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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儿受伤的肩膀被容容在伤药里添加盐巴侵蚀,牵动整条手臂膀动弹不得,只要一动就如万蛀蚀心。疼痛难当。肩膀传来的阵阵巨疼。让赛儿从来没打算放过手中的容容,她要容容生不如死!
赛儿一只肩膀受伤,几乎只能使用一臂。为了能逃出去,赛儿再次忍受着运劲牵动伤口而带来地巨大痛苦,给容容解开了受制地穴道,然后趁着容容还没身体还没适应过来便以闪电一般的手法再次扣着容容的咽喉。
那想到容容被解开穴道能活动自如后朝赛儿一声冷哼,随即朝赛儿摆出一副嘲弄般地讪笑,笑得赛儿心头大怒。朝容容冷喝道:“娼妇,你还敢笑,一会儿姑奶奶就让你到地府去笑!”
“咯咯——,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没想到魏忠贤愚蠢,他地女儿也是如此不开窍!”容容笑得花枝乱颤,她好象并不担心自己被一个江湖高手押了做人质,而且还是欲杀自己而后快的仇家。
赛儿听到容容的话。心中暗道,这女人生命都被控制在自己手里,她凭什么还那么从容嚣张?
容容随即收敛了笑容,冷哼道:“你认为你身受重伤。能逃得了多远?”
“哼!”赛儿确实心惊自己的箭伤,但是为了逃出去怎么也要放手一搏。想到如此。赛儿朝容容娇喝道:“废话那么多,一会姑奶奶要撕烂你的嘴,走!”
受困于赛儿,容容只得朝外走去,周围的武监们紧张地握着手中的战刀,狠盯着赛儿,只要赛儿一疏忽,他们就会拼死扑杀上去解救他们的女主人。
走到卫大同跟前时,容容在暗中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卫大同,卫大同自然明白容容的意思,朝容容若有若无地点点头!
赛儿扣着容容的咽喉,武监们手握战刀占据有利位置,一直跟在两人周围。出了驿站大门,果然有一辆马车停在驿站门前,连车夫都准备好了。赛儿突觉香气袭来,暗道了声,这马车怎么那么香,心中还怀疑是毒气之类的香气,运劲一查,却发现体内并无异样,心中释然,卫大同若要下毒总不能连容容这个主人一起毒了吧?
赛儿朝车夫一声娇喝:“你给姑奶奶滚下来!”
那车夫本来就是寻常跑营生的车夫,那见过一群人手握战刀气势汹汹地围着两个姑娘,这两姑娘还一个扣住另一个地咽喉,这场面一个赶车的如何不惊!这车夫听到娇喝,狼狈鼠窜,早就躲到了一边。
“邪教妖女!”跟出来的卫大同一声大喝:“你要的咱家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放人!”
“待姑奶奶觉得安全了自会放了这娼妇!”赛儿从没打算过放人。赛儿朝一脸从容地容容冷喝道:“你这娼妇给姑奶奶上车!”
就在容容才坐上车,赛儿又以极快地手法拍昏了容容,周围武监一看赛儿的手离开了容容地咽喉,提刀直扑而上!
“谁敢上前!”赛儿一声大喝后,手又抓回了容容的咽喉,才扑到跟前的武监们为了容容的生命考虑,生生止住了急扑上前的身子退会原地。赛儿却是看到武监们手中的战刀心中一动,朝武监们喝了一声:“给姑奶奶准备一把剑!”
赛儿有武器在手,那容容的处境就更危险了,武监们一时间全朝卫大同
等卫大同意思。
正在卫大同考虑那一瞬间,赛儿扣住容容咽喉的手已经开始使力,顿时容容的脸煞白一片,卫大同一声大喝道:“拿剑,给她!”
