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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见状便是笑了,知晓两个丫头也都是关心她,便是又接着道:“莫要担心了,咱们事先都是有准备的,难不成你们对小姐我没有信心不成?”
说着还眨了眨眼睛,便是逗得两个丫头都乐了,花锦这一笑,却是还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忍不住小小地发出了痛唿声。
还好良辰与花铮勐然上前查看后,发现并不大碍,这才瞪了花锦一眼,叫她近期什么大动作都不能有才是。
重新安置了花锦躺好了,好不容易放下心来,良辰还不曾容了空喝口水,便是听得传来敲门声。
那声音极有节奏,显然是府中的自己人过来敲的,以为是有人过来请示什么事情,花铮便是过去开门听了到底是有什么事。
不多时,便是见得花铮轻轻阖上了门,神色略略显得有些古怪走了进来,看着自家小姐道:“小姐,石公子来了。”
良辰勐然抬起头来,面露惊诧,对上一旁元宝几人的眼神,果真在彼此眼中都是瞧见了惊讶。
元宝自给花锦治好了伤,便是一直坐在一旁,并不曾要离去,为的便是想要听听小师姐到底是打算怎么做。
岂料怎么小心探问,小师姐都是四两拨千斤地架开了话题,便是什么都不叫他探听到,不免叫他有些气馁,可依旧是不甘心,明明有些困了,偏还是坐在那里不动,想着许是待会儿还能听到什么也说不定。
如今这一番折腾,已经是时至深夜,众人便是再好的身子骨这会儿也都有些乏了,良辰本打算叫花锦睡下后自个儿也都去歇着的,不想石页竟然是这时候来了。
真是麻烦,为何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良辰暗自皱了皱头,转头朝着屋外漆黑一片瞧了瞧,思量再三只得出声道:“将石公子请到偏厅去吧。”
“小姐……”花铮出去吩咐了一声,回来伸手取过一旁的披风为小姐披上,躺在床上暂时动弹不得的花锦见状有些担忧开口道。
系好了披风,良辰抬手将后头的帽子戴在了头上,方才出门可是觉察冷了的,这才笑着看向花锦:“无妨,我去看看罢了,你便也别操心了,只管好生养伤就是。”
花锦犹豫,瞧那样子像是干脆想要坐起身来一般,无奈一动便是被良辰勐地上前按住,吓得皱眉呵斥道:“乱动什么,元宝不是说了要好生卧床休息了?”
“可是小姐,奴婢想跟在你身边……”花锦说着却是看了一眼自个儿的伤处,越发显得焦急了。
良辰却是看着她焦急的样子笑了出来,忍不住动手将花铮朝着那头一推:“得了,我有分寸的,定然没事,花铮好生照顾着花锦,你们也千万小心些才是。”
说着便是不顾两个丫头有些不赞同的眼光,还是坚持招唿了一直站在角落里头的丫头出门而去。
那低着头的丫头在前头提着一盏灯悄无声息引着,便是朝着偏厅招待石页之处走去,一路所过之处,除了风吹来的唿唿声音并不曾再听到什么,可却又叫人隐隐觉得有些什么不对。
那丫头也是个胆子大的,偏厅离着这里虽说不过数步的距离,可到底院子里头是一片静谧,若换了旁人,大约早就害怕了,偏那丫头举着灯走得很是稳当,便是叫良辰瞧着忍不住笑了笑。
终于前头的屋子窗户有灯光透出来,却是不像是里头有人的样子,良辰瞧得又是微微皱了眉头,这样安静,也不知是来做什么的。
可不管是做什么,良辰都打定主意要将人速速哄走了,可切莫要耽误了她的事才是。
对着前头的丫头点了点头,那丫头忙轻声上前叫门,可于无边夜色中这声音仍是叫人觉得颇为清晰。
也不待里头人应了,丫头便是推开了门,引得良辰进了去。
“石七哥,深夜到访,有失远迎。”良辰进得门来,便是自个儿将帽子取下,浅笑着轻声唤了一句。
实则因着在花灯会那里的混乱,加之回来之后一直忙着安置花锦并为之疗伤,良辰哪里还顾得上打理仪容,尤其方才外头风大,即便是带了帽子也忍不住吹得鬓发有些散乱,因而这会儿人进来,其实是看起来有些疲惫及略显狼狈的。
良辰笑着,因着一路同行的情谊,加之过往的交情,唤他一声石七哥并不为过,只是后面的两句却是又略显疏离了。
便是良辰心里不曾忘记他两次提了所谓的负责,叫良辰不得不告诫自个儿要与之保持些距离。
石页本就是在厅中站着,看着墙上一幅并不出奇的画,听得声音便是转过头来,霎时一张俊美异常的脸庞伴着微微摇曳的光晕映入良辰眼帘。
良辰有时会忘了石页拥有一张很是俊美的脸庞,只因她身边之人多是相貌上乘的,清秀佳人,艳丽美人,翩翩佳公子,叫人瞧得已经不觉得稀奇了。
加之石页向来寡言少语,有时若是不出声,即便是同在一张桌子上坐着,他也有法子叫你一时忘了他的存在。
如他这般性格的,便是想要不引人注目说难也不难,可偏偏他这张脸作祟,三不五时便是会叫人惊艳一把,比如此刻,在后头显得不算光亮的烛光面前,那一张脸却是陡然显得惊艳绝伦。
用惊艳来说一个男子,脑中闪现这个词的一瞬,便是良辰自个儿也是被吓了一跳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二百零九章 近乎表白
