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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武元庆哪里能说得过夏鸿升,此时更是被气的咬牙切齿,浑身哆嗦,指着夏鸿升你了半天,却蹦不出一个字来。
“而且一码归一码,你说我藐视国公,好啊,你去上奏,我不拦着你。到时候朝廷怎么处置我,我自会领下。”夏鸿升继续又道:“但武元爽今日,也休想逃过罪责!”
“夏少师息怒啊!”武夫人慌忙上前:“还请夏少师开恩,绕过他们兄弟二人!”
夏鸿升转头看看武夫人,问道:“他们二人如此待你,你为何还替他们求情?”
武夫人摇头垂泪,叹息道:“终究是老身夫君的血脉啊……”
夏鸿升看看武夫人,又转头对武元庆说道:“今日看在老夫人面上,便算作罢。识相些,好生将老夫人与你们的三位妹妹接回府中,也不要你们好生照顾,早晚问安。好歹不能亏待,更不能欺辱。尔等日后若仍旧不知悔改,便教你们试试我的手段。齐勇,明日带亲兵过去,替老夫人将家搬回来,我看谁敢阻拦。”
说罢,又道一声:“告辞。”
便转身往外面走去。
武夫人连忙追去要送。
武元庆与武元爽二人站在堂中,看着夏鸿升离去,那武元爽叫道:“兄长,这个夏鸿升太嚣张,竟然对咱们指手画脚!一定要教训教训他不可!”
“你不要鲁莽,这个夏鸿升不好对付。今日这个亏,咱们吃下了。来日方长,日后早晚要他好看!”武元庆脸色阴冷,说道。
应国公府门外,武夫人将夏鸿升送到外面,叹道:“多谢夏少师主持公道,老身……”
“我只是看不惯此二人的行径。”夏鸿升摆了摆手。
武夫人正要说话,却突然听见一声脆生生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照儿谢过夏少师,多谢夏少师帮我们回来!”
夏鸿升转头一看,但见一约莫十四五岁样貌的女子站在身后,盈盈一礼。
看她双目当中笑吟吟,身上衣服虽然算不得华服,往那里一站,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间却自有一股妩媚,又加之这年纪正有的青涩,混在一起,清纯中夹杂着媚意,果真动人,叫人一愣。
怪不得原本的历史上李老二会赐她名为武媚,果真是一番媚骨天成。
不过,夏鸿升自家的四位夫人,却也并不逊色于她,故而夏鸿升初见之下虽然惊艳,却也只是一刹而已。
“日后去泾阳进学,这便是为师教你的第一课。”夏鸿升看看她,说道:“欺人者,人必欺之;辱人者,人必辱之。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故纵已有过人之处,亦绝不能欺辱于人。你天资不凡,日后须将这份天资用在正道。若不然,与此二曹何异?”
那武照却是一愣,继而心中一个激灵,赶紧正色行礼:“学生谨遵教诲!”
第1190章 谁说女子不如男
夏鸿升教训了武家兄弟一番,第二日,便叫齐勇带着家中亲兵们,去将武夫人的东西搬回了应国公府。
武元庆倒也给安排了,让夏鸿升没找到借口再去闹将一番。
还别说,偶尔这么仗势欺人一次,欺负的还是坏人,没有心理负担,还真是挺爽的。
而距离夏鸿升出发,时间也更短了。眼看便快要到春末夏初之际。
夏鸿升还要做两件事情,一个是为开办女校造势,一个是宣布女校开始招生。
至于之后,明面上有李丽质的身份在盯着,谁也不敢怎么明着怎么着。说到底,泾阳书院是夏鸿升的私人书院,而夏鸿升又是驸马。外人就是再怎么攻讦,只需李丽质站出来说这是自己觉得好玩,自己让办女校的,谁也没话说人家小两口的事情,丈夫为了讨好妻子,满足妻子一个有些任性的要求,这种事情多了去了,谁还能说些什么不成?
