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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就在她跟楚亦轩说话的时候,楚渊却从一旁绕远路,悄悄走到贤妃身旁不远处的树旁,隐藏起来,等待机会。
落地的瞬间,贤妃的心咯噔一下,连忙蹲下去捡。
早有准备的楚渊和楚亦轩二人哪容得她再碰典籍?于是楚亦轩大走几步,在贤妃伸手的瞬间,一把将她拉起来,扣在怀中。
“典籍是我的,你放开我!”此时,贤妃也不顾礼仪之类的,直接开口对楚亦轩喝道。
楚亦轩紧紧扣住她:“这事你别插手,朕会好好处理。”
“亏我跟你说这么多多,还差点以为你真的心有歉意。”贤妃抬头冷冷的看着楚亦轩道:“原来你刚刚还是在骗人,目的就是分散我的注意力,好夺走典籍。”
第十七章 所得与所失
“我从来没骗过你,之前现在都没有。”楚亦轩正色道。
“可惜……”贤妃笑笑:“我不信!”
“唔……”楚亦轩感觉腹部一痛,吃痛下身体不自然的向后退。
贤妃扯着楚亦轩衣襟,手上的匕首抵住他的脖子,恨声道:“让楚渊把典籍给我!”
“贤妃娘娘,你这样做是在将你自己往绝路上逼。”楚渊拿着典籍,沉声道。
“是不是绝路,总要走过才知道。”贤妃面色狰狞的望着楚渊道:“快把典籍给我,要不然皇上的命可就不保了!”
“你狠得下心杀我?”楚亦轩不可置信道。
“楚渊若是不把典籍交给我,我不得不狠心!”贤妃道。
楚亦轩目光哀伤的望着贤妃:“你当真不顾往日情谊?”
“不要再说了!”匕首靠近脖间,轻轻留下一道血痕,贤妃侧过头道:“为了捷儿,我什么都愿意做。”
“暗卫!”楚亦轩猛地喊道。
话音刚落,贤妃就觉得天旋地转,瞬间被人推倒在地,滚落一旁。抬头望去,楚亦轩已被一群黑衣人围在中央,严严实实的保护起来。而楚渊,则已站在他身旁,手持典籍,目光森冷的望过来。
“我倒忘了,皇上身边有暗卫保护。”贤妃缓缓站起身,道。
楚亦轩皱眉:“朕还是那句话,你若现在回头,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也说过,你这话说得太晚了。”一步错,步步错,根本无法回头。
贤妃服了服身,面色惨白道:“请恕臣妾身体不适,先行告退。”说罢,脚步踉踉跄跄的离开。
楚亦轩望着贤妃的背影,眼神渐渐暗淡,侧头瞄了一眼楚渊手中的典籍,语气低落的说道:“你速将此物交给陶然,剩下的以后再说。”
楚渊收起典籍,拉住正要走的楚亦轩道:“你不能就这么回去,颈上的伤会被人看出来。”
楚亦轩摸摸颈上的伤,微微有些刺痛,收回手摊开来开,手心里沾了一抹艳红,刺眼至极。
“这伤……”他望着手中血迹,目光呆滞,也不知在想什么。
见他如此,楚渊也不奢望他能有个回应,直接拉着他道:“我带你去上药。”
嘭——
贤妃快步跑到屋内,狠狠将门关上,即使会惊动别人也毫不在乎。
“母妃?”楚捷躺在床上,用肥嘟嘟的小手柔柔眼睛,疑惑的看着贤妃。
灯光照耀下,贤妃头发凌乱,脸上沾了许多灰尘,看起来狼狈不堪。她捂着胸口处,靠在门上,直喘粗气。
“捷儿!”贤妃走入内室,一把将楚捷搂在怀中。
“母妃,出了什么事吗?”稚嫩的小脸从贤妃怀中挤出来,抬头问道。
贤妃僵硬的笑笑:“没什么。”
第十八章 上药
“可是……”软软的童声带着疑惑与不解。
贤妃打断了他的话道:“捷儿,明日若是有人问你母妃今夜去了哪里,你就说整夜都跟你睡在一起,从未出去过。”
“奶娘说过,小孩子不可以撒谎。”楚捷扁着嘴的说道。
贤妃怜爱的看着他:“算母妃求你,你就答应我好不好?”
“母妃,如果不这么说会怎样?是不是您会被人责罚?”楚捷仰着脸,严肃得像个小大人似的:“如果这样的话,捷儿答应您。别人来问,我就说您一整个晚上都跟我一起睡的。”
“谢谢捷儿。”贤妃轻声道。
楚捷身处粗短似莲藕的小手臂,环住贤妃,安慰道:“母后,奶娘说您为我吃了许多苦。这些捷儿都记在心里,日后长大了,我一定好好孝敬您,再不让别人欺负您。”
“小傻瓜,你懂什么?”贤妃抱着怀中柔软的躯体,憋了许久的眼泪刷刷落下:“有你这句话,母妃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深夜,边晨晨正坐在屋里无聊的望着纸条上的内容,抚额叹息。
“这么多,怎么记得完?”她哀嚎一声,后仰着倒在铺得柔软的大床上。
目光触及床侧放置的手缝龙猫,边晨晨一把抓过来,狠狠蹂躏:“祭个祖而已,心诚就好,讲究那么多干什么。”
咚咚咚——
叩门声响起,声音很急。
边晨晨顿住动作,起身朝门外望望,确定有人敲门后,赶忙去开门。
“我说楚渊,你大晚上的去哪……皇上!”边晨晨睁大眼睛看着一脸落寞的楚亦轩,满脸惊讶。
楚渊推开她,搀着楚亦轩进门,低声道:“把门关上。”
“哦。”边晨晨反射性的跑去关门,回过神来才意识到不对劲:“这么晚了,皇上来这里干什么?你怎么搀着他来?他受伤了?谁伤他的?出了什么事?”
