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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兵器掉落一地。后面呼啸而来的墨云骑急忙勒住马脚,又被后面冲来的骑兵撞倒。
墨云骑虽然训练有素,迅速勒住马脚急停,但是万马奔腾之势,岂是说停就停的,瞬间乱成一团。
荆州军大旗之下,刘备等人眼见得墨云骑中计,纷纷停住脚步,转身哈哈大笑的望着正在土坑里挣扎的墨云骑将士。
原来诸葛亮早已叫人将此段地面挖了十数条长达数里的壕沟,在上面铺上木板,木板的重量只能承受数百斤的重量,只留下中间一道二三十米宽的直向通道供刘备和骑将行驶,荆州军原本骑兵就不多,又在淯水河堤之前被斩杀大半,又事先已经告知过,故虽然处于溃逃之中,却依旧按照路线行驶。
而众墨云骑在疾冲之下,连人带马的冲势施加在木板之上的力量何止千斤,那木板虽厚却根本承受不了他们的重量,被踩得断裂而致使众墨云骑纷纷摔倒在土坑里。
一阵纷乱之下,虽然荆州军已成溃军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反击,但是众墨云骑却连人带马,受伤者至少达上千人,到处一片鲜血淋漓。
那四五十米的宽的壕沟,成了公孙军追兵和荆州军溃军之间的分界线,气势汹汹而来的公孙军虽然挟大胜之势而来,却只得止步不前,望沟兴叹。
众将士正彷徨之间,公孙白已然纵马而来,见得眼前这番情景,不禁火冒三丈:“来人,给我将此沟填上,继续追袭,不杀刘备和诸葛亮,不得回头!”
这一刻,公孙白是动了真怒了,诸葛亮这小屁孩接二连三的阴他,叫他如何不火?尤其是一下子就伤了上千名墨云骑,就算激烈的正面交锋都很少有这么多受伤的,结果被这小屁孩挖了几道阴沟就给伤了,更是令他暴跳如雷。
幸好有命疗术,公孙白迅速对乌云踏雪施以5级命疗术,使得这匹奄奄一息的千里神驹瞬间变得生龙活虎起来,欢快的嘶鸣不已。
接下来,上千名墨云骑也连人带马被予以救治,恢复了正常健康状态,只是这样一来,公孙白瞬间少了两万多兵甲币,差不多这个胜仗白打了。
半个时辰之后,那四五十米宽的壕沟终于逐渐被填平,公孙白急声喝令大军继续向南追袭。
奔驰在最前面的自然还是白马义从和墨云骑,尤其是那刚刚吃瘪的墨云骑,何曾受过如此羞辱,一个个狂挥着马鞭,催得胯下的战马都飞了起来,差不多和白马义从保持同速,滚滚向南面的汉水方向奔涌而去。
公孙白则在郭嘉、庞统、张辽、廖化、周仓和吴明等将的簇拥之下,率着众解忧军紧随其后而来,然而骑兵马快,很快便消失在视野之中。
就在众解忧军紧赶慢赶,即将奔到二三十里地外的汉水江边之时,却见得十数骑斥候飞奔而来,急声禀道:“启禀主公,白马义从和墨云骑,陷入一座土石阵中,左冲右突而不得出,贼军正横渡汉水,已然渡过大半兵马。”
不等公孙白应答,身旁的庞统已然变了脸色,急声道:“是八阵图垒,快随我来!”(未完待续。)
第448章 拆!
