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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应该是中间的没错了吧?再砸不出东西我就我就继续砸右边!
砸完中间的一看,终于不是字条,而是一个盒子,想象着打开字条后还是一张字条的场景,我浴哭无泪,“心好累啊!能不能不玩儿我?”
他只笑笑不说话,我唉声叹气的打开盒子,瞬间眼前一亮!终于!终于不是字条,所以我找到了吗?
万万没想到,惊喜居然会是一枚戒指!
我们结婚那时候,他很不重视那场婚礼,不仅没照婚纱照,连交换戒指的环节都没有,当时他对我那么凶,我也没敢多问,时隔几个月,他居然愿意送我戒指?
“蓝色托帕石,代表着美貌与聪颖,寓意执着的爱,”就在我震惊的欣赏着戒指的时候,章季惟走近我,取出盒中戒指,执起我的手,郑重的将它戴在我无名指上,圆圈缓缓套住了手指,一如他渐渐套牢我的心。
凝望着我的眼睛,他微低首,在手背印上轻轻的一个吻。
那一刻,我才真正感觉到,自己是他的妻子,他的爱人。
“这个惊喜满意吗?”
他的安排那么用心,我怎能不满意?欢喜的点点头,我笑容满面,但还是忍不住吸了吸鼻子,他过来为我拭去悄无声息落下的泪水,“除了艹哭你之外,其他时候,我不想看到你为我流泪。”
“人家太感动了嘛!”是真的忍不住啊!被他虐待了那么久,终于温柔以待,多不容易!
“忍着,等会儿有你哭着求饶的时候!”
尚未等我反应过来,他的指尖已然抬起我下巴,柔唇以覆我知道,今夜逃不掉,而我也不想逃,甘愿捧着孤勇一腔,对他臣服或仰望,视他为王!
第90章 今天没事()
其实吧,他昨天说,今晚会补偿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今夜会发生什么。以前我和他亲热的次数屈指可数,每回都是不怎么乐意,最后在浴池那次,虽然也算是我自己没忍住,动了情念,但也是一种出于本能的渴求,心里还是不大舒坦,
毕竟那时候两人心中对彼此还是有芥蒂,不可能全身心投入,每当我有感觉的时候,都会有种深深的罪恶感,一点儿都不自在,
但今天不一样,矛盾已经开解,算是心心相印,再拥吻的时候再也不必被迫的闪躲,终于可以遵从于自己的心,勇敢大方的回应,甚至还可以圈住他脖颈,与他亲密勾缠!
但我还是不放心,松开他问了句,“今天会不会有人打电话找你?”
他笑着将手机拿出来扔一边儿,“放心,已经静音,不会被打扰。”
那就好,再也不怕兴致盎然时被打断,然而他刚抱住我,敲门声居然响了!我俩都皱眉看着对方,
“假装不在家吧!”我小声说着,但是外头不仅敲门还大喊,“香香开门!”
卧槽!怎么是景镇,他可真会挑时候,我吓得不敢应声,他就打我电话,章季惟不禁扶额,让我接电话说清楚。没办法,我只好接通。
原来我傍晚说肚子疼,他怕我一直睡觉,就来给我送饭,啊!都是谎言惹的祸,早知道就直说了。
“我给你带了粥,可香了,你喝完再休息。”
“不用了,我不饿,已经吃过了,”我语无伦次,他执着依旧,
“才不信,你那么懒,不可能自己做饭,快来开门,我把粥放那儿就走。”
章季惟看我应付不了,直接去开门,“我们已经吃过晚餐,现在正谈心,你懂得,请不要打扰,谢谢!”跟着就把门关了,我这边电话还在通着,景镇愣了好一会儿才说我,
“原来藏男人了啊!哥哥心好痛,我也要去找美女疗伤!”
挂了电话我长舒一口气,章季惟直接帮我关机,“今晚就算天塌地震,我也不会再松手!”
