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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魏枝再一次道歉,但是她很快就瞪眼,“但是,你也别怨我,换做谁也要这样做…。你不也是这样?”
“我那可不算,是你先无情的…”秋叶红压低声音瞪眼道。
魏枝不服气的瞪了她一眼,又一脸沮丧的叹了口气,“我还要逃,一直逃,直到死…”
男人们进来了,打断了她们的谈话,端上来一大盆的烤肉饼子马奶等等食物,跟魏枝说起蒙古话,说了几句话,拿着刀箭出去了。
“瞧,这些东西…”魏枝抓起一个窝窝头,“不知道我吃的是那家人的血…”
她自嘲的笑着,狠狠的咬了一口吃起来。
看着那男人出去了,秋叶红忽地抬手按住她往嘴里送窝头的手。
“做什么?”魏枝习惯性的守护自己的食物。
秋叶红看着她,压低声音道:“我们再合作一次吧……‘
第二百一十七章古怪的事
第二百一十七章古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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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号:1810385
书名:古代调香师
侯门夹缝求生存,宝鼎玉香觅良人
………
因为病马事件,刚刚交好的两国又有了隔阂,边境的摩擦又开始不断的发生。
先是窝阔台游民抢掠了延州城附近的几个村落,继而窝阔台人狩猎过了边境,被永兴军射杀。
正当大家互相指责,吵得不可交的时候,年仅四十三的窝阔台汗,因为酒色过度,掏空的身子熬不过这个异常炎热的夏天,死去了。
大王子与二王子的争位大战正式上演,一时间各部族厮杀不断。
这个消息传到京城,身为窝阔台先汗王大哥的皇帝很生气,这还了得,孩子家闹成这样,岂不是不把他这个大爷放在眼里?
于是皇帝一发怒,诸位大臣立刻纷纷上书,说这窝阔台汗本就是个不讲信义的叛臣,现如今两个王子闹成这样,分明就是眼中无有君主。
很快朝廷就达成共识,六月十八,皇帝赐鄜延、泾原、环庆、熙河、麟府各路金银带、绵袄、银器、鞍辔、象笏,又诏谕钦察汗国等诸部首领,协同平乱。
五路大军旌旗历历战鼓咚咚杀向边境时,永兴军内终于也等来了风尘仆仆的王华彬大夫。
遍洒石灰,汤药味弥漫整个军营,这场景让一向镇静的王华彬也吓了一跳,眉头纵了起来。
来不及客套,直接就奔病马去了。
乌泱泱的足足有上百匹马被圈起来,王华彬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些…都是?”他忍不住指着问。
“是…也不是…”随行的兽医们抹着汗道。
自从上一次的药轮着吃了一遍也没成效之后,彻底让大家慌了神;但凡看到一匹马状态不佳,打个喷嚏什么的,都圈了起来。
王华彬皱着眉头,“不对啊,要真是厉疫,还能有时间让你们圈养这么多?”
他喃喃说道,一面抬脚进了马圈,连防护用品都没带。
其他人可没他这么大意,纷纷穿戴好了,才小心的跟了进去,王华彬已经检查完三匹马了。
“王大夫,如何?”有人忙问道,“那些药怎么不起效?”
王华彬似乎有些惊异,又有点不确信,他再一次穿进马群深处。
“这…。”接连看了十几匹马,他有些不解的站起身,伸手叩了叩眼前这匹马的肿胀的鼻骨。
马儿吃痛受惊,甩了他一身黄稠脓鼻涕,腥臭之极。
跟过来的众人也受惊的后退开来。
“王大夫,小心啊”他们忙提醒道。
马儿甩了鼻涕,似乎好受些,粗重的喘息。
王华彬不以为意,视线再一次落在这个马身上,马儿胃口不错,低着头咬着脖子里的缰绳嚼起来。
“王大夫?”见他纵眉不语,众人忍不住小声提问。
王华彬神色古怪的转过头来,看着众人道:“这…好似不是厉疫”
此话一出,众人皆愣了。
不是厉疫?
