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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接下来我已经无法思考,只因他的鼎送烈又快,而我似乎已经适应了他,快乐的感觉似要将我淹没
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居然在水中攀上了云峰,我再没有一丝力气,任他将我抱起来,裹了浴巾,这时候我才恢复一些神智,想起刚才的画面,尴尬得要死!
愣神间,他已经找了浴袍穿上,又递给我一件,我默默接过,眼神都不敢跟他碰撞,也不敢说话,套上浴袍就出去找吹风机,怔怔的吹着头发。
他在等人拿衣服过来,就靠在沙发上歇息,而我不敢过去,独坐在梳妆台前,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把持住,又一次让他得逞,
果不其然,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挤兑我的机会,站起来走到我身后,拿着梳子虚情假意的给我梳头发,实际上只是想揶揄我,
“那天是谁说,没有感情,就不愿意做?今天你没反抗,又是为什么?”
镜中的他,手持梳子,慢条斯理的为我梳着长发,一缕缕,轻轻牵动,这种感觉,我最是无力抵抗,仿佛心都苏了!
但他的问题,又让我无地自容,逞强自辩,“只是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你想要,那我只能给。”
透过镜子,我分明看到,他面上那若有似无,等着看笑话的笑意瞬间凝固,似乎不大高兴,“仅此而已?”
“对啊!”心虚的我反客为主,立马站起来,从他手中抢过梳子,装作若无其事的反讽,“不然你以为呢?我喜欢你才愿意?”
被反噎的章季惟黑着脸,眯眼恨声评价,“嘴应的女人,一点儿都不可爱!”
“我应不应的不重要,你会应就好咯!”说着我还故意瞄了他那里一眼。
惊讶抬眸盯着我,不满尊严被质疑,章季惟迅速拉过我的手,朝他那儿按去,“跟我耍流芒?你还嫩了点儿了!”
啊!好像摸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我拼命想挣开,他却不松手,羞得我嘤声埋怨,“你怎么这样,刚刚才要过呢!”
“你不是要报答吗?既然那么顺从,我不介意多要几次!”
就在我被他钳制时,门铃突然响了,“应该是送衣服的!”趁他愣神的档口,我立马逃走,说要给人开门,
哪知开门一看,居然不是送衣服的,是梁悦音!已经换了裙子的她挑着重新画好的眉,凶神恶煞的模样恨不得吃了我,见我开门,二话不说,抡起巴掌朝我甩来!
第67章 自己挖坑跪着跳()
下意识后退躲避的瞬间,一道高大的身影赫然挡在我身前,准确无误的攥住她手腕!这完美的动作,强悍的气场,冷俊的侧颜,瞬间俘获了我的少女心,哦不,少妇心!
天呐!章季惟不要再救我了,再这么下去,我真怕自己会把他当英雄,现在已经是越看越顺眼,再看下去岂不是要以身相许?也不对,好像已经许了身,接下来就该失心了吧?
不行,稳住,一定要稳住!我告诫自己不要飘,他只是为了维护他的尊严,才不允许别人在公众场合欺负我而已,千万不要多想,女人一旦自恋起来,心就荡漾了,一荡漾,最容易受伤,吧唧被踩碎,那可真是拼也拼不全!
刚稳住自己,就听他警告的声音里透着威胁,“梁悦音,你再敢猖狂一次,这辈子都别想进章家的门!”
梁悦音那白眼恨不能翻到天上去,“章季惟,我看你不是瞎了眼,而是瞎了心,像她这么水性杨花的女人,给你戴绿帽的女人,你居然还维护!”
他那么好面子的人,最讨厌别人质疑,更何况梁悦音又提什么瞎眼,成功惹怒了他,“上次你动她,我还没来得及跟你算账,今天还敢找上门,欠收拾!”
已经被我唬过一次的梁悦音丝毫不放在心上,得意哼笑,“不算账,还不是没证据!章季惟,以你的性格,如果真有证据,早就将人制得死死的,还会留什么余地?”
“我有证据!”见不得她嘚瑟,今天一定要杀她个措手不及!“你推我之前,那些话我都用手机录了音,你说我是因为晕车呕吐才逃脱,这些事,只有劫匪知道,你居然知情,足以证明那些是你的人!”
梁悦音有一瞬的慌乱,似乎难以置信,“你居然录音!什么时候?我都没看到你拿手机,唬人吧你!”
“早就开了,你当然看不到!”
原本紧张的她忽然就笑了,“是吗?录音的话,肯定不止录那一句话,我们的聊天内容,你全都录了吧?敢不敢当着章季惟的面放出来?”
她突然转变态度,我心里顿时一咯噔,最后几句才是她绑我的证据,但前面那些肯定也被录了下来,那些话只是为了唬她而胡编乱造而已,但如果被章季惟听到,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见我不动,章季惟直接进屋,从手包里拿出手机,梁悦音一副看笑话的神态,“点开啊!让大家都听听,到底录了什么。”
之前他删了景镇,为防他乱来,我经常换密码,连他也没办法,问我密码是什么,我低着头,不敢吭声,章季惟的面色更沉了,“你在怕什么?”
梁悦音唯恐天下不乱,“她不敢说,心虚呗!我来告诉章二少,她究竟跟我说了什么。你大概还不知道,她跟安泽可是有过一段的。”
“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个,抱歉,我很清楚,而且每个人都有过去,我不会斤斤计较。”
章季惟似乎也怕尊严被戳,不大想听她的话。然而她并不气馁,继续挑拨,“他们有的可不止是过去,现在还藕断丝连呢!”
“绿茶表,闭嘴!”
