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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很焦急很担心,当然是装的。
跟班甲直捶胸。姓周的脸已经黑了。
“周老板你还是带他们找间客栈休息一下吧,你看他们都像是中暑了,再待下去那可要出事的,我就不留你了,你就明天来吧,来晚一点也没关系,我们不会怪你们的。”然后安澜对着群众说,“今天的事大家都看到了,大家都理解的哦。”
安澜给了他们一个意味深长笑容,他们很配合地嗯嗯哦哦是是。
“大家都散了吧,周老板也请吧。”安澜和蔼可亲地说。
姓周的一队人愤恨地走了,人民群众也乐呵呵地散了,萧敬轩他们也松了一口气,看来,她的这出戏还是挺成功的。
小小办公室里。大家扇风的扇风,擦汗的擦汗,喝茶的喝茶。而安澜,有点手足无措,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虽然这件事基本解决,但是她心虚,清楚自己不应该得到褒奖。
气氛有点诡异。安澜不安地看着他们,其实,她也是在后怕。而且刚刚说了太多话,现在已经词穷了,当然也有理屈的因素。
安澜等着他们发话,他们似乎在平复心情,又似乎在组织语言,因为他们欲言又止,欲说还休。
“你们想说什么就说吧。”安澜豁出去了。
萧敬轩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然后说:“安澜,这次多亏了你。”
安澜有点受宠若惊,本以为他们会先责怪她一下的,毕竟她有点不光明磊落。
安澜回了一个讪讪的笑给他。心里默默祈祷千万别出现什么“但是”。
“但是……”真是天不遂人愿,萧敬轩叹了一口气,又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安澜心想,有那么难以启齿吗?
“安澜姐姐你那故事说的跟真的一样。”雨竹一脸崇拜。
“要不以后我给你编一个,你喜欢什么样的,英雄救美?美丽邂逅?惊鸿一瞥?一见钟情?还是欢喜冤家?”想当年,寝室夜谈,安澜可是主讲,给她的室友们都“量身定做”了许多故事,把她们乐得花枝乱颤,以致练得信口胡诌的本事。不过,纪律分也没被少扣。
雨竹气恼地跺了一下脚,羞得脸都红了。古人啊就是不同,太保守,不好玩。天马行空的说话多好,放开心胸卸掉矜持快乐享受多好。
安澜心想:我来到这个世界的任务会不会是改善古人单调枯燥的生活?我要不要好好的捣腾一番?要是这样,那也挺有趣的。
“刚才我们的心可都提到嗓子眼了,你还有心思说笑。”萧敬轩笑着说,眼里满是宠溺。
看着他的笑脸和眼里流露出的别样情绪,安澜害羞地低下了头,心里也安然了。其实她也很怕的,特别是看到那些人生气的脸庞,她真怕他们动手打她。
“刚才他们都要动手了,幸好那位周老板阻止。依我看,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或许他们另有计策。”
听罢安澜心跳加速,“他们不会来个暗杀什么的吧?”电视里都这么演的。
“我不能确定。”萧敬轩不无担忧,“对于东方离,我们知之甚少,他绝少在江湖混迹,因此没几人知道他的模样。他行事诡秘,要不然贡品的事也没那么难以解决了。”
对哦,还有贡品的事还没解决,也没有凌逸风的消息。布庄的事只算小麻烦,现在被她弄得有可能变成**烦了。
安澜无比歉疚地对萧敬轩说:“我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萧敬轩又宠溺地看着她说:“你给我们出了一口恶气,这样也不错。”
“是的,安澜姐姐你好厉害,把他们气得哑口无言。”雨竹兴奋地说。
想起那些愤怒的脸孔,安澜有点洋洋自得。
“这次的事真是多谢肖姑娘了。”张掌柜很宽慰,布庄是他负责的,麻烦没解决他就寝食难安,现在,他心中的大石终于卸掉了。
“不用谢我,我这是耍赖,赢得不光彩,要是被别人知道,会害得你们被人取笑。这声‘谢’我受之有愧。”
“你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况且你原本可以袖手旁观的,现在却为了我们而卷入这场纷争。这次也许会引起东方离的注意,我怕他会对你不利,不过你别担心,我会派人保护你的。”萧敬轩的话让安澜既舒心又让我惊心。
其实她胆子很小的,一直生活在和平年代,一直被保护得很好,现在卷入了曾经只能在电视里看到的江湖恩怨,况且在这里,杀人简直是家常便饭,想着自己这条小命随时有可能不保,心里难免会恐慌。不过她也不后悔,凌逸风萧敬轩是她的朋友,对她来说已经是很重要的人,朋友有难不是要拔刀相助的吗,所以她在所不惜。
这种患难与共的局面在现代可没什么机会遇见,安澜甚至有点乐在其中,随后暗骂自己唯恐天下不乱。
“我不怕。”安澜决然地对萧敬轩说。是不怕了,不是说要轰轰烈烈的吗?就算危险,哪怕会死,她也无怨无悔。
020 夜袭
020 夜袭
晚上,安澜在怀绿阁正睡得香甜,一阵“叮叮当当乒乒乓乓”的声音把她吵醒了。
仔细一听,好像是打斗声。安澜赶紧起身,穿上外衣,站在房门后面,犹豫着要不要出去,不是怕那些刀光剑影,只因自己属于鱼肉型的人物,出去能起什么作用呢。
可是躲在房里又有点像缩头乌龟。思来想去,安澜鼓起勇气,把门打开。
随着房门的打开,打斗声骤然放大,不过黑灯瞎火的,安澜看不清局势。
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借着微弱的月光,安澜站在二楼的阳台上往下看,朦朦胧胧的只看见一群蒙面人和一群黑衣人不停的翻飞跳跃,手起刀落,刀落手起。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衫的身影比较醒目,好像是萧敬轩。
