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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成功被夏鸿升转移了注意力,说道。
夏鸿升点点头:“放心吧嫂嫂,鸿升不会做出格的事情的。不说这个,赶紧弄些吃食来,早上没有心情吃,想着赶紧回来,临走了却又被陛下传入了宫中,出来就急急忙忙的赶路回来,一天没吃东西,我都快要饿死了!”
“是了,你看嫂嫂一慌,连这都忘记了。”女人赶紧站了起来:“今天初一,合该汤中牢丸,嫂嫂这就去给你下一碗!新年头一晚,怎么着也该嫂嫂亲手给您做!”
夏鸿升虽然没有在唐朝过过年,可是这“汤中牢丸”的大名却也听过。要说这“汤中牢丸”,其实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便正是后世里北方过年比吃的一种食物的前身。所谓“汤中牢丸”,顾名思义,就是把肉或者菜做成的丸子用面皮包起来,下在汤中煮熟来吃了——就是唐刀的饺子。只不过包的又厚又大,食指那么长,并起来二指那么厚,包成半月形下到汤中煮熟,就成了。
后世里夏鸿升是北方人,逢年过节的吃的最多的就是饺子,自己也喜欢吃这东西,不过却从来不吃外面卖的,因为夏鸿升的口味较为独特,不喜欢外面的饺子皮儿薄,就喜欢皮儿厚筋道有嚼劲儿的,所以逢年过节的就自己剁肉做馅儿揉面擀叶儿的自己包,也算是做饺子的一把好手,是以对这一千多年前的唐代饺子,甚是好奇。
没过多久,一碗亮晶晶的“汤中牢丸”就被嫂嫂放在托盘里端了上来,旁边还搁着一碟醋和几瓣蒜来。夏鸿升顿时食指大动,连忙接过来拿起筷子就夹起一个往嘴里送。一口咬下去,带着肉香的汤汁就先流了出来,顿时满嘴留香,再次哈次哈的吐着热气嚼上几口,面皮的劲道和肉馅儿的鲜香交织在了一起,营造出美妙的味道和口感来。既是“汤中牢丸”,那自然要有汤,喝上一口尝尝,汤味也是醇香。这汤中牢丸,虽说是饺子的前身,可这吃法却跟混沌有些相似呢。
哎,家里的厨子在自己的调教下,这做出的东西真是越来越好吃了啊!夏鸿升对于饺子馅儿的味道很是满意,分分钟一盘饺子——哦,入乡随俗,一盘汤中牢丸就下了肚子。
吃完东西浑身暖和,走到外面,就见下人们正拿着一把把破扫帚往院子里面扔,夏鸿升心下好奇,就走了过去。
巨大的火堆周围,一众下人见夏鸿升过去了,就都行礼问好,夏鸿升摆摆手让众人起来,问道:“这些扫帚都破旧了,眼看要坏掉,堆在这里作甚?还有这堆火,方才回来的时候就想问了,院子里点这么大一堆火做什么,天干物燥的,屋里不是都安上煤炉子了么?”
此话一出,一众下人就愣住了,互相看看,又疑惑的看向了家主夏鸿升。
“呵呵,好教公子知道,这些都是过年的习惯。”领着下人们的田管家一看夏鸿升的样子,就知道夏鸿升原来不知道这些东西,心中虽也有些吃惊夏鸿升连过年的习惯都不知道,不过却赶紧笑着想夏鸿升拜了一拜,解释道:“这火叫做庭燎,元日里要用它来烧爆竹听响声,驱邪秽。还有家中火热,红红火火之意。家中平常用坏的扫帚,须在子时扔进庭燎,便可以令仓库不虚。”
“还有这种说法?”夏鸿升有些吃惊,发现唐人过年的讲究可要比后世里多的多了,自然,气氛也要热闹的多,年味儿满满,不像是后世里似的,过年都没有什么年味儿。
夏鸿升幽幽一叹,心道,不管承认不承认,看来唐朝先人比后世的让更有闲情逸致,也更家讲究节日的礼数。人们辛苦劳作一年,在火堆旁守岁,上街游行,放没有太大动静的鞭炮,却不用担心雾霾作祟,更没有现代文明带来的懒散,拥有过年最早的初心。
“过年就过的热热闹闹的,来人,添火!把吃的喝的全都摆出来!”夏鸿升觉得自己突然被这种洋溢在空气里的欢快气氛所感染,顿时高声喊道:“爆竹呢?过来放爆竹了!”
