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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立即把豆芽儿抱起来,赶紧挒得远远的,生怕伤到孩子,根本没人管我的小狗,为了保住奥斯卡的小命,我迅速冲过去,试图推开阿拉,它却已经发狂,连带攻击我!
奥斯卡惨叫着,似乎很害怕,我心说让你发情,长记性了吧!
好不容易把奥斯卡抢抱到怀里,阿拉并不罢休,又冲了过来,我们直接被它冲倒在地,大嫂一看事态严重,赶紧让人去喊饲养员,就是没一个人上前帮我,
怕被它咬,我踹了它一脚想逃跑,谁知道它居然一口咬住我的脚踝处,吓得我惊声尖叫,心想要完,大呼救命!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大呵一声,“大王!坐下!”
瞬间,那只名叫大王的阿拉斯加就真的松开了我的脚,乖乖坐在地上摇尾巴,平静的好像刚才的激烈根本没发生过一样,要不是脚上流着血,我真的会以为那只是我的错觉!
直到有人在我身边蹲下来扶我,跟我说“没事了”,我才反应过来,救我的人居然会是他!
第20章 老婆被别人抱了()
看到他的那一刻,安全感悄然而生,同时又开始害怕,哭丧着脸问他,“我会不会得狂犬病啊?”
安泽说没事,这狗已经打过针,可我还是担心,被咬的脚不敢踩地上,抬着左脚,用右脚蹦着走,跟在我身边的安泽惊诧笑笑,
“你以为自己中了七步断肠散?还不敢走路?”
“用左脚走路太用力,会流出更多的血,正好大姨妈,我怕失血过多!”
我自认为很有道理,他却笑我蠢,“这样蹦来蹦去,血液流通更快。”
“哈?是吗?”正在我思考这句话的合理性时,突然感觉自己身子一倾,下一瞬已被人腾空抱起,惊呼一声后,我不可思议地盯着他,语无伦次,“你你我这么多人,你怎么敢抱我?”
安泽连一个眼神都不舍得给我,目视前方,大步流星,“人多才敢,问心无愧。”
就这样,他抱着我,我抱着狗,在众人诧异惊呼的目送下,往回走着。我一回头,目光掠过他肩膀,就见大嫂和大姑子面面相觑,梁悦音气呼呼的瞪着我,羡慕嫉妒恨!
然而她们的反应我已顾不得,这温暖的一刻,竟让我生出一种两人还是亲密无间的错觉,
“奥斯卡是你买的,你出国进修之后,就把它给了我,才买回来时它是黑毛,过了个把月,竟然返灰了,原来是只珍贵的灰泰迪。你不想认我,总记得奥斯卡吧,名字还是你取的!”
低头看了小狗一眼,他平静无波,“没印象。”
他的态度,总让我觉得那是故作冰冷,又忍不住问他,“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说什么不记得我,根本就是骗人,你到底有什么隐情,不能跟我相认?”我不是看不清现实,只是想要一个说法,
“安泽,事到如今,我也知道我们不可能回到过去,可我就是想要一个答案,一个交待,只要你肯说,我就死心!”
苦苦的纠缠,等来的不是安泽的回答,而是一声雷霆之怒!
“你们,在叙旧?”
这低而沉的声音,不是疑问,而是质问,简直就像噩梦!心虚的我吓得闭上了眼,掩耳盗铃的以为我不去看,他就不会愤怒一样!可我心里很清楚,章季惟是瞎子,却不是聋子!
刚刚那些话被他听到,我会是哪种死法?
在这尴尬的拐角,我惶恐心虚,而安泽一脸淡定的放我下来,跟他打招呼,“二哥。”
那我应该叫他什么?二少爷?太疏远,季惟?太亲近!老公?太肉麻!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我干脆打哈哈,“那什么忙完了啊?”
章季惟并不理我,只是若有所指,声音冰凉,“我似乎,打扰了你们的深刻谈话?”
觉察到他浑身散发着危险的信号,为了避免回房后被他掐死,又怕他说我不听我不听,我赶紧以最快的速度澄清,
“这事儿可以解释的!我的泰迪怼了你的阿拉,阿拉发怒开始攻击泰迪,我当然要救泰迪,结果被你的阿拉咬伤了脚,不能走路,于是三少爷抱我回来,就这么简单,大家都可以作证!”
这时候大嫂和大姑子她们都走了过来,大家有目共睹,纷纷点头,梁悦音大概不希望我跟安泽有任何牵扯,并没有当众拆穿我们认识的事实,默不作声。
我才松了口气,就听章季惟的警告声响起,“阿拉不是我的,是安泽的,管好你的泰迪,别到处发情乱怼,再让我发现一回,就扔出去!”
这不是为难我吗?泰日天一天不怼什么它就心发慌,我怎么管的住嘛!正想反驳,忽然一个激灵,意识到他似乎并不是在说泰迪,而是指桑骂槐!意在提醒我,不要勾引安泽,如果再揪扯不清,就把我扫地出门!
看来他果真听到了,但碍于人多,不好明说,就暗示,而安泽似乎也听出了话外音,回敬一句,
“我家大王对泰迪这种小东西不感兴趣,被咬过一次,它总该长记性,下次看到大王,记得绕道走!”
不是在说我怀里的狗吗?为什么安泽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两兄弟一个德性,想吵架还不明着来,拐弯抹角的讽刺我,让我离他远点儿!
既然那么不待见我,刚才又为什么要救我,还抱我,大可以不管我啊!正愤愤不平时,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难道安泽是故意抱我,拿我来气章季惟?
