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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玉双狐去倭皇宫调查高盛犯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秦风将整个事串起来。
卖国?肯定不会,当时高将军可是王者之师,是胜利者。
杀戮?就更不值一提,以当年两国仇怨,就是将倭人杀光,他依然是华夏的民族英雄。
秦风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事,值得国保局王牌间谍出马调查多年,而且这件事也从不曾见过有报道甚至传言流出。
他趁机问南宫玉:“高老当年到底犯了什么错?”
“他有犯错?”南宫玉警惕反问,又紧张道:“捕风捉影的事你可别乱猜乱说,国保局受到打压这么多年,不能再犯错!”
她明显察觉到秦风对自己的话产生了怀疑,心情大乱,只叮嘱他别追着高云飞太紧,便匆匆挂断电话。
秦风哪会不乱想乱猜,他看过龙甲天书后,这脑子想的问题更多,尤其是对蒋老给他的四人名单,有任何信息他都不能放过。
(本章完)
第264章 后会有期()
秦风四处奔波,官场上的攸关方他已经打听得差不多了,现在他要去会会永安寺的江湖老前辈们。
尽管天色已晚,他还是打了个车匆匆赶到了永安寺,轻车熟路,跑到碑林后先去找释贤老方丈。
这一次,秦风早就清楚碑林里暗藏玄机,布了五行八卦的阵法,他窥透生死门,如开了天眼般,拨云见日,一草一木都未能逃脱秦风的眼睛。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石桌前,释贤老方丈雅兴不减,点着那盏油灯,正与一小和尚在下象棋。
秦风无需破阵乱闯,直接由生门而入,只觉眼前这小和尚有几分眼熟,但并不是老方丈的小徒弟,他眯着眼慢慢靠近,“燕诚!”
“嘘~~”燕诚示意秦风安静,他从一开局便作冥思苦想状,换作别人一定以为是诈尸。
他正全身心投入棋盘中,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唯恐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释贤方丈则如闲庭信步,只待燕诚落子,他便快速应对,棋艺之高自不用多说。
秦风只好当作唯一的观众,在一旁瞧着,你来我往间,各有得失,寻常一盘棋,他俩竟下了一个多小时还未分出胜负,秦风没想到历来急功近利的燕诚会有如此耐心。
渐渐的,燕诚发起了犀利攻击,渐渐显露出他的个性,只见他手按棋盘上一过河小卒,再向前一步,直逼老方丈大本营中的老帅。
释贤老方丈毫不犹豫,拉车来挡,弃车保帅。
燕诚卒进吃车,将军!
释贤方丈帅进吃卒。
燕诚调兵遣将,横车再将。
释贤方丈跳马再挡。
燕诚则出将与帅同路,准备车吃马再将。
这时,释贤方丈的炮横了过来,架在了马后,打车带将军。
燕诚再次陷入了长考。
释贤老方丈性子好,给他时间慢慢考虑,可秦风哪能忍受,不禁笑道:“燕大少,我看你不是下棋入迷,你是当和尚上瘾了,干脆拜老方丈为师吧!”
燕诚摆摆手,依然不理他,完全没有劫后余生的兴奋,也没有见到老朋友的开心,让秦风一旁唱着独角戏。
释贤老方丈“阿弥陀佛”一声,放下手中吃掉的棋子,跟秦风打趣道:“让他多琢磨琢磨锻炼下脑子,这些天他一个人闷在棺木里,脑细胞可死了不少,需要慢慢恢复。”
秦风认真点点头,“看出来了,还真是傻了不少。”
释贤习惯性地呵呵一笑,“说说看,这趟京城之行,收获不小吧?”
“还行,到现在还没缓过气来呢,京城大人物见了不少,可最后却发现,他们加起来,都还不比上方丈您,所以连夜跑来求解破案难题。”
“世间事都在法门中,未窥玄机前,你便觉得一切奇幻无比,可一旦窥得玄机,不过而尔!”
