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合上笔记本,景洁斜我一眼哼笑着,“真是笑话!安泽抱的人又不是我,我怎么会知道你们两个孤男寡女的在房间干了些什么丑事!”
祸从口出,装糊涂是我唯一的选择,“我什么都不知道,后来季惟进来把我喊醒的。”
“看季惟那脸色,就知道屋里肯定是一场大戏!被戴了绿帽,不黑脸才怪!”大嫂又开始了,谁失势她就踩谁,我已经见怪不怪,没想到的是,公公居然也开始指责我,
“香香,虽然你害得季惟受了那么多的罪,我还是念在你是个规矩的女孩,无心之失,原谅了你。既然是季惟的妻子,就应该守妇道,可你趁着季惟在医院的时候,进了安泽的房间,如果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那这个家,还怎么容得下你?”
家?本来就不是我的家,除了文乐和乔婶,没有人真心待我,毫无温馨可言,我也只是把这里当做暂住处,不会不自量力的当成自己的家,可也不代表我好欺负吧?
“就因为我是外人,所以都针对我?我当时昏迷,完全不晓得发生了什么,无话可说!”
听不下去的文乐也帮我开脱,“具体的事该问三哥才对,是他抱的二嫂,又不是二嫂抱他!爸妈你们不能拿二嫂开刀,让三哥也来对质!”
虽然文乐是为我好,但她不知道安泽有多黑心,他过来的话,这水估计会更浑,可惜我已经没有退路,反正使坏的人不是我,我始终相信,事实会还我一个公道!想通后也就不再害怕,总要说个清楚,
婆婆又问我醒来之后是什么情况,“季惟进去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你追着季惟出去又说了什么?”
不管她们如何询问,我都三缄其口,表示要等安泽回来再对质,“反正你们都不信我,那我一个人的解释也毫无意义。”
婆婆说她已经让人通知安泽,很快就到家,景洁悠悠揣测,“我看她是想等人回来串供吧?”
我也不辩解,笑着给她点赞,“你怎么那么了解我?难道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托生的?”
景洁脸色顿变,抿着桃红色的唇警告我,“少嘚瑟,待会儿你就原形毕露!”
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哪怕安泽说出我们认识的事实也无所谓,反正我没有做出对不起章季惟的事,我就不信安泽还能颠倒黑白!
这时候大嫂又开始加油添醋,跟婆婆讨论起之前的事,“妈,你还记不记得,她被狗咬到时,安泽就抱过她,喝醉那晚又抱,算上这次都第三回了!我猜他俩关系肯定不一般。”跟着她又问我,
“你在'海源'上班几年?我记得安泽以前也在'海源',你们是不是早就认识?”
她的问题让我心中一滞,正犹豫着该怎么回答时,公公突然大呵一声,“闭嘴!”蓦地大发雷霆,让人摸不着头脑,婆婆似乎也有些忌惮,不自在的打岔,“那件事已经过去,不要再提。”
触了霉头的大嫂也不敢反驳,立即抿唇不再吭声。
我就纳闷了,他们为什么不许提安泽在'海源'待过的事实?有什么可避忌的?难道在他们看来,章家三少做发型师很丢脸?还是有别的隐情?会不会跟他这两年的失踪有关?
正琢磨着,大门口传来脚步声,安泽进门一看客厅坐了那么多人,诧异笑笑,“怎么?又开什么会?”
婆婆冷着脸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最后问他,“你抱她进你房间做什么?今天必须解释清楚!”
安泽看我一眼,笑容意味不明。他会怎么说?提起当年?误导众人,说我跟他还有感情?不管怎样,只有他先说,我才能见招拆招。
将外套递给佣人,安泽靠在餐桌边,姿态潇然,痞气一笑,“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原来是为这个!我看到她时她很痛苦的坐在地上,说是胃病犯了,正好我也有胃病,屋里有药,就把她抱进去。”
这都能扯出来?大写的服气!不过我以为他又会诬陷我,没想到他竟会瞎扯找借口,显然别人是不信的,景洁最先质疑,“就算要抱,也该抱她回房,为什么抱到你房间?”
“因为”顿了顿,安泽才压低了声,说出一句令人瞠目结舌的话,“因为她太重,我的房间最近,再多抱一会儿我怕自己忍不住把她扔了!”
身边的文乐很不厚道的笑出声来。义正言辞的说完,安泽还装作很好奇的看向我,“冒昧问一句,二嫂多少斤?超过一百吧?”
还能再鬼扯一点儿吗?这个借口我给九十九分,少一分是因为他提到了我的体重!尴尬的我赶紧找借口,“毕竟我一米七,骨架子大,超一百很正常!”
“对呀,这体重是要看身高比例的,女人太瘦了也不好!”
说话的居然是大嫂,我发现她很容易被带偏,随波逐流。
不死心的景洁又问,“明明她进去的时候穿着自己的衣服,怎么出来就变成了睡衣?胃病不用换衣服吧?还是说,你救了她,她要以身相许的报答你,你们趁着季惟不在,就干柴烈火的勾搭在一起?”
这个问题好犀利,我不由捏了把冷汗,换我是圆不过来的!
第35章 离婚吧()
没想到安泽从容依旧,拉开一把餐椅坐下来,抿了一口佣人端来的茶,继续扯,
“给她喂了药,她可能胃不舒服,又或者药不对症,居然吐了,弄脏了衣服我只好把一套准备送给别人的睡衣给她,让她换上。”
无论景洁说什么,他都能应对,听起来鬼扯,但又好像很有道理,无可反驳。鸡汁的模样,让我生出一种错觉,仿佛看到了原来那个处处维护我的安泽。
可他才是原本要陷害我的人,按理说,安泽今天应该继续诬陷,让人误会我跟他有什么,继而令章季惟难堪才对,为什么会一反常态的为我澄清?自始至终,他的目光都没怎么落在我身上,神色从容又磊落,
婆婆却不买他的帐,“三番两次的暧昧,孤男寡女的在房间待那么久,还敢狡辩说没什么?在继续下去,只会让丑闻越传越多,败坏章家门风!
