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戏差不多也该收场了。见时机差不多,南雪钰一挑眉,故意提高声音道,“父亲,你难道要任由这些人脏了丞相府,脏了你的书房吗?”
南正衍冷哼一声,早已忍耐不住,大步过去,一脚把关着的那扇门踢开进去,满脸厌恶,“谢以莲,你是不是该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居然用这样卑鄙无耻的计谋来算计他,以为这样他就会妥协吗?做梦!
“我……”谢以莲暗暗叫苦,知道事情有异,更是大为不妙,狠瞪了谢承望和钟薇一眼,试图挽回,“这……老爷,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啊!”钟薇这会儿才完全醒过神,羞得满脸通红,一把将身上的谢承望推开,拼命用手掩着衣襟,大声哭起来,“怎么会这样……表姐,我、我不活了……”不应该是这样啊,应该是她跟南正衍……怎么会变成谢承望这个畜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承望脸色也是极端难看,从地上爬起来,匆匆整理着衣服,瞪眼道,“你叫什么,闭上嘴!”自己怎么就把持不住,在这里跟她乐上了,而且更要命的是,还让南正衍给逮了个正着,这下他在南家,可失了面子跟威信,以后说话,也没人会当回事,真是太失算了!
“哼哼,”南正衍轻蔑地冷笑一声,“是啊,你们做出这种事,不知羞耻,当然没脸开口,只会越抹越黑罢了!”
“……”谢承望脸上阵黑阵白阵红,表情可谓精彩极了,尽管恼羞成怒,但他却一句都反驳不得!“妹夫,你、你话不能这么说……”
“这么说已经很客气!”南正衍條地冷下脸来,丝毫不给面子地道,“谢老爷,你跟别人要偷情,到别处去,在这里脏了我的地方,你不要廉耻,我还要!”
钟薇羞愤欲死,完了,这下姐夫是彻底看不起自己了!本来还幻想着要嫁给他呢,现在好,在他眼里,自己一定是个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无耻女人,一切都完了啊!“呜……姐夫,我、我……”
“你们两个滚出丞相府!”事到如今,南正衍怎么可能再给这两个人面子,否则岂不显得他软弱可欺,故厉声喝道,“以后都别再踏进丞相府来,否则我一样让人将你们找将出去!还不快滚!”
谢以莲傻了眼,试图挽回,赶紧劝道,“老爷,你先别生气,这件事情是有些误会……”
“住口!”南正衍声音更大,震得人耳朵都嗡嗡响,“谢以莲,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些卑鄙无耻的招术,对我没用,我决定的事情都不会改变,你再耍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就休怪我不念夫妻情分!”好啊,到底是他的发妻,他虽讨厌她,要夺她主母之权,却从未想过抛弃她,只要她安分,让她在丞相府度过是晚年,也是他身为人夫,应尽的责任。可他这发妻倒好,竟然联合娘家人这样整他,根本就没拿他当丈夫,也没他当个男人,他何必跟她客气!
“老爷,你、你说什么呢,我、我怎么听不懂……”谢以莲又惊又怒,老爷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知道,这是她和二哥阿薇早就商量好的?“我、我什么都没做过……”
南正衍不屑地冷笑一声,怎可能再信她,“你有未做过,自己心里清楚——你们两个,还不快滚,免得脏了我的眼!”
谢承望和钟薇对视一眼,被人这样辱骂,也是生平头一回,可谁叫他们做出这等事来,根本就没脸跟南正衍理论,只能匆匆整理一下衣服,狼狈离去。
“二哥,阿薇……”谢以莲追了两步,到底还是退了回来,想笑又笑不出来,“老爷,我……”
“来人!”南正衍根本就不正眼看她,厉声道,“将书房的东西移至他处,烧了这间肮脏的屋子,省得本相看了心烦!”说罢甩袖离去,背影僵硬,显然是气的狠了。
“是,老爷。”下人还没见南正衍生过这样大的气呢,哪敢怠慢,赶紧着手整理东西。虽然烧房子这种事有点太……匪夷所思,不过老爷现在正在气头上,谁敢多问,还是先收拾着,等会让管家去请示请示,说不定老爷气消了,就不烧了呢。
“老爷……”谢以莲面如死灰,哭都哭不出!本来是十拿九稳的事,结果……事情成了现在这样,老爷一定越加讨厌她,难道她这当家主母的地位,就真的保不住,要便宜章平卉那个小狐狸精?她才颓然倚住门框,视线里出现一角雪青色衣裙,她猛地抬头,赫然见南雪钰正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眉毛一竖,“你怎么在这里?”话一出口,她心里“咯噔”一下,本来按照他们的计划,事情不应该出现纰漏,难道……
“谢姨娘,你这回是枉费心机了吧?”南雪钰神情冰冷,眼里更是明显的讥诮之色,她也不去掩饰这一点,事实上她反摆谢以莲一道,为的就是看她这输到一败涂地的狼狈样子,真是太痛快了!
“你——”谢以莲惊怒交加,更是恍然大悟,“真的是你?”她早该想到,南雪钰如今处处跟她做对,非要把她逼上绝路才甘心,都是这个贱人,破坏了这一切!“你、你……南雪钰,你这个杀千刀的……”
“想杀我?”南雪钰缓步上前,眼里是冷酷锐利的杀机,“谢姨娘,这话你别说的太早,想杀我,这一世已经不可能,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谢以莲一愣,咬牙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这个疯子!你说,是不是你坏了我的好事,是不是?!”