“但这些大多数马的病症如同当日啊?”有人忙说道;一面顾不得危险;指着就近一匹马;”流鼻涕;咳嗽;喘粗鼻咋;唇舌暗黄…。。”
王华彬点头;也走到这匹马身前;搬起马首让众人看。
“诸位大人;你们瞧;此马虽然流鼻涕;但却是清鼻涕;上一次肺败之症是浓白色…。”
大家随着他看去;果然如此。
“但这是病初期;病症加深时;就变为浓黄鼻涕;且同样腥臭…”有人提异议道。
此话一出;大家都点头;对;正是如此;当初他们就是被这腥臭的黄鼻涕吓坏了。
“可有带血?”王华彬问道。
大家一愣;互相看了眼;这个有还是没有呢?当时过于紧张了;没注意…。
“鼻涕只是其一;”王华彬此时已经基本肯定了;神态也轻松了许多;弯身指着马腿;”肺败之症;马儿身形消瘦;不思饮食;腿脚浮肿…。你瞧瞧这些马…”
王华彬说着话站直身子;指了指四周优哉游哉的马儿;伸手拍了拍马腹。
“吃的真是膘肥体壮;哪有半点厉疫的模样…。”
众人目瞪口呆;半信半疑的再去看这些马;奇怪了;前一刻横看竖看都虚弱的马儿们;怎么此时看起来果然精神良好?
“这…这怎么可能?”有人喃喃道。
“不过”王华彬话锋一转;平板的面上露出一丝笑;”马儿的确是病了。”
那到底是病还是没病啊?众人苦着脸看着王华彬。
消息很快就传到军中元帅那里了;吴大人百忙之中赶了过来。
“什么?什么?不是厉疫?”他激动有些颤抖。
“也是一种病;是因为天气炎热;马儿使役过度;或者鼻子受伤;肺火热毒而发病…。。”王华彬仔细解释道;他低头凝思一刻;”这边原本少见;有没有恩。。传染性我也不是很确定…”
这个词还是跟慧兰郡主学到的;说起来时;想到那个姑娘已经去向不明生死未卜;心内不由恻然。
“应该是有轻微的传染性;就如同…几位大人还记得慧兰郡主说过的风寒之症也会传染否?”他说着拱手看向周围的军医兽医。
有人还记得;有人早忘了;但不管记得不记得;大家都一起点头。
“这个气毒;就跟那个差不多…”王华彬说道;”要不然;这么久了…。。”
他话到此为止;大家都明白了;要真是厉疫;只怕王华彬到来时;见到的就是一地死尸了。
原来是虚惊一场;看来大家是被吓到了;吓得都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就连被吴大人冷脸厉色喝斥时;也没那么惶恐了。
只要不是厉疫就好;骂几句;打一顿算得了什么。
“大人息怒;”王华彬看着暴跳的吴大人;忙出言相劝;”这气毒跟肺败的确很相似;诸位如此谨慎小心并无过错;再说也的确有传染性;并且也要多亏诸位如此行事才免酿成大祸…。”
“哦?这么说;倒不能治这些庸才扰乱军心的罪了?”吴大人慢慢说道;一面扫过眼前的一干兽医;重重的哼了声。
“一则及时隔离;二则用药;虽然药不是完全对症;但也起到清肺败火的功效;”王华彬正容道;”此病不影响饮食膘情;也正容易被人忽略;如不及时治疗;热毒必将攻心;气血过盛;传至咽喉;到那时;食槽肿胀;硬核填喉;便是致命之病;且极具传染性;也就可以称为厉疫了。”
这一番话说的大家都变了脸色。
吴大人云里雾里不是很理解;但周围的大夫们都回过神了。
“对啊;对啊;是喉骨胀!是喉骨胀!”
