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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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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忘。”

    “那你方才是在做什么?如此不贴心的老爹,还要他做什么?”

    “再不贴心,也是老爹。”

    “……”

    男人剑眉悠然一动,“阮阳王,那些奏折就交给你了。秋观海,敢不敢与为父赛马比剑?”明面的教训不能动于拳脚,何不另寻机会?授武传艺,磕磕碰碰在所难所,臭丫头总不能说什么了罢?

    “愿意奉陪。”

    “走!”

    父子两人一前一后,昂首阔步。

    “哎,哎——”秋皓然拉住大的,扯住小的,“你们父子不能如此不厚道!”

    男人轻哼,“你的礼节呢,阮阳王?”

    “……皓然失礼。”这个时候,竟想起摆驾子来了?“但,皓然还是要提醒您,您说过的话,可是不能食下去的,您金……”

    “阮阳王叔,没有第三人证,父亲可以全盘否认。”和父亲打了恁多年的交道,这一点居然还没有摸透?难怪,父亲成了赢家。

    “臭小子,你忘了阮阳王叔平日是如何疼你的?”

    “观海记得,可是,血浓于水。”谁让爹是自己的。

    “……你小小年纪,真是忒不可爱!”

    “娘说我可爱就好。”

    “……凭什么你们父子快快乐乐的去玩耍,我就要安安分分在此侍候奏折?”

    “凭着父亲比您官大。有道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小海,小海,这是你生的孩子么?会不会抱错了?秋皓然抱头苦吟的当儿,男人和少年已渐行渐远。

    “秋观海,上一回教你的那套剑法可学会了?”

    “还可以。”

    “……用了多少时间?”

    “很长时间。”

    “这就对了。那套剑法剑路诡谲,凌厉多变,剑中有剑,招中有招,自不可能一蹴而就,有些耐心。”

    “父亲说得是。”

    “嗯。”这还差不多。“当年,与为父同练此剑的师兄,就是你杨烈师伯,花了半个月方有所成。”

    “父亲用了多久?”

    “三日。”了得罢?佩服罢?崇拜罢?仰望罢?“你花了几日?”

    “不到两日。”

    “……”

    “观海还是高估自己了。初时,以为一日就可练成。”

    “……”

    “观海太笨了,父亲见笑。”

    “……”

    “实则,观海不该分心,如果不是太想念娘,或许半日亦可。”

    “秋观海——”

    宫墙高深,宫规森严,宫庭寂寞,宫苑灰冷……如果,有了相知相亲人相伴左右,一切也许会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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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秋长风要我陪着他远上兆邑,泰半是为隔开我和儿子。

    别的为人父者会不会做这种事我不敢确定,但我家儿子的爹爹绝对乐此不疲。可纵算如此,我还是不能放他一个人去涉险,唉,真是欠了他。

    “叹什么气?”

    我乜了乜他,“娘当时丢下我,是迫不得已。我丢下儿子,是你逼的。”

    “你那时被扔在阴冷巫山,海儿有娘和婆婆照顾,比起你,他不知幸福多少。”驰往兆邑的车上,就像我抱儿子般,他把也如一个小娃娃般抱在胸前,我挣了几挣,他便紧了几紧。

    “对了,娘和婆婆……”这些时日,有儿子占心,竟忘了问这桩事。“她们怎会是主仆?”

    “冯婆婆以前是将娘带大的贴身嬷嬷,娘离开巫界后,她也离开云家成婚嫁人。不是主仆是什么?”

    冯婆婆为娘耗去青春,方为人妇,在娘回巫界生了我后,她又把我教养长大,婆婆好辛苦……“这些事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我的婆婆我的娘,他比我了解得还多?

    “有心又有什么不能知道的?你当我是你这个没……

    又来了。我捣住他嘴,“你再敢骂,我立时回去陪儿子!”

    如此威胁最凑效,百试而不爽,他狠狠咽回那些刻薄言辞,嘟喃道:“儿子,儿子,眼下没有比这两个字更重要的了是不是?真该让那些要为你立庙设坛的愚民们看看,他们想以香火供奉的什么仙子娘娘是如何模样?”

    似乎,我又听到了新鲜词汇?“什么仙子娘娘?”

    “你骑着那只大猫……”

    “是恚啦!”

    “就是大猫!”他执意不改。

    “……随你高兴。”他和恚兽不和的起因,源于我生海儿时。彼时,由云端至地上,寻了一处民宅,娘和婆婆在室内给我接生,他急匆匆赶来,却不得其门而入——守在门前的恚不准他越雷池一步。娘说她听见了动静探头一看,正见两双绿眸灼灼对视,各自凶芒乍现,虐气千条,一时间,让人很难断定哪只更能惹人畏惧。

    “什么是仙子娘娘?”

    “你雪肤花貌,骑着那么大一只的大猫,在云端出现,倏忽来去,还布雷行风,娇叱诸生,那些巫界弟子也就罢了,那些数以万计的兵士呢?虽说众口纷纭,但时下最主流的说辞是,上天怜悯苍生,遣仙子下界,使一场血流成河的残酷大战弥于无形。于是介,你成了仙子娘娘,街头巷尾已有百姓谈论着要为你设庙立坛,将你和那只大猫塑在一起,接受供奉。”

    “……”我呆住:三人得以成虎,万人得以成仙?

