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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去了轻浮,安泽的声音竟温柔得像是回到了从前一样,可是他的言辞太不正常,我完全没明白他在说些什么,想表达什么!只觉得自己慢慢瘫软,心火越来越旺,甚至开始贪恋这个怀抱,残存的理智迫使我挤出一声警告,
“松开离我远点儿!”
“药效发挥,你控制不了!”安泽依旧紧搂着我不松手,“别挣扎,就算我放开你,等会儿你也会哭着求我疼你!”
“不!我不会!”我还能坚持,反正死都不能跟安泽发生什么,不然自己都无法原谅!
“谁也抵不过这药,”安泽目光怜悯的打量着我,“我愿意救你,是你的荣幸,反正你说我们爱过,就当重温旧梦了!”
说着又将我推倒,虽然温柔了许多,却不是我想要的柔情,这是乱来啊!
“别碰我!”我哭喊着救命,他却说,“我这就是在救你!”
曾经深爱的男人,如今却要用强,世上还有比这更残忍的事吗?有!那就是丈夫居然下药让别的男人强自己的妻子!天知道我有多恨章季惟,如果不是他给我开条件,给我这颗药,我根本不至于落到这个下场!
安泽和章季惟,对我都只有利用和报复,我成了他们的棋子,争来斗去,没有人会在乎我的感受,在乎我的处境!
身如火烧,心如冰凉!将要被毁灭的恐惧紧紧缠绕着我,令人窒息!衣裙赫然被他撕破,就只剩内义,此刻我如同不会游泳的人,落入水中,苦苦挣扎,却抓不到任何东西,缓缓下沉,周围一片漆黑,
“嘭”得一声,我仿佛听到剧烈的响动!像是水中炸开了花,眼皮沉重的我努力想睁开眼,恍惚间似乎看到一束光,太刺眼,看不清,依稀听到了争吵声,是谁?谁来了?
被发现了吗?章季惟来捉间了吗?他要拍照,拿证据,还是诬陷?即便我跟安泽还没发生什么,可是衣服已经被他拽掉,这样的情形,如果被拍下来,跳进黄河洗不清!
明明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要被不停的算计?想要自由就这么难吗?就在我悲痛之时,突然感觉被人拿什么裹住,下一瞬就被抱了起来,眼前的衬衫纽扣好熟悉,是他吗?怎么可能呢?
仰头想去看清他的脸,却只看到了棱角分明的下巴,意识开始混乱,躁动不安,我紧紧抓住他衣衫,依稀间又到了车里,到底怎么回事?瘫坐在椅子上,我眼前的一切都开始飘忽,看不清楚,茫然问着,
“你是谁?要带我去哪儿?”
跟着就听见一道冷厉的声音贯入耳中,“带你上天!”
瞬间我就一个激灵!这这是章季惟!还以为自己猜错了,居然真是他!巨大的怨念撑着我直起身扑向他,很想掐死他!
“章季惟!你这个骗子,居然给我假药,意图毁我清白!你简直不是人,是冷血无情的魔鬼!”
即便我双手覆住他脖颈,也使不上力气,他轻轻一拉,我就被拽开,软在他怀里,想爬起来却被他紧揽着,
“别乱动,浴巾挣开就只剩内义,别挺着匈在我眼前乱晃!”
我我就这么狼狈吗?被他吓到,我慌张后退,紧拽着浴巾,再不敢动弹,可是内心仿佛在炉上烘烤,将要燃烧,灼得我有种炸裂的错觉!
接下来会怎样?要死了吗?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又被抱起,而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迷蒙间,背后一软,这是哪里?章家卧室?我睁不开眼,只能感觉到他的动作,意识到他的打算,我不停的哭骂着,“你滚开!离我远点儿!”
“你以为我想?我不救你你会难受死,我不想为你坐牢!”
“是谁害我成这样?罪魁祸首就是你!章季惟,你个人渣!别碰我!我宁愿难受死,也不要你来救!”
嘴上拒绝着,可心底有一条火龙在翻腾、旋转,搅得我不得安宁!明明恨透了他,可当他贴近的时候,我竟然觉得他好凉,好想抱紧他,让自己冰透,大概就不再那么热了吧?迷乱间,颈间耳畔一阵柔软,紧剩的衣物似乎也被扒了下来,
闯入花园的那一刻,溪水缓缓流淌,上回的伤似乎还没好,痛得无法适应,尖叫出声!而他不管不顾,肆意鼎撞,
流窜的火焰,没有被熄灭,反而燃得更旺,到最后,我连话也说不出来,只剩难以控制的苏麻,任他来解,而他就像将要溺亡时的空气,及时灌入我匈腔,给我以呼吸,让我漂浮在浴海情天,不得救赎!
晕晕乎乎的,不知漂了多久,最后才上岸,当我终于清醒时,费力睁开眼,看了一圈,发现这不是章家的卧室,陌生的房间,会是哪里?
头还在蒙蒙响,而我什么也没穿,只有被子覆盖着,房间里没有其他人,空寂安静,阳光隔着薄纱帘透了进来,明明那么温暖,可是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我竟觉得寒意丛生,将心冰冻!
想起那颗药,我就不寒而栗,整个人忍不住发颤!刚要起来,起了一半儿骤然停下动作,腰痛得我忍不住轻呵出声,低头一看,竟然一片片淤青,他是有多狠!
没衣服,我就想裹着被子下去看看,那边衣柜里有没有什么可以穿的,可是刚坐起来,门就响动了,
一看来人,我顿时火冒三丈!拿被子围紧自己,怒指着门外,“我还没穿衣服,你滚出去!”
被骂的章季惟顿时变脸,似乎很不习惯我突然的不客气,“这是我的房子!你凭什么让我滚?”
