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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有心害公主,故意在交给你之前就调换了包裹,然后换走了真丹,而将那要命的毒丹放在了里面。”
“呃……灵丹妙药?”燕飞秀皱起了眉头,这样看来这东西是被调包了是肯定的,但是,是何时被调包的这就值得人深究了,到底是不是那钰飞龙使坏,还是其它人所为,这还真是不好说。
“这件事情既然牵扯到我北医世家,事关我世家的名声,我公孙墨可不会袖手旁观!燕飞秀,现在你呆在这里是一点用处都没有,我们赶快出去这样才能查清公主之死的幕后真凶!”公孙墨言道,睨着对方,目光十分坚定。
燕飞秀想了想,皱起了眉头,“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恶毒的想要杀公主呢?”忽而脑子里一阵光影划过,“对了,除了钰飞龙外,冬梅姐的那个弟弟冬迪也很有嫌疑!”
“哦,你有什么证据?”
燕飞秀望了他一眼,说道,“之前他就曾经潜入月华公主那小阁楼里暗害对方未遂。”
“那我们还等什么,快点离开这里,找出这个人。”公孙墨言道。
“嗯,说得不错,一定要找出他来!”燕飞秀沉了沉眼眸子。随即,燕飞秀看了对方一眼,不禁嘲了句,“你进天牢还真是如履平地啊!”
“呃,三小姐过奖了!走吧!”公孙墨优雅地笑了笑,接着带着燕飞秀出了牢房,离开时,燕飞秀已然换了一套狱卒的服装,一路上均看到那里面的监守的狱卒都是东倒西歪的。微微冷笑着,倒也没说什么。这小子这一手可真是不错。
“对了,公孙墨,你是怎么知道我被关在天牢里的?”燕飞秀睨着对方。
“那次丞相大人焦心过度昏倒在大门口,想想应该正是三小姐你被捕入狱的那会吧,本人正好经过那里,所以救了丞相一命。”公孙墨不紧不慢地言道。脚步却是放得甚快。
“呃,我爹爹昏到了,现在怎么样?”燕飞秀脸庞上现出一阵郁色。
“你还不相信我吗?”公孙墨玩味地一笑,睨着对方,“救人是我的职责,丞相大人当然会没事了。”
燕飞秀没再说什么,和公孙墨一起了天牢时,见一辆送废渣的马车已经停在了天牢门口处,上面赶车的两太监正是那红花和绿叶。此时那红花朝着他们招呼着打着手势。
“看来,你是什么都安排好了,公孙墨?”燕飞秀睨了眼对方。
“呵呵!”公孙墨轻笑了两声,望着她,眼底透着灼然清亮的华彩,“能安全救出三小姐就好。”
燕飞秀冷冷地瞅了他一眼,还了句,“不过可说清楚了,你救了我,我可没什么报答你的!还有,我是不会跳舞给你看的,当然更不会和你约定什么四十岁的婚约,你也甭想了,死了这条心吧!!”
说罢,燕飞秀不待他再回答已果然地踏上那马车,接着公孙墨也很快地跃了上去。
马车一路驶出了皇城北门,来到城隍街时,燕飞秀看着这一路上拥挤的人流,不禁好生疑惑。不过很快那街道旁的人们的话语传了过来。
“哎,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这么狠,竟然会杀了西楚国公主?”
“是啊!这女人听说是患有疯病,才会杀了那西楚公主!”
“真是要不得啊!这种人早就应该关起来啊!”
“听说她以前还是萧王府的一等侍卫呢!这次被押上断头台也是活该!”