“好一个不过而尔,我有古灵戒加持,又有龙甲天书的智慧,为何还是看不透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呢?”
“那是因为你还年轻,经历过的人生太少,好比这棋,你若不懂规则,纵然再如何神机妙算,也是枉然。”
“噢,年轻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变老的,您还是直接跟我说说吧,我下步该如何?”
释贤老方丈指指棋盘,“呶,世事如棋,看穿了这盘棋,便清楚了其中的奥秘。”
秦风捏着自己的下巴,也跟燕诚一样,低头凝视棋盘,苦苦思索。
释贤老方丈突然伸手一拍,拍在秦风后脑勺处。
秦风只觉眼前闪过一道光芒,整个人如跳入了棋局,醍醐灌顶般赫然开明。
所有的关键人物就像棋盘的一粒粒棋子,他们间的纠葛战争,就如棋面的演变,一个个场景开始在他大脑里汇总,凭借其超强大脑,倭人基地案结果慢慢清晰,古灵戒绑架案也有了注脚,苏雷叛国案既得利益者已很清楚,倭皇宫疑案也会很快震惊世界……
秦风快速对号入棋,每次事件就如棋盘中的攻守。
刘农不过一早就准备好的弃子,高云飞则是求功心切、来去自如的车,方仲春如藏于子后的炮,不时阴人一炮,木冈、高岳鹏这等实权人物则是有奇招妙用的马相,足以左右棋局,凤金生之流更似阵前的兵卒,遮人耳目罢了……问题就在于,以薛倩这个华夏为代表的倭人集团与高盛,他们谁才是敌营中的帅?
而自己阵营中,释贤如花如痴这些老前辈虽不见出手,却是最可靠的士象,银玉双狐等人如进攻前端的车马,血盟是不怕死的兵卒,年迈的蒋老倒成了指哪打哪的炮……等等,自己怎么成了做镇的大将?难道不该是过河的小卒?
他急着从棋盘中挣脱出来。
释贤哈哈笑道:“真正的将帅就该有深入虎穴、直捣黄龙的勇气!”
秦风连忙又问:“直捣哪个黄龙?再去京城找高盛?”
“那也许是下一盘棋!”
释贤的话让秦风更加哭笑不得,黄龙他倒想闯,可下一盘棋他是等不来了,见时间真的不早,他还要急着赶回江北面点小店,去吃苏雪为他准备的夜宵。
“真不再多呆会?”释贤笑着挽留。
“真不能再呆了,我朋友说好来接我的,怕是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他离开时,燕诚只摇摇手中的棋子,连头都没抬起来。
他匆匆走出永安寺的树林,还没爬上坡,就看到李玉秀那辆亮眼的红色宝马车。
他加快脚,再次如风般冲来,想秀秀自己新学到的玄幻之术,逗逗李玉秀。
可当他悄悄掩至车窗时,才发现李玉秀竟在车内睡着了。
“懒性不改,胆也真够大!”秦风坏笑着,使些内力,将车门由里面打开,又悄悄将李玉秀挪到了副驾位,自己坐上车,调调座位,熟练发动引擎。
“轰轰……”
轰鸣震得林中鸟飞兽走,李玉秀也吓得睁开了眼,发现身边是熟悉的秦风,一种安全感随之袭来,揉着双眼奇怪道:“咦,车怎么开了?我明明坐在驾驶位的。”
“因为你现在在做梦啊!”秦风若无其事,只管看着前方加速前行。
“哦?”李玉秀睡得迷迷糊糊,将信将疑间,居然又睡着了。
秦风猛踩油门,跑车在林中小道上疾速前行,匆匆回到小店时,已是子时时分。
(本章完)
第265章 欢迎来到菠萝号()
李玉秀被一个急刹撞醒,发现自己已身在好吃街,愰若大梦初醒,立马捶打身边的秦风,“死秦风、坏秦风,你把车都开回来了,怎么不叫醒我?”
