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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他们怎么可以如此歪曲事实?花缅断然否认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纯粹是一个意外。”
“嗯,一不小心就滚到了床上,的确挺让人意外。”
花缅感觉自己委屈极了,她拉住姬云野的手,可怜兮兮地道:“野哥哥,难道你也这样认为吗?”
姬云野一把甩开她的手,转开了目光不再看她。
花缅心中一痛,转而看向凌月:“师父,阿止以为我抛弃了他,一气之下才会用这种方法来惩罚我。这并非我的初衷。”
凌月冷哼一声道:“如此说来倒是我们误会了你?”
花缅连连点头:“是啊是啊,你们误会我了。”
凌月勾唇一笑,那笑意却未达眼底:“果然是个不错的惩罚方法。”
花缅还未弄明白他此话何意,又听他道:“这个账先暂且一放,现在我们来算算你几次三番逃跑的账。”
花缅闻言顿时语噎,她求助地看向子离,以为子离会帮她说几句好话,谁知他只冷冷地看着她,并不言语。
花缅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步田地,她不过逃跑了几次而已,怎么就千夫所指了呢?最终她无奈地道:“好吧,我认罚。”
“这可是你说的?”凌月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道。
花缅顿时产生了一种不祥之感,她颤声道:“你们不会也像阿止那样惩罚我吧?”
凌月了然道:“原来你希望我们这样惩罚你啊?那就如你所愿。”
花缅惊恐地道:“不要啊,我昨夜才被阿止折腾得筋疲力竭,如何能再承受得住你们四人?”
凌月顿时恍然:“原来你想让我们四人一起上啊?”
“啊?难道不是?”
“经你这么一提醒,我倒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也好让你吃一堑长一智,再不敢轻易逃跑,对我们来说则可一劳永逸,永绝后患。”
裴樱释赞赏地道:“此法甚好,值得一试。如果你连床都下不来了,看你还如何逃跑。”
花缅连忙哀求道:“我再也不逃跑了,你们放过我吧。”
眼见着他们丝毫不为所动,她把心一横,往床上一躺,大义凛然地道:“你们谁先来?”
四人闻言不由面面相觑,竟不约而同地红了脸,最终姬云野清咳一声打破了尴尬:“此事也不急于一时,从今晚开始,我们轮流来惩罚她便是。”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花缅一愣,这是不好意思了?不由地长出一口气,幸好!
凌月冷哼了一声道:“你也休要得意得太早,到时候有你受的。”说着也走了出去。
裴樱释同情地看了花缅一眼道:“接下来的日子,你怕是真的要下不来床了。”摇了摇头,也向外行去。
花缅觉得他所言在理,于是可怜兮兮地望向仍然站在床边的子离道:“子离,你不会跟他们一样也来惩罚我吧?”
子离恨铁不成钢地道:“你这是自作自受,活该!”
花缅苦着脸道:“你忍心看着我被他们欺负吗?”
子离神情认真地摇了摇头:“的确不忍心。”
“那你去帮我求求情好不好?”
子离微微一笑:“但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也气到我了,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受些惩罚。”
这一刻,花缅竟再也无言以对。
自此之后,花缅便生活在了水深火热之中。
至于这四位为何会这么快找到她,原因是,她的再次逃跑彻底激怒了他们,于是他们破天荒地抱成了一团,直接跑去丹阳山找白眉测算出了她的大体位置,当目标指向凌云国皇宫时,他们当即便杀了过来。而当他们看到她竟与姬凌止厮混在一起时,无不怒火中烧,不把她折腾得下不来床便难解他们的心头之恨。
番外6 鸡飞狗跳的日子
花缅以为他们轮流折腾自己一番,这惩罚也就作罢了,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对她惩罚起来竟没完没了了。
两轮下来她再也受不住了,信誓旦旦地保证,下回就是再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逃跑了,求他们开恩放过自己。然而他们一致认为要惩罚就要彻底,只有这样才能让她长记性,否则只会前功尽弃。
她退而求其次,希望他们能让她歇息几日再行惩罚。他们又说,既然她还能下得了床,那就说明她还有巨大的潜能有待开发。于是各色补品齐上,准备继续对她进行压榨。
花缅觉得,他们表面上是在惩罚自己,实则是太过饥渴。他们个个如狼似虎,欲壑难填,迟早要把她折腾死,于是她不得不动起了歪脑筋。
她在宫中物色了几个比较有姿色的宫女来水华宫伺候,偷偷对她们调。教一番后让她们去勾引那几个饿狼,以期将自己解救出来。
当他们发现她的意图后,恼恨地对她实施起了更为严厉的惩罚。就在她几乎绝望之时,老天开眼,让她来了月事。她有生以来从未如此刻这般欢喜大姨妈的到来,有了这个挡箭牌,那些狼爪终于无法再向她伸来了。
享受了几日自由自在的惬意日子,眼看大姨妈就要离她而去,而那些家伙早已虎视眈眈地准备再次扑来,她灵机一动,悄悄让宛陶在她的调理药膳中加了一味活血的药物,于是这大姨妈与她缠绵了十来日仍未离去。
这下那些男人开始不安了起来。让花缅意外的是,他们不是担心无法与她行房,而是担心她的身体是不是被他们折腾出了问题。花缅暗自小小地感动了一下,觉得他们还算有良心。
凌月为她把了脉后,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良久方叹了口气对众人说她如今气血两虚,惩罚到此为止。花缅心下一喜,当即便劝他们按照以前商定的法子,留下一人,其他人皆回灵山候着。
凌月借口为花缅调理身子,最先留了下来,期限是一个月。也就是说,其余三位在灵山每过三日便可下来一人轮换。
至于姬凌止,由于他有错在先,且认错态度不佳,是以他们暂时并未把他考虑在内。他起初很是气愤,但后来却不再计较了。因为自从某日花缅去千玉语寝宫的途中被他截住并拖进旁边的殿宇之后,他便乐此不疲地走上了偷腥的不归路。
虽然那几位看得紧,他只是偶尔为之,却也足够让他欢喜了。出于同情,花缅不但没有拒绝,反而每次事后都会跟他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他们在皇宫玩腻了之后又转战到了宫外。客栈,旷野,山巅,马车,温泉……但凡能想到的地方都留下了他们翻云覆雨的身影。
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事情是怎么败露的呢?因为后来花缅怀孕了,算日子应该是裴樱释的,可生出的孩子却跟姬凌止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裴樱释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他先把姬凌止狠揍了一顿,又痛斥花缅不守妇道,让他白白欢喜了大半年。
花缅理亏得很,只任由他发火,丝毫不敢多言。姬凌止却不怕死地为她辩护了起来,说她和自己的男人欢好怎么就不守妇道了?惹得众人群起而攻之,一致要求两年内剥夺他和花缅在一起的资格。
姬凌止不以为意地道:“‘剥夺’是指原来拥有而后被夺去,我原本便被你们排挤在外,何谈‘剥夺’?”
