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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泽目露诧异,“我们有什么可聊的?”
尽管他奇怪,还是跟了过来。我很生气,等他进来就立马关上门反锁,质问出心中的委屈,“安泽,我从来没把你当孬种!你也别让我失望,消失那么久,总该给我一个交待吧?”
安泽莫名其妙的盯了我半天,才哭笑不得的蹦出来一句,“excuseme?交待什么?你不会又想说我们认识吧?那天回去后我回想了很久,抱歉,真的对你毫无印象!”
“你还在装什么?有意思吗?现在这种尴尬的身份,我也不想纠缠你,可就算你不爱我了,说句分手就那么难?最起码让我知道你当初消失的原因吧?这两年的等待太煎熬,我必须要给自己一个说法!不然我会觉得这两年白活了!”
外人觉得可笑的行为,其实是我的信仰,但当信念坍塌时,那种无力感真的让人崩溃!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他究竟在逃避什么,一句话而已,他为什么吝啬不肯说?
“没装,真不懂!”安泽义正言辞地否认,“我觉得有一种情况最能解释我们之间的误会,那就是你认错了人!”
“没有错,就是你!”我怎么可能认错呢?容貌声音都一样!他越是不承认,我越会感到悲愤,
“安泽,你曾经跟我说过,对待感情你很认真,绝不会模棱两可或者拖泥带水,如果哪天真的不爱了,你一定会跟我说清楚,不会死吊着!
可你却吊了我两年!两年来毫无音讯,现在突然出现,却又装作不认识我?你到底在怂什么?”
越想越委屈,我没骨气的哭出声来,安泽一时间手足无措,到书桌前拽了几张抽纸塞给我,
“你别哭,哭得我很凌乱!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当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反正我是真的对你毫无印象!”
我算是看出来了,他根本就不想承认我们曾经的关系,擦着眼泪,我倔强坚持,
“你觉得我固执也好,没吃药也罢,总之我要一句话,分手也要你当着我的面说出口!我等了你两年,你不说清楚我不甘心!”
“说什么呀?”安泽捏了捏眉心,满脸无奈,“我都说了没印象,什么认识恋爱我都不记得,何谈分手?”
“你就是个渣男!”我哭得更伤心了,不过两个字。他说出口我也就死心了,总算给自己两年的痴等一个交待,可他就是不肯说,跟我绕弯子,我怎么会爱上一个这么怂的男人呢?
真特么眼瞎!
也许是我的哭声惊动了谁,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第18章 无情?有情?()
吓得我赶紧刹住了车,安泽目光一凛,神色严肃地让我继续哭,说话间,他已经扭开门后反锁的扣,一手虎口对准我脖颈,迅速掐上来,表情突然变得凶狠,
“哭也没用,少跟我装可怜!今天我把话撂这儿,如果一个月内没人捐献眼角膜,那就由你来捐,换给我哥!”
啊?话锋转变太快就像龙卷风,我压根儿跟不上溜儿!但眼泪还是不争气的落下来,与此同时,门被人打开,一个人影闯入我们的视线!
门口的大嫂见状,赶紧上前掰开他的手,
“老三你这是干什么,她可是你二嫂!你怎么能对她不敬?”
安泽瞪我一眼,眸中很快蕴起了恨意,“我只知道,她是害我二哥失去光明的扫把星!”
“香香也是无意的呀!你就不要责怪她了,快跟我出来,咱妈找你呢!”大嫂好不容易把他拉出去,又转头对我说,“你也别哭了,洗把脸,守着二弟。”
直到两人消失在我面前,我才隐约明白过来安泽的用意,突然对我下狠手,只是为了给我们的独处一个解释,如果我们在闲聊,那就是有鬼!但他在训斥我,那就无所谓了,大嫂肯定要忙着劝架,不会怀疑其他。
安泽的鸡汁令我欣慰,但同时又令我生出更深的疑惑!他不是说对我毫无印象的么?既然不认识我,对我毫无感情,又怎会突然愿意帮我解除困境?
这是不是代表,他是在骗我?其实他记得我,只是在装傻?难道这当中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原因?
假装的可能性最大!他越是这样,越是激发了我想要问清楚的好奇心。只是这章家大院里,人多嘴杂,两个人能单独相处的机会并不多,且很容易被人撞见,比如今天!
章安泽!以往在理发店时,我们所有人都叫他安泽,我一直以为他姓安,今天才知道,章才是他的姓!
连真实的姓氏都搞不清楚,我还好意思说他是我男朋友,说我等了他那么多年?
怪不得我用安泽的名字到派出所报案说他失踪时,根本找不到线索,首先名字都是错的,怎么可能找到符合条件的人?
想来都觉可笑,方香香啊!你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把自己的心给交出去了呢?现在他根本不认你,你能怎样?身份有别,真的连质问责怪的资格都没有!
等我抽空把这狗血的事告诉景镇时,景镇毫不惊讶,“昨天我就是要说这个,你没空听,我就撩妹去咯!”
他大爷的,就不能留个言?卖关子可耻!不过就算早一天知道,我也不能改变什么,不过就像章季惟说的,安泽突然回来,一定别有目的吧?
而且我隐约觉得他们这一家人关系很复杂,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和谐,各藏心思,可我又不能跟谁打听,毕竟都不熟,唯一和我关系正常一点儿的,是小妹章文乐,可我贸然打听安泽的事,似乎也不太好,
根据章季惟的话,我猜测,安泽应该是不常来章家的,毕竟在两年之前,他还在'海源'上班时,基本都是在外面公寓住,没听他提什么回家。
谜题越来越多,此刻我还不知道的是,在寻找答案的过程中,我竟然把自己给绕了进去,拔不开烟雾,万劫不复!
