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不是伤心,只是想想之前发生的事,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楚渊微微笑道。
边晨晨坐在床边,感慨道:“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还能捡回一条命,真是万幸啊。”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以后不用回皇城,我可以陪你到你想去的任何地方。”楚渊道。
边晨晨侧头:“喂,谁说要你陪了?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这话?”
“你不记得,我记得就行。”楚渊笑着说道:“以后你不记得的事,我都帮你记住。你想做的事,我都帮你做。所有的都交给我,你只要负责吃喝玩乐,开开心心就行。”
“哇,那我不成猪了?”边晨晨嘟着嘴道。
楚渊耸耸肩,扯动身上的伤,有些刺痛,但他却很开心。
“不过,你现在身无分文,可养不了我。”边晨晨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叠银票,笑得十分灿烂:“如果你肯求饶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养你。”
楚渊哭笑不得的看着边晨晨手中的银票,那是他离开皇城时带的,不知怎的跑到边晨晨手里。看样子,已经被她据为己有了。
“本王可是很值钱,你养不起。”楚渊脸上带笑道。
“多少钱?”边晨晨勾起楚渊的头,像审视货物一样仔细看了看,点头道:“五官不错,皮肤白白嫩嫩,本小姐要了!”
楚渊趁机勾住边晨晨的脖子,头上扬,轻轻一吻。
猛地推开楚渊,边晨晨捂着嘴,满脸通红:“你,你,你,你简直太可恶了!”
“痛……”楚渊捂着伤口皱眉。
见楚渊痛呼,边晨晨以为自己弄伤了他,连忙上前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我去叫大夫。”说着,就要转身,可刚走两步,感觉手上一紧,回头就看到楚渊咧着嘴在笑。
“你骗我?”恍然大悟的边晨晨想了不想就扑到床上,掐着楚渊的脖子:“好哇,你敢骗我,我要报仇!”
楚渊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嘴角上扬道:“随你怎样,要你是觉得不够,我把整个人陪给你也行。”
“你这人……”边晨晨拍了拍楚渊的胸膛,憋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我还不知道你这么无赖,早知道……”
“对不起,货品已售出,概不退还。”楚渊立刻道。
轻轻戳了戳楚渊平实的胸膛,边晨晨嘟着嘴:“那我偏要退呢?”
伸手环抱着边晨晨,楚渊宠溺的望着她道:“就罚我把自己赔给你吧。”
边晨晨笑了笑:“说好了,一辈子都要赔给我。”
“错。不是一辈子,以后生生世世都赔给你。”楚渊深情的望着边晨晨:“这样你满意了吗?”
“这还差不多。”边晨晨说着说着,自己笑开了花。
——————
养好伤后,边晨晨和楚渊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坐着马车回到落华山,他们要去看陶然。
冬季来临,山下景色萧条,并不像夏季那般好看。但是这一次边晨晨和楚渊上山时心情愉悦,反倒觉得冬日的景致比夏日还好看。
山道旁守卫的人不见了踪影,边晨晨和楚渊有些疑惑。上了山后才发现,整个陶家已经迁走了。倒是那块石碑还在原地,只是上面的字变了,写着陶家家主陶然之墓。
边晨晨伸手将石碑上的落叶摘下,轻声道:“陶公子,我来看你了。”说着,将手中的花放到石碑下。
微风吹过山顶,仿佛听到有人浅浅的笑声,隔着生与死的距离,传入耳边,温暖人心。
“春天快到了。”楚渊仰头看看晴朗的天空,低喃道。
“是啊,春天快到了。”边晨晨轻轻说道。
番外 心口上的朱砂痣
楚渊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一种人能笑得那么灿烂,像是全天下开心的事都让她遇到似的。哪怕后来见过那么多是是非非,看过多少生离死别,脸上的灿烂笑容依如往昔。
第一次见到边晨晨的时候,楚渊印象很深。平生第一次被女子打耳光,就是边晨晨动的手。那时他以为她是和乐,便按照计划报复。若不是仁曦太后出面阻止,后面还有更精彩的等着和乐。在彼此不熟悉,在他以为边晨晨就是和乐的情况下,要是任由他报复下去,也许就没有以后了。
好在有人阻止。楚渊一边想一边在心中暗暗庆幸。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的?楚渊靠在墙边默默回忆。也许是打雪仗的时候,也许是她第一逃开他去抓的时候,也许更早更早。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感情时,已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
边晨晨和他之前所接触过的女子完全不同。她活泼开朗,笑起来如阳光般温暖。她待人和善,对待下人也一视同仁,从没有因为对方身份低微而鄙夷。她不贪恋金银财宝,却又不是自命清高是金钱如粪土的人。对于钱财,她一向是君子爱财取之以道。
楚渊生长在帝王之家,从小到大见过太多为了争权夺利,兄弟砌墙,骨肉相残的戏码。也正是因此,他对于这种生活逐渐产生厌倦,恨不能立即离开皇宫。
先帝驾崩,新帝登基,楚渊原以为这是他离开的机会。然而蛮夷入侵,让他不得不披甲上阵,保卫国家。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去就踏入了权利漩涡,无法自拔。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越陷越深,对于坚持的东西有了动摇有了疑惑。
边晨晨的出现,对于楚渊来说,就像是黑暗中的一缕阳光。它微弱,渺小,但已经足以稳定他的意志,让他慢慢回到从前的自己,不为权利所迷惑。
“在想什么?”边晨晨手拿糖葫芦,凑到楚渊面前问道。
楚渊怔了怔,回过神来,笑道:“我在想你吃了那么多糖葫芦,不觉得牙酸吗?”
没好气的甩了楚渊一个白眼,边晨晨撇撇嘴道:“怎么?嫌我吃得多,想后悔?我告诉你,没门!”