一等侍卫?疯病?杀了公主?燕飞秀立即挂下了脸庞,马上就明白了是什么回事,很快掀开了马车帘子,跃下了马车。
“三小姐,你干什么去?”车上的公孙墨疑惑地问了句,可是对方已经跃了下去,不及多想,他也快速地跃下了马车。
……
夕阳如血,霞光在这片天空划开来一大片的火烧云,映得天空下的人们的脸孔都显得甚是红润。
另一边的酒楼处的两人这会也走了出来。一人戴着白色的斗笠,另一人一副中年男人的打扮,身体修长,甚是削瘦。正是那刚才在酒楼吃饭的冬迪和蚀月两人。
“我们往那边去。”蚀月吩咐道,随即带着冬迪朝着背道相驰的方向走去,正好对面一大群人也朝着这边而来,恐是争相恐后地朝着那刑场而去。
冬迪趁着对方将两人的距离冲开时,转过身快速地也朝着那刑场跑去,这会心中就只有一个执念,那就是一定要看姐姐最后一眼。
“可恶的小子,真是疯了!”蚀月低恼了句,看来留下他也只个祸害。很快,蚀月黯下了目光,朝着那冬迪的快速地追去。
这刑场周围人山人海,里面被围成了一个大的圈,一行行官兵手执利枪拦住那围拢的人群。
冬迪拼命地朝里跑着,并不时地回过头来,发现那蚀月也撵了过来,眼瞳子有些惊恐,哪里还敢停留什么,越是快速地穿梭过人群,朝着那前面跑去。
刑场上,一名身着白色囚衣的女子披头散发地被推上了断头台,而前方那一处高台上,主审裁决的官员正是那萧王爷萧绮枫。
萧绮枫看着这“热闹喧嚣”的现场,目光敏锐地朝着四处睨望着,心下忖度着什么。
现场太过嘈杂,萧绮枫皱了皱眉头,吩咐道,“击鼓!”
很快一阵击鼓声音盖过了那份嘈杂声音,现场总算是安静了许多。
李谦走到那萧绮枫身前不远处,“萧王爷,你看……”心下却是担心着另一个事情,若是那冬迪万一不见身,那这样的局面该如何收拾,不禁是为萧绮枫捏着一把汗。他可总不会真的要冬梅来当这个冤大头吧!
萧绮枫目光里甚是平静,只是微漾着股淡泊的寒光。倒是看不出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
“拿酒来!”萧绮枫中气颇足,斜睨了眼李谦。
“王爷,酒!”很快李谦递上了大坛的酒过来,并递了一个白瓷的青花碗。
萧绮枫一手拿着酒坛子,一手拿着碗,朝着那台中的女人走了过去。一手拿掉了插在她身后的那个砍头牌子。
“冬梅,你跟了本王多年,这次你真的太让本王的失望了,看在以往的主仆一场的情份上,我可以给你赐个全尸。”萧绮枫看着对方,眼底掠着浅浅的芒光,甚是有些疼惜,更冥冥间透着一股惑明惑暗的深意。接着左手当场从怀里掏出一枚红色的瓷瓶,“这是剧毒鹤顶红!”
很快,萧绮枫便将那鹤顶红之毒倒入了那酒碗中,液体相混为一起,“喝吧!好好去地狱赎罪去吧!争取早日投胎做人。”
此话一出是惊奇周围的人,众人看着那萧绮枫对他此举颇有些意外,不过到底是主仆一场,众人倒是也能够理解。不过李谦一张俊颜上却映着层阴郁,甚是有些担心,没想到萧绮枫竟然便出了这一招,那么他那鹤顶红是怎么回事?不禁李谦心底颇有些猜忌。但愿真的不是毒药,不然,他都对不起这位同僚了啊!
与冬梅共事已有一段时间,深深地让他了解到这位同仁的可贵可敬之处。那就是一个字……忠!并也让他在心底为之动容。
“多谢王爷,冬梅会的。”冬梅跪在地上,仰起头看向对方,一份目光里含着无限的忠诚。是的,此时就算是真的让她去替死,她也毫无怨言。
第160章 劫刑场
萧绮枫亲自倒好了酒,然后朝着她走了一步,将手中的碗递到了她的口边。
冬梅看着那碗里的液体,明明晃晃地映着自己的倒影,霎时许多的过往就像片断般闪现在视线里。直觉这真的会是毒药,是那无药可救的鹤顶红!!