汉水江边,荆州军密集如云,黑压压的一片,江面上上千的大船小船穿梭如织,热闹异常,一队队荆州军正在岸边排队上船,渡往对岸。
那杆“刘”字大旗又高高的飘扬而起,在风中猎猎招展,大旗之下,刘备和诸将策马而立,望着身后的土石大阵,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而刘备身旁的诸葛亮,昂然屹立在四轮车上,风度翩翩,谈笑风生。
在他们身后两三里之地,一座土石堆成的大阵,遮蔽了方圆数里的地面,近两万公孙军骑兵在那不过一米高的土石堆中窜来窜去转着圈,就是走不出来。
这一刻,张飞和关羽两人终于对诸葛亮彻底服气,虽然前面的连环计并未让公孙白上当,但是无论是陷马坑计已然使得关、张两人对诸葛亮油然而生敬佩之意,而这座轻易困住近两万精骑的土石大阵,更是令关、张两人惊为天人。
要知道,这近两万骑兵,可是天下最精锐的两只骑兵,就算十万兵马也未必能抵挡其兵锋,如今被诸葛亮如同耍猴一般困在阵中。
“先生真神人也,一人足以抵千军万马,备得先生,甚幸!”刘备由衷的叹道。
卧龙和凤雏,得一人可得天下,而卧龙之名,犹在凤雏之上,吾得孔明,又有两位兄弟武勇无敌,何愁大业不成?
“敌军已被困住,何不回头厮杀一番,或许可反败为胜?”一旁的张飞突然异想天开的问道。
诸葛亮摇了摇头道:“不可,此阵乃死阵,非活阵,我那师兄庞统即将赶至,此阵难得住旁人,却难不住庞统,大阵只能阻得住贼军一时,如今我军士气低迷,还是速速渡河吧。”
关张等人满脸的惋惜,当下急忙催促众将士加快渡河速度,避免被公孙军追兵赶上。
轰隆隆~
北面苍茫的地平线上便出现了黑压压的公孙军士卒,就像无穷无的蚂蚁,漫卷过苍凉荒芜的平地浩瀚而来,有滚滚的烟尘渐扬渐起,天地之间充塞着令人窒息的苍凉。
公孙白策马而来,庞统、郭嘉、张辽、廖化、周仓等将紧随其后。身后旌旗如墙,正迎着呼啸的朔风猎猎飘荡,公孙军森严狰狞的军阵已经完全被各色旌旗所遮蔽
“呜呜呜~~”
就在公孙军靠近土石大阵之前数百步时,公孙白伸出长戟往右一拦,苍凉的号牛角号声悠然响起,滚滚而前的公孙军将士逐渐开始减速,距离土石大阵阵还有百余步之遥时扎住阵脚,然后开始向两翼缓缓展开。
庞统慨然出马,急声道:“我且先入得阵中,带众骑出阵,再杀往江边。”
公孙白问道:“需要多长时间?”
“快则半个多时辰,慢则一个时辰。”
公孙白望着那宽达数里的土石大阵,一眼望过去不觉得怎样,仔细望去竟然有双眼晕眩感,刹那间他已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所谓大阵,其实和迷宫差不多,无非是利用地形地貌的相似和视网膜的盲点,造成视觉的错觉甚至幻觉,使得对手迷失方向,原地打圈而心慌,其实也没什么神奇的。那些土石是不可能真的飞起来的,什么“阵中云雾升腾,似伏有甲兵千万”纯粹是扯淡。
只听公孙白冷冷一笑道:“不必了!”
就在庞统正疑惑间,却听公孙白喝道:“传令下去,阵内诸将士不得擅自乱窜,就地前进,遇土推土,遇石推石,给本国公直接将这堆土坷垃推平!”
“喏!”数名传令急声纵马而去。
就在庞统目瞪口呆自己,公孙白回身吼道:“张辽听令!”
“末将在!”
“引全体兵马,全部给我拆阵,遇到拦路土石,一律拆除,夷为平地!”
“遵命!”