再加上李丽质是最受皇帝喜爱的公主之一的身份,天家之女任性一回,轮得着谁多嘴?况且这是人家夫妻二人的事情,就更不好说什么了。
暗地里面,若是有谁使阴招,也有幽姬在。凭她的心机与心计,也能见招拆招,反打一耙。
二女一明一暗,掌控大局,徐惠有才华,月仙有才艺,她们二人去教授那些女学子们,亦是教人无可挑剔。还有泾阳书院的那些个老夫子,只要他们自己能够放下身份去教授女子,旁人就更没人敢说他们怎么了。
造势,其实也就是让开办女子学校的事情,获得更多的舆论支持和民意支持。
巾帼不让须眉,谁说女子不如男?
夏鸿升挥毫而就,很快一篇洋洋洒洒的戏文便跃然纸上。
“……刘大哥讲话,理太偏,谁说女子,享清闲!……毛小毛啊毛小毛,你他娘的还欠哥两顿大盘鸡呢!”
夏鸿升唱着唱着,就鼻子一酸。
想起来大学时候的好哥们,当年他的毕业论文是河南戏曲文化研究,第一次答辩上,教授说你既然研究了河南戏曲,那就唱一段。毛小毛一脸懵逼,唱个球啊,自然没过。下去之后寝室弟兄们帮他远了最好唱的豫剧《花木兰》,整日里在宿舍里练,第二次答辩完毕之后唱上了一段,这才过了答辩。
夏鸿升因此才会这一出豫剧。
原本寝室兄弟们准备聚会的,可自己却神奇的穿越了。
夏鸿升有些神伤,一番唏嘘感慨后,收拾了思绪,去找了月仙。
月仙正在给扬琴紧弦,见夏鸿升过去,便停了下来,起身唤道:“公子。”
“月仙,我这里有本戏文,我且唱给你听,你帮我谱上曲谱罢!”夏鸿升说道。
说着,将戏文递给了月仙。
月仙低头看了一会儿,道:“这出戏文唱的是花木兰的事情……公子可是为了办女校所用?”
夏鸿升点头道:“不错,开办女校,我自然得先造势。让更多的人支持我。这出戏文,正是要广为传唱,另外还有一些话本故事,也会找些说书人去说。花木兰的事情,有史可考,放在开头最为合适。”
月仙当即便坐了回去,铺开纸笔,提笔先将那些戏文誊写下来,然后又将原文给了夏鸿升,说道:“公子且唱,奴家边听边将曲谱补上。”
“咳咳”夏鸿升清了清嗓子,见月仙认真的盯着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我这嗓子唱起来不好听,这腔调又是全然不同的一种腔调,若是不好,月仙,你且帮我润饰一番。”
“这戏文光是看着,就连奴家都觉得好一番血气沸腾,恨不能亦提枪上马,为国立功。”月仙双目当中似有群星璀璨,盯着夏鸿升,热切说道:“这出戏文一出,天下女子当以公子为知己矣!”
