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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大胆!”陈妈妈话音未落,林平之已经一掌拍在桌子上,‘唰’的一下站起身,朝陈妈妈怒喝道:“陈妈妈这伶人坊莫不是不想开了?我林平之管他是温公子、冷公子,在这南京秦淮地界上,我林平之要的姑娘谁敢说个不字!”
王承恩笑眯眯的看着林平之怒诉陈妈妈,面上看不出如何心里想法,多铎心中郁闷,心道,堂堂后金皇族贝勒在南朝**都不痛快,将来南朝的江山成了他爱新觉罗家的一定要恨恨的嫖
陈妈妈给林平之一顿训斥,当下朝林平之颤声道:“这温公子不是别人,那是礼部尚书温大人的公子,小人这小小伶人坊如何敢得罪呀!”
“什么!”林平之顿时给吓出一身冷汗,顿时蔫在一边,礼部尚书温体仁,大学士、内阁辅臣,林平之这小小的知府如何敢得罪!
可是眼前的王承恩更不好得罪呀!
林平之只好求助一般朝王承恩看去,期待王承恩能主动揽下这个麻烦。
看着林平之一脸恐慌,王承恩心头冷哼一身,本来王承恩也不想在妓院这种地方惹是生非,可是听到是温体人的儿子跟自己抢姑娘,王承恩朝丁离使了的颜色。
丁离点头会意,朝陈妈妈冷声喝道:“你若不去将这来自苏州的***名角带到这雅间,我现在就杀了你!”
说罢,丁离五指瞬间扣住陈妈**咽喉,稍微使劲,陈妈妈一张浓妆艳抹的脸顿时成了猪肝色,颤声道:“小人去便是,可是还劳烦各位官爷随小人去一趟,那温公子厉害得紧!”
“在前带路!”妈连续冷颤连打。
林平之想一溜了之,可是身下双脚又不听使唤,朝中的两个重臣,他一个都得罪不起,现在却搅进了两边的争斗中。若是林平之不走,事后,温体仁绝对饶不了他,可是一走,王承恩现在就饶不了他!
正在林平之为难的事后,丁离已经押着陈妈妈出了雅间朝温体仁儿子的雅间而去。一会儿后听到一阵打斗声和姑娘们的呼救身,再过一会儿一切恢复如常。
听到这些响动,林平之的脸越来越青,心中暗道,这王承恩的手下也太狠了,连礼部尚书温体仁的公子也敢打!
半响过后,丁离押着一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富家公子哥儿,回到雅间,而丁离身后跟着鸨母陈妈妈和一个满脸冷峻的俏丽佳人!
此佳人一现,雅间中的‘两头狼’王承恩和多铎立刻目瞪口呆,猛吞口水。
见到这姑娘步入雅间,王承恩心头猛颤,暗叹道,乖乖!想不到秦淮河畔真是藏龙卧虎,美人频出,又一位倾国倾城之姿的佳人出现在秦淮河畔!
章156 倾国名姬
妈妈早给丁离的手段吓得七魄去了六魄半,颤抖着身心中实在怕到了极点。这些人可是连礼部尚书温体仁的公子、温常识也敢打的角色呀,小小的妓院鸨母如何敢得罪!
温常识捂着被丁离一圈打成紫黑色的眼眶,颤声朝林平之喝道:“好…你…你个林平之…竟然连本公子也敢打,若我爹知道了,定活剥了你的皮!”
“小的…”林平之心中连肠子都悔青了,双方都不是他能得罪的主,现在自己夹在双方之间争斗中如何是好!
林平之求助似的看看王承恩,希望王承恩接下温常识这个烫手山芋好给自己解围。
王承恩正欣赏眼前的佳人,听到温常识的叫嚷,冷哼道:“丁离!佳人在此,不能唐突了佳人,将这厮拖出去!”
丁离会意,将温常识一把提出了雅间,一会儿后,外面继续传来温常识的惨叫声。温常识每叫一声,就让雅间里的林平之和陈妈**心脏猛跳一下!
林平之在心中哀叹,这下铁定官职不保。陈妈妈也在心中哀叹,暗叹温常识在伶人坊受了打,她这伶人坊别想开了!
