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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所有的人都在逼委座!他不派人过不去。只得派人来。他又不想你出事,所以只有让你去杀了这些人。这些人本来就是死刑犯,是要当作罪犯去枪毙的,但是现在,他们可以当烈士了,他们也希望担着烈士的名义去死。”杨坤站起对周林行了一礼:“我代表那些人求你了,让他们象个爷们一样地为国家去死吧。”
周林情不自禁地回礼了:“我答应了!我记住了他们!他们的家庭、子女由我来抚养。由你来出面。”
“好!我出面!只要你出钱就行!”杨坤努力调整气氛。
回到了包间,周林又恢复了常态,与小林等人嘻笑起来。
1939年1月17日晚7点15分,明珠市码头周林的家中。
码头上到处是警戒禁严,明处暗处到处都有哨位。
这时,从码头的入口处,驶来了一辆日军宪兵的军车。
到了码头入口处的哨位,日军宪兵没有下车,拿眼睛瞪着哨卡的那个带队值班的保安军排长。
保安军排长急忙小跑到了日军军车前,点头哈腰地问:“太君有何吩咐?小的立马去办。”
“机关长传召周林,我们来接他。”一个日军少尉说道。
一听是山田机关长召唤周林,哨卡立即放行了。
这队宪兵进了码头后,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周林的小楼前。
“你们是?”小楼前,立即出现了两个暗哨。
“机关长请周林去宪兵司令部一趟。”少尉说。
暗哨随即喊道:“周处长,请开门,宪兵司令部有太君来接你去见机关长。”
其实,在那六个宪兵来到了小楼前,周林便已经知道了。
他让香君立即持枪守在楼上,而他自己则是下到了楼下。
到了楼下后,周林没有马上开门,而是站在门旁边问道:“你们是小林少佐派来的吗?”
少尉回答道:“正是小林少佐派我们来的。”
周林又问:“今天小林少佐不是去驻军司令部开会去了吗?”
那个日军少尉不耐烦的说:“会议早就开完了,小林少佐回来有一个小时了。”
周林冷笑道:“我与小林君下午通过话了,他没有去驻军司令部,你们是谁?”
少尉忙回答:“真是小林少佐让我们来的。”
周林大声喊道:“香君,马上打电话给小林中佐,问他是否派人来接我去宪兵司令部。”
“知道!我马上打。”香君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那少尉一听周林所说的“小林中佐”四个字,便知道坏了。
小林、花间、周林三人因重庆之行有功,都被晋升一级,成为了中佐,而来的宪兵竟然不知道,还称呼其为少佐。
这一点就漏了馅,还有小林下午根本没有去驻军司令部,所以周林一试就试出了,来人是来杀他的。
那少尉一看事情败露了,急忙一使手势。
立即,他身边的四个人,二人一组,扑向了那两个暗哨。
一分钟不到,两个暗哨被干掉了。
干掉了两个暗哨后,少尉立即一挥手,两个人立即冲向周林家的小楼的大门。随着一声巨响,大门被撞开了。
周林看到了冲进来的两个人,心中默默地说道:“对不起了!兄弟,一路好走!”
周林立即开枪,刺耳的枪声立即刺破了夜空的寂静。
这时码头上的人都听到了枪声,大家都意识到了:处长危险了!
人们纷纷从家中,上班地,办公室,哨位冲了出来。所有的人全部持枪冲向了周林的家中。
而此时,少尉等六人都进入了周林的家中,与周林在客厅中展开了互射,周林的身上中了两枪,但都是轻伤。
这时候,光头带着人已经冲了进来,几十支枪的火力下,六个人都是身中几十弹倒在了血泊中。
没有一个活着,他们都是面带笑容而死。
因为他们象一个英雄般的有尊严的牺牲了。
周林从厨房后面站了出来,慢慢地走向了死去的六个人。
他在内心中,给六个人敬礼,他们值得他去敬重。
“处长负伤了!快来医生!”光头喊道。
军医立即跑了过来,他早就将医药箱带了过来。
香君急得团团转,可她不懂医术,只能干着急。
十分钟,医生给周林做完了清洗上药程序。
周林让光头请人过来修门打扫客厅,捡子弹头。
“处长,要不换一个住房。”王虎建议道。
周林眼一瞪:“不换!我可不是吓大的,让他们来,有多少人来,我让他死多少。”
“说得好!”一个声音在众人的后面、破大门处响起。
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山田机关长亲自来了。
小林守在门口,外面站着一小队的日军宪兵。
周林忙站起来,但被山田用手压下去继续坐着。
山田在客厅内四处转悠着,他也感到了二十分钟前这客厅的激烈战斗场面。
“你不怕吗?”山田问香君。
香君红着泪眼说:“老公让我躲在楼上。”
山田点点头:“这才是男人应该做的事。能为女人挡子弹的人才有责任感。他们是什么人?”
