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众百姓无不对公孙白歌功颂德,更有甚者,在城中庙内,为公孙白塑了金身,每日朝拜者络绎不绝,为生人塑金身,在大汉的历史上还是头一次。
就在许都城之间恢复安定一个月之后,许都城又迎来了一件大事——天子刘虞即将南下,入主许都皇宫。
这一下,可把许都城内的臣民们忙活了,刷墙、清扫街道、张灯结彩,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同时城内的曹操旧部极端分子难免也是有的,户口清查,闲杂人等清理,都是要忙活的。
当然,那些真正的良民百姓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期待这一天到来。有天子所在之地,才能成为都城,作为中原第二大城市,许都的百姓早就憋着一股劲想和邺城一较高下,如今天子驾临,对于百姓来说无疑是最利好的消息,否则天子若是一直住在邺城的临时皇宫,这天下最繁华之地便始终落不到许都来。
经过半个多月的喧闹和忙乎,终于等到了刘虞驾临许都境内的消息,魏公公孙白,亲率五千白马义从和仪仗队,迎銮驾于三十里之外。
长亭外,五千白马义从肃然而立,人人白袍银甲,都是崭新的衣甲,一尘不染,个个精神抖擞,气势如虹。
大军最前面,公孙白身着头戴七旒青玉珠冕冠,身着红锦罗袍,玉带珠履,胯骑大宛白马良驹,静静的等候着刘虞的到来。为了避免汗血宝马过于拉风,公孙白在庞统的建议之下,选择了一匹八尺五高的,来自西域的大宛马作为迎驾坐骑,以示对刘虞的尊敬。
天地相接之处,一抹乌云缓缓的涌现,越奔越近,正是那是刘虞的车驾到了。数骑虎贲飞马而来,高声喊着“天子驾到”。
霎时间,身后的仪仗队鼓乐齐鸣,冲天而起。
车驾依仗队伍越来越近,正如元曲《哨遍·高祖还乡》中的描述那般:“见一颩人马到庄门,匹头里几面旗舒。一面旗白胡阑套住个迎霜兔,一面旗红曲连打着个毕月乌。一面旗鸡学舞,一面旗狗生双翅,一面旗蛇缠葫芦。
红漆了叉,银铮了斧,甜瓜苦瓜黄金镀,明晃晃马镫枪尖上挑,白雪雪鹅毛扇上铺。这些个乔人物,拿着些不曾见的器仗,穿着些大作怪的衣服。”
豪华的车驾队伍逐渐奔近到三四百步之内,公孙白急忙率众相迎,在百步之内便已翻身下马,这时对面的车驾也停了下来,公孙白率众齐齐迎至驾前,向前拜倒。
“臣公孙白,恭迎陛下,愿陛下万年!”
呼声之中,刘虞早已登下銮驾,向前紧紧的扶住公孙白的双手,激声道:“子明,辛苦了,快快请起,与我同乘车驾!”