一会儿后,外面已经没有了惨叫声,丁离一边收拾弄皱了的衣物一边进到雅间,然后安静的坐在一边,好像没发生什么事情一般!
雅间内的所有人都一头冷汗的瞪着安静地丁离,唯独王承恩一副理所当然地神情!
“姑娘贵姓?”多铎就是多铎。果然不愧为后金第一种马贝勒,缓过声来第一时间就是问陈妈妈身侧的佳人姓名。
那佳人看这多铎脑袋一面光后面悬着条辫子,冷哼一声再不答话。陈妈妈这个时候才缓过神,已经得罪了温常识,面前这些官儿可不能再得罪了!
陈妈妈赶紧朝多铎躬身道:“这是苏州的***名角,姓陈名圆圆!”
“好个陈圆圆…”
“噗嗤——”
多铎感叹的话音未落,王承恩听到‘陈圆圆’三个字,刚喝到嘴巴里的一口茶惊得没咽下。呛得反喷而出。将桌子对面的多铎喷了一头一脸!
“咳——咳——”
王承恩不是知道是被这口茶呛得脸色发青。还是被陈圆圆这历史名人吓得脸色发青,刚才呛到的那口茶,差点让他背过气去。
‘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典故,说地就是倾国名姬陈圆圆。能让明朝最后地骁将吴三桂这样地人背叛汉家江山,可想而知陈圆圆的魅力,是男人都折腰!
若才气,陈圆圆比不上风骨赠峻的柳如是;若论匠心。陈圆圆也比不上‘针神曲圣’十大名厨之一的董小宛。
可是若论名气和姿色,秦淮八艳里属陈圆圆为最!
王承恩好不容易才缓过气,多铎早已经色咪咪的将陈圆圆揽在怀抱中,朝王承恩哈哈大笑道:“南朝的花花江山果然是非比寻常,快活、快活!”
王承恩似有又似无意,一眼睹到被多铎揽在怀抱里的陈圆圆眼里闪过怨毒之色,心头一惊!
古时女人宁为妓者,十有**出于无奈和生活所迫。虽然王承恩到处撩拨女人收为私房。但还有起码地觉悟。
陈圆圆眼神中隐含着一股子对在场男人的轻视!就算多铎的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此豆腐也不为所动。冷着脸让王承恩有点心寒的感觉!
王承恩朝迫不及待在陈圆圆身上上下其手的多铎一声冷喝:“贝勒爷!”
多铎不耐烦的停下做恶的手,朝王承恩道:“何事?”
王承恩在心头冷哼一声,面上神色不变朝多铎巴结道:“这姑娘跟一具木头一般。实在乏味呀!”
猴急的多铎听到王承恩此言,看看怀中地陈圆圆果然板着一张脸,冷眼瞪着前方,着让多铎心头多少有些气恼,喝道:“他娘地,老子堂堂后金皇族贝勒,正白旗旗主,你这妞儿别摆着一张死人脸。来,给贝勒爷我笑一个!”
陈圆圆怀抱着琵琶,依旧不言不语,冷着一张脸,双眼空洞的看着前方,仿佛如一具没有表情的人偶一般!
“他娘地!你个婊子,别给脸不要脸!”多铎一声大喝,将陈圆圆手中的琵琶一把摔在。
“啪——”
章157 赎身
古时抚琴者者,有弦断人亡之说!”陈圆圆抚摸着手碎的琶,脸上挤出一个不像微笑的苦笑:“妾身却在十八把琵琶弦断后,依旧拖着残身芶活于世。”
闻及此言,王承恩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般!
雅间内,多铎和姑娘们的调笑声不时传来,王承恩却拿着手中的新面对冷言冷语相向的陈圆圆,王承恩有点头大的感觉!
