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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外慧中,宠辱不惊,连京都那位主子都对她势在必得。又不得不让他再叹一声:红颜祸水!
当然。他也只敢偷偷在心中叹道。
他可不肯说出来。这要是让君子恒这位主听到,他吃不了也得兜着走!
如今的大理寺卿如日中天,自三皇子龙玟惨败之后。五皇子龙琮突而崛起,谁人都知道,这其中不无君子恒的功劳,且还是占了大半的功劳。
再加上君子恒的莫逆之交司景名,他龙卫骑的最高都统,龙琮如今又深受当今圣上青睬有加,其荣登大宝的可能并非没有。
反而可以说,能与当今太子龙琅争相抗衡的,也只有五皇子龙琮了。
如若龙琮真登上帝位,那君子恒便是从龙之功的大功臣。
这样的君子恒,齐云朗不敢得罪。
何况君子恒于他有恩,他对君子恒是又惧又敬,哪里敢说上君子恒的御赐未婚妻白青亭半句不好的话?
君子恒、白青亭一行人浩浩荡荡骑着高头大马回到县里。
送到了白府大门前,君子恒却未有入白府的意思,他说要回去收拾细软,再亲自上门好好拜访未来的岳家。
白青亭一听便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取笑他道:
“你就不怕我父亲母亲不留你?到时看你的细软要往哪儿放!”
随之候在后头的小字辈们个个也被她这话给逗笑了,不过他们可不敢明目张胆地笑,皆憋着笑憋得十分难受。
倒是齐云朗不小心笑了出来,君子恒回过脸去,只淡淡瞧他一眼,便道:
“现今已无大事,齐都统这便请回吧。”
这是在赶人了。
齐云朗敛起笑,心中直犯嘀咕,他不过是笑一下,有必要这么直接赶人么?太不给他面子了!
不过嘀咕归嘀咕,他面上还是恭恭敬敬道:
“既然白三姑娘已安然归家,我便告辞了!君大人他'日若有其他吩咐,尽管令人来寻我,我自当全力以赴!”
齐云朗说得十分谦下。
他的官阶本在君子恒之上,自当可以自称本都统,可他却不曾如此自称,只当是友人般地自称我,毫无一品压死人的摆架子。
君子恒心中明镜,自然晓得齐云朗对他的示好,他也不客气地领受下来:
“此次青亭能安然归来,多亏齐都统全力相助,下官自不敢忘,往后齐都统有何需要下官助上一二的,也请齐都统不必客气,尽管派人来知会下官一声。”
君子恒这番话正中齐云朗心坎,他连连应好,喜得眉开眼笑。
临走前,还向白青亭微微颔首示意。
白青亭端端正正地回以一礼。
本来她作为官阶较低的官员未婚妻,齐云朗一个从一品的武将实不必如此礼等于她,不过是看在君子恒的面上,连带她也沾了些光。
白家人听门房的人说大门外来了一大群人,还说其中好像还看到了白青亭这位白家三姑娘,四房的大小主子一下炸开了窝,陆陆续续自各个大院来到大门处。
一打开大门,白家众人便看到这么一幕。
他们目送着以齐云朗为首的百余名赤骑卫井然有序地撤走,直到慢慢消失于街道,他们当中还有些人未能回过神。
当初便听闻驻守海宁府的赫赫有名的赤骑卫被他们白家嫡长房的未来三姑爷召到宫家,并将宫家密密实实地围了起来的传闻。
他们虽未亲眼得见,却也知道那并非仅仅是传闻,而是实实在在的事实。
此时亲眼目睹赤骑卫都统对君子恒的敬畏及对白青亭的礼待,他们皆尽然看直了眼,神魂亦飘浮不定,不知作何感想。
本来白青亭污名在外,已令白家颜面尽失,他们除了嫡长房一家,几乎皆起了怂恿白家老太爷将白青亭遂出白家家谱的念头。
然这会一见阵势,他们犹豫了。
京都鼎鼎大名的勋贵世家嫡公子大理寺卿君子恒,与统领龙骑卫之一的赤骑卫齐云朗齐都统,这份量都颇重的两人双双一起送他们白家的三姑娘归家,这代表着什么?
只要是明眼人,智商还算正常者,皆能想明白其中的道理。
君子恒是白青亭的御赐未婚夫婿,却在她失踪后力寻,寻到后又亲送她归家,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并不在意外间那些对白青亭的传言,更甚地,他或许就根本不信!
齐云朗与白青亭毫无干系,即便白青亭先前是宫廷女官,寻也与常驻守于海宁府的齐都统无甚干系。
那么能让他如此礼待白青亭的,便只有一个缘由,那便是因着君子恒。
这更说明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白青亭还是君子恒御赐的未婚妻子,还是君子恒承认并一定会迎娶入君家大门的未来君家夫人!(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一章青亭归来(2)
白家众人除了年迈的白老太爷与白老夫人之外,皆齐聚于白府大门石阶之上,四房人心思活络,神色不一。
嫡长房白世均一家见此,终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再细细想通了其中道道,更是喜不自禁。
白世炎一家因着白蓝依亦是高兴得很,只是夫妻俩未如白蓝依那般喜极而泣。
除此两房之外,余下的白世杨与白世通两房神色各异。
白世通夫妻还好,无喜无悲,似乎白青亭如何终究不关他们这一房的事。
白世杨夫妻俩脸色却是青一阵白一阵,十分不好看。
而白紫衫、白绿雪等两位白家姑娘更是暗自咬碎了一口银牙,唯一白银珠不动声色,面上平和如常。
余下的白家公子少夫人们,或成家的,或未成家的,皆有不同的神色。
有的感叹白青亭的幸运,有的赞扬君子恒的心胸宽大,有的则不看好二人,总觉得这不过是粉饰太平的表象。
这天地间,哪里真有男子不介意自已未婚妻三番两次涉及清白的污言秽语的?