裴樱释冷嗤道:“有本事你别背着我们和她偷。欢。”
姬凌止顿时语噎:“我那……也是被你们逼的。”
凌月道:“我们原本也只是想对你施以小惩,一年后便给你留出一席之地,谁知你竟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等事来。所以两年内你就别指望有机会接近她了。”
子离煽风点火道:“不以规矩,不成方圆。你就乖乖地认罚吧。”
姬凌止求助地看向花缅:“缅儿,你就任由他们这样欺负我吗?”
花缅颇为同情他的处境,对凌月软声哀求道:“阿止当初等了我快三年也挺不易的,你们就别太为难他了。一年可好?”
想想他为花缅也算付出不少,凌月点了点头道:“也罢。”
姬凌止心下一喜,得寸进尺道:“这个惩罚可否一年后再施行?我想先在这里陪伴缅儿一年,待孩子断奶后再去灵山。”
凌月冷哼一声道:“你算盘打得倒是不错,我有说让你去灵山了吗?”
姬凌止闻言立即炸了毛似的道:“你不会让我在凡间干等一年却不能接近缅儿吧?那我可不干!”
花缅附声道:“是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对阿止就有些残忍了。他毕竟是凡人之躯,不比你们,能耗得起大把的时间。”
这时姬云野也站出来替他求情道:“罢了,是我们排挤他在先。只要他能守规矩,就照他的意思办吧。”
最终,凌月无奈,只得由了他去。
花缅的话倒是提醒了姬凌止。如今凌月和子离都有着不老不死的仙身,姬云野和裴樱释虽然和他一样都是凡人之躯,但他们百年之后还会重返仙身,唯独自己只能在人世轮回,下一世还不知道能否和花缅再续前缘。于是他当机立断,在灵山期间跟随象深修起了仙来。
不知是不是受姬凌止的影响,自那以后,凌月和子离偶尔也会在没有轮到自己时偷跑下界和花缅私会。裴樱释接连撞破他们的奸情后,一气之下让花缅发誓,在未怀上他的孩子之前,不许再跟任何人同房。
为了一偿他的夙愿,也为了弥补她和姬凌止对他造成的伤害,花缅只得忍痛割爱,让其余人等暂且靠边站,条件是欠他们的时间再让裴樱释加倍还回来。
裴樱释以为他们良心发现,欢天喜地心安理得地独占了花缅足足半年之久。花缅起初还奇怪自己的肚子怎么总是没有动静,后来才发现是裴樱释做了手脚,于是只得老实交代了她与那几位之间达成的协议。裴樱释懊恼地捶胸顿足,悔不当初,于是铆足了力气,当月便成功让她怀上了孩子。
番外7 最后一个爱人
自从大宝的年岁赶上二宝以后,花缅便把大宝和二宝都留在了身边,加上姬凌止的女儿六儿、裴樱释的儿子小七和当皇帝当得有模有样的宝儿,承欢膝下的就有五个,花缅觉得自己的人生也算圆满了。
只有两个是她可望而不可即的。一个是被白眉霸占着的乐儿,一个是远在西延的宁儿。她想乐儿了尚可去丹阳山看她,可她想见宁儿时却每每未能如愿。她猜想,康穆宁大概是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太过尴尬,所以故意躲避自己,碰了两次壁后便再未去找过他。
姬云野觉得自己虽然有两个孩子,但等于是给别人生的,同没有孩子并无多少分别,于是缠着花缅再为他生一个。花缅被他缠得无奈,劝道,哪个孩子生出来不是给别人养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以后总是要离开的,况且孩子生得多了,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反倒少了。姬云野觉得在理,自此再不提生孩子一事。
近来花缅遇上了一些稀罕事。
第一桩是她随姬凌止在市井中闲逛时遭到了一群纨绔的调戏。姬凌止试图英雄护美却被一群壮汉围攻而不得脱身。花缅不便当众使用仙法,于是赤手空拳收拾了那帮纨绔,惹得周围叫好声一片。
当那帮家伙落荒而逃时,花缅无意中瞥见路边一酒楼的二层上,一衣袂翩翩的紫衣男子正凭栏望着她。隔得远了些,看不清样貌和神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