂热的崇拜,那是如同凡人对于庙中神祗的崇拜与敬畏!
平日的修炼,也不用赵老五多催促,只一个眼神过去,一个个壮汉就如同吃了春…药、打了鸡血一般,拼命的折腾起来,每日里都要练到虚脱才罢。
这是好事,李行之也不阻止,反而在这些人的吃食里加了些料,足够让这些每日将自己折腾得半废的壮汉,第二日起来,又生龙活虎。
赵老五此时也不再折腾这些大汉,只每日里与罗老爹比划几场,迅速增加这他那少的可怜的打斗经验,同时,在李行之的指点下,很快控制住暴涨的力量,掌握住内气的运用法门。
不过,在李府中数日的生活,即便罗老爹的神经在粗大,也发现一些古怪,比如,那些修炼硬功的大汉,每日里拼了命的摧残自己,看得他都不忍卒睹,可一觉醒来,又是生龙活虎!又比如,他年老而气血衰落、只能勉力支持的躯体,竟然又慢慢莹润起来……
罗老爹这么想着,越想越觉这府邸古怪越多,只是他开始没反应过来而已——谁见过一府下人一个个神完气足,竟然比养尊处优的世家贵人还有灵气?
也只有身在其中的人,习以为常。才没感觉到其中古怪。
罗老爹一口浊气呼出,心中杂乱全消。既无恶意,又于罗家无碍,他也懒得去管许多,免得凭生是非!
李行之倒不知罗老爹的想法。
即便知道了,也不过一笑了之。
他本来就没有太多的隐藏,就算有人亲眼看到什么,也决计想不到系统和空间上去,理智些的,知道是变戏法。迷信点的,也只会往甚么神神鬼鬼的东西上猜想。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他自身实力的保证!
腊月到末,愈来愈寒。
天上,纷纷扬扬的大雪又开始飘落。苍茫的大地,只剩一片白色。
李府。
李行之站在雪地,任由白雪覆盖全身,脑中无比清明。
过了今日。就是贞观十年,离他刚来到这个空间的时候。已经相距六年时光。可这仅仅的六年,却比他上一辈子、整整三十年,都要精彩!
雪越下越大,天越来越暗,可神州大地,却到处张红挂绿,炽火熊熊。
冥冥众生,万念聚汇,都在等待着新的一年到来。
一年又去!
李府热闹了一日。又如往常一般沉静下来。
人心不移,只任他时光如水。
初二,宜出行。
罗三在罗老爹的威慑之下,终于还是如同出嫁的寡妇一般,委委屈屈、幽幽怨怨、忸忸怩怩的走了。
早在数日前,后院诵读的童声便消弭,到了此日。如雷霆鼓鸣的交击,也不再闻见。偌大李府,只剩那些头冒热气、不断呼喝、不知疲倦的光膀子大汉,还留下些许热闹。
李行之懒坐屋中。手持一卷黄纸在看。
身前案几上,立着个红泥小火炉;炉上,煮着一壶清酒。酒香溢出,满室皆闻。
这时,门吱嘎一声开了,进来一个略显瘦弱的青年。看模样,应当是李府的仆人。不过,这李府中,除了几个老人,其他的,李行之也是认不出。
“阿郎,有人过来拜访。吴管事已经将人安置在客堂,让我过来唤你。”青年微微屈身,声音清亮,语气甚是恭敬。
他口中的吴管事,就是吴大娘了。
按理说,府上来客,并非都有主人前去招待的。可这李府一年到头也难得有客人上门,上门的客人,必然是与李行之有些关系的。
“来的是什么人?”李行之问道。
“我也不认识,只看得是两个十余岁的少年。其中一个,手里提着一个大箱子。”
“两个少年?”李行之心里疑惑道。
这潭州城,他可不认识什么少年。
李行之带着疑惑,往客堂走去。到了门口,吴大娘已经等在那里了。
“吴大娘,来的是什么人?”也不待吴大娘出口,李行之直接问道。
“阿郎,你可来了。”吴大娘笑着道,“那两个少年你可能不认识,但坊市中的‘豆腐西施’,你一定知道。”
“丁虞氏?”李行之恍然。“他们就是几年前的那俩小童?”
“是呢。他们每年过年的时候,都要送些东西过来。只是你一直在外面,才不知道。”
李行之走进堂中,看着一张案旁,已经坐着两个清秀少年。
而此时,两个少年也暗自打量这个帮助过他们家的恩人,心底兀自惊异:怎么看着,竟不比我们大许多?