无视我的愤怒,她看了章季惟一眼,他似乎没反对,她就更大胆的说下去,“你的老婆方香香跟我说,安泽不爱我,爱的人是她,他们一直有联系,在密谋着怎么离婚,分割你的财产,然后再双宿双飞!”
“我没说!”这女人怎么这么无耻,居然加油添醋,什么分割财产,简直胡说八道,“梁悦音,少在这儿血口喷人!”
听到这些话的章季惟深呼吸,估计肺已经快气炸,所以才勉强调节自己的情绪,忍住怒气命令我,“打开密码锁,放出录音,就能证明你的清白,我自然会为你讨一个公道!”
尽管她的话水分很大,但某一些的确是我说出来的,诸如要离婚的话,再让章季惟听到,我就死定了!
所以我迟迟不敢打开手机,而梁悦音就捏住我这一点软肋,得意洋洋,“看看,我就说她心虚吧!”
正在这时,走廊上出现一道身影,居然是安泽!周遭的空气瞬间凝固,压抑的热流开始环绕在四个人周围,面无表情的他快速走过来,一言不发,甩手就是一耳光,抡到她脸上!
那声音,听着都疼!梁悦音委屈又愤怒的捂着脸朝他嘶吼,“安泽!你你居然打我!我可是你女朋友,你居然为了她打我!”
安泽面带嫌弃,挺直身板毫无畏惧的怒斥,“没有为谁,只是觉得你不可理喻!内库都不穿,我没这么浪荡的女朋友!丢人现眼,推人下水,惹是生非,打的就是你!”
训完安泽冷然转身,梁悦音居然还跟了过去,完全忘了那一巴掌,跟他解释着,“那是礼服设计师说那样穿好嘛!说有线会凸起来”
她究竟有多爱他?爱到痴迷?虽然她有错,但是安泽也当众打她了,正常的女人都该很生气的好吧,她还能紧跟着解释我简直不能理解!
但是别人的事我似乎管不了,扭头就见章季惟正盯着我,双眼灼灼冒火,
“我再说最后一次,输入密码,打开录音!否则”
胆怯的我下意识问了句,“怎样?”
“你想试试?”
我赶紧摇头,并不想,可是我又不敢让他听录音,不听他生气,听了他肯定更愤怒吧!我怎么就那么蠢呢?为什么要把录音的事提前说出来?应该先剪辑一下再拿出来啊!
“三”
完了!他在倒计时!我不给他,他会不会像安泽那样动粗呢?
“二——”
为了我的人身安全着想,我是不是应该给他?猛然想起来,那段录音是从遇见安泽时开始录的,所以我跟安泽说了哪些话,也是有证据的,我压根儿就没提要离婚,那是不是就可以证明,后面我跟梁悦音说的话就是谎话呢?
想到这一点,我打算妥协,然而他的“一”已经喊出口,极度失望且愤怒的一把摔了我手机,穿着睡袍就甩门离去!
我完全被吓傻了,惊慌失措的立即去捡手机,还好这是铺的地毯,手机没摔坏,等我回头去门外找他时,走廊上已经没有他的身影,
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我穿着睡袍,也不好乱跑,只能先回房,又给他的保镖于至打电话,于至明显一愣,“呃”
很明显,他在犹豫,我感觉章季惟应该就在他身边,但他可能不敢说,就说没看见。
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但还是跟他交代了,“你见他的时候跟他说一声,就说我有话跟他解释,让他回我个电话。”
挂了电话,我又等了十分钟,衣服才送来,换好裙子,我赶紧下楼去找人,熟人全都不见了,只有一个司机在等我,上车回酒店时,路上,我给小芸姐打电话,小芸姐说她那会儿看到章季惟,章季惟让他们先走,她以为我今晚不回酒店,就坐车走了没等我。
“才没有,我们吵架,他又生气了,一个人离开,我联系不到他。”
小芸姐劝我别急,让我先回酒店去找她,再让姐夫联系章季惟。
等我回到酒店后,姐夫已经出去找人,我跟小芸姐讲着今天发生的事,小芸姐听后公正评判着,
“梁悦音的确很过分,你老公虽然脾气不好,但你今天也有做错的地方,既然问心无愧,那就给他听录音,解释清楚就好,这样藏掖着,他肯定疑心更重!这事儿要搁在你姐夫身上,我早就踹他了!”
好吧,连小芸姐都这么说,看来的确是我的问题,“我知道错了,可当我准备妥协的时候,他已经发飙了,现在完全不理我!”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躺在沙发上看着吊灯,五彩缤纷乱人眼,不知道章季惟会去哪里,找安泽算账?还是一个人喝闷酒?正当我愁眉苦脸的时候,小芸姐居然还笑我,
“香香啊,我怎么觉得,你开始在乎他了呢!他只是不理你而已,你就担心得不得了,这不是你的作风啊,以前你可是完全不在意他的感受,甚至以惹他生气为乐,怎么现在顾虑那么多?”
是啊,我到底是怎么了,大脑飞速运转着,我必须尽快找到一个能说服自己和表姐的借口,“我我是怕这件事不说清楚的话,他回来之后对我家暴呢?他下手可狠了,为了我的小命着想,还是提前解释清楚比较好。”
“这样啊!好牵强哎,”小芸姐摆摆手,大概觉得这个理由很扯,“算了,你要自欺欺人,那我就勉为其难的配合吧!”
正瞎讨论着,她的电话响了,是姐夫打来的,接通后她按了免提,得知章季惟在一家酒吧里,我们立即出发!
大约开了二十分钟才赶到姐夫所说的地方,酒吧里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里面的人全都沉浸在自己的快乐或悲伤当中,嘈杂的音乐震动着我的耳膜,我和小芸姐牵着手才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