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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庞湃小子”这时陷阵兵少的优点就体现出来了,总共也就百人,几个每个人之间都十分熟悉。看清翻墙入内之人当真是自家陷阵儿郎,带兵巡查的陷阵副将凌粕连忙前把他扶了起来你翻墙进来?嗯?受伤了?”
“速去集结兵卒,魏续他造反了”庞湃咬着牙再次说了一句话,脑袋一歪便昏倒在巡查兵卒身前。后者看了看庞湃大腿的羽箭,正是并州将士所用。
“走,召集人马”了事态的严重,这一队巡查兵卒很快就往营内陷阵兵卒所住大帐奔去。当众人来到帐前,刚要开口集结兵马时,魏续带着麾下亲兵冲了进来。
庞湃已经被带入帐内,之前将其救下的陷阵营副将凌粕沉声开口魏将军来我陷阵兵营,有何事?”边说着,藏于背后的右手比划起来,却是召集将士的手势。
“有城外叛逆突入兵营,本将奉命查巡”见一小将都能以这般质问的口吻对,魏续对高顺的不满更甚,冷哼一声挥手道都给我搜,把那细作找出来”
“且慢。”能成为陷阵营中,除去高顺以外的唯一一员将领,凌粕自然不是好糊弄的人,右手伸直,大喝下居然无人敢移动半步魏将军口口声声说有细作,可是做贼心虚?我陷阵营乃主公亲卫营,魏将军意yù搜查可有主公将令?”
魏续拔出腰间佩刃,指着凌粕沉声开口都给我让开,否则以叛逆论处”
“哈哈~~”凌粕冷笑,眼看身后八百陷阵已经集结的差不多了,讥讽道将军背叛主公,擅闯军营,如今更yù加横罪于我陷阵儿郎。今rì本将便让你见识,我陷阵儿郎之勇”
陷阵营内很快就充斥着打斗声,营内其余将士纷纷前来探查,其中靠的最前的便是几位狼骑副将。魏续见周围狼骑来了,连忙呼喝道众将士听我调令,陷阵营背叛主公,yù行叛逆之事,如今被本将发觉,速速助我绞灭此叛逆”
魏续的话虽然好听,但周围却没有一名兵卒前,见此魏续气急败坏的再次怒喝,可依旧没有任何效果。见此凌粕不住摇头并州下皆知我陷阵乃主公亲卫,沙场纵横立下多少功勋?单凭你几句,就能将这一切抹杀?荒诞不羁”
“陈翰,鲁通,”说罢凌粕又看向一旁两位狼骑副将,开口道高顺将军于府邸遭袭,你二人速速领兵前去救援,我这不用担心,区区魏续奈何不得我陷阵兵士。”
吕布帐下地位最高的两只兵马,便是狼骑与陷阵,这两支兵马对吕布的忠诚根本不是其他人能够比拟。此刻听得凌粕之言,又想到今夜魏续的诡异举措,陈翰二人相视一眼,策马开口道魏将军,我二人领兵去城内巡视,希望将军没有背叛主公”
陈翰与鲁通领兵离开,魏续拦不了也不敢拦,待骑兵离去,看向八百陷阵儿郎的目光那更是充斥着杀意你等坏我大事,便拿命来赔偿”说罢便指挥身旁兵卒继续强攻。
从庞湃拼死入兵营到两只狼骑领兵冲出,其中已一刻有余,而这短短一刻,对孤守府邸的高顺而言却如一天一夜那么漫长。此刻前院后院都已被侯成三人突破,高顺只带着剩下的十余兵卒将自家亲眷护在厅堂,死守着房门,等待兵营内的救援。
郝萌领兵就立于前院,对一身染血的高顺下达最后的通牒高顺,你若弃械投降,本将可保你家眷无忧,若再抵死反抗,你q家都不会有活路”
高顺身刀伤已有数处,毕竟他并非冲锋陷阵的猛将,而是指挥阵战的阵将。可即使如此,高顺也没想过投降要战便战,我高顺绝不屈服于任何贼子”
