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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可就是自己了。
“兔子,别怕,有我在,一切都没事。”沈子惟冲着燕飞秀眼底绽出阴柔的水银华彩。
“别叫我兔子,我可没那么弱。”燕飞秀有些不悦地回道。接着一手推上那棺木。
沈子惟也搭上了手,两人齐用劲,霍地,将那口棺材盖给推了开来。
里面果真是躺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冬迪!
沈子惟和燕飞秀在看到棺木中的此人时,均是微抽了一口冷气,对方的面色看着十分青苍,那微露出来的手臂看着也很苍白……
沈子惟察其脸色,伸出手去,轻探对方的腕脉、胸口,毫无命兆的征象,已然确定了什么,绯薄的唇角轻勾,“看来他是真的已经死了!哼哼!”
话声刚落,忽而,一处的门窗啪地被风给吹开……只见一道青雾环绕在那里,像鬼影降临前的雾纱浓烟一片片……
沈子惟抬起头来,朝着那窗户看去,霎时间也兮住了眼眸子。
“谁……说……我……死……了?”一道声音忽而从棺木里逸了出来。
蓦然。
一抹巨大的恐怖瞬间布在了这殿堂里,充斥在每一个角落里。
“是谁在装神弄鬼?”沈子惟愤恼地喝了句。对,这一定是有人在周围。
不过,很快地更让人恐惧的是那棺材里的人突然蹦地坐了起来。
“呃……”这下是着实骇得沈子惟倒退了一大步。在退步时身体却又正好撞在那背后人身上。猛然间回头时,正恰又对上燕飞秀那张冬迪的脸……
沈子惟再次又朝后退了一步,簌地,背后的一双手忽而朝着他的脖颈处死死地掐来。
沈子惟瞬间感觉到脖颈处的吃紧,马上想也不想抄起手中暗镖,一手翻上,朝着这鬼影的手臂扎去。
对方这才松开了他的脖颈,快速地回到了棺材里。
沈子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股恐怖仿佛还盘在脑间。是真的有鬼?
“沈公子,你怎么了?”燕飞秀望着他,眼底透着股惑亮。
“燕飞秀!”沈子惟猛地看向她,但是那一眼,让他心底有些骇然,这张脸太……
“怎么了?你知道我是燕飞秀,不是那冬迪?你还这么怕?”燕飞秀有些不屑地笑道。刚才那幕精彩的戏,她是一眨不眨地尽收眼底了,看来这萧王八是有意在调戏这人呢!
“不,不是,燕飞秀,你刚刚看到那幕了吗?”沈子惟望着她,微喘着气息。好一会才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哪幕,我根本就什么也没看到?我只看到沈公子你现在这副害怕的样子,就像真是被鬼魂给缠住了。”燕飞秀冷冷地笑着。
“你真的没有看到?”沈子惟一脸惊异,怎么可能,那鬼魂明明是坐起来了,而且还掐向自己,若不是他手快,他可能被对方给掐死了。
一股青烟继续弥漫进这大殿,让这片殿堂上更显得有些诡异恐怖起来。
“难道真是有鬼么?你自己说的冤有着债有主,找又不是我,我看不见也不足为奇!”燕飞秀淡语地答道。
沈子惟重重地兮着眼眸子,手微也狠狠地紧着,横着胆子,朝着那棺木里望去,霎时再次把他给惊了下。
“里面……里面竟然没有人?”沈子惟再次惊惧住了眼眸子。
忽而,一道鬼魂的声音飘浮了过来,“还……我……命……来……”
这瞬间的变化顿时把燕飞秀也给怔住了,目光朝着那棺木望去,那刚刚还躺在里面的人真的是不见了啊!
“呃……乖乖,不会真有鬼啊!”燕飞秀惊惧了下,可听这声音却又像是从这棺木里发出来的。可是人却是不见了。
天,要不要这样玩啊!萧王八,你在干什么啊!还不赶快冲进来,把这人抓了,还弄这些吓死人的鬼巴戏做什么?
