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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下越大,如同珠帘一般连成串,拼命的往湖面上和战舰上浇下来,湖面上浓烟滚滚,已经看不到半点火星。
公孙白的全身也被雨水淋湿,有人找来罗伞,要给他遮雨,却被他一把扔下了船,这不是雨,而是甘霖,岂能避之?
他狠狠的擦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手中游龙战戟高举:“真是天助我也,全军出击,踏平江东!”
呜呜呜~
咚咚咚~
号角声如同飓风一般席卷了整个湖面,冲天而起的战鼓声盖过了天空中的雷声,数千燕军战舰齐齐踩动轮桨,劈波斩浪,向东北方向的江东战舰恶狠狠的扑杀了过去。
恢复了镇定的前军战舰,分别在各自主将的率领下,也对江东军舰队发起了冲锋,而那些原本载满柴薪和火油的小船,完全已被无视,直接被撞得东倒西歪,乱成一团。
数千艘战船呈半圆形,如同大海呼啸一般,向江东军战舰包抄而来,气势如虹,战意滔天。
江东军旗舰上的周瑜已是满脸的死灰之色,怔怔的仰望着苍穹,全身被雨水浇得湿透,脸色如同死灰一般,双眼已变得通红。
“老天,贼老天,你对我江东何其不公!何其不公!”他仗剑直刺苍穹,嘶声喊道。
燕军的号角声和战鼓声,将他惊醒了过来,满眼绝望的周瑜,长剑高举,歇斯底里的喊道:“杀,江东儿郎,有死无生,死战到底!”
旗舰上响起了排山倒海般的声音。
“江东儿郎,有死无生,死战到底!”
呼声迅速蔓延到了各船各舰,众江东军深知这将是江东的生死之战,纷纷响应,催动着战船迎向了燕军战舰。
双方战舰相向而来,最先靠近敌军的是甘宁的中路腾蛟军战舰,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前排的数十艘战舰互相对撞在一起,江水翻腾,双方战舰上的将士被撞得东倒西歪。
甘宁手提三叉战戟,率先奔向刚才令他大吃苦头的江东悍将朱桓。
而朱桓同样将视线锁定了甘宁。
呀哈~
嗷~
两人齐齐虎吼一声,各自拖动着兵器,迎着对方狂杀了过去。
哐~
枪戟相交,朱桓只觉双臂被灌入千钧之力,全身如遭重锤轰击,身子被震得倒退了五六步,撞倒了身后一名江东将士才硬生生的稳住身形。
杀~
朱桓强自聚集全身的力量,举起战枪,枪刃如同毒蛇一般朝甘宁刺去,枪速达到了极致,连空气似乎都撕裂了。
甘宁满脸凝重之色,提着战戟再次奔杀而上,三叉戟刃如同闪电一般迎上了敌军的枪刃,只听咯的一声,便将朱桓的枪刃强行卡住在战戟的小枝之间,然后奋力转动戟身。
朱桓的战戟如同被搅拌机搅动一般,手臂跟着一转,然后手上一松,战枪已被甘宁卷向天空。
下一刻,那战戟已在空中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朝他的脖颈劈来。
噗~
朱桓躲避不及,一道血线在他的脖颈处涌现,然后人头便直直的掉落了下去。
第595章 血染太湖
右翼处,急于立功的魏延,身先士卒,率两万水军也已杀近。
左边的江东老将程普程普见状,急忙下令弓弩手放箭阻击,震耳欲袭的嗡鸣声中,数不清的箭矢腾空而起,如雨点般倾向燕军。
紧接着,左翼处的黄忠和文聘也率舰队逼近敌岸,与江东名将贺齐所率的江东军,也展开了箭矢的交锋。
漫天的箭雨,交织成了一片光网,将湖面上空的天际都遮蔽。
一艘艘的燕军车船,如水中的狂鲨一般,迎着箭雨疾冲。