“那倒不必了。”夏鸿升笑着摆了摆手:“我只希望人们能从中看到女子并非就真不如男子。也不求能有多大改观,至少准许女子入学,便也足够了。”
夏鸿升亦知道,重男轻女的观念持续了千年,又岂能是自己一个人的一番举动所能改变的。便是在自己所来的后世里,重男轻女的思想也仍旧存在,性别歧视的现象也屡见不鲜。
唯所愿自己能够开一个先河,使得社会不再至于往畸形上发展,宋朝之后女子的悲剧,不必再重演。
“那我便唱了。”夏鸿升收拾思绪,深吸了一口吸来:“这几日老爹爹疾病好转,居家人才都将心思放宽。且偷闲来机房穿梭织布,但愿得二爹娘长寿百年……”
藉着那时候帮舍友学唱这出戏的记忆,夏鸿升从头开始唱来。
一开始,花木兰父亲病情转好,她心情愉悦,忙里偷闲还去织布,却忽闻征兵,被下了征兵文书……念及爹爹病重,方才有了些好转,弟弟又年幼,若无人应征,老爹爹便要抱病从军,一时间心急如焚。
这出《花木兰》是豫剧,而豫剧素来以唱腔铿锵大气、抑扬有度、行腔酣畅、吐字清晰、韵味醇美、生动活泼、有血有肉、善于表达人物内心情感而著称。《花木兰》又是豫剧里面经典中的经典,后世里即便是戏剧文化衰落,在中原地区,随便找个人,也都能拽出一句“刘大哥讲话理太偏”,就是这出豫剧《花木兰》的影响力。
“……刘大哥讲话,理太偏。谁说女子,享清闲?男子打仗到边关,女子纺织在家园。白天去种地,夜晚来纺棉,不分昼夜辛勤把活干,将士们才能有这吃和穿!恁要不相信啊,请往那身上看咱们的鞋和袜,还有衣和衫,千针万线可都是她们裢啊!有许多女英雄,也把功劳建,为国杀敌是代代出英贤,这女子们,哪一点,不如儿男?”
“公子唱的真好!”唱至此处,月仙激动得抬起了头来,两眼放光,满是崇拜之色,银牙轻咬,腮帮子都激动的红扑扑的。
夏鸿升暗笑,不愧是最经典的一段,连月仙都能如此激动。
一曲唱罢,月仙已然边听边将曲谱谱好,两眼明晃晃的起身走到夏鸿升的深浅,将配有曲谱的戏文递给了夏鸿升,声音发腻:“公子……”
说着,竟然软乎乎似若无骨一般,靠在了夏鸿升的身上。
哈哈哈,这出经典果然不凡,竟然给小妮子听得动情了!这是被自家公子的才华所折服啊!哇哈哈哈!某文抄公得瑟不已。
第1191章 巾帼英雄有很多
曲谱和戏文都成了,翌日一早,夏鸿升便出门奔了长安,到了一处院落前面。
齐勇上前敲了敲门,待门房开了门,一看是夏鸿升,连忙给迎了进去,且迎且道:“公爷您稍等,小的这就去后面叫了公子来。”
这是荥阳郑家一个有些离经叛道的子弟在长安的宅子。
他姓郑名景字少游,虽是世家子弟,却不喜欢读书,偏爱做生意。因而与家中有些不合,干脆自己出来闯荡,在长安也是个左右逢源的家伙,同那帮纨绔很是相熟。后来一起跟随那帮纨绔入股夏鸿升的产业,挣钱在长安购置了宅邸。既同一帮勋贵关系交好,又在长安自立了产业,也让本家刮目相看了。
不多时,郑景便从后面走了出来,见了夏鸿升,施礼道:“哎呀,夏公好些时候不见了!”
“都是兄弟,莫要如此称呼,听了外气。”夏鸿升摆摆手笑道,他们自不生疏,故而夏鸿升自己往那一坐,直接说道:“这段时日太忙,大家伙儿也都外派出去的差不多,聚会也没人啊!少游兄,我今日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只管吩咐。”郑景也是个直爽的,一边说着,一边也坐了下来。
“少游兄风流潇洒,想来对这长安城中时下有所盛名的倌人,当有所了解罢?”夏鸿升问道。
郑少游一听,顿时来了兴致,颇为自得的道:“不错,不错!莫说这长安城,就是洛阳时下正红的倌人,我也都关系甚好。”
“那便更好。”夏鸿升笑道,一边将戏本拿了出来,一边说道:“这出戏文,本该是演出来的,但我时间不够,等不了排演。故而想请少游兄安排一下,最好这几日之内,能让长安各馆的倌人儿乐师们,都给看客唱这一出戏文。并告知那些看客们,这戏文日后会排演出来,在剧院里能看。”
“此事好办,包在兄弟身上。”郑少游拍胸脯保证道。
“不止如此。先前仁实兄曾帮过我一回,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