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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些同僚文士过来。”
方以智忙道:“在下定不负王兄所托!”
“那新落成的办公大院,在空地上尽快给我搭建起木台,按照我昨日的要求装修好,招商会还有十日就开,别到时候连一个象样的地方也没有。”
方以智躬身保证道:“我早命了工匠昨日就开始日夜不停的赶工,十日前定可完工。”
王承恩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叫来门外守卫的武监吩咐道:“去请陆大人过来一晤!”。门外武监匆忙应了一声,小跑着去请陆安。
书房内王承恩与方以智再商议了一些招商会细节方面的事情,方以智正要告别去忙他的,王承恩又匆忙将他拉住,道:“方兄弟且慢,我交给你个东西看十日内能不能做一百套出来。”
王承恩说罢,拿起纸张,在上面画了好几张图纸,然后递给方以智道:“能不能做?”
方以智接过一看。纸张上面依稀画着奇怪的衣服和裤子草图。疑惑道:“这是什么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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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服。”
随即,王承恩笑呵呵的给方以智解释,然后方以智手拿毛笔在旁记录要点和注意事项。最后记完,方以智疑惑道:“这纽扣和皮带如何能做?”
王承恩想了想,这个时代没有工程塑料,最后只能用空心地铁纽扣,本来王承恩还想在铁纽扣上镀一层铜地,这样的军装穿上的时候自然精神。可是一想这样地话,纽扣反光太强了,若是打伏击极容易给人察觉,只得作罢。
皮带到是很好做,用牛皮直接割下一条来,做个金属扣也不麻烦,仿造PL》
王承恩再与方以智商议了一些事情才放方以智离开。方以智前脚刚走。陆安后脚就到,两人一番客套过后,王承恩朝陆安道:“新军练得如何?”
陆安忙躬声回道:“都按照王公公的意思在练着。”
王承恩一听这话,叹息道:“陆大人是这五千人的领军。切不可没有自己的主见一味盲从我的意思。”
“陆大人,先给我挑一百人出来。要求身体几乎等高,样貌威武地兵卒,专门练上次我交代的礼仪列兵,其他兵卒这几天照常训练。”
“是!”随即,陆安陪笑道:“下官斗胆问王公公,兵卒们手头的火枪,汤先生什么时候能给造好?”
“你且练你的兵,火枪自然会全额装备给你,记得那一百名兵卒给我练好了,十日后我可要用的。”
陆安排胸脯保证道:“下官知道,就是练掉他们一层皮下来,也让王公公满意!”
“去折磨你的兵卒去,我就不耽误陆大人的练兵时间了。”
“是!”
看着陆安出了书房,王承恩接着考虑先前的问题,自己手头地漂亮女人到底谁最合适以后抛头漏面。
王承恩正在书房里发呆,柳如是却来到了王承恩的书房门外,柳如是葱指放在嘴唇上朝守卫的武监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悄悄来到王承恩身侧,一眼看到那些摆了满屋子地图纸,从地上拾起一张,掩口笑道:“承恩,你这画的是何物?”
一直发着呆地王承恩听到声音,这才发现柳如是竟然到了书房。王承恩朝柳如是笑问道:“嘿嘿,我这脑袋里正想着如是,如是就出现,如是跟我还真是心有灵犀呢!”
柳如是朝王承恩嗔道:“整日里嬉笑着脸,就没正经地时候,什么事儿也不跟我说!”
王承恩听到柳如是的话,面上脸色一肃,道:“我正焦头烂额,难道也要把你们也感染烦恼吗?”
“你干什么事情也不与我和容容姐说,自寻的烦恼。”柳如是白了一眼王承恩,看着王承恩确实愁眉不展,随即又安慰王承恩道:“承恩若有什么事儿,就与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呢?”
王承恩听到这话,心中暗自叹息,若不是顾及着钱谦益,早就利用柳如是的名气大赚特赚一笔了,现下横刀夺了钱谦益所爱,王承恩是有苦自己知。唉,谁叫自己见了美女就勾搭,活该倒霉。
柳如是看着王承恩默不出声,玉手牵着王承恩衣裳的下摆,用可怜西西地眼神看着王承恩,眼睛里水汪汪地朝王承恩哀求道:“你到底有何事,说嘛!”
“咳…”王承恩最怕见到美女楚楚可怜的样子,叹了口气朝柳如是说:“若是你知道我做了…做了什么对不起的你事儿,你会不会一走了之?”
“对不起我的事儿承恩还做的少吗?”柳如是白了一眼王承恩,叹道:“若如是想走何必从南京跑到上海。看在我对你一腔热诚上,你若是有什么为难
一定要告诉我帮你分担,虽然如是是个女流,但还知族之类的大事!”
王承恩正要说,我是伪造了信件,把你从钱谦益的手里骗来的,可是这话到了嘴上竟然是:“若是有为难的事儿,我一定请教如是。”
柳如是随即举起手中的纸张朝王承恩再次问道:“这到底画的是什么呀?”
王承恩正后悔自己没告诉柳如是实情,心不在焉随口道:“这是我画地衣饰草图,准备在十日后对外展览地。却没有合适的女人试穿展示。”
这话王承恩一说出口就后悔了!
果然。柳如是先是欣喜道:“呀!真的呀!”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抱怨道:“没女人!?我跟容容姐和小宛不是吗?何况你这么多张图纸,我们三人都不够呢。”
“容容。这…”王承恩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好,容容是绝对不能在这样的热闹的公开场合露面的,这样的场合难保没人认识先皇的容贵妃,到时候那就是连脑袋都没有了。
柳如是听到容容,自然明白王承恩地意思。那天容容和柳如是两个女人聊天,柳如是都没有相信容容的身份竟然是跟自己姘头私奔的贵妃。可是赛儿和刘太监刺杀王承恩那晚,柳如是对于容容的身份,再也没有了任何怀疑。柳如是清楚知道,容容若是抛头露面绝对会祸及王承恩。
柳如是却没想到自己若是也抛头露面,让钱谦益知道了,王承恩也好不到那里去,那可能是直接与五个内阁大臣和朝堂上半数的大臣们为敌呀!