    “仙子娘娘焉能有太多世俗的七情六欲?你对海儿不能太疼。”

    “我最该对你避而远之!”他才是我一切七情六欲的源头。

    “仙子娘娘因我现身云空,拯救众生,你我自当多亲多近,方不负上天美意。”

    他厚脸皮的自圆其说,我也乐得和他争绊口舌。他不在乎我是巫是妖,我也大度地不去计较他是一个连儿子的醋也要吃上半日的妒夫,嘿……

    前途莫测,祸福不明,但我和他,风雨共迎,同车偕行。

    ~~~~~~~~~~~~~~~~~~~~~~~~~~~~~~~~~~~~~

    “长风,你做得很好。”

    “谢太后褒奖。”

    “哀家没有看错你,在关键时候,能助皇上稳定大局者,非你莫属。”

    “长风的本分。”

    “当真?你当真是如此想的么?”

    “太后不也说没有看错长风?怎即刻又怀疑起来?”

    “长风……”

    琼玉轩内,太后居上,秋长风居侧,闲人规避,两相对望。茶香室暖,我坐在秋长风膝上,对着满桌点心暗叹:能看不能吃,残忍。

    “长风,其实你心里一直在怨哀家的罢?”

    好,总算剩去那些假么假势的虚伪,将至正题了。

    “长风不敢。”

    “不敢,而不是不会。”太后笑得有三分悲凉,“其实,我是真正喜欢你这个孩子的。就算你不是哀家亲妹妹的儿子,如此出色,如此优秀的一个孩子,哀家也会欣赏。可是……”

    她微发叹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远鹤聪明,不及你睿,皓然也伶俐,不及你智。你有鸿鹄之志,也有鸿鹄之能,在同辈中,你太出色。我曾试着,让你成为昶儿的左膀右臂,可是,当你站在昶儿身侧,你的光芒盖过了他时……风儿,不管你信与不信,设计你对付你,是哀家最心痛最无奈的事。”

    多好。不必再作什么慈善姿态,开诚布公,直剖心扉。

    “需要防着太后,应付太后,也是长风很不情愿的一事。”

    “我曾想着,若你是哀家的儿子,该有多好。”

    “长风在极幼时,也曾妄想太后为生身之母。”

    “可是,风儿,你不是我的儿子。而一个女人,只会为她的儿子做一切事。”

    “……是么?”秋长风低眸睐我:你也是?

    当然。我翕唇回之。

    他脸上蓦地一沉。

    不禁逗的家伙。我窃笑:让他独独看得到我,真是个好主意呢。

    “风儿,我们之间,当真没有回圜余地了么?”太后怅然问。

    “若长风愿意交出兵权,离开西卫,隐居田园,太后是否就能相信长风甘于平淡度日呢?”

    太后目间异彩顿生,“你若愿如此,哀家会派人保护你一生。”

    秋长风掀唇浅哂,“灵泉山下的三年,长风已经形同隐居,又如何呢?”

    太后面色一窒。

    “那些奉涌而来的刺客,大部是为了那本不存在的名册,还有一部是为了取长风性命。这里面,有远鹤的人,也有……”秋长风语音一顿,墨眸内两簇冷芒直射了出去,“太后您派去的人。”

    未颔首,亦未摇头,太后眉平目淡,凤颜恢复端庄凝矜。

    “太后不是一直在探测长风为何会有那三年的隐居生涯么?您一度还曾以为长风是被那场由苗疆引发的酷烈追杀吓怕了。”秋长风手自梨木桌上移下,将我的手握进掌心。“那三年,是长风为了让自己对今后将走之路做一个决断。隐居之前,我始终为是否与太后为敌所困扰。是太后您,您对一个隐居山间甚至以为吓破胆量的人的穷追不舍,让长风再无踟蹰。长风意会到,不管是属国国君,还是平民百姓,您都不会放心,与其使您如此焦虑,长风索性做得彻底,再无顾忌。”

    他的手,微颤,我用力回握住。秋长风看似冷酷,实则重情。他对祖父,对我,无不是倾尽一腔心意。太后于他,曾如童年慈母,曾在他心中存起过孺慕之情,与这样一个人走至今天局面,他何尝安乐?

    “风儿既想到如此透彻,哀家对你做什么,你想必也不会怨了,是不是?”

    “是。反之亦然,长风做什么,太后想必都能体谅。”

    “唉~~”太后摇首,妍丽凤颜不胜凄凉,“长风啊,风儿……你放心,哀家会善待你的母亲……”

    太后要做什么?我尚疑怔揣度,秋长风身形突然一软,头砸上我的肩膀,垂到了身前的黄梨木桌上,杯盘一气跌宕。

    “长风,你果然让哀家费尽心思,单是这个软筋散,就是哀家花了几年的工夫请高人调制出来的,无味无色,入口既融,专为有朝一日应付你这个心思缜密武艺又高强的孩子,可是,哀家多希望没有这一日……还是派上了用场,长风,你这孩子啊……”

    我无暇品味太后难名喜悲的复杂形色,蹲下身去,戳了戳秋长风俯在案上的脸皮:当真晕了?

    “你们几个人,把大公子请到密宫内,好好地侍候,不得有一丝怠慢,听到了么?”

    “奴才谨遵太后吩咐。”

    “如若让哀家发现你们把背地里的那点东西用到大公子身上,哀家会剥了你们的皮!”

    “奴才不敢。”

    “快扶下去罢。”

    随着太后在凤椅右边把手下的深按,琼玉轩南墙前的一道多宝格咔声微响,一分为二,其后,一处幽深门洞如恚的血盆大口,虚张以待。

    几个太监轻手轻脚架起秋长风,谨小慎微地沿阶而下。

    我尾随其上。

    待走下去,方知这密室并非幽暗无光,每隔十几步远,总是一盏宫灯相与。行了约至两刻钟后,前面人脚步陡转,推门过槛,豁然开朗:一颗嵌在房顶的夜明珠将室内映如白昼,长屏如画,地砖如玉,桌高椅宽,琴光棋泽,四片宫纱垂绕室央宫榻,四位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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