“弓箭手,给我往里shè”郝萌面sèyīn沉,大手一挥,千余心腹兵卒中的数十弓箭手迅速从外围冲前,一个个的弯弓搭箭,箭头直瞄高顺等人。
“躲开。”高顺眼疾手快,将一张案桌倒提挡在身前,其余兵卒有样学样,一个个将厅内案桌举起寻找掩护。就在案桌一张张立起的时候,庭院中的弓箭也飞了进来。
如此近的距离,单是木头案桌很难挡下疾驰的弓箭,当下又有两人受伤,情况愈发危机,高顺只能咬牙谨守着最后一点空间,心底已是一片暗淡:未想我高顺追随主公出生入死,没有死在战场,却被jiān逆迫害至此,悲哉,悲哉
“何人攻打高将军府?给我冲”就在高顺心中放弃抵抗的念头初生,全身气力尽丧之时。府外忽然响起连声的呼喝,与阵阵的马踏。无疑,是兵营内的援兵到了。
“回事?为何会有兵马靠近?”留与高府外的宋宪闻声望去,只看见街道前黑压压一片骑兵,领头之人乃是狼骑副将。
这时候再多的辩解也是无用,当看清攻打高顺府邸之人乃是宋宪后,鲁通怒喝一声便冲了,手起刀落将还处于震惊与不解中的宋宪砍翻落马,随后大声呵斥尔等背弃主公,该当万死高将军莫慌,狼骑将鲁通来也”
鲁通与陈翰领兵加入,让原本没有悬念的战斗瞬间逆转,而当两位将领冲入厅堂将高顺救下后,失血过多的高顺仅是欣慰点头二位将军来得及时,明rì务必死守城门。”言罢,脑袋一歪同样昏迷,而他身侧仅剩的两名陷阵jīng锐,也脱力倒地。
当高顺醒来时已经是第二rì傍晚,睁开眼看见正处于自家内室,心中却是大定,至少昨夜城内叛乱并没有让城外袁军捡了便宜。
身伤口已经包扎,吃力爬起后,扶着房内墙壁缓缓向外走,脚步声吸引了守在房外的兵卒。几名兵卒一入内,见到高顺后无不惊喜高呼将军醒了,将军醒了~~”
一番穿戴,高顺来到府邸前厅,此刻高府中因打斗而留下的血迹已经被抹去,只有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气味。凌粕见了高顺立刻报告道将军,昨夜侯成、宋宪、魏续、郝萌四将反叛。侯成、郝萌已被压入牢房,魏续于兵营内被陷阵灭杀,宋宪也死在府外。”
“将士伤亡如何?”对于这反叛的四位将领,高顺并不太在意,摇头低叹一声便继续问道。
凌粕当即答道陷阵儿郎死伤过百,狼骑并无损伤,叛卒死伤共一千二百余人,其余者均扣押在兵营中,只等将军发落”
高手略微摆手道罢了,这些叛逆让主公亲自处置,如今城外袁军攻势如何?”
依旧是凌粕开口回答今rì袁军并未攻城,似是城内会有一场变动,只是袁军并未料到,叛逆四将都败了。”
“城内有此变故,将士士气低落。”一旁鲁通摇头低言将军,如今主公未归,我等该如何守城?”
高顺摇头苦笑此时顺亦无策,你等先,稳住各自兵马,待顺好好想想。”
“诺”几位副将一齐抱拳,转身离开高府。
城内兵变失败的消息没过多久,就传入城外袁军兵营,当逢纪得知侯成几人不是死了就是被抓的时候,面sè为之一变。可是在主公面前夸下海口了的,却没想到居然失败了
用计不成,逢纪耷拉着脸到袁绍那去领罚,而经过这么些天的快马奔驰,吕布与张辽二人已经踏入晋阳地界,并且被曹xìng、成廉二人迎入城外兵营。
踏入兵营,在听曹xìng把晋阳战况细说一通后,不住点头尔等不愧为我吕布帐下健将,倒是把袁绍大军给挡了下来。”
曹xìng低声道xìng惭愧,党失守,我等皆有责任。”
吕布很乐观,一旁张辽却有些担忧曹将军,如今城内就只有高将军与魏续诸将?”