想必良辰脸上愣怔神情太过明显,竟然是叫一向面无表情的石页难得忍不住笑了出来,说是笑,也不过是微微牵起唇角,却依旧叫良辰觉得很是难得了。
“是我贸然来访。”笑是笑了,倒是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良辰摇了摇头,表示并不介意,随即抬手:“云开,倒茶。”
那引着良辰一路过来并不曾出声的丫头,听得小姐吩咐,便是悄没声息地上前倒了茶恭敬递上,随后便是又无声退到了良辰身后。
石页若有所思打量了云开一眼,良辰权当未曾看见,在石页这样高手面前,云开便是一直敛着气息,怕也还是会叫人察觉的。
一时屋子里并无响动,主客二人都不曾出声,好似半夜相见,便只是为了这一杯不甚起眼的茶一般。
半晌,才见得石页放下了茶杯,却是仍不曾开口,良辰了然,抬手做了个手势,云开便是闪身出门,速度快到不可思议。
“你这丫头身手不错。”石页却是难得说了句话,却有些不像他了,这该不会是他注意的人才是。
“石七哥谬赞了,丫头笨手笨脚的。”良辰淡淡笑着应了一句。
语气很是谦虚,可却叫人听得出,她并非是轻视,而仅仅是自谦罢了,说不得还有些叫人难以觉察的自豪在里头。
石页说了那般一句话后,听得良辰如此应答,便是微微垂了眸,却是又像是想起自个儿来的目的,抬眼认真看着良辰:“花灯会上头有人找了你麻烦。”
语气不是疑问,仅仅是在说一件事,且如此开门见山,听得意思并非是询问良辰将人打死带走,而是用了颇为偏颇的说法
良辰闻言一怔,这倒像是石页会做的事,来此是为着什么,便是直言不讳告知她了,只从前石页多会有些试探,甚至还有些漠视,却不知如今这语气中为何有着叫人难以忽视的关切。
“石七哥说什么?”良辰微微垂眼,盯着自个儿身上系着的一块玉佩,手指慢慢摩挲着,语气不经意问道。
不算否认,只假作不曾听清,事实上却是想借由此进一步探得对方的意思。
石页微微皱了眉,知良辰这是想要装傻,只他到底是关切,便是不曾给了她这个机会:“良辰,你要多加小心,你可知对手是谁?”
良辰顿了顿,骤然听得石页这般自然叫出自个儿的名字,却是心头莫名觉得怪异,可明明对方是再为正常不过的神情。
良辰心里念头闪过,面上却依旧是淡淡笑容,并不接那问题:“石七哥说得是,自是要小心的,小心驶得万年船。”
石页却是看着良辰,也不再执着于方才的问题,想了想才道:“你不要怕,若是有事,我自不会不管你。”
听得石页这样亲近关切的语气,好似自个儿算得是他的责任一般,良辰却是忍不住有些心惊,想了想,定定看着石页,语气有些怪异地道:“石七哥,你可否误会了什么?”
实则良辰是不想把话说得这么直白的,便是关于石页的身份,因着觉察到他不曾有什么恶意,加之也一直没有顾上,还或者算得是虑着石页没有直言相告,良辰便是也一直没有查探。
可不问并不表示良辰心中没数,她自是知道石页定然也是出身不凡的,是以在与石页的接触中,多少是有些顾忌的,便是小心把握着这分寸,若是能不伤了彼此的颜面自是最好的。
事实上不只是石页,便是与洛占月亦或者是沐十三等人,在相处之时良辰虽算得是极为大方的,可到底不难发现那一点儿略微的注意分寸。
这算不得防备,不过是心中有考量罢了。
只如今良辰却是不这般想了,加上前两次叫人听了大为诧异的负责之话,如今石页的表现分明是在用行动诠释他自个儿的话。
这便叫良辰有些不自在了,事实上石页这样的人,性子极为冷淡,与人总是保持着距离,因而一旦有些不同寻常,便是极为容易叫人瞧出端倪来,良辰不觉是自个儿敏感,事实上这种感觉由来已久,大约是自回春谷受伤开始。
“怎么?”石页闻言眼神微微闪了一下,快得不易察觉,却是语调甚是平常的样子问道。
与良辰相比,他这样子更像是不曾听懂良辰的意思。
良辰一时语塞,若是石页露出半点儿尴尬亦或其它的神色来,她倒是也好玩笑着亦或随意言语几句,便是将那什么负责一说拿来粉饰了。
可瞧得对方一脸平静,她那话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心里憋屈得要死,但怎么说,人家分明是不在意样子,若是自个儿说出来,说不得叫人觉得是自作多情了。
“没什么,我是说石七哥莫要担忧,我自是心中有数。”不能说先头要出口的话,良辰只得随便找了句话来搪塞,却是连自个儿都觉得这转得有些僵硬。
正觉得不自在,门外突然传来一些响动,若是不注意,大约便是当做了风声,可良辰听见了,却是眉头微微一皱,便是脸上隐约露出些焦急神色来。
抬头看了石页一眼,却是正对上他直直看过来的视线,那神情很是平静,却意外又显得有丝亲近之意,良辰只得扯出一个笑容来,什么都不曾说了。
“良辰……”见得良辰方才陡然有些愣神,随即又皱了眉头,石页眼神微微一闪,朝着外门看了一眼,才轻声出口:“想必你还有事,我便不打扰了。”
“嗯?”良辰惊讶,对上石页视线,略略有些无奈,到底还是叫对方察觉了自个儿的意图,却还是展颜一笑:“多谢石七哥”
石页点头,随即也不再耽搁便是起身,走到了门口,突然神情算得温柔地瞧了过来,看着良辰轻声道:“你想做什么自去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