反正季惟已经恢复视力,还是趁早把离婚证办了,她这样不知检点的女人,不配做我们章家儿媳妇!”
过河拆桥?我喜欢!此刻我真想冲上去给婆婆一个大大的拥抱,感谢她解救之恩!劳资想离婚很久了,终于可以重见天日,恢复自由了噢耶!
然而公公竟然瞪了她一眼,似乎很不满意她的态度,“做人不能忘恩负义!”
“什么恩?”婆婆嗤笑着,“她方香香是车祸的罪魁祸首!照顾季惟那是赎罪,对我们章家有什么恩?”
“至少赵家援助了季惟,那就不能让赵家难堪!”
“没有方香香惹是生非,季惟会出事?会需要赵家?说到底还是她的错!”
事不关己,大嫂一脸不耐的听着他们争执,景洁盯着自己的指甲,悠哉看戏,似乎就在等着我被赶走,她好借机上位,文乐握了握我的手,示意我别怕,其实我根本不怕,反而很期待的好嘛!安泽打着哈欠,眯眼歪在餐桌边,以手支额,昏昏浴睡。
“总之这婚必须离!两人共处一室那么久,竟然编出这种幌子,反正我是不信的,败坏季惟名声的女人不能要!”婆婆态度越坚决,我越开心,但是有一点必须说清楚,
“您不喜欢我,觉得是我害了您的儿子,想让我离婚,可以,我都能接受,但也请您不要诋毁我的名声,我没有做过背叛章季惟的事!
我有自知之明,我的身份本来不配做章家少奶奶,要不是他失明,您也不会同意我进门,现在他已经恢复,不需要我伺候,以他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个更优秀的妻子,”说着我又笑笑的看向景洁,
“我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啊,谁喜欢这个坑,尽管来蹲,光明正大来敲门,使些下三滥的手段可就让人恶心了!是吧景小姐?”
“就冲你说话这么粗俗,也不配做季惟的妻子。”景洁笑得再鄙夷,也掩饰不了她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慌乱,捕捉到这一点,我只笑笑不说话。
“看在你舅舅的份儿上,原因我也就不追究了,毕竟都是要脸面的人,你不懂事,但我们两家的交情不能坏,心知肚明就好,”跟着婆婆就吩咐,“叫谭律师过来,拟一份离婚协议。”
说离就离,够爽快!可惜我还没来得及欢呼,就有一把沉幽的声音强势灌入耳中,“离婚?你们经过我同意了吗?”
不是吧!关键时刻,章季惟怎么回来了?我哭丧着脸,才燃气的希望小火苗又被他冰冷的眼神瞬间熄灭,心累!
“反正当初这婚你结的并不情愿,现在一切已经步入正轨,也就不再需要她。”婆婆仗着自己的儿子恢复正常,说话毫不避忌。而章季惟的面色很不好,即使对着他母亲,也是冷着脸,没有温度,毫不客气,
“结婚的时候是你们逼着结的,现在离婚也不过问我,直接草拟协议,在你们眼里,我到底是儿子,还是傀儡?”
婆婆一听这话,大窘失色,“季惟,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你着想,为博宇着想啊!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苦心呢?”
“我是成年人,婚事可以自己做主,不需要你们安排!”说着径直走向我,拽起我手腕,示意我跟他上楼去。我心知,这是最佳时机,一旦错过,想离婚就难了,于是挣脱着不愿走,
“反正婆婆不喜欢我,我待在这儿也没意思,你就签字离婚吧!”
不耐回眸,章季惟睖我一眼,“你嫁的人是我,不需要讨别人欢心!”明明是情话,可从他口中说出来,我竟然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只有恐惧和猜疑,总感觉他又有什么阴谋,
幸好婆婆不妥协,激动起身,问起监控里的那件事,“那天你从医院回来,进安泽房间看到了什么?你明明很生气,说明你看到的情形很不堪,现在居然能容忍?”
他的确很生气,现在回想起他打我那一巴掌,我还是觉得脸很痛,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再看看紧攥着我手的他,总觉得现在的情形莫名其妙,猜不出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提起那件事,我以为他会很愤怒,出乎意料的,他居然异常平静,连眸光都没有波动,
“那是个误会,已经解开。”
婆婆依旧不罢休,执拗的追究,“睡衣都穿了,你就不认为他们发生了什么,甘心戴绿帽?”
这话已经很难听了,我觉得是个男人都忍不下去,总该离婚了吧?好期待章季惟忍无可忍的甩开我,对我吐出那两个字!然而我还是低估了他的容忍度,做梦也没想到,他居然会帮我作证!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一些私密事,
“之前因为眼疾,没兴致,结婚后一直没圆房,那天我的确误会了,一气之下要了她,发现她是处仔身,足以证明,她没有背叛我。”
“可是”婆婆还想再说什么,却又被他打断,“这个婚,我不会离。爸,你也不希望别人看笑话吧?博宇的事,我还得忙一阵子,不希望再有后顾之忧,被家庭琐事缠身!”
公公本来就比较理智,不像婆婆那么冲动,他好像已经信了儿子的话,没打算为难我,但还是嘱咐了安泽一句,
“虽然你问心无愧,也要注意自己的行为,她始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