关键是那声音响了一句话又停止了。这种鬼片现场放映的感觉简直就是太身临其境了。
沈子惟一时间涨得脸都红了,虽脸上戴着人皮面具,可是仍是都透出来,他咬牙切齿地看着这副空棺,“冬迪,你既然死了,还阴魂不散,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沈子惟说罢,从衣袖里拔出一只带着羽毛的黑镖,然后朝着这棺木里面掷了出去。
燕飞秀看得清清楚楚,那镖是精准地扎在棺木的底板上,不一会竟然开始发生了腐蚀,很快那股腐蚀开始传染,已在片刻就将这整个棺木都给腐蚀掉了。
轰地!那棺木塌了下来,落下了一层层青烟子,倘大棺木变成了一堆废料。
“哇靠!这么厉害!!”燕飞秀有些惊异住了眼神,没想到他竟然只用一只镖便可以腐蚀掉这整个棺木。
沈子惟抬眸看向她,眼神微微冷了下,她若不说话,就凭借着这张脸,他还真会一镖杀了她!
“只要你在我身边,以后我会将我的所有倾囊相授!”沈子惟说着,正准备打算离开这鬼地方时。
忽而。
“还……我……命……来……”一道鬼语再次逸进了耳畔,霎时让人听得是毛骨悚然。
两人朝着那窗户望去,那一直飘浮着青雾的窗户外,忽而出现了一道什么东西,长衫飘飘,看不见那人的腿,却是清晰地看得见他的脸。不是别人,真是那冬迪!!
“呃……”燕飞秀本来平静的心底这会也跳得猛快,原以为这不过是场戏,她正是打着看好戏的心态来观赏这幕戏时,却是没想到,这戏丫地演得太恐怖了。偏偏她又是特别怕鬼的人,哎哎,这可是像刀架上了脖子了,一瞅一身的冷汗。
“装神弄鬼!看我不杀了你!!”沈子惟咬牙切齿地痛斥了句,好吧就算是鬼那又能怎样,他的这一双手绝对能把人和鬼都腐烂得连渣都不剩下!!
再次的镖朝着那鬼影投掷了出去。但是这会更快地轰地!头顶一件东西快速地笼罩了下来。正好不偏不移地牢牢地将光子惟给笼罩在了里面。
燕飞秀看着这四周若铜墙铁壁似的铁笼,心底微微地笑了下,看来这恐怖的戏终于可以收场了。
但是,刚这样想着,马上就有些后悔这种想法了。
只见那铁笼中的人眼瞳里透着利光,双手朝着怀里掏出一抹瓷瓶,沉声道,“飞秀,你离远点!看我怎么毁了这笼子!”
燕飞秀眼神有些惊异,难道这笼也会接着腐蚀掉吗?
很快,这种想法被映证,对方拿着那瓷瓶,朝着这铁笼上洒去……
一道怪异的味道逸在鼻腔,很快能够能看得到那铁都腐蚀的后果。轰地!毒手帅哥沈子惟就已经破笼而出了。
“靠!你真不是人!!”燕飞秀看着这男人,心底是强烈地被震撼住了,他的这种毒太厉害了。
“是人!在你面前,就是活生生的沈子惟!天下第一的毒手御医!兔子,跟我吧!”沈子惟看向燕飞秀,不知为何,这一刻竟然不再那么骇惧这副颜,仿若就是命中注定,他爱她,不论她会变成什么样子,是男还是女,她就像他的那养的只兔子,他会爱护一辈子,再也不会轻易地让她死去!
“你……”燕飞秀紧了紧牙齿,望着这个毒手狠辣的帅男,心底淌着一抹怪异的焰火,终于吐出一句话,“……还真是毒败天下!”
沈子惟朝着她走了过去,目光笔直地望向她,浅浅笑了笑,“这辈子……只为你……就算毒了天下人也在所不惜!”