这些年,两人也打听过李行之的一些事,按说当年是个十余岁的少年,现在应该差不多二十岁,长成个俊朗青年了,哪知道,今日一见,却是如此。
两人心中虽然惊讶,但面色却不显露,恭恭敬敬的拘了一礼,“前些年郎君不在,拜会不到,今年听说郎君回来了,这才匆忙前来。母亲大人身子不便,还请郎君勿怪。”
“家中也无甚好事物,只有大人亲手做下一碟豆腐,还请李家郎君尝尝。”
两人说着,便把大木箱打开,露出一个厚布包裹的食匣。待解开厚布,打开食匣,便有一股异香溢出。
李行之低头看去,食匣正中,摆着个乌亮木盘,盘着叠着数十黑色方块,其上蘸满红椒绿葱,还冒着腾腾热气。看那模样,定是花费了不小心思。
礼物虽不算什么,但这份情谊却不简单!这世上真正知道感恩的人,毕竟不多。
李行之闻着香气,喉口生津,也顾不得其他,当即拿起竹筷,夹了块臭豆腐,放入嘴中,一嚼。
“嗤啦!”
脆脆的外皮咬破,露出里面细白鲜嫩的肉色,一股与方才僵脆迥异的柔软覆在唇上,同时,葱的清新、辣椒的鲜辣,迭次而出,让人生出一种‘猝不及防’的惊喜。
“好滋味!”李行之舔了舔唇上汁液,笑道,“告诉你们阿娘,这是我吃过的最美味的臭豆腐!”
两个少年看着李行之露出笑容,微微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第二百一十二章
第二百一十二章
两个少年只送来一碟臭豆腐,便走了。!89。。没多久,隗大郎和屠大郎又过来。
屠大郎依旧是那个五大三粗、不拘行迹的大汉,身上打理了一遍,倒没什么油腥肉臭。而隗大郎,倒是显得拘谨了些,不过,待到酒酣耳热后,也开着荤素不忌的玩笑,气氛也顿时热闹起来。
酒香菜美,两个大汉没多久就喝得迷迷糊糊。
待送走两人,便再没什么熟人上门。
又过得几日,北方渐息,东风送暖,已然立春。
这个时候,若是北方,便是春燕初啼、林雪未化。但到得这荆楚之地,却已经是河开解冻、草冒绿芽、风吹衣湿,万物舒发的好时节!
初五,立春之日,李行之带着两女,也不用人陪侍,潇潇洒洒,取道北去。
此时,料峭春寒,潭州城里虽然还得带着过年的喜鹊,但也人声渐落。却不知为何,出得城,到了荒野地,反而热闹起来。
刚出城,便闻得,空气中满是泥土的清新。
刚出绿芽的湿软的湿软土地上,两只黑皮大角的大水牛,带着大红花,犄角相对而斗,脚已经深陷地中,长鼻喘着粗白气雾,口中发出‘莽莽’的低沉的叫声传遍四野。
大水牛旁边,围着无数大人小孩,都选定了一只牛,正手舞足蹈的给两只大牛加油鼓劲。
旁边,还有几个岁许的童子,一个个手提大铜锣,用力敲着,“铛铛铛”的声音从田地上荡开,合着牛叫声、人声,好像要将春天唤醒,又似在迎接春天的来到。
李行之三人停了下来,饶有兴致的看着老牛相斗。旁边两女,看着两头大水牛,一个暗暗为其中一只加油,另一个则如同那些老农孩童一般,大声叫嚷着,跟着舞动手足。
没过多久,其中一只牛站立不住,只稍稍向后退了一步,另一只低吼一声,趁机发力,如推土机一般,直接推拉过去。
胜负便分!
红衣少女看着失败的那只水牛,咬牙切齿,只恨不得以身相待,自己上去斗上一斗。而旁边白衣少女,清冷的脸上,却露出些许笑容,只如春风拂过湖面,漾起淡淡水波。
三人倏忽而来,又飘然而去,空气中,依旧洋溢着欢呼、笑闹的声音,远远传开……
几人‘脚踏实地’,缓缓而行,如游人揽色,甚是悠闲模样,可偏偏,常人需要一个时辰的路程,不过一刻钟,便被三人踏过,很快便到了目的地——王家村。
说是‘王家村’,其实也不过数十间房屋聚集在一起,并无遮拦周围,更没有什么牌匾石碑。只是其中住的人大多姓王,所以外面的人,便给它加了个名称。
李行之看着眼前村里,虽然已经有几年,却也没有多大变化,唯一的变化是,这一家家,屋里屋外,挂满了各种过年贮冬的粮食作物,前堂屋侧,更是对面了一个个泥呼呼的红薯,模样甚是喜人。
此时正是中午,一路过去,尽是炊烟袅袅,饭菜合香。
李行之带着两女,熟门熟路的往村里走,很快,便在一个院落前停了下来。
这个院落看着颇为整洁,看模样,应该是经常有人清扫;与其他屋舍不同的是,房门紧闭、烟火不起,屋外更不像其他人家一样,堆满、挂满的各种工具、粮食。
此处,正是李行之先前的落脚之处。
李行之看着极为干净、整洁的院落,心下点了点头,暗道自己没看错人。这吴老六也算是个明白感恩的。
他掏出钥匙,在铜锁上撮弄几下,“喀嚓”一声,铜锁便打开了。锁着的铁链一拔下,门也“吱嘎”一声,自己放开。
李行之正准备走进去,却听得脚步声响起,临近的一间屋舍中,黑乎乎的门洞里,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