即便为了暗下的各种缘由,而面上不显半分,反作无事恩爱之态,可那内里的暴风雨终有一日会来临。
那个时候他们且瞧瞧,他们白家的三姑娘会是如何的下场!
有些恶毒想法的不仅仅是白紫衫与白绿雪心中所想,亦是白家个别公子或少夫人心中所想。
各种丑态,无非因着各种私心。
齐云朗带着赤骑卫离去后。白青亭转身便见到白家嫡长房一家,个个面露喜色,眸中含泪,又是笑又是哭的。
她上前拜见白世均夫妻,又一一拜见了各房叔父婶娘,数句唏嘘之后,众人目光皆落在君子恒身上。
白青亭也看向他,她含着浅笑,似是在看他的好戏。
君子恒本就生了一副好相貌,见她看着他笑。他便也淡淡笑了开来。那一瞬间仿佛千树万树梨花开,极其美不胜收。
见者皆呆。
连白世均夫妻亦在心中暗叹,自家嫡次女嫁了这么一个身份勋贵、男颜祸害的夫君,将来也不知得受多少委屈。
想到此。夫妻二人不免又自责一番。
白世均更是悔啊。当初就不该送白青亭上京选秀!
君子恒并不知自已在岳父岳母大人心中的印象极为不佳。他缓步上前,首先向白世均夫妻二人行了个晚辈礼。
白世均官阶低君子恒太多,又未将自已当成这位大理寺卿的岳丈。不免忙偏过身去,不敢受君子恒的礼。
白大夫人亦然。
君子恒却道:“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小婿是晚辈,自当向二老行此礼数,还望二老坦然受之,也让小婿有个将功折过的机会。”
白世均道:“君大人何出此言?下官万不敢当!”
言罢,便君子恒行了个下官之礼。
白世炎赶紧站出来,与白世均一般向君子恒行下官之礼:
“下官见过君大人!”
余下的白家人也同时向君子恒行个跪拜之礼,异口同声道:
“拜见君大人!”
让众人免礼起身后,君子恒看着固执的白世均有点无可奈何。
他看向白青亭,希望她为他说上两句。
白青亭会意,便看了看白世均的脸色。
却见自家这便宜父亲满面的愤愤,又听君子恒自说将功折过,便知他先前定然是得罪过自家便宜父亲。
她不由再看向白大夫人,白大夫人却向她摇了摇首。
再看了看白红娟、白橙玉、白耀宗三人,除了白橙玉尚一脸微红之外,余下二人竟也是愤愤之色。
白青亭心想,君子恒得罪她这名份上的家人可是得罪大了!
她尚不知是何事,便是想帮也不知从何帮起?
想起方将她说父母亲不让他入门的戏言,不想这么快便验证了。
莫非她是乌鸦嘴?
白青亭有点歉意地向君子恒使了个小眼神。
那小眼神是在说:我帮不了你,你自求多福吧!
君子恒接到她这小眼神,不禁眼角一抽。
他也自知先前得罪了这位岳父大人,一时间怕也难以解释得清,不如缓缓。
待他处理好贾氏兄弟的麻烦事之后,再亲上白府请罪赔礼。
有了决定的君子恒当即又是一礼,诚挚赔罪道:
“先前小婿多有得罪岳父大人及四叔父,实是小婿之过,待小婿办完圣上交代之公务,再亲自上门向岳父大人与四叔父请罪!还望岳父大人、四叔父原谅则个!”
白世均听后依旧是不冷不热的态度。
白世炎却是笑颜遂开,恭顺道:
“君大人客气!既然君大人喊下官一声四叔父,那下官便托一声老。
三侄女婿只管安心办公务去,青亭既然已是平安归来,想来大哥也安下心来,多日忧心尽化,再过数日心情便也会好些。
界时三侄女婿再上白府,大哥与我定当好好招待三侄女婿一番!”
君子恒也是聪明,晓得白世炎这个四叔父要比白世均这个岳父大人好搞定得多,那么一声四叔父便将白世炎拉入他的阵营,替他说起话来。
真真比她好用多了。
白青亭接到君子恒别有含意的眼神,她也不恼,反而对他笑得极甜。
君子恒一愣,却也只是一瞬,他的神色很快又复了平常。
快得白青亭都要以为,是她眼花了。
君子恒感激道:“小婿谢过四叔父!”
又转对白世均道:“岳父大人,青亭这数日受了不少苦,有劳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多加照顾,小婿改日再亲自上门向二老赔罪!”
这话说得,好像她已经嫁入他君家门似的。
白青亭听得蹙起了眉头。
白世均却是难得地看了君子恒一眼,那眼神极为认真,还包含着审视。
白大夫人更是多瞧了这位勋贵的女婿几眼,眼中有着一丝满意,也有几分安心。
连白红娟看君子恒的眼神也变了一些,不再那般敌视。
白橙玉恍然若有所失,双颊的霞色慢慢褪了去,双眸染上些许复杂。
白耀宗却是瞪大了双眼,微张了小嘴,面上的愤愤已然换成疑惑。
余下嫡长房的小舅子、大姨子、小姨子更是对他改了观。
君子恒会意,晓得他是压对宝了。
看来白世均夫妻果真对他的青亭爱护有加,是用真心在疼爱他的青亭。
想来白世均会如此着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