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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这人吧,贱骨头,他对我突然好点儿我还真不习惯,忍不住说了句,“我只是腹部受伤,手没事啊!”
章季惟拿着调羹的手明显一顿,但他这人吧,也毛病!好面子,不想让别人觉得他蠢,愣是胡扯八道找借口,说什么我自己吃饭会牵动肌肉,扯到伤口,面不改色的把这碗粥给喂完了。
但是后来他再也不喂我,这样也好,不然我没吃饱都不敢让他盛第二碗,怕他说我太能吃。
他出去考察的时候,小芸姐都会过来陪我,然而这天下午,她突然接了个电话,就听她说,“他不在,你上来吧!”
咦?什么情况?我问她跟谁说话呢,她神秘一笑,让我等两分钟,果然没一会儿门就开了,居然是景镇!
小芸姐借口出去,景镇把果篮放下,我忍不住刺了他一句,“不是不理我嘛!来干嘛?”
景镇立马转身要走,我懒懒躺着不吭声,他走了三步又回头,“好歹挽留一下,给个面子啊!”
“你还在乎这些虚的?”
看我丝毫不将就他,他干脆放弃,“得!怂惯了,在你面前永远装不了比!”
回来坐下后,他问我吃什么水果,准备给我削,我没兴致,“先把话说清楚,不然吃得不自在,几天都不理我,怎么突然愿意过来?”
“还不是因为连明晞把你的伤势夸大,说你被捅了好几下,命不久矣!我才赶紧过来送你最后一程!”
“我去你大爷!”火大的我顺手飞起一个抱枕扔向他,“能不能说点儿吉利的?信不信我抽你!”
景镇特嘚瑟,“哎——你抽不动!”
好吧!现在的确不敢乱动,便宜了他!玩笑过后,景镇才哀叹着跟我剖心剖肺,
“我想通了,虽然是你兄弟,虽然我真的是为你的将来着想,但也不能干涉你的自由,女大不中留,孩儿大了都有自己的心思,”
这语气,怎么跟老妈子一样,气得我立马反讽,“你站在此地不要动,我去买几个橘子。”
景镇一脸懵逼,“嘛意思?这什么梗?”
“朱自清的背影啊!我是你爸爸!”
才反应过来的他恍然大悟,“特么的现在没点儿文化都听不懂你在占劳资便宜!”
说说笑笑的,那事儿也就过去了,“随你怎样,以后我不瞎出主意,既然你喜欢他,那我也收起对他的偏见。”
“谁跟你说我喜欢他?”造谣可耻!
“那你为什么替他挡酒瓶?如果同样的情形发生在我身上,你会替我挡吗?”
景镇满怀期待的看着我,我果断回答,“不会。”
“哦!心好痛!”失望的他立马捂住心口,痛心疾首,“快来个美女护士,我需要人工呼吸抢救一下。”
戏精本精没错了!等他演完,我才解释,“我要是敢救你,那就更加剪不断理还乱,章季惟会把我吃了的!我怕死!”
“哎?你喜欢被他吃吗?他活儿怎么样啊?够不够大?”
这个问题好羞涩啊!我娇羞低头红了脸,“我也不知道啊!又没试过别人,也没盯过他那里看啊!没有办法判定。”
“就说你有没有飞吧?”
这么直截了当真的好吗?虽然我不矫情,但也知道尴尬,捂着脸不敢回答,“小芸姐都不问我这些,你怎么这么八卦?”
“肯定没有!他跟我比,绝对经验不足!”
瞎扯!“这能力是天生的好吧!经验占很少一部分,哎呀!跑偏了,别说这个了,好污!”
“唉!”景镇看着我,又想笑,又叹气,“瞧你这一脸娇羞的样子,分明是恋爱少女特有的神态,算了,你开心就好,你喜欢他,我就对他客气点儿,哪天他要是敢伤害你,你镇哥绝对站你身前替你挡刀!”
话题突然凝重起来好不习惯,景镇说着房间太闷,要带我出去走走,医生不让我乱走动,他让我等下,五分钟之后回来,弄了个轮椅,我慢慢下床,忍着伤口的疼痛,坐了上去,由他推着我坐电梯下楼到后园里转转,
几天没晒太阳,突然见阳光,有些刺眼,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果然还是外面的空气清新啊,葱郁林木,缓解视觉疲劳。推着我到一张木椅旁,景镇背靠椅背晒太阳,我则坐在轮椅上,看着周围来往的人,
当时一时冲动不害怕,现在想想还是心有余悸,幸好伤得不算重,再过四五天就能出院,
人总是在受伤的时候才会怀念以前健康的日子,能蹦能跳多自在,那些所谓的伤心难过在健康面前显得太过矫情,
我正沐浴在阳光下思考人生,准备参悟一些心灵鸡汤等会儿发个朋友圈装一下忧伤,忽被一声怒呵打断了思路,
“果然是个没良心的女人,安泽伤得那么重,你还在外头勾三搭四!”
听到讨厌的声音,我缓缓睁眼,手搭凉棚眯眼看向她,淡定嗤笑,“我见他,你说我勾搭他,我不见,你又说我没良心,难道没人跟你抢,你就觉得他不珍贵?”
景镇让我别理疯狗,“这种人就是天生犯贱属骆驼!”
“你敢骂我?”
“我还敢打你呢!”景镇腾地站起身来,“你就是那个不穿内库的女人吧?那么风臊是不是欠艹?干活儿方便不用脱?晚上有没有空,要不要哥哥来满足你?”
被调戏的梁悦音一脸嫌弃,“你有病吧!别以为长得帅,有点儿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嚣张跋扈!”
景镇特低调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不过我看不上你,伎都比你坦率,你就一绿茶表!小爷嫌你没品!”
