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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他今晚为什么一定要纠结这个问题,我不答,他就抚我后背,顺着脊椎游走,仿佛在迫使我失控一般,为防他乱来,我只能敷衍一个答复,
“属于我的,别人不能碰!包括男人!我说过,一天没离婚,你就休想偷吃乱来!”
冷不防的,章季惟突然从我颈间抬起头来,怔怔的看了我好一会儿,而后竟然弯了唇角!是我醉得迷糊了吗?居然看到他在笑,声音里还透着一丝难得的赞赏,
“总算见你霸气了一回,我章季惟的女人,只能对我怂,对待别人,必须强势!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儿,别人不能欺负你!”
拽得有资本啊!我又没背景,哪敢随意耍横,“说得好像被欺负你会帮我一样!”
“我没帮过你?岳旗欺负你的时候,我没踹他?”
又不是单纯为我,真当我傻啊,“那还不是为了你的生意,你想给他压价,才拿我说事!”
“你只看到了结果,根本不知道我是冒着生意散伙的风险。如果不是你出现,绝不会闹出那些不愉快。”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你不会想说你其实很在乎我吧?”我突然觉得很可笑,“看来你真是醉了,不然废话怎么那么多?”
“嫌我烦?”他忽然再次封紧我唇瓣,不许我说话,有一种深深的怨念。我越逃避,他越是追逐,等我认命时,他才温柔以待,
明明我不算醉,只是飘飘忽忽,可对于他的柔情,我该死的居然有了感觉,心底多少有些害怕,不是怕他,是无法面对自己真实的反应,为什么就这么轻易的被他惑了心?
真希望他及时住手,否则很怕自己守不住防线,出口的语句已是语无伦次,
“章季惟,唔”
就在这一瞬间,他忽然将我搂得更紧,在我耳畔低呵出声,“你勾魂儿呢!叫什么?”
怪我咯?还不是他吻住了我耳垂,那是敏锐所在啊!才会无意识的唤出声来,羞窘的我紧闭着唇,强忍着再不敢发出声音,而他得寸进尺,继续绕我耳朵,苏的要命,压抑的声音只能从鼻间溢出,他却依旧不满,
“别强忍,难受就发出声音,”
什么鬼?气得我浴哭无泪,“刚才明明是你不让吭声。”
“随心叫出来,我喜欢听”他梦呓般的在我耳边轻声鼓励着,这种声音,他喜欢吗?算来这好像是他头一回跟我表达他喜欢什么。
努力睁开眼,我才发现,自己好像入了他的陷阱,正在渐渐的失去防守,落入他的漩涡之中,
当我努力想恢复神智时,竟被他猛然鼎了进来,花瓣包住龙头,大脑瞬时被强涌的麻涨感冲击,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它缓慢入谷的形态,
“能不能小点儿,疼”我委屈的抱怨着,他却哄我,“那你荚紧些,努力吃掉,它就会变小。”
丫的我又不是18岁的纯真少女,这种劣质谎话他居然说的出口,脸呢?“你骗人!我没喝醉,你少哄我,真疼!为什么那么大咯!呃,你慢点,别那么快啊!”
算来我跟他有过三回,第一回被强,噩梦一般痛苦,第二回我中药,完全没意识,第三回他中药,凶狠得要命,又是地狱般的折磨,让我对这种事下意识的抵触恐惧,然而今天不一样,
在此之前,他已经吻得我春雨绵绵心花放,加上今晚喝了二两酒,半醉半醒之下,脑子时而迷糊,时而清醒,也就导致自己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是如何恣意放肆的在我花谷中作妖,
而我无力抗拒,甚至有一丝异样的感觉从心底萌发,那是人生中第一回,体验到真正的攀云之感,居然是那么的不受控制,不自觉的弯起了脖颈,紧贴着他脸颊,嗯哼出声,
那声音,连自己听到都羞愧,而他也似乎承受不住,低吼了一声,说我要荚死他,而后就加大马力,火力全开的鼎撞,让我的快慰之感持续了很久,最终,所有的烈情归于平静,而我瘫软在他怀中,疲惫到眼睛都睁不开,
已经分不清,令人沉醉的,究竟是酒,还是意念的满足?
真正清醒,已是第二天清晨,睁眼没见旁边有人,浴室里有水声,应该是他在洗澡。我才想起自己昨晚被他折腾得都没洗成,直接入眠。
那些烈火般的画面再次涌现,令我懊恼不已,怎么就没把持住呢!我应该坚决拒绝的啊,最后居然变成了享受,没脸见人了都!趁他没出来,我迅速穿上衣服,等他洗好,我低着头进了浴室,一句话也不敢跟他说,反锁洗澡。
洗漱之后,坐在梳妆台前,我开始惆怅,因为颈间的痕迹太明显,怎么遮瑕都遮不全,这时候章季惟来到我身后,悠悠开口,
“别擦了,没用,太白的遮瑕,看起来反而更违和,更引人注目。”
“都怪你,还好意思说!下次能不能注意点儿,别往这儿种!”遮不住,我干脆也不鼓捣了,正准备戴耳环,从镜中看到他突然从我身后张开双臂,身子向前微倾,双手撑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我,唇角勾出一抹坏笑,
“下次?看来你很期待!”
“才没有,我只是提醒你,顾及一下我的形象,这样出去肯定被笑死!”窘迫的我正解释着,他顺手抬指,把我身后的长发拨在前面,挡住脖颈,“本来不想骂你,但我真要被你蠢哭了!”
纯属掩耳盗铃,“就算能遮一点,还是能看到啊!”
“呵!谁没事儿盯着你看?真当自己是小仙女?”