“安澜小心”萧敬轩焦急地喊道。
一道白光从楼下飞上来,向安澜逼近,她木楞楞地站着,不知该做何反应。
眼看长剑就要刺入她的身体,安澜的心跳仿佛提前休眠了。千钧一发之际,剑锋一转,原来萧敬轩追了上来,纠缠住蒙面人,要不然安澜的身体就会多了一把剑或者一个洞了。
一个力道猛然将安澜推入房间,她重重的摔倒在地板上,痛得她龇牙咧嘴。
“待在里面别出来”萧敬轩怒吼。
安澜诚惶诚恐地爬起来,摸索到了床塌边,她坐在地板上,抱着膝盖,等待着风平浪静。安静下来后,她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第一次与死亡如此接近,说不怕那是假的,她的思绪陷入混沌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安澜”将她拉回现实。
萧敬轩站在她跟前,一脸怒容。安澜懵懵懂懂地仰着头看他。
萧敬轩抓住安澜的手臂,用力把她拉起来。
“你刚才为何要出去”这不是问句,因为带着责怪的语气。
安澜无言以对。
“你知不知道刚才很危险”萧敬轩抓着安澜手臂的手加重了力道,安澜不由得皱起眉头。
“对不起。”安澜被萧敬轩的怒气吓到了,说话的声音都不敢抬高。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没命了。”萧敬轩的语气仍然带着怒意。
安澜的眼睛一热,泪水就要夺眶而出。看到她的脆弱,萧敬轩也冷静了下来,发现了他抓着的手臂在瑟瑟发抖。
他把手松开,然后将安澜拥入怀里,紧紧地搂着,仿佛在用力地感受她的存在。
靠着萧敬轩的胸膛,安澜惊异无比,一时不知该如何自处,只能任由他抱着。
“你知道我刚才我有多担心多害怕吗?”温柔又充满爱怜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安澜紧张又震惊。
萧敬轩浓烈的情感让安澜不由得怀疑,难道他喜欢自己?可是他们才认识几天而已。虽然萧敬轩一直对她照顾得很周到,也经常对她宠溺地笑,她也心安理得的接受,但是她一直以为那是朋友之间的关怀,甚至是兄妹之间的关爱,她从来没想过那是关于“爱情”的。
“安澜姐姐你没事吧?”雨竹焦虑的声音响起,萧敬轩倏地放开了安澜,幸好没点灯,月亮的微光缓解了他们的尴尬。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哦。”安澜傻傻地回答,萧敬轩转身走了,步履没有往日沉稳。
雨竹把油灯点亮,然后走到安澜身边,说:“安澜姐姐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安澜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实很烫。
“天太热了,我睡觉。”然后她迅速躺到床上,用薄被将头蒙起来。
她似乎听见雨竹说:“热还盖那么严实。”
于是她更热了。
接下来的几天,安澜被禁足了。换一种说法就是安全起见,还是不要出门的好。之所以说被禁足,纯粹是安澜为了发泄心中的愤懑情绪,曾经在听雨庄的那无聊的十天与那充实的五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今又让她回归那种无所事事的状态,她怎能不怨怼。
这几天根本就没发生什么事,那晚的厮杀仿佛只是一个梦境。也因为什么事都没发生,所以安澜觉得自己的躲避没有价值。这种等待危机,危机又迟迟不来的状况对身心来说,是种煎熬。安澜甚至盼着快点发生一些事,看吧,她确实无聊透顶了。
除了要为生命安全提心吊胆之外,安澜还被萧敬轩的情感弄得不知所措,都害怕见到他了。
所幸的是萧敬轩似乎也不好意思面对安澜,这几天安澜很少看见他,因为他总是早出晚归。
别院里多了很多护卫,他们酷酷的站在每一个角落,让安澜感受到了公主一般的待遇。
但是凡事都有两面性,因为他们的无所不在,安澜的自由也局限了很多,而且再不能像以前那样放肆无所顾忌。比如想唱唱歌,一看到他们雕像般的脸她就感觉嗓子被堵住了;说说笑话吧,又怕他们笑出来有损酷哥形象,就算憋着不笑,她也怕他们憋出内伤什么的;想自言自语嘛,又怕他们以为她是傻瓜。哎,安澜觉得自己就跟那霜打的茄子似的,没劲极了。
要说乐趣,倒也不是没有。那就是为实现捏秦安的脸的愿望,安澜不断地找机会和他讲话,不断地找机会跟他套近乎,不断地为促进他们的友谊而努力,可惜的是,秦安见到她就像老鼠见到野猫一样哧溜一下就没了影儿。为什么是野猫呢?因为家猫都不屑于抓老鼠了,山珍海味它都吃不完。
“哎……”以前安澜都不知道自己的口头禅是什么,现在终于知道了,就是这个“哎”。
“再叹下去就变成老太婆了。”身后传来萧敬轩戏谑的声音。
安澜回过头朝他笑笑,不过那个笑估计比哭还难看。
“闷坏了吧?”
安澜给了他一个哀怨的眼神,然后继续耷拉着脑袋。
“哎……”熟悉的语气助词,不过不是安澜发出的,“本来想带你一个地方,看样子你是不感兴趣的。”萧敬轩无限惋惜的说道。这是他记事以来第一次捉弄人。
“去哪里去哪里?我感兴趣,很感兴趣的。”安澜无比兴奋的说。萧敬轩的话绝对有振奋人心的作用。
萧敬轩又流露出宠溺的笑容,他对安澜的好,令安澜感到很温暖也很幸福,可是这种感觉比较接近亲情,萧敬轩就像她的哥哥一样,虽然她没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