第六十五回
“好事?”南雪钰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路边的乞丐,充满怜悯和同情,而且比那还要多了一份不屑和嘲讽,“谢姨娘,你真当你那些卑鄙心思,能瞒得过我吗?随便你怎么想,不过我是该提醒你,碧落黄泉之事,别以为我会就这么算了,该你付出的代价,还在后头呢,你慢慢享受吧!”不止如此,还有大姐的仇呢,她会一并跟仇人算清楚的!现在她已不必再装傻卖呆,也不必在谢以莲面前隐藏自己的实力和锐利,越是让她害怕,自己报复起来,才越痛快!
谢以莲却是大吃一惊,脸色“唰”一下变的惨白,不自禁地退了两步,“你、你说什么?!你竟然敢、敢威胁我……”这小贱人,什么时候城府变的如此之深,她还以为“碧落黄泉”之事,已经混过去,原来南雪钰不是相信事情不是她做的,而是一直隐而不发,等待反击的时机!念及此,她终于露出惊惧之色,不得不挫败地承认,如今她已不是南雪钰的对手,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栽在她手上的!
“我为什么不敢?”南雪钰挑眉,一步一步逼近她,眸子冷冽,气息更是骇人,简直像要把谢以莲给生吞活剥一样!“谢姨娘,你的表情告诉我,你现在很害怕的,你怕我会报复你,像你对待我娘亲和大姐一样,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不是?”
她脸上表情原本就森然恐怖,再加上刻意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出这些话,看上去更加如同地狱来的恶魔,要向自己索命一样,谢以莲吓的脸无人色,连连后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你、你你你不用吓我,我、我我我才不害怕,你、你别胡说……”话还没说完,她转身就跑,差点给突出在路面的石头绊倒,好不狼狈。
“呵呵……”南雪钰低沉冷笑,故意提高了声音道,“谢姨娘,慢走,当心摔跤!”
谢以莲几乎要咬断牙,却是连头都不回,很快跑没了影。今天的计划失败,她在丞相府的地位将更加岌岌可危,再加上有南雪钰这小贱人咄咄逼人,半步不让,她必须得好好想想办法,保住自己才行!
南雪钰挑了挑眉,转身离去。给谢以莲如此大的压力,她肯定是要承受不住的,而她越是想法子折腾,父亲就越是不待见她,自己的目的,才能很快达到,不是吗?
暖心阁里,章平卉正给南正衍揉肩捶背顺气,一边柔声安慰,“好了,老爷,你就不要再生气了,为了那种人,不值得。”她虽未亲眼看到书房里发生的事,但南正衍过来三言两语一说,她已知道大概,怎会不高兴莫名:原来谢以莲这般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想算计老爷,这回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真是大快人心啊!
“我怎能不气!”南正衍是真的气白了脸,胸膛一阵一阵发疼,“我待谢以莲不薄,可这个贱人竟然联合外人算计我,简直该死,我留她做甚!”谢以莲越是这样,他就越是厌恶了她,非要她让权不可了!如果不是顾虑到封妃大典举行在即,而雪蓉又是要入宫为妃的,他早一纸休书将谢以莲休回娘家去了!别说什么谢家有多厉害,做妻子的如此算计自己的丈夫,本来就是天理不容,休了好,算便宜她了!
“老爷息怒,”章平卉暗暗欢喜,只要谢以莲被赶出丞相府,她就是接下来的当家主母,当然要好好表现一番了,“二姐这样做,也确实不对,不过,她毕竟是雪蓉丫头的娘亲,雪蓉这眼看着就要入宫了,老爷是不是把这事儿缓一缓,也全当给二姐个机会?”话是这么说,她心里很清楚,谢以莲绝对不是善茬,让她低头认错,绝无可能!
见她如此明事理,南正衍脸色稍缓,满意地点头,摸上她的手,叹了一声,“卉儿,还是你深知我心!如果谢以莲有你一半的体贴,我就满足了!你放心,待封妃大典一过,我必让谢以莲交出钥匙和印章,交由你保管,你可要替我守好咱们旭儿这份家业,知道吗?”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虽然不是嫡出,却也一直被他捧在手心里疼着呢。再说,只要把谢以莲给休了,把卉儿抬成正室,旭儿就也算是嫡出,谁还能说出个不是来。
“是,老爷,我知道了,”章平卉又惊又喜,激动得无以复加,但表面上还是表现得恰到好处,既不过分欢喜,也不显得无动于衷,让人挑不出一点不是来,“老爷如此信任我,我当然会好好帮助老爷,打理好丞相府的事务,让老爷没有后顾之忧。”太好了!南家的家产是早晚是她和旭儿的,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熬了这么多年,终于熬于头了,只要她拿到大权,到时候就可以……
南正衍的心情这才好一点儿,转回头去看,见章平卉双颊绯红,杏眼含春,不知怎么的,脑子里就浮现出在书房时,谢承望跟钟薇纠缠在一起的情景,身上顿时一阵燥热,猛地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老爷……”章平卉吓了一跳,没想到他大半天的就发情,跟着羞红了脸,“你怎么……”
“卉儿,来,服侍本相……”南正衍邪笑着,将她放在床榻上,随手放下纱帐,接着迫不及待地俯身压了上去。
不大会儿,房间里就传出高高低低的呻吟与娇喘声,持续了很久……
——暖香阁对于北绝冥来说,其实并不算陌生,因为之前为了要把沈雨筠带走,他曾来过几次,虽然每次都是趁着夜色来,不多久就匆匆离去,但对于他来说,这里足可称得上他的伤心地了。
门一响,南雪钰走了进来,脸色有些发白,不过眸子晶亮,精神还好,抬头见北绝冥坐在窗台上,她脸色一沉,“我不是叫你藏好,你偏要坐那么高,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你吗?”她这么说倒也没别的意思,北绝冥现在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