武监们将一把长剑抛到了马车上,赛儿以即快的速度将长剑抽出鞘,剑锋再次抵住容容的咽喉,这才想起自己一只臂膀因为肩膀上的箭伤连抬都抬不起来,能动那条手臂又要手握长剑威胁容容,如何能驱驾马车?赛儿只得再次大喝道:“车夫,姑奶奶要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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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大同听到如此,只能叫武监们找那车夫去驾马车,那车夫那见过这阵势,打死也不愿意再去驾驶马车。卫大同见此情景心下一动,来到暗处私下命了个机灵且身手不错的武监换了车夫的行头,并命乔装的武监不可贸然行事正面强救人质,找机会拍开容容受制穴道。
卫大同匆忙进了包围圈,朝马车上的赛儿道:“刚才的车夫已被你这邪教妖女吓破了胆,再也不肯驾驶马车。咱家无法。只得另找了一个车夫。”
赛儿一愣,回想起刚才那车夫确实胆小,似如卫大同说地一般。心中自然认同了卫大同地说法,可是嘴上却说:“别跟姑奶奶我玩心眼,否则这娼妇就得死!”
卫大同一声冷哼道:“哼!我家姑娘都在你这邪教妖女手上,咱家敢乱来吗?”
卫大同说的这到是实话,赛儿自然明白,点首道:“如此就叫车夫过来驾车。尔等不可跟来,否则这娼妇就身首异处!”
“哼!这是自然!”卫大同说完命人带那乔装的‘车夫’过来,这武监十足装成一个小百姓模样颤抖着身躯一脸惊慌地上到马车。
赛儿手中长剑剑锋片刻不离容容地咽喉,朝刚上马车的‘车夫’一声厉喝道:“朝安徽方向,快走!”
“驾——”
‘车夫’摔动手中的马鞭,在马上抽了一记,马吃疼,撕鸣了一声。撒开四蹄拉着马车急驰而去,周围武监赶忙牵出自己的马匹,就欲策马追赶下去,全给卫大同给拦了下来!
武监们焦急道:
“卫公公。再要是不追,这邪教妖女就跑远了。到时候如何解救女主人?”
“卫公公,您就让小的们追下去吧,小的们在宫中地时候,多少习过点追踪之术,若是这邪教妖女跑远了,再要找踪迹可就难上加难了!”
“是啊!让小的们追下去吧”
“…”
众武监正在七嘴八舌的央求卫大同让他们追下去,卫大同却满不在乎的哈哈大笑道:“天下还没有人能逃避过咱家的鼻子与十里飘香!”
“十里飘香!?”
卫大同的鼻子灵敏,在之前刘太监带领人马埋伏王承恩的时候已经体现过一次。卫大同的鼻子,那是武监们公认地超级鼻子,猪鼻子、狗鼻子灵敏那也是一段距离而已,可是卫大同的鼻子,不仅仅是嗅到其他常人嗅不到的特殊味道,更对香气有一种天生的敏锐。
但凡是做厨师地,嗅觉都异常敏锐,当初就是因为卫大同的嗅觉太诡异、太让人吃惊了,才被‘庖丁解牛’地后人选中继承庖丁大神厨的刀法、厨技绝学,一心学厨的卫大同在其师的调教下,把自己的天赋发挥的得淋漓尽致。
‘十里飘香’这本就是庖丁的后人们发明的一种菜肴香料,因为这种香料的产地地处热带,而且非常稀少,这就更显珍贵,不是富可敌国的人,谁敢拿这如黄金一般地‘十里飘香’来吃大餐。
光是香,自然不可能比得了黄金。这放了‘十里飘香’的菜肴,香气会凝而不散,所到之处所有物件,只要被这‘十里飘香’的香气沾过,就算是狂风暴雨中也是经久不衰。几天之内,‘十里飘香’经过的地方,若是鼻子没问题,寻常人都可以闻到‘十里飘香’留存的香气,何况卫大同这样的希世鼻子!
所以卫大同不急,那辆马车不仅仅是车身给洒了这‘十里飘香’的香料,连其他,卫大同也让手下人给洒了个遍!
正在卫大同跟众武监说自己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追踪下去的原因,埋伏在埋伏点的一个武监匆忙来报,道:“卫公公,小的们见那邪教妖女长剑一直不离女主人,只得让马车出了城,朝西北方向而去!”
