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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ai一起住的好,英若兰这次受伤,说明没这老头刑克,该出事的还是会出,总不能一辈子父女俩躲着不见面吧。
徐皓月没让人跟着,独自一人上了后山,自从那一次夜袭之后,徐皓月便命人驻守在山下,天堂寨那边也让人驻守,不许任何人进秘道,这秘道有英家太多的秘密,也怕人打扰了武王英布的英灵。
过了岗哨,来到秘道口,徐皓月大喊了几声老酒鬼,过了片刻,一株老松树后,英铁毅才睡眼惺忪的走了出来,微微怒道:“大白天的叫魂呐!”跟着英铁毅走上前来劈头第一句话便是:“臭小子!我女儿怎么会受伤的?”
徐皓月呃了一声,黯然自责道:“这事你怎么骂我也不会说什么,我就不该让若兰上战场,的确是我的错。”
英铁毅仍是口中骂骂咧咧的,跟着看到徐皓月脚边放着的酒坛,温言道:“这次好在若兰没事,否则老夫不会放过你。”跟着便走过去提起酒坛来,大大的喝了一口,跟着席地而坐,长长的舒了口气。…;
徐皓月蹲下身,看了看英铁毅说道:“老丈人,huilai和我们一起住吧,你难道要躲一辈子么?你huilai,若兰一定会很高兴的。”
英铁毅又大大的喝了一口酒摇头道:“不了,老夫我yijing习惯了这种生活,回去我怕想起从前的事来,况且这次若兰大难不死,说不定就是因为我没回去,若是回去了,刑克了若兰那便不好了。”
“真不想回去?!”徐皓月笑着问道:“要是我和若兰生个外孙给你抱,你也不愿意回去?”
英铁毅大大的呛了口酒,惊喜的抓着徐皓月的胳膊问道:“若兰有喜了?”
“还没。”徐皓月耸耸肩,回答的很干脆。
英铁毅脸拉的老长哼了一声道:“臭小子,消遣起老丈人来了啊。”
徐皓月微微一笑说道:“将来总会有的,到那时你也不想huilai么?”
英铁毅有些犹豫起来,跟着还是挥挥手道:“等到了那一天再说,老夫还要问问那老道,老夫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
徐皓月呵呵笑了起来,他知道英铁毅其实很想huilai的,但又怕自己刑克英若兰害死她,想来再过些时候,这老头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陪着英铁毅说了些闲话,老头问的多是关于英若兰的起居饮食,看得出其实老头心中是挂念着女儿的,但xiangdao他生怕自己克死自己女儿,居然能装死隐居在此地,孤零零的一个人过活,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傍晚用过晚饭,徐皓月在书房内处理完公事,便信步出房,却见屋外童虎头拿着一双袜子在那里发呆傻笑,徐皓月很是纳闷,走上前看了看奇道:“虎头,你这双袜子稀松平常,没什么特别的啊,为何拿着它傻笑?”
童虎头这才警醒过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先生,这是凝雅做给我的。”
徐皓月哈哈一笑,问道:“这可奇了,她不做给若兰也不做给我,为什么要做给你?”
童虎头挠挠头说道:“不知道啊,前日她看我的鞋破了袜子也破了,就非要给我做双鞋袜,我说我还有双周军的马靴,不用了,可她还是给我做了双袜子。先生,我觉着凝雅是个好姑娘,xiangdao她我就忍不住会开心。”
徐皓月又好气又好笑的道:“你这傻小子,人家姑娘袜子都给你做了,你还不明白么?改日去给人家姑娘提亲去吧,我和若兰给你做主。”
童虎头啊了一声道:“先生,我、我虎头也能去老婆了?还是凝雅这样漂亮的姑娘么?”