“微臣不敢!”公孙白不禁大惊,急忙拒绝。
臣下与天子同乘车驾之事,不是没有过,当年的高祖皇帝刘邦的少子刘长就干过这事,然而刘长最后却因叛乱而被流放,最终绝食而死,公孙白可不敢触这个霉头,别说一辆破马车,就算是布加迪威龙我也不坐啊。
刘虞也不为难于他,便叫他策马在与銮驾并行,公孙白自觉的落后一个身子,既能与刘虞答话,也不至被人诟病。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许都进发。
一路上,刘虞和公孙白谈笑风生,相聊甚欢,很快便到了许都城北门。
北门之前,红毯铺地,洒满鲜花,无数的百姓夹道相迎,却又有两排甲士拦挡在前,避免生乱。
刘虞心中虽然有点痛惜这么大的排场,肯定花了不少的钱,但是眼见得如此隆重迎接自己,终究心中还是很高兴的,指着公孙白一阵笑骂其过于铺张浪费。
就在此时,銮驾旁边的阎柔突然沉声问道:“魏公昔日云,破许都之后,欲将曹贼之头悬于北门,以迎接陛下之銮驾,为何城头空空如也?”(未完待续。)
第438章 冲突
第438章不想玩宫斗
阎柔这一问,不觉也引起了刘虞的注意,神色变得微妙起来。
阎柔这一问很显然是很失礼的,以小小一个中郎将的身份,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质问堂堂国公,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但是自刘协被弑之后,刘虞一直恨不得将曹操碎尸万段,心底也想知道这个答案。
此时的公孙白,恨不得一把将阎柔扯下马来,活生生的按在地上踩死。从理论上来讲,公孙白就算就地将阎柔正法,也不会有太大的后遗症。如今他已坐拥九州之地,拥兵五十万,可以算是这天下最强悍的男人,拥护刘虞固然能在政治上加分,然而没有刘虞这张牌,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如今能够算得上他的对手的,有关中的曹丕,西凉的马腾,江南的刘表,江东的,汉中的张鲁,益州的刘璋,然而这些对手就算结成联盟讨伐他也未必能讨好去,更何况这些对手根本就不可能结盟。只是他虽然实力强大,却不是个狂妄自大的人,拥护刘虞能对他一统天下减少很多阻力,更何况他和刘虞之间十年的情谊,撕破脸皮的可能性很小。
“大胆阎柔,陛下和魏公之前,岂有你问话之理?”公孙白身后的赵云,当即怒声呵斥,声音虽然不大,却是杀气腾腾。
“你……”阎柔气得七窍生烟,但是却无言以对,别说公孙白面前他没说话的份上,就算赵云这个征东将军之前,他也真没说话的地儿。
公孙白趁机打了个哈哈,和刘虞扯了几句类似老母猪的产后护理问题,转移了话题,然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奔入了许都。
“陛下万岁!”
“陛下万岁!”
“陛下万岁!”
就在刘虞的车驾进入东门那一刹那,许都城东门大街两旁的百姓瞬间激动到了极点,呼喊声如同排山倒海一般。
就如宋丹丹所说的“那场面,那气派,那家伙,红旗招展,锣鼓喧天,人山人海,里三层外三层”,非但刘虞被众百姓的高涨的热情带动得激动起来,不停的向两旁招手示意,就连阎柔也忘了刚才那茬儿,挥舞着鞭杆如同凯旋的将军一般。
十里红毯一直延伸到许都皇宫,皇宫门口,郭嘉、庞统、陈群、荀彧、杨彪、荀攸等人早已率着文武百官恭候多时,见到刘虞的銮驾到来,纷纷向前拜倒。
终于,迎接新帝入皇宫的任务,总算有惊无险的完成了。只是公孙白心中却多了一道乌云。
他娘的,有阎柔和鲜于辅两个喜欢挑拨离间的傻逼在,迟早得玩宫斗……这显然不是公孙白愿意看到的。
然而,他更没想到的是,这场明争暗斗比他预想来得更快。
**********
许都城,经过两个月的整顿之后,又恢复了昔日的繁华,尤其是天子入许都以来,更加热闹。
而生意最火爆的则是酒楼和青楼。那些得了军功和奖赏的士兵,手里揣着大把的银钱,再加上征战了一年多,一旦闲下来,自然要找发泄的地方。而酒和女人,则是最好发泄的地方。别说那些大酒楼和青楼生意火爆,就算是那些小饭馆也是座无虚席,而街头巷尾,则多了不少擦着满脸的廉价脂粉、扭捏作态的半老徐娘们,见到身着铠甲的兵士经过,便会挥舞着手中的罗帕,娇滴滴的喊上“爷,进来玩一会嘛”。