柳如是信誓旦旦的说:“容容姐自然不能露面,那我跟小宛就要为容容姐分担一些。那更要上了!”
“算了!我可不想累着如是,我立刻命人去南京请…”
“南京?!”柳如是央求道:“打个来回都六日了,何况还得请人谈价钱,多耽误事情呐。你就让我跟小宛去试试嘛,再说你设计的衣裳。我一定要第一个穿!”
秦淮八艳里的姐妹花齐上阵,若是旁人自然早就答应了!
惟独王承恩不敢答应,若是柳如是一露面,现在还没跟他撕破脸皮地钱谦益就会直接找他王承恩拼命。
有时候命运就是如此作弄人,正在王承恩不知道怎么拒绝柳如是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嗑门声,卫大同得到容许后进到书房,朝王承恩禀告道:“公公,京里来的信息,袁大人未奏先暂,杀了毛文龙。”
“什么!”
王承恩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京城,紫禁城!
“嘶——”
坐在龙椅上的崇祯,气得一脸地紫黑,将手上的战报撕了个粉碎,激动得剧烈地喘息着!
“啪——”崇祯一掌砸在龙椅地扶把上,气愤道:“好一个先斩后奏!”
大殿内的群臣那敢出声,知道今天的崇祯是动了真怒了。
良久后,崇祯稳定了一下情绪,朝大殿内的群臣叹道:“朕是不是给他权利太大了?”
朝臣队列里的温体仁,已经从刚才崇祯那么明显的表情里,嗅到了机会,自然知道崇祯话里那个‘他’是指谁。
温体仁步出朝臣队列道:“皇上,这袁崇焕仗着皇上的宠信,也太过骄横跋扈了,未奏先斩,肆杀边关大吏,罪当诛!”
温体仁一系的齐楚浙党大臣纷纷步出朝臣队列支援温体仁的意见。
“袁崇焕如此做,简直大逆不道,实该当诛!”
“皇上,这可是亲者痛、仇着快的判国大罪呀!”
“…”
齐楚浙党大臣纷纷攻击袁崇焕,东林党大臣已经按奈不住了,袁崇焕可是挂着东林党人头衔的官员,东林党自己人自然要帮自己人说话。
只见东林党领袖钱谦益出了朝臣队列朝崇祯道:“臣以为温大人此言差已,袁大人平兵变、筑工事、勤练兵,再说那毛文龙冒领军饷、不受节制,实当该斩,袁大人无错呀!”
一个东林大臣道:“臣以为钱大人此言甚对,毛文龙实当该斩,袁大人无错。”
“袁崇焕如此做简直大逆不道,该斩的是袁崇焕…”
“该斩的是毛文龙…”
崇祯坐在龙椅上,看着这群大臣在自己面前打嘴皮子仗,随即冷哼了一身,连退朝都没有吩咐身旁的太监叫,从龙椅子上自顾站起身就走…
崇祯走到大殿外喝退了跟随着自己的太监,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若是王承恩那小子在,定可以帮朕出出主意,唉!”
章93 对抗
‘五年平辽’到‘杀毛文龙’,王承恩都反复交代过别干,可是袁崇焕还是当成耳边风。现在袁崇焕的命运正按照着历史记载一般朝前发展,那么历史上明朝的命运,也会按照历史记载那样走向覆灭吗?
王承恩坐在地板上,愣愣地发呆,自己这个穿越客一心拯救危明,是不是到最后也只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娘的袁崇焕!”王承恩坐在地板上摇头骂娘:“为什么就不听劝呢!”
既然袁崇焕注定必须按照自己的历史轨迹发展,拯救袁崇焕指望他多抗几年北部边关,王承恩现在已经不敢多做指望了。
王承恩朝卫大同道:“传方以智过来!”
…
方以智纳闷,今天王承恩已经是第二次要见他,他不敢停留,随着卫大同再次进到王承恩的书房。两人落座,王承恩便直奔主题,对方以智道:“那些裁缝不要找寻了,将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员给我全力纺织布匹,那些工匠全力改造那些娱乐设施,不需要在办工大院再搭建舞台,快去!”
方以智不知道王承恩的想法如何临时又变了,可是方以智没多问,告辞出了王承恩的书房,忙自己的事情而去。
送别方以智以后,王承恩带着一脸的沮丧坐回椅子上。纺织用品深加工的理念虽好,可是这要时间推广,他已经没有时间慢慢折腾了。还有几个月,若是按照历史发展。那将是后金绕道袁崇焕防地。围困京城、烧杀肆虐之时。毛文龙的死,已经让后金没有了后顾之忧!
现在穿越后的历史,谁又知道这到这次后金围困京城。是不是就能将京城给破了呢?王承恩不可不防,当务之急是先保证上海县能依托布匹丝锦稳定地赚银子,再将自己手头上这支军队拉起来,让他们具有更高地战斗力!
“大同,随我去千户所军营!”王承恩说完带头举步朝军营而去,卫大同赶忙跟上。
上海县城的新千户军营设在长江入海口旁。离上海县城也不是很远,站在城楼就能看到,城防的值勤全是原来上海原百户所地老兵,这些兵卒本来就是上海县土生土长之人,自然值勤比那些从难民里招募而来的兵卒更能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