数层甲板上,盾手们构建了层层鱼鳞盾,掩护着身后的弓弩手们向江岸上的江东人湖面放箭。
江东战舰上的将领们往来奔驰,指挥着士卒们不惜气力的不断放箭。
除了弓弩手之外,江东人还在战舰上布署了投石车等重型远程武器,那一枚枚石弹坠入水中,激起的滔天巨浪,将附近战船上的燕军将士尽皆打湿。
飞蝗般的箭矢,还有那呼啸而来的投石机,构成了一道集密的火力网。
在此防御之下,不断的有燕军将士中箭倒毙,不断有石弹击中战船,成片成片的将士卒们坠入水中。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却很快被淹没在滔天的水声中。
但是江东人日子更不好过,燕军战船上反射出来的箭矢同样密集,而且射程更远,劲道更强,布署在舰队外围的的江东卒不断的中箭落水,鲜血将舰阵外围的湖面染上了一层赤红。
江东人的抵抗不可谓不顽强,只是,人数和战斗力上的劣势,以及弩箭的威力相差太远,江东人虽使出浑身懈数,却无数阻挡燕军的推进。
然而,此时的江东军已没有了退路,一旦退到湖岸边,被燕军登上了岸,则他们更将无法与陆战天下无敌的燕军抗衡,完全只有被碾压的份。
双方的战舰终于全部靠拢,汇成一处,张开了激烈的搏杀。
战船之上,早就按捺不住的燕军将士,未等战船停稳。便是一窝蜂的从船上跳向栈桥,手中的战刀无情的斩向那些慌乱的江东卒。
弓箭手已无用,近身的肉搏开始。
黄忠提着战刀率先扑向了敌军主将贺齐的战舰,将目标锁定正在指挥放箭的贺齐。
几名江东卒舞刀迎了上来,试图挡住黄忠的去路,黄忠暴喝一声,手舞血红的长刀疾冲而上。
寒光掠过,人影如风
三名江东卒尚未看清黄忠如何出招,每个人的脖子上已多了一道细细的红线,那红线迅速的扩张,直至大股大股的鲜血,如泉而涌。
三名江东卒晃了一晃,睁着斗大的眼珠倒毙于地。
黄忠头也不回,染血的战刀再度袭出,无情的斩向后续堵上前来的敌卒。
江东战将贺齐,见得一名燕军老将,须发已然斑白,居然再自己的士卒中大肆砍杀如入无人之境,怒从心起,提起战刀,直奔黄忠而去。
“苍髯老贼,纳命来吧”
暴喝声中。一人一刀已如风而至,手中那柄战刀当头斩向黄忠。
狂战的黄忠猛然转身,但见贺齐杀奔近前,手中刀锋未至,那汹涌的劲力已袭卷而下。
无名小卒,也敢挑战老夫,真不自量力!
黄忠杀意骤增,脚步错动,长刀向前一拦,迅捷无比迎向了贺齐狂斩而来的大刀。
哐~
双刀相交,巨力之下,贺齐诺大的身躯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的飞了出去,踉跄了五六步才站稳。
就在贺齐大惊之时,但见眼前赤影一晃,黄忠那巍巍之躯,已如鬼魅一般闪至跟前。
寒光掠过,血刀横扫而出,疾攻贺齐肋下要害。
身法如此之快,出招如此之猛,不禁令贺齐又吃一惊。
未及多想,贺齐急是抢刀相挡,护住左右要害。
吭~~
闷响过后,贺齐伟岸的身躯再次横飞了出去,举刀往脚下一戳,这才勉强的立定了身形,而黄忠却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战刀又已如风而至。
转眼这间,黄忠便将血刀舞成了层层叠叠的铁幕,将贺齐生生的包裹在其中。
面对着黄忠那气势如虹的攻势,贺齐的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惊涛骇浪般的恐惧,大骇之下,贺齐忽然间有种拼死的决悟,蓦的暴喝一声,手中战刀不惜气力的狂攻而出,竟是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的气势。