徐皓月替他整了整衣帽,微笑道:“你们跟着我的,我都要你们过上好日子,这老婆当然要娶的。”
童虎头大喜着深深一揖道:“虎头谢谢先生啦。”
徐皓月看着童虎头笑了起来,这小子心思单纯,从桃花村开始就跟随自己,就算现在自己做了王爷,在他心目中自己永远是先生,跟着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要到若兰那边去。”
童虎头哦了一声奇道:“先生,平日里去夫人那边,我们也是要在外守卫的啊。”
徐皓月搓搓手一时还不知道怎么打发这个傻小子,难道圆房办事,屋外还要百十人守着么?xiangdao这徐皓月心里就觉得不自在。沉吟片刻徐皓月低声道:“今夜我就在若兰那边安歇了,所以你们不用等我了,明白了吗?”
童虎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那我带兄弟们就先回去了。”…;
徐皓月挥挥手笑道:“回去吧、回去吧,早点睡啊。”
打发走童虎头等亲卫,徐皓月拿起准备好的花雕酒,便往筑兰雅阁走去,越走近雅阁越觉得心里汹涌澎湃,身上忍不住的发颤。徐皓月自嘲的笑了笑,深吸一口气,将心头的杂念压下,暗笑道:“徐皓月啊徐皓月,不就是圆房么?难道你还害怕了?”其实他那哪里是害怕,分明是激动了。
到了筑兰雅阁内,却见英若兰屋内烛火亮着,屋外的英凝雅见徐皓月到来,欢喜的在屋外唤道:“小姐,王爷来了。”
屋内英若兰那柔美的声音也是微微有些发颤的说道:“凝雅,你先下去歇息吧。”
英凝雅嗯了一声,没童虎头那么多废话,冲着徐皓月行了一礼便转身掩口轻笑着走了。
徐皓月只觉得自己呼吸开始沉重起来,迈开步子走入房内,轻轻掩上房门,回头却见英若兰秀脸通红的坐在绣床边,头低低的不敢抬头,一双纤纤玉手不停的玩弄着衣角,看来也是有些紧张。
徐皓月暗暗好笑,有啥嘛不就是圆房嘛,xiangdao自己老爷们可不能显露出半点紧张来的,当下将花雕酒放在桌上,拿了两个杯子倒上酒,冲着英若兰笑道:“若兰,过来喝点酒,会更有情趣哦。”
英若兰啊了一声,走到徐皓月身边坐下,抿嘴笑道:“你喝不过我,你又不是没试过。”
徐皓月尴尬的说道:“又不是比酒,就是增加点情趣。”跟着恶作剧的心理作怪,一把搂上英若兰的纤腰,将她一把拉到自己怀中,举起酒杯送到她的唇边,笑道:“要不我来喂你。”
英若兰惊呼一声,想不到徐皓月居然出手这么快,纤柔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坐到了徐皓月的怀中,看到徐皓月的酒送到唇边,忽然想起李煜写给周宪的那首词,娇慵的靠在徐皓月的肩头,柔声道:“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
“什么?”徐皓月还没明白英若兰说什么,却见英若兰贝齿轻启,将那口酒全都喝到嘴中,跟着揽住自己的脖子,那双秀目星云半闭,吐气如兰,胸前起伏不定的缓缓将娇嫩欲滴的樱唇凑了上来,狠狠的两人的口唇对在了一起。
霎那间徐皓月只觉得醇香的美酒和香甜的柔舌一起进到自己口中,那滋味如甘饴始,一颗心几欲跳出腔子来,但见英若兰绣美的脸上红晕丛生,美目迷蒙,柔软的身躯在自己怀中,徐皓月只觉得脑中一轰,猛的紧紧抱住英若兰的娇躯,肆意的狂吻起来。
这一刻灵与肉的界限yijing被打破,哀怨温婉的鸣啼之间,期待已久的激情在这一刻释放。这一刻或许心中的羁绊yijing完全放下,恋人心中都只有对方,将自己坦诚的交给对方,不论将来如何,这一刻就是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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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人止三关险