至于许都城最大的酒楼——万福楼,更是生意火爆异常,就算是正午过了用餐时间,依旧宾客满座。
万福楼最右角,最好的一处雅座,此处即可往右观看洹河上的风景,又比起其他地方显得清净了许多。一群身着铠甲的官军,正在一边痛饮一边畅聊。
“当年,魏公还是公孙家五公子,神剧白马义从曲军侯一职,俺老管率十万黄巾大战幽州军,虽然不敌,却也杀得血流成河,最后力尽被擒,魏公听得俺老管被俘,亲自带着好酒好肉登帐造访,和俺老管聊了三天三夜,俺老管终于被魏公之大义所动,勉为其难的入了伙……”
桌案旁边,一名如同半截黑塔的壮汉,正光着膀子,露出一身油光发亮的肌肉,正扯着大嗓门在吹牛,正是墨云骑中郎将管亥。
在他身旁的都是墨云骑中军司马以上的将领,虽然知道管亥这牛皮吹得没边,却也听得哈哈大笑。
在他们身旁不远的地方,几名头戴武冠、身着红袍、腰悬宝剑的汉子正在喝着闷酒,这装束正是虎贲营的将士打扮,正中一人约二十五岁的青年人,不时的冷眼朝管亥那边扫视一下,满脸不屑之色。
“那日张曼昱率大军二十万杀来,只见魏公单骑策马而来,迎着黄巾军帅旗大吼一声‘斩’,张曼昱的头颅便应声而落,双方三十万大军都惊呆了,魏公这是千里取人头如探囊取物啊,其实你猜怎么着——那是俺老管一刀斩杀了老张,哈哈哈……”
“砰!”
管亥和众将笑声未绝,只听酒楼上传来一阵清脆的响声,众人纷纷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那群武冠红袍的虎贲之中,那名一直朝管亥那桌张望的青年长身而起,满脸的怒气勃勃,在他的脚前摔落了一只酒壶,撒得满地都是酒水。
那人高声怒吼:“掌柜的,给老子滚过过来,他娘的这酒楼还想不想开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吵得老子酒都喝不安生!”
“哟呵!”管亥脸色一变,腾身而起,将手中的酒樽也往地上一掼,怒目圆睁,踩得楼板咯吱咯吱作响,杀气腾腾的走了过来,立在那人面前。
“你他娘的什么玩意,敢在老子面前耍横?”管亥醉意熏熏的,口中酒气直喷,指着那人的鼻子骂道。
只听得一阵长剑出鞘的声音,那群虎贲手中长剑直指管亥,其中一人怒声吼道:“虎贲阎左仆射在此,休得放肆!”
“嚯嚯嚯~”管亥挺着胸,鼓着大肚子,发出一阵如同蜡笔小新般的笑声,满脸讥讽的神色,“虎贲左仆射,好大的官儿,吓倒本将了。”
在他身后,数名墨云骑军司马已然提着百炼钢刀围了上来,有人呵斥道:“区区左仆射,六百石的官儿,也敢在此嚣张,我们管将军乃墨云骑中郎将,就算是阎柔来了,也得给管将军施礼,你算什么东西?”
那人正是阎柔的侄儿,名阎坚,听得众墨云骑将领奚落阎柔,愈发不忿,怒气勃发,恶从胆边生,当即发出一声冷笑,骂道:“一个庶子出身的主子,一条黄巾贼出身的狗,沐猴而冠,豺狼当道。”
管亥他虽然听得半懂不懂的,但却知道这货不但骂他是狗,连公孙白都给骂了,瞬间脸色变得通红,双眼瞪得滚圆,凶光大盛,指着阎坚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吼道:“你他娘的再说一遍!”
阎坚脸上露出有恃无恐的神色,指着管亥哈哈大笑道:“莫非你敢动爷不成,爷今夜值守陛下寝宫,若是伤了半根毫毛,就算公孙白那庶子出面,也……”
砰~
第一拳,正中鼻子,鼻子歪到了一边,鲜血直流,好似开了个油酱铺,甜的、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了。
第二拳,正中眼眶际眉梢,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好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有。
第三拳倒没打中太阳穴,而是重重的击在胸口,只听骨骼碎裂声,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至于其他虎贲,转眼之间便被几名墨云骑军司马全部放倒在地,被百炼钢刀抵住了喉咙,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