我赶紧捂住他的唇,“可别乌鸦嘴,等会儿真的地震还得逃命!”
他低低一笑,再次拥住我,上面深吻,下边儿被他揽住的腰不留缝隙的贴合着他,我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一条沉睡的傲龙在觉醒,由软到应的形态变化,想想都好羞涩呢!
而他趁机抚到我大褪,来回轻触着,突然在我耳畔低笑,“所以你今天是故意穿着高开叉,方便我占便宜?”
“瞎说!只是因为裙子好看而已!”其实我就是那个意图啊嘿嘿!
而他竟然又耍流芒,“不穿更好看。”
并不,“若隐若现才有感觉!”
吃惊的看着我,章季惟顺势噙住我的唇坏笑,“是不是看片儿得来的经验?”
我害羞点头,“少穿一些,似乎更有情调。”
“那你可以只穿内义。”说话间,他已解开我后面的拉链,又拉下两条肩带,裙子瞬间掉落在地,我还是有些不习惯被他这样放肆的打量,钻进他怀中,让他关灯,
“这光线很暗,怕什么?”他喜欢这样,我很难为情,只能闭着眼,假装什么都看不到,任他将我放在被中,
耳垂被吮的瞬间,我忍不住哼咛出声,下意识想躲,却又爱死了这种感觉,幸好他没有放弃,一直追着齿舌并用的撩着,
就在我快要承受不住时,他才暂时松开,缓缓向下,滑过脖颈,继续往下,暖住一粒樱桃,晗着就开始在周围画圈圈,
天呐!那感觉真的能把人逼疯!心头好像有一把火在燃烧,等待着他来扑灭,然而今晚的他极有耐心,明明应挺的在花谷间徘徊鼎蹭着,可就是不急于占有,一直逗弄着我,左边完了再到右边,
低眸就见自己那团雪白在他手中变幻着各种形态,我更加羞怯,歪过头不敢再看。
章季惟大概也忍不住了,再不逗我,解开束缚,促长的龙首瞬间跳脱出来,拍打在花谷之上,害我一阵轻微的颤,瞬间感觉有蜜糖溢出,而他正好借着润泽,压低龙首,一点点滑没入谷,
两声低哑的满足吟哦同时响起,这一刻,是真正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爱相连!
“香香,”
“嗯?”我以为他有话跟我说,然而他只是喃喃的唤着我的名字,似乎只是一种无意识的呢喃,并不是真的有话说,渐渐的,我也被他强而有力的撞击鼎得失魂离魄,紧紧抓住他臂膀,生怕自己会飘飞,
我才发现,原来灵形契合是这样的畅快淋漓,没有任何压力的全心投入,只尽情享受着那种无以伦比的快乐!
他拥着我来回菗送,每一次都狠鼎到底,极致的愉悦由两人的亲密相连处传向四肢百骸,我仿佛被抛入大海,只能随着他在情淘爱海中浮沉。
被当他加速的时候,我以为快要结束,然而他还能保持很久,甚至再继续加快,我已经软成棉花糖,瘫在他怀里快要融化,最后只能嘤声求饶,“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饶了我吧!”
他总告诉我,“快了快了!”然而还是没有结束,这就跟放学的时候,老师说我再讲最后一句就下课一样,总能拖很久,救命!我已经快散架了啊,“章季惟,你要弄死我嘛!”
“让你浴仙浴死!”
“已经,已经体会到了,所以能结束了吗?我有点呼吸不畅!”话音刚落,他俯首封唇,给我渡气,下边儿被填满,上面又被他吻住,强势深嵌,我感觉大脑轰然而炸,开出璀璨的烟花!瞬间紧绷,花谷在不由自主的烈烈收锁着,绞得他嘶呵一声,终于释出浓情!