一众下人顿时欢呼了起来,全都开始了跑腾。
火堆熊熊,满院子的欢声笑语,夏鸿升站在火边,听着一声声动静不大的爆竹声音,一种家的感觉蓦地萦绕心间。
热热闹闹的一个晚上匆匆过去,到了第二天,大年初二,就该拿着东西礼品去到处拜访了。
颜师古、李纲、段志玄、长孙无忌、程咬金、尉迟恭、李靖、李世積……夏鸿升掰着指头算了算,需要去拜访的人还真不少。是以一大早就起来了,让准备了满满一车的东西,然后便带着嫂嫂一同往长安奔赴了。至于自己家里,夏鸿升相信也没有人会去拜访他去。
到了长安中,夏鸿升让嫂嫂坐马车去徐齐贤家,自己径自就带着齐勇开始了漫长的拜访。
这可真是折磨夏鸿升了,每到一处,都要来搞一套繁复的礼仪,搞的夏鸿升身心具疲,伯伯婶婶的拜见一大圈,一张脸上都得堆笑,笑的脸都快要抽筋了。据说人做出一个笑容的时候,需要动用到面部七十二块肌肉,夏鸿升觉得,照这么下去,再过个几年自己就能练出满脸肌肉来。
最后一站定在了徐孝德的家里,夏鸿升到的时候,徐孝德也出们拜访,还没有回来。
到了徐孝德家里,夏鸿升就放松的多了,也不用接待,自己径自往堂屋里面一坐,就见徐齐贤已经出来了。
“我嫂嫂呢?”夏鸿升问道。
“跟惠儿还有我婶娘在后面。”徐齐贤说道:“你呢,都拜访完了?”
夏鸿升苦笑着点了点头:“恩,都拜访了,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徐齐贤听不明白夏鸿升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说道:“拜访完了,这过年里的麻烦事儿就总算是都做完了,剩下的一天,终于可以休息休息了。”
是啊,休息休息,要迎接新的一年了啊!夏鸿升心里叹道,爆竹声中一岁除啊,新桃总是要换掉旧符的。
贞观二年,希望能离心中的道路更近一些。(未完待续。。)
第147章 李建成
新年的第一次朝会,可是气氛却很是严肃。谁也不敢偷偷的交头接耳了,也不敢再偷偷的在下面走神。李世民坐在御座上面无表情,下面分立两侧的文武百官站的整整齐齐,一个个站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似乎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原本的新年第一次朝会,应该是在初一那天早上的元日大朝会,京中的文武百官要齐上殿不说,外地的大员也都要赶回来参加,还有各国的使节,附属国的使者,都要参加元日大朝会,总结一下过去的第一年里的功绩,畅想一下新的一年中要达到的目标,然后大臣们要开始说祝词,再去拜见太上皇和皇后祝年……可是这一切,都因为十二月三十的那场叛乱而取消了。
眼下的朝堂之上,气氛凝重而严肃,李孝常面无表情,刘德裕、长孙安业还有元弘善几人面如死灰,被紧紧绑缚着,各有两名禁卫押着站在朝堂中间。
“朕自登基以来,兢兢业业,不敢有半分疏漏,只盼能够让这天下安定,百姓安居乐业。前朝战乱,百姓不复耕织,死伤无数,如今天下方才太平,尔等好胆,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妄动兵戈?”李世民声音低沉,却流露着一丝压抑的怒意来,说道:“李孝常,朕记得,当年太上皇起兵太原,苦于兵粮不足,迟迟不能够渡过黄河。当时汝掌管前隋永丰仓,所以献永丰仓归降太上皇,并前去接应河西的大唐军士。