“叫埋伏的兄弟都撤回来!”随即,卫大同朝武监吩咐道:“出来十位兄弟,随咱家追踪那邪教妖女,剩下的兄弟等在上海静待主人回来!”
“小的遵命!”众武监忙躬手领命,随即各忙各是去了。卫大同站在驿站门口,用鼻子深吸了一口气,冷笑了一声:“妖女,看你如何逃!”
“卫公公!”十个武监已经各牵了马匹来到驿站大门前,领头的武监还帮卫大同牵了一匹骏马。
卫大同接过武监给自己牵过来的骏马,踏上马镫,翻身上了骏马,十个武监跟随着卫大同身后纷纷上马,卫大同勒住马缰,朝前喝道:“随咱家追下去,捉邪教妖女,救女主人!”
随即卫大同手中马鞭一挥,朝跨下骏马抽下!
“驾——”十一骑瞬间朝西北方向绝尘而去。
上海县城北门外。一辆马车飞驰在官道之上。马车上的车夫还时不时的甩动着手中马鞭,马鞭在空中‘啪’地一声打了个空响,套车地马儿拼命的朝前跑着。
现下这马车飞驰在官道之上。正好是开垦荒地的百姓收工准备到城墙下领舍粥地时间,农民们只感觉这飞驰而过的马车怎么如此香,比那酒楼里的菜肴还要香上百倍。
坐在马车里的赛儿透过车窗,却看着这些百姓脸上的表情一愣,这些百姓脸上竟然洋溢着憧憬、希望,这是赛儿在别处百姓脸上看不到的。白莲教地狗屁宗旨就是煽动那些被生活穷困折磨得不**形的百姓造反为主。从元朝末年开始,一直到现在的高迎祥在陕西率领的农民暴动,全跟这白莲教有着关系。
现在天下大旱,百姓苦不堪言,随处可见百姓一脸的麻木和痴呆,他们对生活已经到了迷茫的程度,只想找到吃的,没有任何对未来的憧憬和希望。那里能跟这上海县地百姓面貌相比!
赛儿疑惑,自己的仇人王承恩对上海县百姓干了些什么,让上海县的百姓竟然生机勃勃对未来充满希望?
“姑娘,咱们这是要往那儿走呀。你也得告诉一下小的,小地也好赶车呀?”车帘子外传来‘车夫’的询问声。
去那儿?最近地白莲教分坛也在好几百里地外。可是不是去白莲教分坛,受了如此严重的伤,能支持到什么时候?
“你这车夫朝西北方向赶车就是了,若再问,姑奶奶就宰了你!”
不知道何时开始,由于赛儿对自己父亲魏忠贤抛弃自己母亲和自己,赛儿对男人心中总有股怨气,自然对这‘车夫’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车夫’一听,再不吱身自顾的赶车马车,留意周遭的环境。
赛儿坐在车厢内,看着已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的容容,收了长剑,靠在车厢壁,这一下又牵动伤口,疼的赛银牙紧咬冷汗直冒,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衣服破烂不堪,受了箭伤的肩膀已经整个裸露了出来,只得将先前要求卫大同准备好的衣裳包裹打开,拿出一件换上,细一闻之下竟然还是香气扑鼻。
赛儿已不及多想了,换上干净衣裳后,眼瞪瞪的看着容容发呆。
凹凸有致的身材,如花一般的面容,特别是那双性感的红唇,竟然天生散发着自然光泽,这样的女人,放在那里都是万千男人追逐的尤物,竟然委身于王承恩那个混蛋男人!赛儿想到这里心头突然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醋意。
看着浑然未觉软趴车厢的容容,赛儿脸上突然露出了狰狞,长剑悄悄的放在身侧,颤抖着玉手升向容容高高的隆起,在上面使劲捏了一把!
容容全身被制,被捏了一把关键部位,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警觉地瞪着赛儿,心中狐疑,这邪教妖女要干什么?
这时候才正开春,穿着的衣裳自然很厚,赛儿好似觉得隔着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