“就凭你卑鄙无耻,给我下药!”他要报复安泽,那是安泽先得罪了他,我可以理解,可为什么要连带我也一起算计?“就算你恨我害死清愉,想杀我我都无话可说,为什么要下药让他毁我清白?”
而他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斥责我,“我让你给他下药,谁你自己喝?”
我又怎么知道安泽会察觉,其实都一样,“你少推卸责任!说什么只是让人昏迷,其实是迷药,不管谁喝下,我都逃不过!”
没有丝毫愧疚,章季惟坚持自己的说法,“我给你的就是让人昏倒的药,自己蠢,药被调包都不知道,怪得了谁!”
闻言,我心一凛,这话什么意思?我以为只是两杯水被调了,章季惟为什么说药也被调?
第40章 你属什么的?()
“药一直在我身上,怎么可能被调?”从他给我开始,我就装在自己衣服的小口袋里,最后才拿出来投进吸管,所以他说的情形根本不可能,肯定是他在放烟雾弹,故意混淆我的判断,推卸责任。
“叮——嚓——”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响声,点着烟的章季惟坐在沙发上,稀薄烟雾中,他抬眼看向我,释出疑问,“你确定,在这期间安泽没有近你身?”
快速回想两秒钟,我很确定,“他一直在开着车,没有接近我,进入酒店也是一前一后,保持距离。”
“上下车呢?没有撑伞?”
这一问,惊着了我,下车的时候,是门童来撑伞,一人一把,还是有距离的,但在茶餐厅门口,安泽来接我时,共撑一把伞,好像的确揽过腰。但也只是没多久,打开车门也就松开了,他又没有透视眼,怎么可能知道我身上装的有药,给我调包?
如果我说出来,章季惟肯定会一口咬死,说是安泽在这个时候换了药,那我干脆不说,省得他找借口,直截了当的说没撑伞,“淋雨,他没机会靠近我,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药被他换过?”
沉默了片刻,章季惟垂眸沉思着,好一会儿才回我句,“目前没证据,但我不屑骗你!”
这话真逗,让我忍不住哼笑出声,“你骗我骗得还少?晕倒那天没骗我?明明没有脑震荡,你却假装重病,害我自责得要死,被婆婆咒骂,我差点儿以为自己又害死一条人命要坐牢,你还敢说不屑骗人?”
紧咬牙关,章季惟仍不肯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一丁点责任,“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怎样决定由我说了算,但我没去害你!”
“那颗药就是事实,你还想狡辩?我可是亲身经历过,和你说的根本不一样!”想起喝药后的痛苦迷离,差点儿被安泽拿下,最后虽然逃过一劫,但还是没能逃出章季惟这个魔鬼的手掌,依然被他占尽便宜,又不喜欢,不明白他是怎么继续下去的?也许男人和女人真的不一样,情和浴是可以分成的?想想都觉得生无可恋!
“不一样是因为被换了!”
说了半天又饶回原来的话题,“证据呢?”
“证据我会查,今天给不了你答案!”他无话可说,但始终不肯承认,烟才燃了一小截,就被他狠狠捻灭在烟灰缸,“总之我放的不是那种药,这是最后一次申明,别再怀疑我!”
“事实摆在眼前,狡辩有什么用?章季惟,是个男人就敢作敢当,你都敢把自己的妻子推给别的男人,不怕头顶染绿毛,还怂什么?”
这事儿其实很简单,他真认了的话,我也不能拿他怎样,没证据去控告,本来他就不是善茬儿,也没有在我面前装好人的必要,一再否认,只会让我更加瞧不起他!
猛地坐起身来,章季惟眼风凌厉的扫向我,嗤之以鼻,“脑子是个好东西,我希望你有!如果真是我给你们下春药,那我就如安泽所说,直接拍照抓间就好,何必费力把你带走,灭你的火?”
这还不简单?“因为你发了情,把我当作泄浴的工具!上次你被他误导,误会我,还不是死命的惩罚我!”
说完我就觉得不对劲!章季惟刚才的话很矛盾,安泽说的话,他竟然能清楚重复一遍?房间里只有我和安泽,我又没告诉章季惟,他怎么会知道安泽说过什么?
当我拿这话质问他时,得到的答案令我瞠目结舌,“我在你身上装了窃听器。”
紧攥着拳头,深呼一口气,我强忍着膨胀的悲愤,问他窃听器在哪儿。
听他说在手机壳,我立马翻找,这壳是带立体花瓣的,原来他在花瓣中间藏了窃听器,而我居然一无所知!
迷乱的药,窃听!随便拎出一件,都够我恨他祖宗十八代!愤然扣掉窃听器,我狠狠的往他身上甩去!黑色的小圆扣弹到他衬衫上,又蹦落在地,一如破碎的信任,
想到这一点,我又觉得无比可笑,我跟章季惟之间有过信任吗?其实有过,他不信我,但我还是信他的,
信他所说的,留住安泽一小时就离婚,信那颗药只会令人昏倒,我轻易就相信了他,可刚转身,现实就毫不留情的甩我一耳光,疼得我猝不及防,所谓的交易,只是一场策划好的阴谋,我被他利用得那么彻底!
“你真是刷新了我对‘卑鄙’两个字的认知!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你简直不择手段,毫无下限!”
似乎对我的冷嘲热讽很不满,章季惟居然愿意选择去解释,“我的目的很简单,只是让你留住他,装窃听器也是为你,不是你要求我派人保护你吗?派人不方便,所以我才安了那个东西,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你的药出了问题,在最后关头赶过去救你!”
“少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明明就是想满足自己的利益,居然好意思说是为我?章二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会为自己讨厌的女人着想?请你尊重我的智商,说谎走点儿心!”
我拿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