冬梅眼底忽而闪动着片片光莹,清楚地知道若是冬迪不出现,那么只有自己的死才是解决所有问题的途径啊!
冬梅再次抬头看向萧绮枫,只见对方那黑如曜石的眼底透着一份深若潭海般的暗光,他也迎着她的目光,距离很近,只见他的眼微微兮了下,倒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冬梅……拜别王爷!”冬梅忽而鼻翼有些酸涩,道了句,接着快速地朝着他重重地叩了一首,接着不再犹豫地仰头喝下了那萧绮枫碗里的毒酒。
这会全场静寂无声,仿佛空气就在此时此刻凝固了起来。
“噗……”一口滟红的鲜血喷了出来,长长地溅洒了这片空气层。冬梅当场歪倒了身体,倒塌在了萧绮枫的脚下,临死时脸色是变得苍白如纸,下颚上淌满了血,将她的白色囚衣染得鲜红一片片。
一袅悲哀也缓缓地荡漾开来,在这片肃穆的刑场上显得格外地凄怆悲殇。
“冬梅!!”李谦低喝了声,霎时面色也全变了,没想到,万万没想到这竟然是……
“姐……”忽而就在全场这一静寂的时刻,一道颤抖的声音逸在了空气中。
萧绮枫敏感的视线直扫那某处声音发出的位置,很快,他便在人群中发现了那人,一身白色斗笠遮住那份有些惊愕悲痛的容颜。几乎那一眼,萧绮枫就已确定了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抓住他!”萧绮枫看着那个身影,手指着那人,冷冷地下了命令。
顿时那四周站着的官兵们便纷纷朝着那人围拢了过来。
“姐……是我的对不起你,是我害死了你啊!姐……”冬迪说着眼眸子都红了一圈子,潮汐布在了那眼睑中,泫泪欲滴。
冬迪这会似乎也已经不打算再逃了,呆在原地等待着那官兵的抓捕时。
忽而,一道暗针朝着对方飞刺了过去。
小心!燕飞秀不知何时已然到了他的跟前,看到那直射向对方脑袋的飞镖,她快速地将其拉了过来,但是对方又一个飞镖过来,这时却是正好扎在对方的后背上。
“啊……”冬迪痛呼一声,摔倒在了地上。现在顿时有些骚乱。人们见此情景,都奔逃相撞着,生怕被这飞镖给伤着。
“可恶!”燕飞秀朝着那发镖的地方藐去,可哪里还看得见人影。但是她却是看到了一个背影,在那些匆忙乱跑的人中那份背影是清瘦有型的,而且步子迈得十分稳健,根本就不见丝毫的慌张。只见那人朝着前方走去,很快就混入了人流。
“是他,你站住!”燕飞秀喝道,正准备撵上去,但是身边人甚是让人担忧,燕飞秀回睨过视线,看向脚下的那冬迪,一把将他扶在怀里,“你怎么样?”
“我……我……”对方面色苍白如纸,根本就说不出话来,那唇角都看得十分明显地开始发乌发黑了。
“呃,你这是中毒了啊!”燕飞秀看着对方,眉宇间皱了皱。一手快速地封住了那胸前的几处穴道,这才使那毒体攻心稍稍缓了一会。
而这会,萧绮枫也已经飞快地赶到了这边,看到那抱着冬迪的燕飞秀,一份惑虑映在那眼瞳子里,“燕飞秀,你怎么从天牢里跑出来了?”
“别问那么多,你快去追那凶手!”燕飞秀抬首手朝着那前面的方向一指,接着视线全然地凝聚在那冬迪的脸上,这会对方的脸变得很白很白,那股毒还在往脑上冲。
萧绮枫抬起头来,一片人海茫茫的乱景,只怕那个所谓的凶手早就逃之夭夭了,萧绮枫很快地板下面孔,“立即封锁燕京城南北两门!设立关卡,加强对嫌疑人的追查!”
“是,王爷!”刑部的李谦迅速地说道,接着很快带着士兵朝着那南北两门而去。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