“我不是后悔,是怕你后悔。”楚渊耐心的抱着肚子已经明显大了一圈的自家娇妻,柔声道:“见你这么辛苦,我实在于心有愧,谢谢你。”
“你最近嘴巴像是涂了蜜,说出来的话怎么这么甜?”边晨晨笑得满面红光道:“那我问问你,在你心里我是什么?”
楚渊想了想,视线触及边晨晨手上的糖葫芦,道:“你在我心里就像糖葫芦,外表很甜,吃起来酸酸的。有些出乎意料,不过很好吃。”
“好哇,竟然敢说我是糖葫芦,该打!”边晨晨说着举手要打。
楚渊连忙抱住边晨晨紧张道:“小心动了胎气。”
“说真的,我在你心里是什么?”边晨晨好奇的问道。
“是朱砂痣。烙在心口,你开心我也开心,你痛我比你更痛。”楚渊正色道:“如果哪天你想离开我,请把我的心一起带走,因为没了你它再也不会跳了。”
边晨晨笑了笑,心里满是感动:“我才没有那么傻,像你这样长得好又有钱的,当然要牢牢抓紧,绝对不会让你跑掉。说好了,我们不仅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楚渊点头道:“生生世世在一起。”哪怕有一天你松开手,我也会紧紧抓住。
番外 糖糖成长记
一、乳名
在边晨晨怀胎十月后,经过一天一夜的痛苦分娩,终于产下了宝贝女儿楚晨曦,七斤六两,身体健康。
于是在喜获千金之后,楚渊和边晨晨开始为晨曦的名字苦恼。除了大名之外,还要取个乳名,这样好养些。而就是在乳名这个问题上,边晨晨和楚渊难以达成共识。一个要取这个,一个要取那个,谁也说服不了谁。
最终,两人将写好各个乳名的纸团放在楚晨曦的面前,让她自己选,定下了糖糖这个乳名。
糖糖评语:爹爹私底下跟糖糖讲,其实那个纸团上沾了些糖糖喜欢的香味,所以糖糖才会抓到。
结论:爹爹是只狐狸。
○○○○○○
二、抓周记
虽然在当时乳名的猫腻还没被边晨晨识破,但鉴于楚渊擅长耍计谋的前科习惯,边晨晨对此仍持怀疑态度。
等到糖糖周岁那一天,梳洗干净,换上新衣服祭拜完祖先,就要开始抓周了。为了防楚渊使诈,边晨晨特意嘱咐,两人将抓周准备的东西各写张单子,统一购买,一齐放在糖糖面前。
抓周当天,大堂里两张桌子并成一张,上面铺上毛毯。各类物品呈半弧形摆在桌子一端,等待着糖糖的光临。
此时,屋子里站满了镇子上的人,他们都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面前这个胖乎乎的小粉团,想看看她会选择什么。当然,其中最紧张的还是边晨晨和楚渊。
众目睽睽之下,糖糖晃晃悠悠爬到桌子另一端,小屁股一坐,左望望右望望,伸手将一本诗集搂在怀里,然后又将不知是谁放在桌沿处的一锭银子抓在手里,转头冲着边晨晨和楚渊笑得口水直流。
糖糖评语:糖糖才不是财迷,糖糖是文学家!
结论:银子真的很好用
○○○○○○
三、上学记
糖糖七岁时,边晨晨觉得该让她上学堂了。虽然她生活的这个时代,女子不能上学堂,但是她可以想法子让糖糖上学。反正她不能接受自己的女儿大字不识一个,什么道理都不懂,成天背什么三从四德之类的封建读物。
就在糖糖七岁的时候,边晨晨和楚渊为了能让她读书,刻意将她打扮成男孩子,又搬了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终于让糖糖到了远近闻名的书院读书。
对于这个决定,生性活泼好动的糖糖举双手赞成。三天后,凭着聪明伶俐的小脑袋瓜和那张抹了蜜的嘴,哄得教书夫子疼她跟疼自己儿子似的。
七岁的糖糖,彻底在书院里站稳脚跟。
糖糖评语:夫子很好哄,要是糖糖是夫子的孩子该有多好。
结论:有些话只能想,不能说。呜,屁屁好痛。
○○○○○○
四、吃醋记
糖糖上学那会儿,楚渊和边晨晨刚搬到镇子,还不熟悉。但这并不妨碍镇子上的人对他们的好奇。尤其是对楚渊的好奇。
楚渊相貌出众,说话做事沉稳,加之衣着不俗,出手大方。一到镇子就被当地的乡绅奉为上宾。不少未出阁的姑娘见他如此英俊,都动了心思。自持地位高的,稍微动心,但看楚渊已有妻子,纷纷打了退堂鼓。可地位不高的女子家,却是遣了媒婆,自荐枕席,愿意下嫁他为小妾。
对此,边晨晨二话不说抄起扫把就上去,打得满院子鬼哭狼嚎。而惹出此事的楚渊则在一旁摸摸鼻子,暗暗想着怎么哄自己的小娇妻。
糖糖评语:娘亲好威武,好像夫子说的母老虎。
结论:爹爹好帅,糖糖长大要找爹爹这样的夫婿。
○○○○○○
五、学校霸王记
仗着夫子的宠爱,糖糖在学堂里作威作福,一派小皇上的姿态。年纪大于她的书生不好意思欺负弱小,平岁的没她厉害,小她的只能屈服于糖糖的淫威,无力反抗。
于是,整个书院都是糖糖的天下,她指挥小弟帮忙抄书,指挥手下帮忙买吃的,整个学校霸王。
不过在她得意洋洋的时候,书院里转来个与她年纪相仿名叫孟轲的小男孩,彻底结束了糖糖的统治时代。
糖糖评语: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