然而根本无济于事,两人武力相差太远,只见得红光闪过,贺齐已被拦腰斩断两截。
嗷~
那边,魏延一声怒吼,举刀将江东战将留赞一刀劈成两半,鲜血喷洒得满船都是,又继续提刀向另一名江东名将朱然杀去。
而南阳名将文聘,与江东将领全琮接连交战了二十几个回合之后,蓦地暴起一记绝杀,一枪透穿了全琮的咽喉,完成加入燕军以来第一次击杀敌军主将的战功。
江东名将吾粲和吕岱,见得赵云杀上战船,自知赵云非一人可敌,于是双双挺起兵器,向赵云围攻而来,结果不过十合,两人便被赵云一一挑杀,武力71的吕岱和武力62的吾粲,在赵云的枪下,只是比起普通将士稍稍强了一点而已。
战船之间的湖面,腥红的鲜血染了厚厚的一层。
公孙白提着战戟昂然立在旗舰之上,身后那火红的大氅猎猎飞舞,手中战戟泛着幽幽的寒光,巍巍然,如同天神一般。
他俯视了一阵湖面上的战况,眼见得大势已定,当下提着战戟,大步下了旗舰的楼台,奔向最近的一艘正在激战的战舰上。
“公孙白狗贼。受死吧”
一人一刀,如狂风一般扑来,转眼已至近前,正是江东将领谢旄。
手中那一柄长刀,挟着雷霆之势,如车轮一般向着公孙白横扫而来。
那一刀挟着谢旄所有的愤怒,撕破空气时发出的嗡鸣声。竟如刺耳的哨音一般。
这一刀,已是武力75的谢旄生平最强的一刀。
明晃晃的刀锋,呼啸而至。而公孙白,却面色沉静,嘴角只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不屑。
猿臂如风而动,尚不及看清他身法之时,手中那铬钢战戟,已是诡异从肋下反扫而出。
那一戟去势虽快,却细微无声,但戟上的劲力,却如大洋中的暗流一般,挟裹着汹涌澎湃的狂力。
噗~
谢旄被一戟拦腰劈成两截,上半截身子带着长刀跌落在甲板上。
不堪一击!
公孙白冷然一笑,提着战戟继续前行,越过一艘艘的战舰,搜索正在砍杀他的将士的敌军狠角色,一路上又连续清理了几名武力较高的江东校尉。
然后,他便看到了一艘江东斗舰之上,一帮江东将士在负隅顽抗,硬是凭借着弓箭守住了燕军的攻势。
只见那些江东将士一个个躲在斗舰第二层的高台的盾阵背后,连绵不绝的往下面的甲板上射着羽箭。一排射完之后,立即退下,另外一排又顶上,然后第三排上,等到第三排弓箭手退下时,第一排弓箭手又已搭箭上弦。
在连绵不绝的箭雨之下,那些数番登上斗舰一层甲板的燕军都被箭雨逼退,不敢靠近,燕军的弩箭虽强,奈何敌军都躲在排列成如同城墙般的盾阵之后,弩箭再强也无法射穿那坚厚的铁盾。
进退有序,指挥有如臂指,必然有高人!
公孙白神色一肃,亲自提着战戟跃上敌舰,迎着那如雨的箭矢,飞奔而上,身后的虎贲也在吴明的率领之下,冒着箭雨紧紧跟随。
当当当~
游龙戟在公孙白面前形成一片光幕,将射来的羽箭一一击飞,而身后的虎贲皆身着铝盔铝甲,自然也不畏箭矢。
很快,公孙白便提戟杀上二层楼台,迎面的江东军将士在那削铁如泥的战戟横扫之下,被杀得血肉横飞,一扫而空。
一名白衣银甲的青年将领,手执长剑立在公孙白的面前,满脸凛然之色。
“陆逊,统率98,武力66,智力96,政治90,健康值90,对孙权忠诚度88。”
“陆伯言,还不投降?”公孙白喝道。
陆逊一言不发,提剑向公孙白扑来。
当~
长剑被游龙戟一击而断。
公孙白一戟震退陆逊,纵身一跃,猿臂一伸,便扯住陆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