面对边晨晨一个接一个的疑问,楚渊不耐的说道:“你先别管这些,快把我随身带的伤药和棉布拿出来,我要给皇上处理伤口。”
“他真的受伤了?伤在哪里?伤得重不重?”边晨晨显得比楚渊还着急道。
“你要再在这里问下去,天都快亮了。”楚渊凉凉的提醒道。
闻言,边晨晨立即转身往内室走去,没走几步突然顿住脚步,回头道:“楚渊,你带的伤药和棉布放在哪里?”
“在柜子里。”楚渊没好气的回道。
一阵手忙脚乱,主要是边晨晨老在一旁帮倒忙,不过幸好楚渊对于治伤很熟练,很快就给楚亦轩脖颈间的伤痕小心翼翼的涂了伤药。
看了半天,楚亦轩都毫无反应,像是个木偶一样。
边晨晨捅捅身旁的楚渊,小声道:“出了什么事?皇上怎么一副丢了魂的样子。”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楚渊毫不松口。
边晨晨吐吐舌头,警惕的望了望四周,凑到楚渊耳边道:“不会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我听说皇帝死的时候,都要很多人陪葬的,会不会是那些怨……哎呦,你干嘛打我!”
“这是帝陵,帝王之气旺盛,怎么会有那些东西。”楚渊低声训斥道。
“可皇上明明好好的,怎么突然变成这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边晨晨仍不放弃的问道。
楚渊望了她一眼:“你别问了,我是不会说的。对了,今晚之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第十九章 她和她和他
“你不用多说,我懂你的意思。”顿了顿,边晨晨望着楚渊道:“不过我这么配合你,你给我点回报不为过吧。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怎么样?我绝对帮你们保守秘密,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楚渊收起伤药,棉布,不理会边晨晨的追问,起身往内室走去。
“不说就不说,我不会自己去问?”边晨晨撇撇嘴嘀咕道。
想是这么想,但当她目光触及楚亦轩一脸黯然的模样,不禁在心中轻叹。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显然现在去问楚亦轩,无异于在他伤口上撒盐。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好好照顾皇上。一切,等我回来再说。”楚渊从内室出来,扔下这句话就匆匆离开。
边晨晨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在紧闭的房门中,戛然而止。
皇上又不是小孩子,要我照顾个什么?
“我觉得,我好像已经失去了……”坐在椅上的楚亦轩,喃喃自语道。
谁告诉她,当皇帝要吐露心思的时候,该怎么做?
边晨晨找了张椅子坐下,眼观鼻鼻观心,沉默不语。
皇上受伤之后还说这种话,看来这事没那么简单,她还是收起好奇心,装作没听见比较好。话说,知道太多秘密的人往往都没有好下场,尤其还涉及当朝皇上。
“明明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我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楚亦轩继续自顾自的说道:“人都会变,可她变得太多了……是我对不起她……”
颠三倒四的话语让边晨晨满脑子都是疑问。这话怎么听着像失恋的人说的?可话里的那个“她”好像还活着?
“你说,我之前做得那么多也是为了保护她。我布了三年的局,到了关键的时候她却……”楚亦轩侧头望着边晨晨,一脸受伤的表情。
瀑布汗,之前的预感果然没错!
意识到听了不该听的事情,边晨晨表面无动于衷,其实心里在哀嚎。皇上,您能不能不跟我说这个,我还想要命!
“你说,朕做得一切难道都错了吗?”楚亦轩继续问道。
皇上,您没错!错的是我,我不该好奇不该留在这里,我刚刚就不该开门!边晨晨努力想把自己当成木偶。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你也觉得是我的错?!”楚亦轩急道。
我是木偶,什么都听不到。边晨晨闭上眼,心里默念道。
“我没错!我做得这一切都没错!”楚亦轩目光直视边晨晨道:“你说,我做得没错,你说啊!”
边晨晨默,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你怎么不说话,你要再不说话,我就让你永远也说不出话!”楚亦轩冷声威胁道。
好吧,逃避不是办法。真正的勇士,应该直面困难……问题是,我不是勇士啊!
尽管内心里不断哀嚎,但在威胁下,边晨晨只得张口道:“虽然不明白皇上在说什么,但我觉得皇上应该没错。”
第二十章 失态
“我没错?你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你怎么知道我没错!”显然,这个明显敷衍的答案不能让楚亦轩满意。
那你要我怎么说?!
边晨晨有些不耐,可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于是深吸一口气,道:“听皇上的话,你做的事都是为了她,而却她因此误解你,所以并不全是你的错。其实两个人产生矛盾,说明两个人都有错,一味的将过错推给一个人是不公平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和她各自有错?”
“是啊。误解是两个人造成的,当然都有错。”边晨晨点头道。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什么,楚亦轩并没有再说话,坐在椅上静静沉思起来。
呼,终于过关了。边晨晨轻舒一口气,以前看的小说和电视节目总算没白看。
“那朕现在补偿晚不晚?”沉默半晌,楚亦轩张口道。
边晨晨赶紧鼓励楚亦轩道:“只要有心,什么时候都不晚。”
“是吗?”楚亦轩面色恢复如常:“朕刚刚说了什么,王妃还记得吗?”
“皇上有说过什么吗?我怎么没听到?”边晨晨哪敢说实话,便装傻道。
楚亦轩轻叹一声,道:“和乐,你明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