可也不对啊!章季惟只能听到我们说话,看不到动作,这个假设似乎不成立,那安泽一边说不认识我,一边又时不时的关心我到底是为什么?隐情?还是阴谋?
第21章 愚蠢的渣渣()
我正想着怎么还嘴,章季惟已经发了话,让我扶他回去。安泽不再理会,转身先走,梁悦音迅速跟上他。大嫂继续去陪女儿,留下我和章季惟,还有他身后的助理,气氛无比尴尬,我先开口打破沉默,
“我的脚被大王咬破皮了!”
“所以呢?”
“申请休假,我要去打针,就不伺候你了吧?”
“死不了!”薄凉的一句话,打破了我美滋滋的盘算,章季惟吩咐助理,“没你的事了,去忙吧!”
那人点头离开,我不情愿地上前扶他回去,“让他替我一下怎么了,你非得使唤我?”
“不然你以为,花那么多钱娶你是做少奶奶的?”
难道不是吗?好吧!我收回疑惑,明显不是!坚强如我,边扶边问他,刚才找我干什么。
“导盲犬除了领路,还能有什么别的作用?”
虽然狗是人类的朋友,但是他几次三番拿狗说事儿,我就不乐意了!“我是导盲犬,那你娶了我,你又是什么?同类?又或者,你喜欢人与兽杂交?”
侮辱我?没关系,我就自辱来贬低你!果然章季惟不淡定了,被我扶着的手臂明显一僵,“少跟我耍贫嘴!”
我这人从来不主动挑事儿,“尊重是相互的,我拿你工资伺候你,这只是交易,我把这些当成工作,请你不要把我当成狗奴才,肆意践踏我的尊严!”
说话间,已经到了楼上,我刚打开房门,章季惟一把把我拽进去,“嘭”得关上,顺手把我按在门后,他的眼睛寻不到我的准准确位置,目光偏了几分,冷厉的落在我耳朵处,
“方香香!你嚣张什么?是不是以为我没听到你跟安泽的暧昧?刚才没问,不代表我聋,这笔帐,现在才开始算!”
一说起这个我就头疼,瞬间装傻,“哎呀!我脚麻了,是不是得了狂犬病?你最好理我远点儿,我怕我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咬伤你!”
“别跟我装蒜!”章季惟直白质问,不留余地,“你身为安泽的二嫂,对他纠缠不休是什么意思?还想回到过去,对他还没死心?”
说多了都是痛,我不想多提,也没必要跟他交代,“这是我的隐私,我有权保留,谢谢!”
刚想起身,他再次用力把我按在门上,禁锢着我,厉声警告,“在合法丈夫面前,你没有任何隐私!”
章季惟抓我肩膀时用劲儿太猛,直接把我后脑勺磕到门上!痛得我叫出声来,揉着头,心火顿冒,
“章季惟,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都有个赵清愉,还不准我有故事吗?我认识安泽在你之前,先来后到的顺序无法改变!”
我只是下意识反驳,而他的眼睛忽然变得通红,似发狂的怒狮,随时准备将我撕咬!
“清愉已经不在了,如果你想保住小命,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提她!”
明明是他霸道没理,我却被他的气势吓倒,小心翼翼地反驳着,“是你先追究我的,我认识你之前谈个恋爱很稀奇吗?当时我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只以为他是发型师,以为他姓安,根本不晓得他姓章,更不知道他是你弟弟!
我想知道他失踪的这两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之前问你你又不告诉我,那我只好去问他咯!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不解开疑问,我不甘心!”
“不甘心又能怎样?就算我不要你,你也没资格再回到他身边!”
他那清冷的面容上尽是鄙夷,堵得我心好塞!心知肚明的道理无法反驳,可是心它不甘,我该怎样让它彻底死掉?
身心疲惫的我只剩沉默,片刻后,章季惟终于松开了对我的钳制,直起身子的同时,警告声清晰响起,一字一句嵌进我心底,
“安泽是我弟弟,而你已经嫁给了我,不管你们曾经有过什么爱恨,往后都给我一笔勾销,不准单独相处,更不准搂搂抱抱,如果你敢给我戴绿帽,我会把你在乎的全部摧毁!”
这话我信,毕竟这人变态,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与此同时,我忽然生出来一个很大胆的想法,再次追问,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他这两年的去向,我跟你保证,知道真相后就不再过问,彻底放下。”
“不能!”
章季惟一口否决,完全不给我商量的余地,“不管他因为什么离开你,爱或者不爱,你跟他都没有可能!纠结原因毫无意义!”
为什么要扎我的心?好吧,其实是我欠!始终认不清现实,还抱有幻想,
每当我下定决心了断的时候,安泽又会做出对我好的举动,随便一句话,一个眼神,都如春风一般,轻易吹起我的妄念,让我生出一种他其实还很在乎我的错觉,沉浸其中,不停揪扯,无法释怀!
该拿什么拯救,我那颗沉沦的心?
勉强收拾起凌乱的思绪,我扶他坐下,伺候他喝了药,他躺在床上休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房间里总是格外寂静,茫然的心,需要一盏明灯,照亮我黑暗的前路,突然好想去见冰冰,于是大着胆子跟章季惟申请,
“你这里的枕头我睡不惯,睡醒总是脖子疼,我想回家拿我自己的枕头。”
他却让我网购,我赶紧找借口,“那还得等两三天,我等不及,今晚就想用自己的!”
这一次,章季惟倒是没再拒绝,要求司机跟我一起,拿完立马回来。
变相跟踪!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点儿自由空间?他的强硬管制急得我抓狂,猛地将茶杯往桌上一搁,我要翘班,“在哪儿上班都得有个节假日吧?我要求请假!”
“说实话,才有商量的余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