秦风耸耸肩,无奈道:“呃,你睡得跟猪似的,哪分得清自己是清醒,还是睡着了?”
“你……”
李玉秀还想理论,秦风已经溜出车外,迫不急待去敲店门。
小店关着门,但店内亮着灯,苏雪正趴在桌上睡觉。
“啪啪啪”,秦风拍门的声音,很快将苏雪唤醒。
她微笑着打开门,迎接她的英雄归来。
秦风“嘿嘿嘿”阵阵痴笑,激动得揽她入怀。
她吓得差点大喊“狼来了”,被他熊抱着,伸出小手狠狠掐他腰眼,“回来就欺负人!”
“疼,你啥时候练就如此神功了?”秦风夸张地咧嘴喊疼求饶。
苏雪手不饶他,嘴也没闲着,香吻送上,轻轻碰了下他的大嘴,用她的香唇给他压惊止疼。
他正求之不得,哪肯放过这等机会,趁机将她抱得更紧,贪娈热吻,全然不顾及身后还有个李玉秀。
“咳咳!”李玉秀被他们无视,害羞地咽了咽口水,又强作霸道,撞上前将他俩推开,“才两天没见而已,有这么激动么?”她的动作尽量粗鲁,表情尽量愤怒,话中却透着浓浓的醋意,说完气呼呼坐到苏雪刚才坐的位置。
苏雪连忙与秦风分开,撇开脸跑去了厨房,为他准备夜宵。
秦风看着李玉秀生气的样子,凑过来笑道:“是不是没吻你,让你生气了?”
“哼,你敢么?”
李玉秀凶巴巴望着他,再看看厨房里笑盈盈的苏雪,让她有些心虚,又转而说道:“这两天你都在忙什么?我可听说了什么倭人乱华之类的传言,不知道跟你有没有关系?”
“你都说了是传言而已,倭人有这么大胆么?”秦风玩笑似地回答她,趁机给她说说这两天的京城的见闻,尤其是关于林若馨与燕诚的故事,转移话题。
这个话题正对李玉秀的口味,她隐约还记得一些事情,“林若馨当初来江城时,说过要疗伤啥的,我还趁机将哥哥介绍给她,没想到她是遭人横刀夺爱了,唉,真可怜。”
“谁可怜?说你自己么?跟着我吃了两天的苦!”苏雪打趣道,托盘里端了两碗牛肉面。
秦风抢过一碗,像个饿死鬼般,道:“不是说她,是我,跑京城讨饭吃,差点没饿死!”
苏雪白了他一眼,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又备了两大盘卤味,取来冰啤酒,让他开怀畅饮。
在她面前,秦风喝酒向来适可而止,两罐啤酒足矣,边喝边聊,倒也其乐融融。
很快便酒足饭饱,都快折腾到天亮,他很随意地在楼下打地铺,让两位女生赶紧上阁楼休息。
第二天早上,秦风还睡得迷迷糊糊,刘俐的电话打过来。
他刚要去接,电话就断掉了,他速速给她回了过去,好半天电话才接通。
“刘俐,你还好吧?”
“我是刘俐的妈,刘俐挺好的,今天特意打电话感谢你的正义之举!”电话里传来的是刘夫人的声音,铿锵的声音中少了平日的强势。
秦风赶紧改口道:“阿姨,虽然有些对不住你们,但像刘院长这样的人早点暴露出真面目是好事。”
“我们母女对此都无异议,这人不提也罢,只是老爷子现在这个状况,我是担心有人故意是要气他,怕他会受不了。”
“您说的不错,现在只怕高云飞已经将消息传达到老爷子耳朵里,不过,您大可不必为此担心,老爷子可不糊涂,他只是顾忌您的感受,才忍受刘院长至今,现在这个结果,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刘夫人将信将疑,本来准备把电话递给刘俐,刘俐觉得羞愧难当,不肯说话。
秦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