这一天上午,九点多,有人过来给章季惟汇报一些关于公司那些事,之后他还要做针灸,我总算得空,乖乖地关上门,趁机溜达一圈,
充斥着太多疑惑的脑袋就像吹起的气球一样,越鼓越大,快要爆炸!头昏脑涨的我赶紧下了楼,在楼梯上遇到奥斯卡,顺手把它捞起来抱怀里,打算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放松自己。
高富帅的老公,豪宅,阔太,不可否认,这是很多女孩梦寐以求的生活,我也不例外,可当我真正踏入这里时,我却从来不觉得哪一样是属于我的,除了怀中这只我带来的小泰迪。
无聊的我漫无目的地转悠着,才发现大宅后院别有天地,简直就是一个小花园!中间有一道长长的花架,上面开满了梦幻多姿的紫藤花!
更令我惊奇的,不是安泽正在逗弄大嫂家那个两岁的小女儿豆芽儿,而是在他身边不远处还站着两个女人!
其中一个染着巧克力色短发的女人我认识,是章季惟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大姑子,
而另一个烫着水波纹,妆容精致的美女,我不但认识,还有仇怨!梁悦音!单恋安泽,一心想跟他在一起,经常找我麻烦,有一回,安泽还为我而甩了她一耳光!
照理说,安泽是不怎么喜欢她,甚至讨厌的,上次酒会她立在他身边,我还以为是凑巧,今天竟又出现在这里,而安泽抱起小侄女时,还会对梁悦音笑?
灿烂的笑容,刺痛了我的眼!两年不见,安泽身边会有新人也正常,是谁都好,为什么偏偏是梁悦音?
第19章 可惜不是我()
心中怀恨的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疤痕,再想起曾经的恩怨,那时候的安泽是那么的维护我,如今我嫁了人,而他却跟我最讨厌的女人走到了一起,真是可笑!
安泽是背对着我,梁悦音正好面对,一眼看到了我,原本对着安泽微笑的脸,瞬时就变了!
许是安泽察觉到了什么,他也转过头来。
感觉他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一家人,而我是个局外人,心酸的我正想转身,大嫂却喊我过去,可能是怕我尴尬,我也不好拒绝,只能从善如流的走向那边。
豆芽儿似乎看我穿着鲜艳的黄裙子,竟从安泽怀里挣扎着给我递手让我抱。小可爱让人毫无抵抗力,我放下奥斯卡,又去抱她,接手的瞬间,触到了冰凉,我下意识低眸,就看到他手腕上戴着的那只表,还是当初我送的那只!
眼眶顿时就红了!那个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我的工资也不高,就狠心花了两千给他买了手表,他立马就把原来的表取下,换上了我送的这个。
后来同事调侃我才知道,他原来那块表居然十几万!而我才送了两千的!顿时感觉好尴尬,让他取下来,他却不肯,还说只要是我送的,二十块都会戴!
我笑,“两块的呢?”
安泽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那是塑料吧?你确定我戴出去,你不会嫌我丢你的人?还是留着以后哄儿子玩儿!”
往事历历在目,他如果真不记得我,又为什么一直戴着这块普通的手表?
梁悦音就在身边,我似乎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只是匆匆接过了小侄女豆芽儿,而她挣扎着要下来,我终于明白,她不是喜欢我,而是看中了我的奥斯卡!
小狗已经跑了,她就步履蹒跚的跟在后面追,大嫂和佣人都跟了过去,安泽说他去洗手间,我总感觉,从我上回堵了他一次之后,他看我就像看瘟神一样,避之不及!
眼下这里就剩下我和梁悦音,即便她对我笑,也是嘲讽,“该叫你一声二嫂了,真是有手段啊!当不了他老婆,就要当他嫂子,你就那么希望自己的名字出现在章家户口本上?”
梁悦音的话很难听,但我一点儿都不难受,甚至有一丝开心!因为她的话,侧面印证了一件事,我跟安泽的确是有过一段纠葛的!
安泽极力否认认识我,让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得了妄想症,又或者患了精神病,我甚至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的认错了人?也许这世上真有长得相似又同名的两个人?
可是梁悦音彻底打消了我的顾虑,她令我可以肯定,眼下的这个安泽,就是我曾经那个不告而别的男朋友!
恩怨什么的,先放一边,正事要紧,趁着没人我问她,“安泽这两年到底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说不认识我?”
抱臂而立的梁悦音曲线优雅,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藐视我,语气轻蔑,
“男人惯用的伎俩罢了!厌倦了你,就说不认识呗!你不会还天真的要去继续追究吧,二嫂?你是生怕二哥不知道你跟过他弟弟吗?”
我很想说,其实章季惟已经知道了,梁悦音本就敌视我,不可能跟我说实话,所以我脑子进水了才会想到来问她!玛德智障!
问不出来什么,我不想再跟她废话,刚转身,就看见远处那令人哭笑不得的场景!
我的奥斯卡,那个臭不要脸的泰日天,居然妄想进攻这大院里的一只阿拉斯加!
我去!这是自取灭亡啊!吓得我赶紧跑了过去,而幼小的奥斯卡正不自量力地怼着阿拉斯加的腿毛!显然这大狗已经被奥斯卡惹怒,转头朝它怒视警告无用,于是改为攻击,直接把它扑倒在地!
大嫂立即把豆芽儿抱起来,赶紧挒得远远的,生怕伤到孩子,根本没人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