最后这句是问警察局的局长,他在山田后面赶了过来。
“这些人都是老兵!”警察局长检查后回答道。
山田若有所思地说:“军统与中统的联合锄奸队。”
小林这时已经过来了,他看了后说:“这些人是准备用命来换周林的命的。枪一响,他们就知道是跑不出去的。”
第123章 刺杀停止
周林点头:“他们就是一副亡命的样子,从大门将我逼到了厨房,要不是这厨房有一块铁板档住他们的子弹,我早就玩完了。”
香君抓了周林一下,不让他胡说八道。
山田让人将尸体抬出了屋,光头又带人擦啊抹啊地弄了一个多小时,屋内才没有血迹,但血腥味还很浓。
山田留下了一个班的宪兵,在周林的家外值勤。
周林不好意思,劝他们去隔壁休息,只要一个太君带十个保安军值班就行,其余的人去休息。
宪兵们高兴地被光头带去“米西米西”了。
周林的家,又恢复了平静,周林和香君相互依偎在一起。
门已经修好了,现在的门,别说两个人,就是四个人也冲不破。
周林和香君没有闻到血腥味,因为样下已经洗了十几遍。
再则他们住了楼上,上面的血腥味不浓。
“你知道他们会来?”香君用手敲击着。
自从上次的窃听装置事后,两个人之间重要的事情都习惯于用密码来交流,这样可靠。
“知道!怕你担心,所以没有告诉你。”
“你这样的行为,是不把我当作你的亲密战友了。”香君生气。
周林抓过香君的手:“不能让日本知道你会使枪,那样他们会怀疑的。你不使枪,赤手空拳地与持枪杀手斗,我会同意吗?”
香君亲了周林一口:“谢谢老公处处为我着想。”
“你明天将今晚的事情向中央汇报。我猜他们也很担心。”周林靠在床上,吸着烟。
“别抽这么多烟!早点睡!”香君劝道。
“我睡不着!也不敢睡!一闭上眼睛,就看到他们冲过来。”周林的手有些颤抖。
“别多想了,他们应该感谢着你,是你让他们从一个死囚变成了一个抗日的英雄。”
周林侧过身来说:“跟你商量件事,我让老杨联系这六个人的家庭,我会养这六家老小。”
“我支持你!虽说你能资助他们,但是你永远只会被六家的老少所仇恨。”香君叹息道。
周林也叹了口气说:“我没希望他们不恨我,而且对六家的资助是用老杨的名义进行的。我就做一个人见人恨的大汉奸吧。”
“老公!真是苦了你!”香君一下子哭了。
“我本来就是生活在黑暗之中的人,无所谓别人恨不恨。只是让你也跟着我受累,受委屈的是你。”周林紧握着香君的手。
香君将另一只手紧紧地一起握住周林的手:“你黑暗,我就喜欢黑!我愿意跟你在黑暗中前行。”
这一夜,两个人都没有睡好,他们的心从这一刻才合在了一起。
1939年1月18日,一个消息震惊了明珠。
报纸率先将消息报道了出来:“昨夜七点十五分,军统中统的锄奸队,冒充皇军的宪兵队士兵,进入了出入境管理处的住宿区,冲进出入境管理处处长周林的家中,对周林展开了刺杀行动。遭到了周林的反抗,在出入境的士兵齐心合力之下,六名军统中统杀手,均被击毙,周林身中两弹负轻伤。”
消息很快传到了重庆的官邸中,传到了老头子的手上。
老头子轻松地笑着说:“这家伙命大,六个人冲进了屋内,刺杀还是没有成功。”
“我一直都坚信,周林是个福将,好运总向着他。”戴笠说。
老头子对毛一民说:“发公告,追认六位刺杀周林的人为烈士,家庭为烈士家庭,政府给予抚恤金。”
“是!”毛一民记下来了老头子的所言。
“另外,电告全国人民,刺杀周林的行动仍会继续,但是要在有充分的把握情况下进行,我们不能再让烈士们去白白的送死。”
老头子的公告发出后,原来许多嚷嚷着“杀周林”的各界人士都自觉的闭上了嘴。
明显的两次刺杀,**一次,重庆一次,都失败了。
而且,周林那里就象一个无底洞,有多少人进去,他都能收下来,骨头渣子都不吐出来。
于是,吵吵闹闹的一段时间的杀周活动,慢慢地冷下来了,最后,在延安和重庆的有意冷淡下,彻底的从人们的意愿中消失了。
当周林从李强和杨坤的口中得知延安已经停止了杀周,重庆也宣布暂时停止杀周林的消息时,他惊喜不已。
总算是度过了提心吊胆,今天喝酒,明天是否会吃香火的日子。
山田知道了延安和重庆的决定,他也不愿将兵力放到保护周林一个人的身上去浪费。
所以,山田也特别高兴,让周林去了他的办公室。
“这段时间的日子是什么样的感觉?”山田问道。
“如履薄冰!”周林用四个字表现了自己的心情。
“延安和重庆,他们也拖不起,派人来就是死,这里是明珠,他们来是寸步难行的。所以他们不得不撤销了刺杀令。”
“谢谢山田叔叔!”周林敬了一个礼。
“现在找你来,就是商量如何将暗桩放回去。”山田说。
周林汇报说:“我们的人在码头附近发现了一些可疑的人。他们不是为我而来的,我估计就是奔暗桩而去的。”
“这个情况我也知道!所以我们就准备给他们的机会,放虎归山。”山田笑着说。
周林为难的说:“码头这段时间是警戒森严。他们害怕,是不敢动手的。要让他们动手,只有将这二人调出码头。”
“嗯!那你说调到何处?”山田征求周林的意见。
“有把握让皇军放心的地方只有侦缉队。而且周畅局长亲管侦缉队,我们可以控制的住。”周林将自己的想法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