“我早说了;这病就是喉骨胀的前症…”
“我就说咳嗽;咳嗽;该用清喉郁金散;你们不听…。”
看着这些事后诸葛亮;吴大人气的大吼一声。
“都给我滚;三天之内;将这些马治好!”他瞪眼大喝;看着众大夫鸟兽散;心中的巨石落地;又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好;好;上天佑我!”他大笑几声;抬手招呼副将们;”传令下去;全军备战;为五路大军做先锋!”
众将扬声应和;气势大涨。
“还有。。”吴大人转身要走;又哼了声;对副将道;”这一仗要倾我军全力;让那些大夫们;都给我上战场去!”
将士们应和了;自有人传令去了。
吴大人看到王华彬;堆起笑;道:”小王大夫非我军之编;自然不在此列;王先生旅途劳累;快请歇息去吧。”
王华彬拱手道谢;看着吴大人转身要走;迟疑一刻;忙跟上几步。
“大人。。”他施礼道;”…。慧兰郡主可是在窝阔台?”
想起上一次就是他们以表兄妹相称一起来的;可见必是有交情;吴大人便没有隐瞒说了自己的想法。
“…原本是如此认为;这厉疫实在是来的太怪异了;所以猜测是出自郡主之手…”他低声说道;”但照你这么说;不过是一场虚惊;那也就自然不干郡主的事…。。”
王华彬听了这话;微微纵着眉头;似是自言自语;”可是;这气毒来的也很是怪异…”
吴大人听了动了动嘴;似乎要说什么;但又咽下了;哈哈笑了笑;拍了拍王华彬的肩膀。
“有什么怪异的!冬天下雨夏天下雪;哪一年还没个古怪事!这个算什么!你才多大年纪;见过什么?”
几天之后;活了大半辈子;也上过几次战场的吴大人;见识到什么才叫真正古怪的事!让他终生难忘!
对窝阔台的战役先由小部分的对抗战起头;伴着五路大军的相继围过来;大规模的攻城战开始了。
永兴军备战已久;而窝阔台虽然早有戒备;但近日忙于内争;战事初起不免有些措手不及;节节败退。
汉军主力由此士气大振;一举杀向窝阔台境内;如入无人之境,麾头指处,所向披糜。
但窝阔台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二王子殿下先是快刀斩乱麻的处理了大王子;凝聚了族众之力;利用彪悍骁勇的骑兵马战优势;扭转了局势;而此时的汉军却由于战线过长;补给不足;开始节节受困。很快;双方主力就面对面;开始了一场决定生死成败的相遇战。
厮杀声已经响了一天****;站在后方制高点上的主帅们可以看到;迎面而来的窝阔台人无边无际,扬起的烟尘遮蔽了半个天空。
打头阵的先锋窝阔台铁骑,皆是头盔连面部罩住,只留眼睛;胸背铁叶甲护身,牛皮作袖以护臂,连马都載着护脸;人人手执长刀;嘶喊声震天。
这一战;双方都是凝聚全力做一拼了。
“窝阔台谁先锋?”吴大人急声询问。
便有人报:”二王子”
吴大人倒吸一口凉气;帐中诸人也是神色凝重。
“大人;”有兵将冲了进来;”不好了;侯爷当先锋去了…”
此话一出;满帐子的人都吓得变了脸色。
“快;备马。”吴大人最先反应过来冲了出去。
营帐外;只闻得远处喊杀冲天;一眼望去;饶是久经沙场的将帅也微微心寒。
两军正成膠着状态,战马碰着战马,兵士挤着兵士,硬劈硬剌,硬接硬架;如同收割稻麦;不断的一片一片的倒下。
“大人;不好!”上马的众将催马向前线阵地冲去;忽地一个将官大惊喝道。
众人抬头看去;只见己方阵列突然被杀开一道口子;窝阔台铁骑步步压上,这个时候被撕裂阵营;就将如同大堤溃口一败不可收。
吴大人只觉得遍体生寒;炎炎夏日中如身坠冰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