曹xìng点头自是如此。”
“文远以为有何不妥?”吕布见张辽眉头直皱,当即开口问道。
张辽缓缓摇头,他只是觉得侯成等人并非守城之将,很容易中袁军jiān计,就不的担心是否会发生,不过眼下看来晋阳城还是安全的。张辽并不清楚,他所担心的事情其实已经发生了,只不过高顺的运气不,险险躲过了此劫。
晋阳战事多变,而此刻邺城内同样迎来了甄尧的诏令,高览惊奇的看着来人,喜声问道儁乂大哥来了?”
张颌笑着点头,这些年因为两人各守一方,之间甚少相聚,此刻见面自然都很高兴,闻言将甄尧的诏令取出,递开口道你且看主公诏令,便知晓了。”
第三百章晋阳乱,高顺化险
第三百章晋阳乱,高顺化险
第三百六十九章汉末的人工饲养鹦鹉
第三百六十九章汉末的人工饲养鹦鹉
将甄尧所写诏令打开,其中内容便是言简意赅的赞同邺城的请战,并派出张颌与高览一同出兵,而后还有兵马相助。丝毫没提高览xìng格的缺陷,只说了张颌与高览二人往rì的情义。
甄尧不提,张颌更不是跳出来说自家的不是,连带浅笑的看着高览将诏令读完,才开口道主公有言,取汜水须尽快,如此才能奇袭洛阳城。”
高览将甄尧所写诏令收起,不住颔首儁乂所言甚合我意,城内兵马已备,前军早已运送粮草出城,只等儁乂前来,明rì即可挥兵汜水关”
邺城方面行事雷厉风行,在大汉西边,长安方向同样不慢。得知袁绍把大股兵马调离直攻并州后,李儒便动了攻打潼关的心思。虽然长安城内大将奇缺,但好在如今是不用担心西凉有人偷袭,毕竟与马腾暂时还处于蜜月期。
如此,与执掌长安的董旻稍稍合计,此时此刻军中只有牛辅一人可用,便让牛辅统兵两万,出城攻打潼关。只有将潼关握入手中,三辅地区才能安稳,否则时时刻刻都要担心从东面袭来的关东兵马。至于洛阳,李儒现在也看明白了,以董家实力是掌控不了的。
毋极城内,甄府后院中吕玲绮自父亲匆匆离开后就有些魂不守舍,甄尧忙于chūn耕事宜不能时常在其身边安慰,这安抚佳人的重任就落在了张瑛头玲绮可是担心并州战事?”
或许是有孕在身,以往飒爽英姿的吕玲绮此刻颇为柔情,见是张瑛走了,点点头又摇晃起脑袋虽知父亲勇武,可小妹依旧担心,并州遇袭,若父亲有何闪失,都是玲绮之过。”
“这么说呢,”有些好笑的看着钻进牛角尖的吕玲绮,双臂搭在她肩膀,低声道你要你父亲,也要夫君。若是失态紧急,夫君岂能安坐城内?”
“袁绍偷袭并州,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他以洛阳一地怎能斗得过并州数郡?便是你父亲不回并州,袁绍亦奈何不得。如今你父亲已归,以飞将之名统帅麾下将士,便是夫君遇也要三思后行,区区袁绍不足为惧。”
张瑛这么一说,吕玲绮便觉得事情似乎就是如此,自家父亲一定没事的。
而此刻,两人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随着脚步的靠近一道话语也飘落下来瑛儿所言不差,奉先所领兵马,乃是百战jīng锐。与袁绍帐下新征穷苦百姓相比,战力之强足以以一敌五。袁绍相夺并州只能出奇兵,如今奉先已归,并州无碍矣。”
能如此与二女的除去甄尧自然不会有第二人,二女转过身就看见甄尧手中拿着一个鸟笼子。鸟笼中有一只尾巴比身子还稍长的鸟,全身显绿sè,尾部又是淡蓝sè,整个脑袋除去鸟喙是红sè外,其余部位几乎呈蓝黑状。
两只爪子牢牢的抓在鸟笼中横立的铁杆,双目炯炯有神的直望着前方,在甄尧说完话的时候,十分显摆的张嘴说道甚是,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