燕飞秀也望着着他,在这片诡异的环境里,竟然还能听到这么动人又可怕的话不得不说是惊奇。
“……为什么?”燕飞秀声音有些低,眼神微黯,竟然连那铁笼都关不住这毒小子。
“你还不明白?”沈子惟反问了一句。目光里仅只剩下了她一人,仿佛这片环境,这片空间都不再那么重要,这一刻感情竟然莫名其妙地冲脑,让人再也无法去抗拒和忽视它的存在。
第199章 王府探尸决斗(三)
“明白什么?”燕飞秀装着糊涂地问道,心下却在盘思着什么。这看样子这隐匿在暗处的人都不打算出来了……都这么久了……靠!
“你愿做……我的兔子吗?”沈子惟问道,心底有些沉,更有些渴望。
燕飞秀倏地笑了笑,朝着他走了过去。
忽而就在这时。簌地!殿侧突然冲出来一道黑影,目标竟然不是那沈子惟,而是朝向那燕飞秀飞刺了过去!
“小心!”沈子惟惊喝一声,就在那剑欲要刺到燕飞秀时,他快速地一个扑身,紧紧地抱住她,快速地一个侧身翻转,挡在了她的身前……
簌地!一柄长剑透胸而过……
沈子惟霎时痛得眼神都几欲要湮灭掉了,看着对方,眼神里也仅剩下了那燕飞秀……
燕飞秀看着他,那霎时,她的眼神也莫名地触动了,抱住了他,接住他欲倒塌下去的身体。
“飞秀……兔子……我的兔子……”沈子惟一口血雾喷了出来,映红了彼此的衣襟。手却是努力地上扬着,朝着她触了过去,奋力地触了过去。
燕飞秀一把握住他的手,眼复杂得沉着,“沈公子……”唤了一句,竟也再说不出别的来。
“兔子……”沈子惟再次断垣残壁地低唤一声,手终是搭了下来,眼一闭,垂死了过去。
燕飞秀看着他的脸,那他脸上的人皮面具都染满了血,不禁探出一手,轻轻地从脸颊旁揭开了那道迹印,露出那张俊逸无双、儒雅纯洁的貘子,这张干净的脸上是丝毫让人看不出有任何的毒害之态。
一股疼痛染了燕飞秀的心底深处,为了他的死……她也莫名地痛了。
“……沈子惟……你真的就这样死了么?”燕飞秀喃喃地言语着,眼瞳里泛滥自己也看不懂的表情,不过唇角却是在笑着,“这确是我一直希望的……送你去地狱……只是,你一直不知道……”
此时的屋外渐渐脚步声临近。而刚才那道行刺的黑衣人却是一直站在这灵堂大殿上,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抱着他……心底霎时揉肠百结!
“秀……”黑衣人轻唤了声。
腾地,像是被声音触电。凤凰!!燕飞秀反射性地扭过头来看向他……
“凤凰!!是你……是你吗?”燕飞秀放下了那沈子惟,声音里万分激动,牢牢地看着这双仅仅露出的一双眼,是那么溪亮晶晶,那么深情无度,就像那面具下的眼,简直像极了。怎么可能不是他的?霎时,燕飞秀心底满是惊喜!
禁不住燕飞秀走上前,一把抬起纤臂,朝着他的脸庞触去。
萧绮枫没有动,任着她的手触犯上来,然后就那样轻轻地拉下了遮掩在自己脸膛上的面罩。这一刻他真的不想再装了!装不了,也不愿再装那凤凰了啊!
可当那整个脸庞露出的那一霎那,仿佛就可以反透出那未来的某个噬心画面。
这是一张完美无缺甚比女人还要精美精致的俊颜,有着蛊惑人心的魅力,可却是这样的一副翩跹惊鸿的绝色容颜让某女却是恨之入骨,厌之入髓!
燕飞秀瞬间心被无声地抽痛了,那就像是被一根粗长的布满了荆棘的鞭子重重地抽在了心上,痛,疼,疼不血来!只得无声地承受着这份失望和失意。
半晌,燕飞秀才平稳下了心情,来了句,“怎么会是你?”说话间脸也已侧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