她身后的两个保镖刚上前一步,远处走过来四个保镖,看样子是景镇的人,梁悦音转了转眼珠,暗自衡量一番,终是挥挥手,“算了!看安泽要紧,不想跟傻叉浪费时间!”
谁求着跟她说话了!还不是她自己浪过来找存在感!
陪我坐了会儿,景镇还有事,就送我回了病房,下午的时候,小芸姐出去帮我买内义,我正在睡午觉,突然电话响了,一看是星野,还以为他要问我头发的问题呢!刚接通,就听他声音紧张的让我赶快过去,
“安泽出事了,情况危急,你快来病房!”
第72章 接近真相()
他的病房在我楼上,我听星野说过,电话里说不清,好像很严重的样子,我只好忍痛下床,慢慢的走过去,平地还好,上楼梯的时候会用力,痛得厉害,一分钟能跑到的路,我愣是走了三分钟。
等我好不容易赶去的时候,就见星野等在外面,忧心忡忡,跟我讲述他的状况,
“安泽醒来后情绪很不稳定,经常头疼说胡话,狂躁不安,上午实在劝不下,医生只好给他打了镇定剂,睡了五个小时刚醒来,对着梁悦音破口大骂,把人骂走了,情绪还是失控,坚持要见你,医生说再打针刺激大脑,我只好依他的意思,把你叫过来。”
了解情况后,我推门进去,病床上,目光呆滞,仰望天花板的安泽听到动静,缓缓偏头看向门口,涣散的眼神最终落在了我身上,
看见我的一刹那,他的瞳孔里,仿佛有无数种情绪在流转,震惊,欣慰,忏悔,无奈、惋惜,最终,居然汇成了眼泪,顺着眼角落下,
刚在病床边立定,就看到这一幕,我完全不知所措,不懂他为什么会哭,这和平时桀骜不驯的他判若两人!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叫医生来看。”
才要转身,手忽然被人拉住,冰凉感瞬时蔓延在掌心,低低的祈求声同时响起,
“香菜,不要走。”
大脑在一瞬间轰然而炸,他他叫我香菜?过往的回忆再次侵袭,以前两个人涮火锅的时候,我喜欢吃香菜,安泽不喜欢。但是他说这菜和我名字像,从那儿之后他也开始尝试着去吃,说吃菜的时候像是在吃我,久而久之,香菜就演变成了他对的昵称。
再重逢之后,他一直都叫我香香,不晓得为什么突然改变了称谓,想唤起以前的回忆吗?可这有什么用呢?
当一段感情变成了不可能,回忆杀只会成为负累,我想抽回手,他却攥得很紧,这让我很尴尬,也有些生气,“安泽!记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是你二嫂!你快松开!”
他不发一言,只是定定的看着我,仿佛阔别多年才相聚一样,红着眼眶将我望进他眼底,忽然一用力,将我带入他怀中,紧紧的抱住我,仿佛他一松手,我就会飞走一样,
不同于之前的霸道,这个拥抱,居然有一丝熟悉的感觉,温柔,珍视,依依不舍,但我还是觉得很别扭,刚想推开他,就听他说了句很奇怪的话,
“香菜,我回来了,从来没有背弃过对你的承诺,你不要恨我!”
几滴冰凉陡然落在我颈间,我彻底懵了,不明白他怎么受伤之后突然变得这么奇怪,难道又是另一种花招?我心神不宁,想推开他,
“那些事都已经过去,现在我已经结婚了,计较那些没有意义,你先松开我好不好?”
“不!”他却紧紧拥着我不肯撒手,低声哀泣着,“错了!都错了!一切都是误会,我把你弄丢了,现在找回来了!香菜,不要放弃我!”
然而话还没说完,门口一阵巨响,门猛然被人踢开!我惊回头,就见黑面神突然出现!趁安泽愣神的瞬间,我立马挣开他,身子是起来了,可手又被他攥住,“香菜!”
章季惟的眼神由紧张的担忧变成了惊诧与愤怒,逐渐阴寒,“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危险,原来是会情郎!方香香,你果然是喜欢说谎的!”
高扬着头颅从牙缝里蹦出恨意,章季惟不愿多说一句,决然转身离开!那紧攥的拳头,虽然没有砸向我,却砸进了我心底!我想追上去,安泽还是拉着我,近乎祈求的望向我,“别走!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呢?我渴望他给我一个解释的时候,他什么都不肯说,当我终于选择放下过去的时候,他又要解释,可是章季惟已经误会了,我又该怎么跟他解释?
不想让人误会我水性杨花,我狠心去掰他的手,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我,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抱着头不停的敲打,我完全吓傻了,赶紧叫星野进来,星野一看情况不对,“糟糕!他又受刺激了,开始头痛!”
安泽突然变得狂躁起来,好像谁也不认识,说什么都不听,我紧紧按住他手腕,不让他再捶打自己的脑袋,
“安泽!别这样,你受伤了,需要休息!镇静点儿,不能打自己!”
听着我的声音,他仿佛恢复了一丝意识,“香菜,是你吗?你在等我对不对?抱歉,让你等那么久,我回来了,不会再离开你,再也不让你等我了!”
他再次抱住了我,这样的深情令我尴尬又无奈,星野在旁小声提醒我,让我安抚他,不要刺激他,先把他哄好再说。
没办法我只好顺着他的话音去安慰,“我知道,你回来了,但是你很累,你要好好休息,先睡一觉好吧?”
“不,不能睡,”他松开了我,却又抓着我臂膀,紧张的重复着,“我有话跟你说!”
“可是我”我想去找章季惟啊,他肯定又误会我了!再耽误下去更解释不清楚,星野却让我顺着他,“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