清明的晨光照射进了屋内,徐皓月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却见英若兰狡黠的抿嘴笑着,用她那乌黑的秀发在自己的胸膛上扫来扫去,只见她雪白的手臂在眼前晃动着,胸前迷人的玉峰白得令人心动不已。徐皓月强按下心头的绮念,故意板起脸道:“好啊,大清早竟敢打扰本王的清梦,这是要被罚的。”
英若兰吃吃的笑道:“你想怎么罚?”话音才落,徐皓月已经压了上去,口中喘息道:“就像昨晚那样!”英若兰嘤咛一声,娇艳的红唇已经被封住,再也说不出话来。
直到一切归于平静,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了纠缠。徐皓月靠在床头,只见英若兰转过那诱人的身子,将贴身小衣穿上,把身下的一块白绸拿起,只见上面的殷红宛如梅花点点般娇艳欲滴,似乎在诉说着昨晚疯狂中的柔情蜜意。
见徐皓月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那白绸,英若兰俏脸一红,将白绸收好,低声道:“皓月,把我的衣裙给我好么?我、我有些不方便。”
徐皓月恍然大悟,想是她昨晚初承恩泽,两人又太过疯狂,英若兰定然有些不适的,当下穿起自己的亵裤往床下看去,记得昨晚衣物都是随地乱扔的,想不到拿起英若兰的衣裙一看,徐皓月干笑两声将英若兰的衣裙一展道:“被撕破了,我给你再拿一套吧。”
英若兰大羞起来,轻轻的嗯了一声。徐皓月给英若兰重新拿了一套衣裙,两人穿戴好衣饰之后,英若兰站起身走了几步,却花容失色道:“不行,好疼。”徐皓月急忙将她扶着坐下,低声怜惜的道:“都怪我昨晚太疯了,今天你就别下床了,在床上歇息吧。”
英若兰低头羞道:“不怨你,我很喜欢。”徐皓月心中大感安慰,俯身轻轻吻了吻英若兰道:“我让凝雅来给你梳洗。”
当下徐皓月唤来英凝雅等侍女给英若兰梳洗,英凝雅很是奇怪为何英若兰又下不了床了,小姐的病不是好了吗?而且英若兰今日神色也不对,嘴角老是挂着娇媚的笑意,久久不散,但是容光焕发也不像是旧伤复发的样。
徐皓月要处理公事,交代了几句便走了,英若兰却还是望着他的背影笑意绵绵。
英凝雅很是奇怪,低声问道:“小姐,今日你怎么了?难道昨晚姑爷讲的故事很精彩?”
英若兰脸上一红,笑道:“是啊,很精彩,日后你也让你的相公给你讲。”
英凝雅撅起嘴低声嘟囔道:“那块木头只会傻笑,才不会说故事呢。”
英若兰奇道:“那块木头?”英凝雅不好意思的笑道:“没、没什么,小姐我给你送朝食来吧。”
当下英若兰便在房内休养了半日才勉强下床来,英凝雅惊奇的发现英若兰走路好像有些变了,但才开口一问,便被英若兰娇羞着训斥了回去,让她不许多问,倒是让英凝雅更觉着奇怪。
到了午间,英若兰命人准备了饭菜,想不到徐皓月也没回来用饭,只是差童虎头回来说,徐皓月和高超去看英山的地形去了。英若兰微微有些失望,只得自己用饭,眼角一转却见英凝雅望着童虎头直发笑,心中暗暗笑道,原来那块木头是说童虎头啊,但她也不点破,留童虎头下来和英凝雅一起用饭。
……
徐皓月带着高超等超字营的武将往英山城三道关卡而去,一路上徐皓月只觉得心情从没有这般轻松,忍不住还哼起了小曲,到让高超等人惊疑不定,难道王爷有什么高兴的事?更有人揣测起来,男人开心无非便是钱财、权势和女人,他们这王爷不爱钱财,似乎也不当这王爵是回事,难道是又遇上了心仪的女子?想来也像,徐皓月成亲一年多了,也没纳个妾,说不定真是遇上了别的女子,想要纳妾了。…;
想起昨晚的**暖帐,徐皓月心里满是柔情蜜意之感,站在英山山道的悬崖边,望着脚下的流云浮动,徐皓月忍不住摸着颈中的香囊,心中暗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