若是柳如是还好对付,毕竟柳如是喜欢文采诗词,只要挠到柳如是痒处不怕柳如是不注意他王承恩。历史上记载,陈圆圆除了弹得一手好外,王承恩还真不知道陈圆圆有什么偏执的爱好,也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总不能直接推到了事,柳如是本就被王承恩利用柳如是的喜好撩拨起了情丝,所以王承恩敢推到,事后再哄哄、骗骗一切搞定。
问题是陈圆圆这样的女人,王承恩能从她眼里嗅到一股对男人的厌恶,已经到了麻木的程度。面对一个死了心的女人,王承恩就算肚子里纵有诡计、哄骗之术万千,对这样的女人也莫可奈何!
王承恩正在犯愣,陈圆圆已经起身朝王承恩躬身小声道:“妾身失言,到是让王公公见笑!”
王承恩只得朝陈圆圆无奈的笑笑,刚开始见到陈圆圆的时候,王承恩心中已经蠢蠢欲动想推到了事,当看到陈圆圆的眼神、听到陈圆圆三言两语中满含心酸地话语,王承恩心头再不能平静。脑袋里考虑的再不是推到眼前的倾国佳人!
“陈妈妈!”王承恩朝雅间门外愤怒地大喝。
王承恩这一声大喝中气十足、满含愤怒,将雅间内的众人都吓了一大跳。多铎更是被这声大喝惊得本来是在姑娘们身上摸索的手,迅速抽了回来,待到多铎回过神,自己身侧的三个姑娘正在惊恐地瞪着王承恩,浑身瑟瑟发抖!
王承恩话音一落,丁离已经窜出了雅间门外,不一会儿。丁离带着蔫拉吧唧、三魂去了二魂半的鸨母陈妈妈回到雅间。
鸨母陈妈妈一见到王承恩。双腿就忍不住发软。要不是一把扶住,差点跪倒在王承恩面前,颤身询问道:“王…王公子,可有什么吩咐?”
王承恩冷声道:“陈妈妈,我要为陈姑娘赎身,你开个价!”
“这…”
王承恩的话冷冰冰地,仿佛来自地狱招魂使者地勾魂声。陈妈妈哪敢反对!可是,自从柳如是消失以后,陈妈妈花费重金才从苏州弄到陈圆圆,眼看着伶人坊生意逐渐回升,陈妈妈如何舍得再失去摇钱树陈圆圆?
“不许吗?”王承恩冷冷地声音再次想起。
陈妈妈再次心头一跳,所谓民不与官斗,这些人可是连礼部尚书温体仁的公子都敢打的家伙,陈妈妈如何敢得罪?
吃妓院这行饭。讲究的是和气生财。少了一个柳如是,出来一个陈圆圆,少了陈圆圆。说不定会出现个李圆圆、周圆圆这样的摇钱树呢!
“这陈姑娘,伶人坊从苏州找来,可是出了十万两白银…”柳如是走,陈妈妈没赚到最后一笔,陈圆圆走,陈妈妈怎么也要捞上一笔!
陈妈妈话音未落,王承恩冷笑道:“十万两白银?!”
“是…是
王承恩皮笑肉不笑的注视着陈妈妈,目光仿佛如两把利刃刺入陈妈**胸腹,陈妈妈触及王承恩冷若冰霜地笑容和如若利刃一般的目光,彻底崩溃,带着哭腔道:“八…不、不…是六万两白银…”
“哼!还真是贵呀!”
听到王承恩冷哼一声,陈妈妈浑身颤了一下,忙改口道:“是…是是二万两白银!”
“哼哼,二万两白银?!贵是贵了点,我到是给得起,不过嘛,我有个条件,陈妈妈若答应,银子我照给,若不答应…”王承恩阴阴一笑,朝正在姑娘身上折腾的林平之道:“林大人,这伶人坊明日便封了!”
林平之赶紧停下手上的动作,朝王承恩道:“下官领命…”
听到王承恩的话,陈妈妈惊惧交加,一把跪在王承恩脚跟前,早将趁机捞点本的心思丢到了一边,朝王承恩哭诉道:“大人有何要求,小
足,大人可千万别封了伶人坊,小的上有老,下有小
看这陈妈妈一把鼻涕一把泪,要死要活地哀号,王承恩那里不知道陈妈妈地做作之态!
“起来!”王承恩朝陈妈妈喝道:“两万两白银,我要将这屋子里的所有姑娘带走!当然不包括陈妈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