随着张辽的一声呼喝,令旗层层滚动,无数的传令兵在阵列之中大声传着命令,近六万步卒大声吆喝着朝诸葛亮费尽心血排列的八阵图垒冲了过去。
哗哗哗~
砰砰砰~
一块块巨石,一坨坨土坷垃,在数万大军的平推之下,四处撒落,踩在众将士的脚下,前排的土石堆瞬间被清除了一排,紧接着又向前面的土石堆奔去。
而阵内的赵云和太史慈听到传令兵嘶声大吼,终于明白了过来,急忙传令下去,喝令众将士就地停歇,下马搬移土石。
赵云率先下马,一脚将面前的土石堆上的两块石头踢落了下去,然后奋起将那堆半人高的土石堆哗然推得翻到了一半,然后脚下连连舞动,很快便将那垛土石堆拨拉成乱石散土,践踏而过。
众将士或手脚并用,或用钢刀扒拉,将面前的土堆一个个推开,然后继续前行,向下一个目标进军。
远处的诸葛亮,望着气势汹汹而来,却又戛然而止的公孙大军,不觉嘴角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淡淡的对刘备道:“纵然有士元在,贼军若想破阵而出,至少也得一个时辰之后,届时大军已十渡**,不致元气大伤。”
刘备微微点了点头。宛城南门一战,十万荆州军折损了近三万,当然这其中包括战死者、降卒和失散士卒,如今剩余的七万多大军尚有两万多兵马未渡,幸得早已有准备得上千的船只,半个时辰可渡万余兵马,一个时辰之后则两万多兵马也差不多全部渡河而过。
汉水之上,船只来往如飞,得知公孙军追近时,众荆州军愈发急乱起来,眼见得又有数千人横渡而去,刘备等人也准备登船渡水而去。
呜呜呜~
一阵急剧的号角声如同飓风一般远远席卷而来,在江水上飘荡着,刘备等人的脸色不禁大变——那是公孙军冲锋的号角声!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公孙军竟然破阵而出,发起了冲锋?要知道那八阵图垒扑朔迷离,错综复杂,庞统也得先边走边看,摸索半天熟悉阵型之后,才能将众公孙军骑兵一一带出,公孙骑兵在阵中乱窜早已乱成一团,若想全部带出阵,最快也得一个时辰之后,怎么可能就此发起冲锋?
而且此阵绵延数里,已将公孙军的前路完全阻截,不破此阵必须远远绕道而行,那也至少得半个时辰之后,甚至更久。
就在诸葛亮一阵迷惘之际,数骑斥候飞马疾奔而来,高声喊道:“启禀左将军,贼军已拆除军师所布之阵,破阵而出,率众杀来!”
“什么?”诸葛亮瞬间凌乱了。
他煞费苦心,带着数千兵马,花了将近十天的功夫,才布成这座大阵,那一土一石的排布都暗合九宫八卦之数,变化无穷。寻常人入得阵中若无人带路只会活活的饿死在里面,就算是千军万马入得阵中,也只能团团乱转而不得出。为了排布此阵,他可谓呕心沥血,死了不知多少脑细胞,想不到公孙白竟然用最粗暴最简单的方式,轻而易举的破了此阵!
诸葛亮那原本神采飞扬的脸色如同死灰一般,这一刻,他才深深的感觉到,他面对的对手会有多强大。
这边诸葛亮欲哭无泪,那边庞统也对公孙白佩服得五体投地,所谓大智若愚,主公将最复杂的问题用最简单的方法给解决了,真乃神人也。
其实公孙白的想法倒是简单,如果所谓的八阵图那么神奇的话,当年鬼子进村的时候,只要在村门口布上一座大阵,岂不是千军万马都进不了村?可是从来没听说谁用阵法击退鬼子的。
“一堆占道的违章建筑,老子拆了可没有补偿的。”公孙白心头一阵冷笑,手中战戟一举:“杀!”
数万公孙军迅速集结成阵之后,立即浩浩荡荡的向汉水边奔杀了过来。
刘备等人惊回首时,有滚滚烟尘自西北方渐扬渐起,恰残阳西斜,将漫天烟尘映得凄艳犹如血染,血色烟尘中,黑压压的公孙军铁骑正如汹涌的蚁潮滚滚而前,无的苍凉平原上漫延、肆虐、喧嚣,凝结为令人窒息的肃杀之气。
“隆隆隆~~”
地面的摇晃越发地剧烈,终于有隐隐的蹄声从天边传至,仿佛滚滚惊雷正从天边漫卷而过,遥远,却透出让人心慌意乱的压抑,岸边的两万多荆州军将士惊得纷纷回头。
西北向,烟尘疾,五千白马义从汹涌而来,狰狞的藤甲黯淡了冰冷的荒原,耀眼的百炼钢刀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