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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想了想,均摇头,蓝云答道,“回将军,我们确实没有听到要抓谁,不过王爷看着脸色很不好。”
****想了想,看着二人,若有所思地言道,“昨晚,他有对你们两人……”
“没有。”两人一听,均尴尬地摇了摇头。
“哼!放在嘴角里的美味佳肴还有吃不下去的!”****冷嘲了句,再看向两人时,两人脸上有不同程度的难堪。若不是情非得已,谁愿意牺牲色相做这事情?
“你们放心,做好本将军交待的事情,本将军不会亏待你们!”****说罢,转身很快出了三王府。
回程的路上,****想着这事,越想越觉得蹊跷,三王爷平白无故地带着大队人马去干什么?又想到燕飞秀让其留意这个三王爷,而现在燕飞秀又莫名地被人掳走了,难不成……这三王爷是想抓的人是燕飞秀?
****想到这里,拉着缰绳的手都顿住了,觉得这推测越来越是那么回事。
“不行!得赶快回宫,禀报皇上!驾!”****随即快马加鞭地朝着皇宫里驰骋而去。
……
晚霞映天,飙滟的血色吞噬了大半个天空。而清雪影带着夜冥等人来到这竹林田园边的木屋里时,那里面的人早就离开了,不知去向。
“你说的人呢?易非烟,你别是在胡弄本王吧?”夜冥的眼眸子顿时阴霾了下来。
清雪影微皱了下眉头,立即抓来那个厨子,“说,这里面住着的一男一女去哪了?”
“我……我不知道啊!他们给了钱就走了。”厨子答道。
簌地!
一道长剑刺向那个厨子,从胸口一直穿到后心,厨子叫都叫不出来,只是眼神恐恶地看向那个拿着剑的少年,他的脸很干净,可是那心却黑得成了炭!
“你为什么杀了他?夜冥?”清雪影很不快地看着这少年。年龄不大,还不到十五岁,可是却已练得心狠手辣啊!
“你问他……能问出什么来?本王不喜欢浪费时间!”夜冥说着,冷冷地看向四处,观察着这屋子时的一切,“来人,给我一把火烧了这屋子!”
“慢着!”清雪影喝道,接着快速地走到桌边,提起那里面的茶壶,手故意触碰到壶壁,“这水还是温凉的,这证明他们刚走不远,我们现在追去,应该能够追得上。”
“很好,那还等什么!给我追!一定不能让燕飞秀活着回宫!!”夜冥说着,率着众亲信侍卫快速地追撵了上去。
……
魅月升了起来,华光朦胧地笼罩了这片焰城。
在焰城近郊的一处叫“凤临福楼”的客栈里,两道戴着斗笠的清瘦人影并肩走进了这里。
“凤临福楼,这招牌倒是挺气派!”一袭男装打扮的燕飞秀抬头笑了笑,接着望着身边的男人说道,“我们不如在这里歇息下,明天我们再继续找找。”
“也好。”沈子惟答道。
两人随即走了进去,燕飞秀朝着那掌柜子看了一眼,“我们要住店,给来两间上房。”
“那真不好意思了,我们店里仅下一间上房。”掌柜看两人都是男人,不禁言道,“不如两位客官就挤挤好了,我们店里的床铺可不像别家店里的那么窄小,我们店里的宽、厚、实,充分考虑到客人们的须求,躺上三四个人都不嫌拥挤!而且我们这茶水正宗,乃皇帝喝的御龙井,这都不要钱呢!免费供应!”
“呵!皇帝喝的御龙井你们这里也有?”燕飞秀忍不住喷了他一句。他掌柜还真能吹啊!
“当然有,不信你尝尝,看正不正宗!”掌柜子说着,一面哟喝了起来,“小二,给这两位客官上茶!”