“你”我正想骂他,就听他附在我耳边说,“昨晚的你才像个女人,至少没有杀猪般的嚎叫,总算学会了深吟。”
居然嫌弃我以前是嚎叫,“你那样折磨我,我当然痛了,痛还不准叫?”
“那昨晚呢?不痛了?好像很享受的样子。”他的取笑令我大窘,捂着脸辩驳,“才没有!只是喝醉了,没有意识。”
嗤笑了句口是心非,他直起身,理了理衬衫,径直往屋外走去。是我的错觉吗?今天的他,好像话特别多,而且脸上居然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似乎心情很好,难道又谈成一笔什么生意?
收拾完,我出去时,有人还在睡觉没起来,小芸姐他们正在吃早餐,章季惟还说没人看我,结果小芸姐一眼就盯到我脖子,“哦——”了一声,啧啧叹着,
“好大的蚊子啊!居然叮这么严重!”
景镇回头看我一眼,瞄见颈间红痕,浴言又止,怨愤的扭过头去,也不跟我说话。
我就这么得罪了他,这算什么事啊!昨晚能怪我?还不是他自作主张!可是他不理我,总让我感觉自己忘恩负义。
直到下了游艇,众人道别,各自坐车离开,景镇都没跟我说一句话,他好像真的生气了,我却觉得很冤枉,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路上都闷闷不乐。
而原本心情不错的章季惟在下了游艇回到酒店后,又变成了冷面神,也不怎么跟我说话,只顾忙自己的事,跟早上的他判若两人,所以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不理我拉倒,我还不稀罕呢,果断去找小芸姐!
这样的冰冷气氛一直僵持到晚上,害怕他又像昨晚一样占我便宜,而我再没定力,把持不住可就完了,于是抱了被子,主动去躺沙发。
章季惟忙完回来时,看到我躺在沙发上,愣是把刚迷糊入眠的我给叫醒了,冷冷的问我什么意思。
我揉了揉眼,困到不行,也不想跟他吵,敷衍奉承,“啊?没什么,就是怕自己占你便宜。”
而他好像看穿了一切,“你不用费心思去躲,如果我想要,就算你躲厨房我也能把你办了!”
我怯怯的问了句,“那你现在想要吗?”
他看着我的眼神里似乎只有嫌弃,果断回了句,“不想!”
那还好,代表我今晚安全了,正想倒头继续梦周公,他一把抱起我,把我从沙发上抱走,给我盖好被子,我一脸懵然,“干嘛呀!刚结婚的时候我天天沙发,都习惯了,我不介意的。”
“你怕什么?”章季惟似乎很生气,“真当自己是罂粟,我对你浴罢不能?放心,今晚没喝醉,就算投怀送抱我也不碰你!”
昨晚他说话还算有逻辑,我以为他是装醉,其实很清醒,现在他又说自己是醉的,那就证明了一件事,
“所以昨晚,你只是酒后冲动?”
“不然你以为呢?我对你情难自禁?”
此刻他垂向我的目光是惯有的不屑,这才是真实的他,而昨晚和今天早上的他,大概是还没醒酒,才会话那么多吧!
醉了,才会那么温柔,才会酒后胡来想要我,清醒时正常的他,根本不屑碰我吧?明知道这是事实,可为什么心里堵得慌,瞬间困意全无,仿佛喉间吊着一口气,呼不出来,咽不下去,塞得难受!
第63章 不正常的章季惟()
其实原本就能想到的事,我惊讶什么呢?是被他昨夜的温柔勾了魂儿,被那种飞入云端的奇妙感震撼,才误以为灵与肉,是必须相结合的吧?
可是对章季惟而言,原本就是可以分开的,要一个女人,只是泄火,不需要投入任何感情,这才符合他的作风啊,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想通这一点,我不再郁闷,翻身睡去,然而迷迷糊糊间,感觉心在轻颤,怎么回事?好像有人在碰我?勉强恢复神智时,才发现他的大手已经覆在我匈前,捏揉间,紧贴我耳畔的鼻翼也溢出沉重的呼吸,而底下的金枪,正明目张胆的抵着我囤缝,上下滑动,
我瞬间一个激灵,拿开他的手,怒火丛生,“章季惟,你今天既没中药也没喝酒,不是说不屑碰我吗?现在又打脸?”
“你是我妻子,有义务满足丈夫的生理需求。”
自他淡漠的神情中,我看不到一丝爱意,而他的眼里,似乎有两种情绪如太极般交织着,如火般的浴念和如水般的冷静同时存在,那种始终保持理智的凉意,瞬间浇灭我才被他大掌燃起的一丝火苗,
“就算是夫妻,女人也有自己的意愿,今天我不想要,你不能再强迫!”
“昨晚你不是很享受吗?今天又矫情什么?”
在他看来,拒绝就是矫情吗?可我的确无比排斥他这种态度,
“那不一样!昨晚是醉了,才会被你得逞。清醒的时候我不希望这样,在我看来,有感情才能有欢爱,强迫来的,只有痛苦。
章季惟,于你而言,我究竟算什么,充气娃娃?有需要的时候拿来用一下,用完就甩开,不管不顾,从来没有付出过任何感情,又凭什么得到?”
“你的逻辑根本不成立,有爱才舒服?哼!”章季惟冲我冷笑,
“你敢说昨晚你没得到快乐?由此可见,身心本来就可以分开,如果你还否认这个观点,那就只能证明一件事,你喜欢我,所以才会快乐!”
咄咄逼人的眼神,让我慌乱否认,“你胡说!我才不会喜欢你这样冷血无情的人!我我只是醉了,没有意识,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得到快乐!”
我想反驳他,一气之下就失了理智,说出这样的话,而他更有理由鄙视我,“所以你矫情什么呢?自相矛盾,既然谁都可以,那是我也没关系,我们都是成年人,满足彼此就好,谈什么感情?”
说着他又要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