攀云时,他没有立即菗出,而是停留在里头,紧拥着我,柔情浅吻,手指抚着我的发,给我温情的安抚,直至余温消退,他才要抱我去洗澡,我坚决不肯,不敢那样坦诚相对,让他先去,自己则紧捂着薄毯盖好自己,等他出去后,我赶紧找了小裙子穿上,
他出来之后,我才又羞答答的出去,等我洗好,他已倒了水,让我喝点儿,正好口渴的我喝了几口,笑眯眯的钻进薄被,他长臂一揽,让我倚在他怀中,我忍不住抬手,在他匈膛上画着圈圈,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贴心呢?”
抬指轻捋着我的发丝,他玩笑着猜测,“大概是心中没我,才看不到我的好。”
“什么呀!是你太含蓄,就算为我做什么,也是凶巴巴的,你一凶,我就不高兴,哪还有心情去透过你的凶恶发现你的善心?所以以后心里想什么一定要说清楚我才明白嘛!”
我正语重心长的教导着,他忽然倾身贴近我,直白表达,“我想要你!”
学以致用?这么快就领悟了!可我后怕啊!怯怯退后,“刚刚不是才要过?”
“你也说了是刚才,现在又想要!”凝着我的眼睛,他已温柔俯首,我以为自己已经很累,无法回应,然而还是轻易被他的吻得有了感觉,不由自主的回拥着他,任他放肆占有!
那一晚,依稀记得是三次,当他还想要第四回时,我扶着老腰坚决不许他接近,“要节制,节制!”
第二天醒来时,我正趴着睡,翻身回首,就见他正倚在靠背上抽烟,坚实的臂膀和匈膛显露在外,看得我心潮澎湃,
吐出一个烟圈,他的神情略幽怨,“别人都是亲热完直接睡男人怀里,你倒好,自己满足后就翻身呼呼大睡不理我,利用完就没价值了是吧?”
我嘿嘿一笑,凑近他怀中圈住他,“不然你以为你还有什么用处?”
章季惟抬指点我唇,“我还会做饭,亲我一口才能点餐。”
“那我不吃了哼!”我傲娇别过头去,他就开始上下其手,“那我也不做饭,饿了直接吃你!”
算他狠!我立马投降,温顺仰头,亲了他脸颊,他又闹了好一会儿才起来穿衣。
又赖了几分钟,我也跟着起来洗漱,看着他在厨房忙忙碌碌,感觉特别幸福,我忍不住问他,“章二少竟然也会炒菜?你根本不需要学这个啊!”
当时他正在翻炒,没空理我,等装盘的时候才回我一句,“以前吃过一份夕阳炒饭,当时饿了很久,那是我觉得最美味的一顿饭,后来我就尝试着自己去炒,但怎么也做不出来那种感觉。”
“你这是心理作用!”我跟他说起朱元璋曾经逃难时,喝过马姑娘给他煮的绿豆汤,他当时觉得那是人间美味,后来他当了皇帝,封她为后,再让她煮绿豆,却怎么也尝不出那种感觉,
“说到底还是时过境迁,人在极度饥饿的时候,吃什么都觉得美味。过了那个时期,那种感觉也就消失了!”
章季惟笑笑,将菜端桌上,“也许你说得对。”
“下次你一天别吃饭,晚上我给你炒一份,你肯定觉得那比山珍海味都好吃!”
两人说说笑笑,正吃着早餐,他那边又来了电话,当时他手机放在桌上,我扫了一眼,是连明晞的号,就见章季惟听着听着,笑容渐渐消失,
“什么他出来了?我就奇怪,这不像是二公子的做事风格,原来是他!居然能上诉成功?”
章季惟说这些的时候,我已经想到某个人,而后他又嘱咐连明晞,“你得提防着点儿,以免他报复。”
听这话音,我已经可以确定九成,心底疑惑丛生,“你是在说范星彦?他两年前不是已经被抓了吗?”
紧握着拳头,章季惟似乎也很惊讶,“一审败诉,他不接受又上诉,金大状果然是金牌律师,最擅长颠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