不一会,御龙井上来了,燕飞秀端起那御龙井,看了一眼,色泽都不错,不禁想到夜绮鹰好品茶,以前在北熙国当王爷爱断案,而断案时,桌案一杯茶那是必不可少的。
可来了这东烈国后,倒是很少见到夜绮鹰再喝茶了,她知道,并不是他的口味变了,而是很难再有像北熙国江南那样的品种好茶了,说直了,这北熙国的人喝茶,多喝花茶,但是,花茶香气浓烈,夜绮鹰不喜喝。
一方土养一方人就是这个道理,每个地方的风土和人情都不一样。所以他也只有忍住了这爱好。
如今若是能够替他再找到像北熙国江南地区那样的品种好茶,是多么一件好的幸事呢!
想着,燕飞秀微微笑了笑,一面细品着这所谓皇帝喝的“御龙井”。心底忽而冒出一个想法,若是确实好茶,她就让它真的变成皇帝喝的“御龙恭井”!
看着燕飞秀兴致起来了,沈子惟倒也不急着上楼,一边陪着她喝着这茶。
那掌柜子看着两人,这会是兴致大起,更是说道,“我告诉你们二位,我们这里不仅有皇家御茶,而且还是有福的地方呢?”
“哟!怎么个有福法呢?你到说说看!”燕飞秀笑道,倒也不在意地他说什么,专心致志地继续品着这茶。不错,还真是不错,口干涩而润,微麻中沁人心脾!确实好茶啊!!
掌柜子故作神秘地一笑,这才说道,“我们这里,可是当今皇后娘娘燕飞秀落过脚的地方!!”
突然,“噗……”燕飞秀喝的一口茶都喷了出来,正好喷到了那掌柜的脸上。刚才那股品好茶的心情全被破坏掉了,这会是怒气暗涌,这该死的!还卖广告卖到她头上来了?这死掌柜!
第489章 倾囊相授
那掌柜仿佛正还说得意犹未尽,正在兴头上,也不计较燕飞秀那喷了一脸的茶水,只当是洗脸一样地抹了下脸,接着说道,“喂,客官,你可别不信,你看到我那店招牌没,那‘凤临福楼’四个字就是皇后娘娘燕飞秀亲笔提上去的!”
“我呸!!狗屁!”燕飞秀实在是忍无可忍地狂喷了他一句,她什么时候提上去的?她自己怎么不知道?可恶!可恶之极!!
“喂,我说你这客官不信就不信了,哪你这样喷人没礼貌的?”这掌柜子见大话说不下去,不禁有些好没面子。
“我没礼貌,我最讨厌你这到处吹牛的家伙!”燕飞秀气鼓鼓地说道,还不知道这家伙整天拿着这“凤临福楼”的假招牌来哄了多少钱去了!
奸商!简直就是奸商!!不行,一定要多多收他的税!!回去就告诉她家凤凰办了这事!哼!
再招摇撞骗地卖假广告,这就是后果!
“你……你真气死我了!”掌柜子被说得脸都红了。
“你还气死我了呢!”燕飞秀也火了,不甘示弱地说道。
两人眼看就要吵起来,那听着一直没说话,又笑眯眯的沈子惟这会是插入道,“好了,都别吵了,凤临福楼,从今天开始,就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凤临福楼’了!”
“兔子,别说了,我们上楼了。”沈子惟最后朝着燕飞秀望去,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是完全可以想象到刚才那有趣的表情是怎样精彩了。
自然他也改了称呼,不然,直接就那样道出燕飞秀的名字,还不把这掌柜给吓死啊!这可真是撞上了真皇后了啊!
燕飞秀听得他这称呼,心微一顿,立即便明白了他意思,也不再与那掌柜子纠缠什么,“子惟,我扶住上楼。小二,带路。”后一句话,显然是冲着旁边干站着的店小二。
沈子惟笑了笑没说什么,两人很快在店小二的带领下便上了楼。
徒留下那店掌柜还站在那柜台前,百思不得其解,“什么,什么叫做从今天开始,就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凤临福楼’了?搞不懂!搞不懂!!”