隋炀帝在江都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将你的弟弟全部杀死。太上皇感念你的功劳。封你为上柱国。朕记得清清楚楚。武德元年。太上皇又封你为义安王,可谓荣耀至极。你扪心自问,朕自登基以来,可曾有过一丝亏待你的地方?你本是忠耿之人,却为何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李世民的声音压抑着愤怒,似乎李孝常的谋反对他的震动很大。想想也是,天下初定,百姓久经战乱。极度困乏,政治上也积弊尚多,而北方强悍的突厥也是虎视眈眈,既有内患,又有外扰。另外,即便是天下百姓不知,甚至连许多低级的官员也不知,可是来自于后世里的夏鸿升却知道的清清楚楚,李世民自己也心里清楚,他登上皇位的手段并不光彩。沾满了血腥,而且还是自己亲兄弟的血。这是李世民的大忌讳。也是李世民心里面的一个破绽——他毕竟不是名正言顺。
所以对于自己的统治,眼下的李世民还极为敏感。徐孝德正是利用了李世民的这一种心理,故意误导李世民,让李世民对夏鸿升被跟踪的事情极其重视。而李世民自己,也是因为同样的心理,而对于李孝常的这次反叛十分受到震动。虽然,叛乱由于提前得到了充分的消息,做了足够的预警,因而有了充分的准备,所以并没有掀起来什么浪花,可是李世民心中的震动,却不会因为叛乱被闪电镇压而减轻一些。
“败则败了,又有什么好说的。”李孝常面无表情,看着御座上的李世民,说道:“成王败寇而已,若不是走漏了消息,今日就该是我坐在上面,这样问你了。”
“冥顽不灵。”李世民的声音突然又变得出乎意料的平静,然后又说道:“戴胄,你来告诉他们,谋逆之罪,当如何处置?”
从殿中走出一人来,正是尚书左丞、大理寺少卿戴胄,越众而出列,躬身朗声说道:“回禀陛下,诸谋反及大逆者,皆斩;父子年十六以上皆绞, 十五以下及母女、妻妾、子妻妾、祖孙、兄弟、姊妹若部曲、资财、田宅并没官,男夫年八十及笃疾、妇人年六十及废疾者并免;伯叔父、兄弟之子皆流三千里,不限籍之同异。另外,其中即虽谋反,词理不能动众,威力不足率人者,亦皆斩;父子、母女、 妻妾并流三千里,资财不在没限。其谋大逆者,绞。”
大殿之中,李孝常面色不改,而长孙安业与刘德裕和元弘善,则顿时浑身颤抖,犹如抖筛子一般,可是却连一句求饶的话都不敢说。
李世民微微闭了下眼镜,继而缓缓张开,一双鹰眼之中一抹冷然骤然迸发,沉声道:“既如此,来人,将谋反者压入大牢,依律而行!”
殿中禁卫顿时一声应和,压制四人便转身出去了大殿。
四人被压出去之后,大殿之中更加肃穆,针落可闻。
李世民缓缓扫视一圈殿中众臣,继而开口说道:“此次李孝常大逆不道,谋反利州,勾结右武卫刘德裕一部,与右监门卫长孙安业一部,欲图逼宫。可是,朕对其谋逆之事,却早已经了如指掌,此次能够雷霆平盘,与此有很大的关系。叛乱之人,朕自当惩处,而有功之人,朕亦不吝封赏。王德,宣旨!”
“遵命!”王德展开一纸黄娟,朗声念道:“大唐皇帝诏曰……”
王德那有违他太监身份的中气十足犹如新闻发言人一般的声音响彻太极殿,或多或少牵扯到了这次叛乱之中的人,也都得到了应有的罪责和惩处,而在这次平叛有功的人,也都有了各自的封赏。
段瓒也成了一个折冲都尉,不过因为段瓒对军训之法和特种训练之法也已经熟悉,所以暂时还是担任夏鸿升的副手,负责协助夏鸿升从十六卫之中进行选拔,组建一支特战部队。
至于夏鸿升,却只是赏赐了一些黄金绢帛之