三楼尽头,拐角处的一间房间里,两人走了进来。
第一眼,燕飞秀就是朝着那床榻望去,“呵,这倒是没吹牛,宽厚实,躺四个人确实没问题。”
“燕飞秀,你睡床!我睡地上。”沈子惟揭开了头上的斗笠。
“那怎么行?”燕飞秀看着他,尤其他现在眼睛又不好,想了想,“还是你睡床吧!我睡地上。”
“你女我男,哪有让女人睡地上的道理。”沈子惟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的,我就睡地上。”
燕飞秀看着他,又看了看床,心一横,言道,“干脆……我们都睡床上!”
“什么?都睡床?”沈子惟别有深意地看着她,“还是不要吧。”
“我心底又没鬼,我怕什么。再说这床这么宽,不睡浪费了。”燕飞秀说罢,微微眯住了眼眸子,看向对方,“难不成你心底有鬼么?”
说得沈子惟也还了句,“我心底有什么鬼?你倒说说看?”
“那不就行了,大家都是坦坦荡荡的君子。”燕飞秀说罢,也不再说什么,很快便跃了上了床,“呵,真舒服。”
“子惟,你睡里我睡外,没问题吧?”燕飞秀瞅着对方。
“你自己没问题就好。”沈子惟淡语道,表情上看不出什么变化。
说得燕飞秀眼微微眯了下,忽而一奸计生了出来,笑眯眯地看向对方,“要么这样行不行,你睡床上,我把你的穴道给封了,这样的话,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么?”越想越觉得这个点子不错。这样她不用担心什么,对方更加不用担心什么了。
沈子惟唇角抽动了下,“算了,我不睡床了。”那样被封一晚上穴道,僵硬着不动还不活受罪!真亏这小妮子想得出来。
随即,沈子惟从袖袍里抽出一抹白绫,朝着左右两边簌地展开,一道空中架绳便被拉好。
“我睡这上面就好。”沈子惟说罢,纵身一跃,已然稳稳地落到了那架绳上。
“哇,古墓派的睡法,不错!”燕飞秀笑道,没想到他眼睛不便,但是还是不妨碍他做到这一切。想想,这要有多强才能够办得到呢?
“古墓派?”沈子惟笑了下,淡而无味地摇了摇头,“我这可不是什么古墓派,只是懒人派!”
“懒人派?那是什么派?”说得燕飞秀一愣。
“那就是人懒得去铺床,索性拉一个绳子,省时又省力。”沈子惟笑道。
“哦,原来是这道理。这懒人派自创的还不错。”燕飞秀抿唇笑了笑,接着不禁有些好奇,“子惟,你怎么会想到这上面来呢?”
沈子惟双手叠过枕着头部,眼神微眯,记忆停留在那份童年里,“我幼时在山上,喜欢看星,喜欢数到底有多少颗星星,所以就仰着头,但时间长了这头都觉得累,所以我就找了个绳子把后颈给吊起来,这倒舒服了点,后来又觉得腰也有些累,就干脆躺在了这上面,一看还不错,就躺着躺着就习惯了。”
“呵呵,原来这懒人派的真正来历是这样啊!”燕飞秀笑了笑,随即也卧在了床榻上,“你小时候还真是蛮逗,就为了数个星星,就不想想要是吊着脖颈了,这要是吊死了怎么办?”
“当时哪能想那么多。”沈子惟笑道,眼瞳里透着些许柔和,让那灰蒙蒙的瞳孔都微微润亮了下。
“不糊涂也枉少年!”一阵怅然的叹息声音划过这片空气。
“这也许就是你成功之法。”燕飞秀所而有些感慨。一种另类的思维,完全不俱一格。
“我哪有什么成功。”沈子惟无谓地答道,和她这样聊天倒还件很惬意的事情。
“你的医毒术只怕天下无人能及,甚至包括你师傅。”燕飞秀微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